我的高三班主任,不可能是深池领袖苇草?
我两天前的那个晚上本就该把这个活敲出来的,然而确实是假期拖延症,这个活就迟迟地悬在手里没敲。
去年这个时候高考完了,我也是进入了一段颓废期,也许这就是所谓“生物节律”,当然,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在晚上一个月,我遇到了我的那位德拉克,我的龙老师。

深池领袖来到我身边
作为一个舟批,我自然是有一些上头的,比较大的症状就是会自动地将周围的人对应相应的种族。比如我不是小陆马么,于是我自然是库兰塔;GDY这种就自然是菲林;KDS名字里带“德”,又被亲切地称为狗子(划去),那应该就是鲁珀了。
而且实验部向来是很多龙的,最著名的应该就是我认为是瓦伊凡的LCL先生了。去年我偷偷上高三的时候,经常听QMJ念叨:“这道题是你们龙老师……”
所谓“龙老师”,就是一班的班主任了,然而我上去的时候我们是未曾谋面的。当时我的设想应该是一个长得有点像涛哥那辆的深沉大佬,而当我真的成为高三牲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我们龙老师”。
虽然我总是对外宣称她是苇草,然而她其实长得和苇草差的还是挺大的。那些不可能的方面:她自然是黑头发,也没有龙眼,也没有双角一条冒着火的大尾巴。除此之外,她的头发也不是苇草那种披下去的,而是梳一个马尾,长相上来说,确实也不能说是一样。
然而她的气质上却到了。当时我看到精一苇草立绘上撅着的小嘴的时候我立马就笑了,毕竟龙老师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严肃的。我们最后一科考生物之前,庆晓满眼笑地给我们考前鼓励,龙老师还是那样板着脸,直到到了她发言时,她才露出了笑,但是我不得不说,说这笑是挤出来的完全不恰当,她就是那么奇怪,不苟言笑,但是会突然变出一个真心的笑来。
更让她有那种德拉克的感觉的是她的压迫感,应该说她是比较矮的,至少在我们这些男生中,她是要矮上半个头的。然而,她总是给人一种掠食者一般的压迫感:就比方说我们吃高考餐,按要求老师要在旁边看着。那些官位比她大的比她小的都在我们桌子旁边转悠,我仍然不懂声色地吃吃吃,然而她要是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我们立刻秒变绅士淑女,开始了餐桌礼仪修养练习,直到她去吃饭了,我们才呼出一口气,开始了心有余悸的“不要拘谨”模式。
而且最巧的是她真的是某种意义上的“咒愈师”,去年12月开照我以火的时候,正好是疫情封校的时候,当时她立下豪情壮志:听力高考前我们一个也不会少!然后没几天我就阳了回去了,苇草医疗计划宣告失败。更巧的
是她进一次池子我就烧一次,是的,上个月她进轮换池的那次我又烧了,不过那次是请假回家之后一发就出来了,也算是破了这个魔咒。
不过她更多的时候还是当一个数学大C。作为我认定最优秀的数学老师之一,她总能找到一个难题的好解法然后手写答案。感觉她面对黑板上那密密麻麻的题,大概会冷冷说一句:
“我就是深池……”
然后让这道题带上灼痕,解完之后爆发出100%的法伤,然后传递到另一个题身上,同时我们的身上不断地冒出绿色的字,“数学素养+170”。
说到这个,她确实能办到,因为她有“模组”——著名的绿皮书,一个包含了各种高中数学知识点和典型例题的神器。我称之为“深池秘术”;而那个只有数学有的每周一次的三节连堂,也就成了“照我以火”。
总之,我便认定了她就是拉芙希妮,高贵的红龙,苇草大C,而此后的数学课,也随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而变得欢乐起来

直面德拉克的火焰还是她疗愈的法术?
既然是德拉克,那自然是凶的了。
印象最深的是威海统考的时候我们数学集体考崩,大概是我们这一年考的最崩的一次,那一次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把自己骂到咳嗽”。
那节课是刷题课,我们听着她的咳嗽刷了五分钟的题。
再往前一次就是阳的那一次,那一次我已经阳康了,而且由于叙拉古那段时间我被流感创回去一次,所以症状极轻;她就不一样了,据其他老师描述,再加上“德拉克的体质”以及“法术抗性”,她总是能屹立不倒的;然而她阳的病症却比较厉害,至少我没有她说那种“摇摇晃晃”的感觉。然而神奇的是,她阳了之后仅仅两天,在我们都认为要做一阵子时间的题的时候,她的网课(那时候基本已经全部网课授课了)却打过来了。那节课她基本上是三句话一咳嗽的——姐,您真没必要这么勉强自己啊……
严格来说,龙老师真的是个医疗,那些照我以火的恐怖,好像每天都在发生,但要是抛去那层压迫感的滤镜,又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然而我还能记得她专门安了一台电脑和打印机,我们几个卷子可以去打印试卷什么的;她也经常给我们弄一些知识点什么的打出来,让我们传着看。
有时候也给我们灌一些鸡汤,老实说,都挺毒的;不过会教我们一些学习方法,比如课堂回顾小笔记什么的,神奇的是这些方法经我手之后都得稍微改造改造才能实用,但神奇的是除了思维导图我是实在没开发出什么玩法以外,别的我都觉得挺实用的,真的,很多时候都有一种感觉——“还得是龙老师”。

我的领袖只是一只普通的龙
事实上,我反而是觉得我愧对了龙老师。
上面说到她发火发的最厉害的一次,我是脱不了干系的,至少我认为是这样——当时压轴的导数题是一道掺杂三角的,结果我诱导公式求错了,导致高位截瘫;此外,数学一直是我的弱科,然而她却一直对我有一种强烈的期望。
带上眼镜看,她是象征着力量与魔法的德拉克,摘下眼镜呢?她好像只是一个鸟不拉屎小县的一名普通高三班主任。
当时有一个高中数学大佬到我们学校做数学讲座,讲真的他是真的很牛,数学天才,你不得不承认人家的水平,我当时感觉龙老师在后面听着,也许头都没法抬起来。
这个大佬在几年前做讲座的时候,高度弘扬数学,认为高中生就应该学数学和物理;并且在对上一级学长的那场讲座中说:小地方的老师,本身学历不高,指望什么教出高水平的孩子来 ?
我们能怎么说呢?我们就是很普通、很没能力的一群,这是事实啊。
我这种数学不好还被她这种数学垃圾的老师给予厚望,还在干着无聊的写没有人看的文章的事,肯定是这种大佬眼中俗的发指的了。然而我们本身就走在几乎没有交汇的路上,他们走的远是显然的,我走的很近也是显然的。我做的事情大多是没有意义的,然而什么是意义呢?Logos说“生命的意义在于尝试新的东西”,其实归根结底,生命不过是一场游乐园的门票,真正的任务只有自己开心和别人开心两种。既然我的生命出身是一场亲民的旅行,那就让这旅行也只是一场平凡之旅吧。
“罪恶感?......我们的生命都一样廉价。所以我,没有罪恶感。”这是游戏里苇草的语音。
“你们这样战斗,很辛苦......但是,有很多人能活下去。”这句也是。
泰拉的苇草,一辈子是深池的“替身”,身不由己杀了自己手下的人,身不由己地被袭击,身不由己地就上岛了。
这里的龙老师,一辈子也许只是一个被屈才了的高中数学老师,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普通的孩子,过着一个普通而不能再普通的生活。
然而就是我们普通的生命,就像深池的火一样,“只要我煽动深池的火,它会为你在黑夜里烧出道路。”高三一班的我们只是一群四处燃烧没有方向的火焰,大家由于各种内部外部的原因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团结,已经毕业的我们就这么各奔东西。然而我们并不只是先锋龙老师的“生灵火花”,我们是医疗龙老师的“生命火种”。我们的力量贫弱,确实不知道能不能真的在夜里烧出道路,但是如果条件允许,我们中的一部分火种,会继续烧下去。
也许未来的我会飞黄腾达,也许会一落千丈。也许我未来除了和她仓促的几次相见之外,龙老师将永远只作为一个“游戏角色”成为我对这位传奇的班主任永远的回忆。
但此时此刻,我希望是每时每刻,她都只是我的龙鸣雁老师,仅此而已。
我依然只是影子,不过,不是姐姐的影子。许多人,许多的理想点燃了深池的火,我是那样的火光照出的影子。
潮湿的泥土上,许多生命在挣扎。只要我的火还没有熄灭,我就一定、一定会触碰到他们。
其实,你们的战斗很难说是否胜利,因为你们的梦很远很远。只是这种时候,我会突然想,也许我们都能看到平静的那一天到来。
用火驱赶他们,很容易。可是,要让他们再也不会回头伤害我们,一簇火是不够的。
——焰影苇草 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