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者爱丽丝
结构,叙事,解构,文章中在不同人的眼里或许像只军队,又或许像一团浆糊,我将文章重新结构,但你见证的未必结构,结构也会让有心者变为虚无,什么真实存在?别问,别问,你的议论声太吵,爱丽丝快醒了。
爱丽丝站在一群大山深处,此时正是夕阳,在这满是悬崖的四周望去,看不见太远,但是高度也超过了目所能及的大部分山脉,爱丽丝叹息着黑夜,那是所有可见之物失去的黑夜,显然非可见之物的世界是无法绘画的,黑夜成了一种万物未开的混沌一般的状态,爱丽丝知道昨晚未踏实的那片无边深夜给予了他多少折磨,也知道他又将面临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夜晚是无法绘画的。
“我在意义中睡去
我在虚无中醒来。
我让哑巴鸣唱,我让歌者沉默。
存在的所有不在了,不在的所有存在了。
见证了虚无,黑暗中失去自身。”
爱丽丝即兴做了一首诗,转身抢时间做未完成的画,你向前走去给予他一盒火柴和蜡烛,并告诉这记得在黑暗中点着。
你听,你听,夜莺的鸣叫,一声,两声,多么优美啊,有一种充满灵魂的清脆,夜莺醒了,从你那里醒来,然后所见证的便是爱丽丝画上的夜莺。爱丽丝承认他的画面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魔力,他能让沉睡的文本醒来,夜莺不是倒在了玫瑰花前吗?怎么出现这太阳的自由下哦,或许明白了,夜莺从“绘”中活了出来,它鸣叫的是悲伤,鸣叫之后便是希望,意义在他身边无尽的体现,它为爱的双人献出了鲜血,所看见的这只活的夜莺便是双人的激情,它飞向天空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接近消失的他昏昏沉沉。
你说到让夜莺沉睡吧,你会醒过来的,但时间不会太多,再一次,十次,百次。说不定啊!
“我捧出伟大的情感。
我装饰人性的花边。
我沉思天空的烈焰。
我鸣唱意义的瞬间。
我知晓黄昏的接近
我飞向遥远的天地。”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已经到了只能勉强看到文字的地步了,爱丽丝人仍在画,他的下一个画作也将揭晓,哦,你能看见是一个巨人,是哪个巨人呢?爱丽丝说是孩子们在花园的那个巨人,刹那间都明白了,那十二个孩子整整齐齐的陪伴在巨人的四周,巨人的脚步变得铿锵有力,他让一切存在隐居于背后,生物在存在的隐居下依靠着巨人,鸟、虫、鱼、兽不停地围绕着它旋转。世界在此刻进入了一种激情般的喧闹,万物有着一个法则,但这一个法则突破了其自身,成为了规律,而不是欲望的本质,此刻万物有着人灵性,但是巨人也要睡觉的。爱丽丝向你说,众兽仍是众兽,众人还是众人,法则也是存在,我这幅画才是非存在。
“诞生于孤寂,
走上了寒冬,
成为了黑夜,
陪伴了雨雪。
哦,生命所厌恶的,
哦,是你所寻觅的。
你的诗词众人将其撕破,
你的存在让死亡任其在你身体上高歌。
天空的十二粒雨滴
成为了你的泪水。
黄昏的前奏曲中,
你披着白花。
在十二粒雨滴下,
十二个孩童中,
敬为神明。”
意义要崩解了,意义要崩解了!你大叫,已经完全是夜晚了,雨!雨!降了下来,他像扫除在意义上的污垢,可是简简单单的哭喊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爱丽丝在这一个夜晚有了蜡烛,他便有了作画的条件,今天又落下了雨,你们便到处寻觅躲进了的山洞,在山洞里继续作画。
火柴出现在了王子手上,小女孩只是一个塑像,不对,不对,一切的故事不是这样,爱丽丝明白在这之中的悖论,但他仍不停地画,挡不住啊,在山洞里一切光芒消失了,一切灭了下来,理智也快熄灭,意义无法参与构建了,解构,解构,黑暗中,世界成为了一锅均匀的大汤,枯燥乏味的汤里有着世界上一切珍贵和一切的低贱,存在无了,一没有了,全是杂多之物,杂多地无边。杂多的无意,你又给爱丽丝点上了一支蜡烛,爱丽丝这才发现自己的错误,连忙扔掉了这一幅画,重新拿了一个画纸开始了自己的作品。
此时音乐一下子响了起来,那是宫庭里翻糜般恶心,繁杂的音乐,在一边只有一个摇摇欲坠的雕像,那石雕像原来顶天立地,此时已只剩枯骨一般纯白了,爱丽丝指到远处到黑暗中的雕像正在一点一点的瓦解与倒塌下去,但有一只发着白光的鸟向你那飞了过来,那鸟向着前方,无惧风雨,黑夜中,在他的路径所到之处只剩下的光明与纯洁,便治愈着群山。那你鸟飞到了你的手上轻轻的啄了几下,便送到爱丽丝一盒颜料。就像蒲公英一般的消失了,远处的王子手下也轰冷的倒地,然后睡了下去。
“致最尊敬的人,
致血与泪的呐喊,
将可见的,非可见的,非可证的一切,
抬上了荣誉,
如远去去飞鸟,
朝暮生灭,
只余羽翼,
但纯洁明亮的颜料,
洒向四海。”
你问爱丽丝这个颜料应该怎么去用,他拿了去不作声响,一切向着悲剧,这是一个注定死亡,注定悲剧的奏呜,但一切还不是目的,它在画布的上方开了扇窗,却在画布的最下方放置了一只死去的知更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里这样问着爱丽丝?爱丽丝一般的性格是最为了解的,为什么他们去画这样的作品呢?
所有人都真正地在意了你的死亡,所有人的死亡作为意义的本身也如此,一切都在这安息吧,他向上方点了一点白光和支架,在这一切的语言和动作你在旁边听地一清二楚。
天快亮了,你细声地传达着快用颜料,不然浪费了的旨意。
淡淡地点了几笔,一根完整的火柴出现了,火柴……你确定了是哪一个故事了,然后静静等待。
小女孩在寒冷的夜晚里光着脚走着,他将所有的火柴点亮,然后见证他的祖母。这时爱丽丝用白光的颜料,狠狠地抹了上去。
爱丽丝拿起这画,一下子走向了洞口向天空一扔。
看一看启明星吧,我们心中反映的,那是王子的,小女孩的,所拥有的,所失去的。
一切事物在此之中结构——解构,你将在启明星后与爱丽丝睡去。
但是一切是如此吗?
我将故事结构了,还是解构了?
这不是目的。
在于你也是爱丽思,你也是你,你在绘画,你在体会,你在这故事中流转,所有出现的现象因你而出现,所以要消失的东西因你而消失,这是你的走向,爱丽丝与你同时睡去。那是因为你……
在故事中离去。
“在最彼岸的花上,
或许烈日,或许寒冷,
当一切停止鸣叫,
那不是放弃的时候。
你是一名绘者,
绘着孩子的画面。
你是一名画者,
画着多变的世界。
不要因此叹息,
在所有意义最初,与最后,
还是所有人的,
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