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 壳卷 《极致宠爱》第二章

暴暴暴暴暴暴暴暴暴力cut,没有任何营养+无脑,纯属疯批。
此文为群里壳卷党的小伙伴而定制。
暗黑系甜宠无脑爽文,不喜勿喷。
ABO向,孤儿怨香水alpha壳&水晶兰Omega卷。
变态杀人魔浪荡壳&精神易失控病娇卷。
渣文笔轻喷
恰糖辣!🍡

精神病院
“院长!院长!”一名医生急匆匆地闯进院长的办公室,将满脸色欲盯着电脑的院长拉回了神。
电脑上是卷儿病房的监控,360°无死角,卷儿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病床上晃动着双腿。
“干什么!咋咋呼呼的!”院长极为不满地皱眉,站起身,恢复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盯着闯进来的医生。
医生深呼吸了几口气,又左右扫视了一下,贼兮兮地凑上去,小声道:“我们刚才在监督0207号病房的华卷儿吃药,他不但乖乖吃下去了,还说他想见您一面,说是想和您谈谈...您那天在病房里对他说的那些事,他说他绝对服从。”
这个医生明显是院长的心腹,话音刚落,他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院长眼前一亮,厚重的眼镜镜片在他满是横肉的脸上闪出了邪恶兴奋的光:“他真的这么说!”
“去监督他的所有医生都听见了,不会有错。”
院长兴冲冲地跑回电脑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卷儿。
卷儿似乎察觉到了院长通过监控注视他的目光,他突然抬头往上,直视监控,笑得十分魅惑,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狐媚的意味,伸出一根修长白净的食指,抵在唇边,又慢慢抬起......
对着监控的方向,做出了一个勾引的手势。
院长顿时欣喜若狂,啪地合上电脑,冲出办公室,直奔住院部。
抢过护士手上的钥匙,哐当打开冰冷沉重的铁门,卷儿就半躺在床上,一双狐眼无辜又呆萌地看着自己,眨巴着。
院长眼中的欲望和邪意瞬间展露无余,色眯眯地看着卷儿,卷儿心里顿时极度厌恶,但想起心上人交代的事情,又不得不强忍着恶心。
卷儿从床上爬了起来,笑盈盈地看着院长,撒娇般地开口:“院长~”
把院长喊的浑身一激灵,骨头都酥了,兴奋地舔了舔香肠般的嘴唇,一把就扑了过去。
卷儿眼神一黯,一个闪身躲开,肥胖的院长就这样扑了个空,咚地倒在床上,眼镜都掉了。
院长的鼻梁撞到了坚硬的铁床板,忍着疼回过身,揉着鼻梁,不悦地看着卷儿:“怎么?不是想通了吗?躲我干什么?”
呵,真是恶心得让我佩服。卷儿心里冷笑道。
“我还没准备好呢,都说了只是让你过来谈谈的嘛。”卷儿委屈的样子让院长更是色心大发,真想现在就把卷儿抱进怀里蹂躏。
院长按捺着欲火坐起身,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视着卷儿:“好,你想和我谈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卷儿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转过身,走到门口关上了门,衣袖里闪着寒光的锋芒瞬间展露在了昏暗的房间中。
“真的吗?我想要什么,你都答应我吗?”
院长的嘴角几乎咧开到耳后根。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卷儿回过头,歪着脑袋无辜地看着院长。
院长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一步步地看着卷儿走到自己面前,一根纤细漂亮的手指抚过那满是肥肉的脸,手指就好像微风抚过衣摆那般的温柔。
一路往下,温柔不复存在,那只苍白纤瘦的手,恶狠狠地扼住了他的脖子。
水晶兰的香气围绕着他,卷儿精致的娇颜此时在他眼中是多么的恐怖!
“院长真的那么信任我呀,独自一个人来找我,我却是真的想要你的命,有点愧疚呢。”
院长瞬间跟疯了似的挣脱开卷儿就往门口跑,眼里的欲望早就被恐惧和震慑替代。
被色欲和欣喜冲昏头脑的他怎么就忘了防备他!怎么就真的信了他会从他!独自进了这个魔窟!这不是明摆着送死吗?
大腹便便的院长速度怎及身段灵巧的卷儿,卷儿轻轻松松地就跟上了院长,一只手臂伸出,恶狠狠地勾过院长的脖子,用力捂住院长的嘴,院长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往后倾,耳边一阵疾风刮过,眼前顿时出现了一把锋利冰冷的刀刃,径直冲自己的正脸刺来!
......
院长死在了血泊中,那把崭新漂亮的刀正直直地插在他的下颔,血不断从刺口溢出。
卷儿嫌恶地扔开院长的尸体,尸体倒地时还不忘恶狠狠地朝那满是脂肪的肚子踢了一脚。
抬头,看向另一个角落的监控,卷儿挑挑眉,双手交叉在胸前,得意又俏皮地冲监控笑了笑。
另一边,医院的总监控室里的地板上也横七竖八地倒着几具身穿保安服和白大褂的尸体,壳双手撑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一个屏幕。
屏幕上展现了一个杀人过程,尸体已经狼狈地倒在了地上,凶手正抬头看着监控,冲自己得意地笑着,像是在邀功。
壳面无表情地移动鼠标,将刚才那十五分钟左右的监控删了个一干二净,啪地关掉所有的监控开关。
“走。”壳转过身,披上黑色的长风衣。
正想着怎么处理尸体的寒鸦闻言,疑惑地回过头:“爷,那这些尸体?”
“一些碍眼的垃圾,不必去管了。”壳头也不回地走出监控室。
“是。”寒鸦紧随其后。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最后停在精神病院门口,一队警察手持手枪从走廊上蜂拥而至,警惕地盯着那扇冰冷厚重的铁门。
从铁门中,清晰地传来了利刃刺在人身上又拔出的诡异声音,听的让人寒毛倒竖。
一名中年模样的警察握紧了手里的枪,眉头紧皱,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把门打开,迅速捉拿犯人!”
“砰!铛——”几枪对着门锁下去,子弹与铁制品发出刺耳,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卷儿转头轻蔑地瞥了大门一眼,视线再次回到院长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上,手起刀落......
门哐当的一声巨响被打开了,十数名警察持枪而入,仅仅几秒钟,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包围了卷儿,扣下扳机的声音响起,厉喝:“警察!不许动!”
卷儿好似没听见一般,他已经浑身血污,眼神空洞,仿佛如机器一般,一刀又一刀地刺向面前的尸体,一头长发凌乱不堪,无神又无情地凌虐着地上的尸体。
“王警官,他是发病了!”一名护士紧张地随着那名中年警察进来,惊恐万分地指着卷儿哭道。
卷儿空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看来他的演技还算不错嘛!
王警官面露难色,法律规定,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天哪!院长!!”医生护士们悲戚地冲地上的尸体大喊。
“嘶...”看向地上的尸体,王警官倒吸了一口冷气。
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这些词已经形容不了那具尸体的惨状了。
“把凶器夺下!押人!”王警官眉头一皱,厉喝道。
离卷儿最近的一名警察迅速冲了上来,一个侧踢过去,把卷儿手里那把崭新的刀踢出老远,将卷儿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死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
“别动!放弃反抗!”
卷儿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眼神怨毒地看向王警官。
那双魔鬼一般的双眸狠狠地震慑着王警官,配上他脸上的血污的一身的凌乱,显得他是那么的恐怖,即使他正被扣在地上,他也仿佛是地狱的使者一般,美丽又残忍。
水晶兰就应该开在满是腐朽的荒芜之地,显尽了它的美丽和高贵。
“把人带上,撤退!”
卷儿百无聊赖地坐在警局的铁牢笼里,就好像依旧在院里的病房一样,晃动着双腿。
又被关起来了...
唉,阿壳什么时候来救我呀...
这男人该不会看着完事了,就丢下我跑了吧!
卷儿眯起双眼,无妨,就算他单枪匹马,他同样能杀出去。
“喂,精神病。”一声极为讨嫌的呼声传来,卷儿不悦地抬起头看向牢外的警察。
那警察一脸的鄙夷和不耐,一手捧着一碗还散着热气的方便面,好像是踢路边的易拉罐一样,踢了踢牢房的铁栅。
“王队长可怜你,说别让你饿死了,赶紧过来吃东西。”警察打了个哈欠,困意满满地朝卷儿喊道。
那语气就像主人喊小猫小狗一样没什么区别。
“哼。”卷儿慢慢起身,迈开腿一步步慵懒地走到了警察面前。
就算是隔着铁栅栏,警察也被卷儿的气场威慑得后退了几步。
卷儿轻蔑地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方便面,道:“这么廉价的东西,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恶心人的东西,怎么吃啊?”
“你说什么?”警察瞪大眼看着卷儿。
警察拿着方便面怒气冲冲地上前几步,隔着铁栅栏冲卷儿吼道:“我看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们警察给拘留罪犯的食物里能放什么来害你?有的吃就不错了,挑三拣四,不过一个精神失常的Omega,猖狂尼玛呢!等上面的指示下来了我看你怎么哭!”
卷儿抹去脸上被警察喷溅了一脸的口水。
精神失常的Omega?卷儿气极反笑。
“啊!!”
卷儿修长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铁栅栏的空隙伸了出去,猛地一发力,径直朝那只捧着方便面的手踢去,滚烫的汤汁和味道极重的佐料顿时浇了警察一头一脸。
“烫,烫!”警察胡乱地拍打摸着自己被烫红的脸,加上方便面本身的辣椒等佐料,顿时辣的他眼睛疼痛难忍,根本睁不开,一双手也被烫出了水泡。
那可怜的警察满身都发散着老坛酸菜牛肉面的香气~
“你个不知好歹的贱货!”警察气得手伸过铁栅栏就对卷儿打去。
卷儿轻轻松松地躲开,看准角度,对着警察手背上刚刚烫出的一个巨大的水泡,用力一捏,一摁。
“啊!啊!”钻心的痛从手背上直冲大脑,警察顿时感觉手不是自己的了。
“你...啊!!”疼痛的同时传来怒意,警察痛的正想冲卷儿破口大骂,精神病仨字还没骂出口,他顿时又惨叫一声。
这次却不是卷儿。
卷儿有些迷茫地看着从警察背后直刺达腹部外的刀锋,又整个残忍地抽出去。
警察惊恐地睁大了双眼,随着刀锋抽离,他的尸体也猛然倒地。
“寒鸦!”卷儿欣喜地看着手握滴血匕首,一袭黑衣的寒鸦。
“卷先生。”寒鸦微微颔首,蹲下身,从尸体的腰间扯过一大串钥匙,对比了一下钥匙孔大小,很快找出了牢门的钥匙。
卷儿踮起脚,对着四周左顾右盼,眼里染上了失落:“华壳没来?”
寒鸦咔哒一声打开了牢门,“壳爷已经在警局外等你了,我只是受他吩咐来救你的。”
卷儿揉着酸痛的肩膀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他为什么不亲自过来?这么没诚意的吗?”语气里的不满简直要溢出屏幕。
寒鸦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流下一滴巨大的汗珠:“壳爷说了,救人这种麻烦的功夫他不喜欢...”
卷儿耷拉下脸,撇撇嘴。
早知道他就自己杀出去了!
警局外有一片隐蔽的小树林,树林里正稳稳地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壳坐在车后座,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直到他闻到了一丝丝浓郁的水晶兰香气,才缓缓睁开了眼。
寒鸦急冲冲地带着卷儿走近迈巴赫,悄声对卷儿道:“卷先生,壳爷在车后座。”
卷儿惊喜地朝车后座看去,果然,透过车窗的封闭,壳微微黑暗的影子印在了车窗上,影子冲自己的方向勾了勾手,又往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
卷儿咬唇,欣喜的一笑,蹦蹦跳跳地走了过去,拉开车门。
“壳壳~” “......”
一开门就差点把壳雷死,这极度肉麻的称呼就连他的亲人都没这么喊过他。
诸不知寒鸦现在正在驾驶座憋笑憋的慌。
“...上来。”壳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开口。
“你为什么不亲自来救我?”卷儿关上车门,语气撒娇,眼神质问地看着壳。
壳好笑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卷儿,“让我亲自出马?就你?”
“什么叫就我啊!我帮你了结了事情,说好的要救我出去的,你当然要亲自来,你可太没诚意了。”卷儿一脸的不高兴,毫不客气地往车后座重重一靠。
“你真拿定主意要跟着我?”壳淡淡地看着卷儿。
“或者你跟着我也行啊。”卷儿转了转眼珠,俏皮地笑道。
“不自量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不出我在利用你帮我杀人?”壳冷哼一声,干脆道出了实话。
水晶兰这么美,应当盛开在更美的地方,他可以想法子抹去卷儿所有的杀人事迹和精神病患者的病证,那样他就有了更好的前途和未来,何必要和他一起堕落?何必要被他利用?
卷儿嘴角抽了抽,说白了还是不愿意自己跟着他呗?
玛德......
卷儿怒了,拳头狠狠地捶了捶身下的座椅垫子,“你他妈的哪来那么多废话,事先讲好的报酬说给就得给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老子就是要跟着你,老子乐意被你利用还不行吗?反正到时候我死了残了又不用你负责!唧唧歪歪优柔寡断你是华壳吗?你个冒牌货不想死就给我滚下车把真的华壳给我换上来!”
卷儿叽叽呱呱地骂完一大堆,瞪着一双眼睛幽怨地看着壳,壳又气又好笑地反瞪着卷儿。
两个人就这样在车后座沉默着,玩上了死活不眨眼的干瞪眼。
驾驶座的寒鸦:我emmmm我曾无数次想下车,但是好奇心毁灭了我要下车的意念。
壳看着那张气得微微发红的小脸,还带着之前还没有擦干净的血污,那双眼睛愤怒又坚定地盯着自己,一副“今天你不带我走我就砸了你的车”的表情。
真他妈难缠,真想拔出枪对着这家伙的脑门崩一枪。壳心里愤然道。
然而取而代之的动作是,壳从自己黑风衣外套的内兜里取出了一包湿巾,抽出一张,仔细地擦起卷儿脸上的血污来。
小老虎顿时没了凶神恶煞的气焰,卷儿羞涩地笑了起来,低头不敢直视壳。
哼,跟着就跟着,到时候就像他说的,别死了残了才知道后悔。
壳的力道重了重,粗略地把卷儿的脸擦了一遍,随后将沾满血的湿巾一把丢出车窗外。
“开车。”壳冷着脸对驾驶座的寒鸦道。
“咳...是。”寒鸦憋笑憋的脸抽筋,短促地应了声,挂挡,踩下油门,离开了树林。
“条子抓你的时候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壳双手交叉在胸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问道。
“有...”卷儿的声音顿时小了好几个八度。
壳眉头一蹙,心里莫名紧张起来,转头看向卷儿:“做什么了?你受伤了吗?伤在哪?”
卷儿每听到一句询问就笑得愈发的灿烂。
“你是担心我嘛?”卷儿往壳身边挪了挪,两个人的腿顿时无空隙地贴在了一起。
“......”壳哑口无言。
“他们押着我走的时候,按的我肩膀好痛。”卷儿委屈地噘着嘴,揉着依旧酸痛的肩膀。
“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你想的真多,我只是怕我的杀人工具坏掉了,我还得给他修理,嫌麻烦而已。”好一会儿,壳才回答卷儿的问题。
语气是强行的心不在焉和满满的傲娇。
“嗯...”卷儿打量着壳的神色,偷笑着。
“还有你给我的这把短刀,警察抓我时把这把刀踢了好远,我进警局的时候又偷出来了。”卷儿说着,从隐藏的袖口中拿出那把崭新的刀。
这把刀很漂亮,刀柄是金色的,上面还镶嵌着复古的花纹,又锋利又典雅,刀尖上还染着早已干涸的血迹。
那是那晚壳离开之后没多久,寒鸦返回给他送过来的,说是怕卷儿没武器,那死院长又肥的流油不好杀,手脚不利落惹麻烦。
壳看了看那把刀,又转头凝着卷儿几秒,缓缓开口:“刀我有的是,扔就扔了,你还特地去捡回来?不怕再被警察抓走?”
“那怎么行呀!这是你的呀。”卷儿不满地瞪了壳一眼,从刚才的包装中抽出一张湿巾,细细地擦了起来。
“我不缺这一把刀,你弄这些劳什子干什么?”壳蹙眉,看着卷儿擦刀的动作,温柔又细腻。
“你这个木瓜头!”卷儿一脸愤然,小心地把刀擦好,端详了几下确认了没有血迹,又抬起头直视壳:
“我这么宝贝这把刀,是因为这是你给我的,懂吗?尊敬的壳爷?”❤
壳再怎么直男也听懂了卷儿话里的意思,淡淡地看了卷儿一眼,又像刚才来时那般,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目养神:“自讨没趣。”
“我乐意,呐,还你。”卷儿仔细地把刀收好,递给了壳。
“送你了。”壳依旧闭着眼,没有去接。
“送我了?真的吗!”卷儿一愣,惊喜地喊道。
壳被卷儿的一惊一乍弄得有些不耐烦:“反正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留着还嫌占我库房位置,拿去,永远都别还给我。”
“嗯~谢谢爷。”卷儿娇俏一笑,飞快地凑上去就想吻壳。
当柔软的双唇即将触碰到脸颊时,卷儿突然感觉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心脏处。
枪口。
“你不想还没跟着我到大本营就死在车上吧?”壳慢慢睁开眼,斜眼看着卷儿,眼神是说不出的狠厉。
“不亲就不亲!那么凶干什么!”卷儿丝毫不避讳,恶狠狠地瞪了壳一眼,坐了回去。
壳看着小野猫炸毛的模样,除了不耐烦,更有一些无奈。
默默地收起枪,才把枪放进自己风衣的内兜,脸上就传来了温热柔软的触感,水晶兰的香气顿时围绕自己。
......玛德。壳心里风平浪静地骂道。
“嗯~爷,你身上好香,再让我亲一下!”
“嘴如果不想被我撕烂的话就滚回去坐好。”
“被你撕烂?好啊,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只要是你。”
“......”
正开cei的寒鸦不断地通过后视镜瞄着后座,两人全程的对话更是听的一清二楚。
壳认命似的闭上眼继续闭目养神,微微撇过头,卷儿正在旁边搂着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他的脸,就亲吻逐渐偏移到壳的唇上,被壳猛地扭过头躲开,亲亲落空,卷儿只好继续轻吻着壳的脸颊,就像一只可爱的小海豚一样。
简直就是视觉与听觉的盛宴啊卧槽!
寒鸦:尼玛我可激动了。
爷对这个卷先生真的不一般,在卷先生还在精神病院时,通过原本是监视院长的眼线得知了卷先生的情况,专门取出连自己平时都不舍得用的昂贵短刀来给卷先生当凶器,原本的意思只是借,现在直接变成送给他了?!
而且像现在车后座的这种情况...
寒鸦:😳😳😳
别问,问就是前所未有,问就是上一个这样对壳爷的人直接被壳爷在车上分尸了,坟头草估计三米高了。
寒鸦心里默默决定了个主意。
这个华卷儿...全基地!供起来!

壳哥啊...相信我,现在你对卷儿多冷漠,以后你就会卷儿多热情。😏
壳哥:玛德,夺笋呐!
卷儿:😝😝😝
审核爸爸这个啥,情人节快乐昂,如果您有对象祝您百年好合,如果您没有对象emmm祝您和您自己百年好合?(bushi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