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十一章 六魂之殇
“你来了...最后的人类。”asgore背对着chara，努力地装出坚强的模样，“那真是个好消息，只要打败了你，地下世界就能够获得自由了。”
“不要自欺欺人了，爸爸。”chara握着仇恨剑的双手不断颤抖，紧咬着下唇，“你根本不想要战争对吧？”
“为什么，要叫我爸爸...就因为toriel收留了你吗？”asgore的右手，红色的长戟微微摇晃，“哎，她还是那么善良。”
“不，是因为你，爸爸，好久不见，你变得这么胖了啊...”chara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眶里溢了出来，“是因为你啊，爸爸，一直信赖着我，疼爱着我，把我当成你的儿子，所以，我才会这样，我是...”
“chara...”asgore不敢置信的转过了身，看着面前那个熟悉的身影，似乎连身高都没有变化，一切回到了最初，“你怎么...这不可能，你是谁！”
“我就是chara啊，爸爸，只不过，我在死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还一直陪伴着那群孩子，看着他们一个个死亡，但是那些人伤害了怪物们，罪有应得，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那个女孩！”仇恨剑在chara的手上发出了一道黑芒，一道黑色的剑气毫不留情地斩断了asgore的长戟，“我本来以为我可能没有机会和你说清楚了，爸爸...但是，frisk的灵魂和我相似，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我也可以短时间占据这个身体了...”
“chara，那些是为了地下世界必须要做的...”asgore闭上了双眼，坐在了地上，面对着自己的养子，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战斗...
“这不是理由！”chara的吼声打断了asgore的话，泪水滴落在王宫的地板上，黑色的仇恨笼罩了chara的双眼，“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有很多其他的方法，为什么，要让妈妈这么伤心！”
“......”asgore陷入了沉默，低下了头。
“回答我！asriel会高兴看着自己的父亲变成这个样子吗！”chara怒视着asgore，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拎着asgore的衣领。
“asriel不在了！”asgore生气地站了起来，无神的眼睛中布满了血丝，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asriel...不在了，你也离开了我，我的一切又一次被夺走了...”
“在七魂集齐之前，起码大家都会心中都会希望...都会有着理想，这样最少，能维持一段时间的和平...”asgore紧紧地抱住了chara，说出了自己从未吐露出的心声，“抱歉，我没能成为你心中那个伟大的父亲。”
“爸爸...”chara的仇恨从眼中缓缓消失，手中的仇恨剑，落在了地上，抱住了asriel，“我很抱歉，我没能保护他...抱歉，抱歉...”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toriel说的没错，是我太软弱了。”asgore轻柔的拭去了chara眼角的泪水，努力地笑了笑，“让我们一起让地下世界再回到过去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吧，chara。”
chara说不出话来，重重的点了点头：“那，爸爸，让大家进来吧，我好累，要去休息一下。”
“嗯，好好休息吧，chara。”asgore用他毛茸茸的手掌摸了摸chara的头，看着怀中的chara，变成了frisk，笑了笑，“谢谢你，孩子。”
“爸爸能高兴就好了。”frisk同样展开了笑颜，“要和妈妈和好哦。”
“嗯。”asgore点了点头，蹭了蹭frisk的脸。
他的孩子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新的孩子。
地下世界，即将回到正轨。
“看来是大团圆结局了啊。”我打量着相拥而泣的asgore和chara，笑道。
“嗯，大家都没事就是最好的了。”magic松了一口气，柔和的目光注视着asgore怀中的frisk。
“啊，看来是没事了啊。”undyne爽朗的笑声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undyne，没事吧，瀑布不用看守吗？”我疑惑地问道。
“有其他守卫军在那里，没事的。”undyne摆了摆手，“我也很担心这个温柔的人类，所以也过来了。”
“哥哥，啊，人类！看来你和我们的国王成为了好朋友啊。”papyrus笑着拉住了frisk的手。
“看来你没事呢，太好了，我的孩子。”toriel也从大门处匆匆赶来，喘着气抱住了frisk。
怪物小孩，看门的狗夫妇，一个会走路的电视机？
这都是谁和谁啊？
“cain，你的药物我做好了给你拿来了。”alphys也大汗淋漓从门口出现，挥了挥手中的药盒。
“但是，我的药还有剩啊，不用特地送过来吧？”我终于发现了异样感在哪了，为什么，大家都凑过来了？
“哎？不是你说的药物不够，所以要我送过的来的吗？”alphys举起了口袋里的手机，问道。
“我没有啊，今天我的手机放在家里，我没带在身上。”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打开了密室的门，走到了门外。
谁也没有注意到，六根藤蔓悄然出现在了地上。
异变...突生。
一朵金色的鲜花从地面露出了他的脑袋，六颗闪烁着华光的灵魂在他的藤蔓上散发着光彩，他的藤蔓紧紧地绑住了房间中的六人。
frisk一脸惊慌的躲到了我的身后。
“放开大家，你想干什么！”我连忙用尖锐的骨刺瞬间斩断了magic的藤蔓，但下一刻，那朵金花就将大家的灵魂全部吸收，六颗人类灵魂融入了他的体内，同时，从地下冒出了不知多少漆黑的怪物灵魂，被他全部吸收。
无数的黑色灵魂在空中拼接，形成了一个漆黑的灵魂，进入了flowey的体内。
“那是什么...”magic看着在王宫中出现的庞然大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Asriel Dreemurr。”frisk说出了这个名字，我和magic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这个名字，我们再熟悉不过了...
世界之初，被人类杀害的地下世界的小王子。
妈妈曾经和我讲过他的故事...温柔，善良阳光的小王子。
但眼前这个...
“asriel...这怎么可能。”frisk的视角中，chara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那个熟悉的身影。
“残存的怪物们，在我的神力下颤抖吧...”asriel抬头发出了张狂的笑声，从他身上散发出了无比强大的气息。
神。
这个词同时出现在了我和magic的脑海中。
“开什么玩笑啊，攻击力无限，防御无限，血量无限，我们在和什么对抗啊！”chara看了看frisk的页面中显示的数据，坐在了地上，“赢不了...绝对赢不了。”
“可恶，如果决心的力量还在的话...”frisk不甘的握紧了双拳。
“管他是不是神，试他一试！”我和magic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召唤出了各自的龙骨炮，并将数量扩大到了十驾。
光炮的轰击对asriel产生不了一点点的伤害，我甚至有些疑惑，这真的能被打倒吗？
一道雷光从天而降，无数的感叹号格子在地面上产生，asriel却只是轻蔑的看了我们一眼，任由着电火花在他的身体上跳动。
毫发无伤。
“哎，总算是成了，你们这群怪物，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啊。”joan淡然地笑了笑，出现在了王宫的门口，“要瞒过你们的监控系统可真是废了flowey好长的时间。”
“制造分身可是很辛苦的...”asriel也是笑了笑，嘲笑的看着地上的我们。
“我的盟友，打开通往人类世界的结界吧~”joan凝视着asriel，危险的气息从她的身上钻出。
“容我拒绝。”asriel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笑道，“原本没指望你们能够帮多少忙，不过，看来你们还是有点用的嘛~”
不过下一刻，asriel的样子明显的不太对劲了。
无数的仇恨，暴怒，憎恶从他的身体各处钻出，化为黑色的液体包裹了他。
“你...对我干了什么！”asriel不甘的发出了怒吼，他能够感受到体内的人类灵魂正在发出恐怖的共鸣。
“哈哈哈哈，你还天真的以为那些人类灵魂还是那么的正义？抱歉呢，他们早就不是你们记载中的那些人类灵魂了，他们的灵魂深处，充满了冰冷和黑暗。”joan嘲笑着asriel的窘态，黑色的仇恨从她的身上滴落，“你逃不掉的，被黑暗侵蚀的怪物，都是我的手下，哪怕是神一样的怪物，也一样。”
“那还真是抱歉。”asriel淡然地笑了笑，一道青色的光芒在他的体内冒出，驱散了一部分的黑暗，露出了他的右手，“看来他们之中，还有个不一样的。”
“是她...”我喃喃道，注视着asriel体内的那一缕青色光芒，“真是笨蛋...我们明明没能保护你吧...”
“一只手，杀你足矣！”asriel抬起了他的右手，银色的利刃在右手被举起，向着joan砸去。
“呵~”joan躲都没躲，看着银色的利刃划过自己的身体，将她的右手击碎。
“流出的并不是鲜血，而是仇恨，我看看你能复原几次。”asriel皱眉的看着joan碎裂的身体被仇恨缓缓相连，再次举起了银色的利刃。
十几道银色的刀光划过，joan已经不成人形的倒在了地上。
但是，那黝黑的仇恨却将她的身体碎片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我和magic都是吃了一惊...
她的身体里，根本没有灵魂！？
她是什么？人类？怪物？不，两者都不是！
迅速地恢复了原样的身体依旧是那副样子，joan笑着将自己的长发撩起，随风飘荡。
“现在，你明白了吗...”joan的眼中，那一抹黑暗，迅速放大，“我的灵魂，根本不在这里。”
漆黑的仇恨从她的指尖钻出，贯穿了asriel体内那青色的一抹亮光。
世界陷入了黑暗，asriel的全身被仇恨布满，他...被joan操纵了。
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joan操纵，他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和情感，沦为了一个工具。
“你们不管做什么，都是打不败我的！”joan操纵着asriel，得意洋洋的看了我们这边一眼，然后，她愣住了。
“你...做了什么...”漆黑的仇恨在我和magic的身后猛然爆发，猩红色的双眼出现在了frisk的眼中，绿白色的衬衫随风晃动，一把漆黑的利刃被右手紧握，chara化为一道狂风来到了joan的面前，“给我放开asriel！”
“！”joan不敢相信的看着冲来的chara，漆黑的仇恨化为盾牌挡住了chara的仇恨剑，“怎么可能，你居然也能驾驭仇恨！”
火花四处迸射，chara猛地发力，joand的仇恨盾牌直接碎裂，右手蓄力，又是一道漆黑的剑气划破joan的肩膀。
这一次，joan的身体没有复原。
“决心...你真的是人类！？”joan一边咒骂着，一边将仇恨抹在自己的伤口上，“居然有人类也能驾驭仇恨...不敢相信。”
“关心你自己吧...”chara猩红的双眼充斥着决心，仇恨的力量被决心引导而出，无数的剑气飞出，笼罩了joan。
“呵，你以为你能杀死我？”joan嘲笑的看了一眼chara，漆黑的仇恨缠绕着暴怒的能量挡在了她的身前，“我能控制的可不只有仇恨。”
“但我只需要仇恨就够了。”chara冰冷的声音在joan的背后响起，一道剑光划过，joan的右手掉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操纵着这个量的仇恨，为什么，你不受我的控制！？”joan发出了一声痛呼，质问着chara。
“因为，我心中的恨不是因为伤害他人而产生的。”chara紧抓着手中的仇恨剑，再次挥出，“别把我的恨和你沦为一谈！”
“可恶，居然还有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可控仇恨吗！”joan将口中的仇恨吐出，一面仇恨组成的黑色盾牌挡在了他的身前。
强大的剑气将joan的盾牌瞬间切的四分五裂...
“好强...我们也去帮忙吧。”magic正打算上前去帮忙，却是被我拦了下来，“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普通的攻击对他不起作用，只有黑暗的力量才能伤到他，所以，你先去找爸爸，这里交给我。”我坚定地对着magic点了点头，漆黑的龙骨炮在我的背后出现，蓄积着恐怖的能量。
“不用了，爸爸的信息已经发过来了。”magic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皱眉的看着gaster发来的讯息，半晌后，他把手机递给了我。
这个信息真的是很让人绝望啊...
joan，能力分析完成。
操纵着仇恨，暴怒，恐惧，憎恶等负面情感，初步断定，在地下世界，无法死亡。
她的灵魂不在这里，在这里的只是一具空壳，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空壳的状态，或许是因为这个人类生来就没有灵魂。
我曾在史书上看到过，能够改变世界的祭坛...那里，她的灵魂一定就在那里。
满溢着黑暗的灵魂似乎能够探查到她的灵魂所在，但是，需要前往人类世界才能感应到。
暂时不要移动，那个怪物已经被joan完全操纵了，千万不要让joan找到机会控制它！
我马上就到！
——gaster
打破结界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让chara去了。magic这么想到。
但我很清楚，chara的仇恨虽然强大，但是在frisk的身上，他是无法让灵魂染上仇恨的。
他只是拥有仇恨的力量而已。
但是我的脑海中，却是浮现了这样的一句话。
gaster曾经不也说过吗...
cain，现在的你，比起怪物，更接近人类。
是啊...现在的我，已经不是纯粹的怪物了。
“孩子们，我来了。”gaster带着七只悬浮的手掌和双重存在瞬移来到了战场。
我和magic瞬间感到了一阵心安。
“爸爸，这个怪物的所在地的话，只有chara才能够前往对吧？那我们先去和他替换一下吧？”magic的眼中闪烁着蓝光，审判眼已经开启，虽然是在问，但是他已经加入了战斗。
银色的时间魔法减慢了joan的速度。
同时，一道猩红色的长戟划破了joan的肩膀。
橙蓝橙蓝橙橙蓝蓝蓝橙橙蓝。
十二连击狂风暴雨一般的结结实实的打在了joan的身上。
但竟然只是在joan的身上产生了一道划痕。
和我推测的一样，我们能使出的攻击里，只有黑暗和负面属性才能对joan造成真正意义的伤害...但是，只是这样，我们赢不了。
“必须，有能扭转战局的东西...”gaster也是皱紧了眉头，将papyrus的灵魂连接断开，将我的灵魂和我的灵魂连接在了一起。
“爸爸？”我疑惑地抬起了头。
“尽力去做吧...cain。”gaster低下了头，冲进了战场。
沉默的，我捡起了chara之前掉落在地上的仇恨剑，将自己的夹克脱下，扔在了地上，跑向了通往人类世界的路...
错身而过，gaster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甘的握紧了拳头。
战场上————
“计划？”chara再次挥出一道剑气，趁着闲余向着一旁的magic问道。
“拖到cain改变战局，就这样。”gaster代替了magic回答道，同时，二重存在全力轰击着joan。
“等他什么！啊，算了，你们加油...”chara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着仇恨剑再次冲了过去。
“哥哥？”magic下意识地看向了背后，却是什么都没有，地上的黑色夹克，刺目的扎着他的眼睛，“你又一个人走了吗...”
magic坚定地转过身，审判眼直视着远处的joan，无数的骨刺从地上涌去，形成了高台。
magic俯视着地面上的joan，数十驾龙骨炮在他的背后生成，六角水晶发出了黑色的光芒，黑暗属性的龙骨炮张开了他们的深渊巨口。
人类世界————
不出所料，融合了chara灵魂碎片的我，不受结界影响。
毫无阻碍的穿过了结界，我看着眼前银装素裹的树林，看了看手中的仇恨剑，自嘲的笑了笑。
阳光稀落的洒在了我的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让灵魂溢满黑暗...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那个时候。
但是...我必须去做。
“所有的一切，由我来改变。”我深吸了一口气，将仇恨剑缓缓地刺入了自己的灵魂。
我发自灵魂的颤抖着，手指甚至有一部分，直接化为了尘埃。
战场上的gaster的动作猛地一停，随后继续发动着猛烈的攻击。
血液染红了我纯白色的衬衫，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鲜红色的灵魂变得支离破碎，原本凝固灵魂的坚冰化为水滴消散，漆黑的仇恨将我的灵魂紧紧地拼接在了一起。
“你来了~我在这里~”陌生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我却因为疼痛跪在了地上。
模糊的坐标已经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但是，身体却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怎么可以...在这里停下...”仇恨剑仍旧插在我的胸口，我支撑着自己艰难的站了起来，血液顺着腿骨落在了地上，漆黑的仇恨剑随着我的走动，不可避免的颤抖。
被黑暗侵蚀的痛苦，缓缓地漫入四肢百骸，我一步步地走向了那个坐标。
血滴，连成了线，一直向前......
灰白色的尘土落在了地上，一点点的向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我...来到了这个积满了尘土的大门前。
这些...全部都是怪物的尘土吗？
和我一样吗...
腿骨的一部分化为了尘土落在了他们上面，我的左眼已经失去了血红色的光芒，变为了毫无生气的灰白色。
“欢迎你来到这里，非神选者。”陌生的声音从眼前的建筑中传来，我拖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躯，走进了大门。
这是一个祭坛。
祭坛的顶端，一个漆黑的灵魂泛着漆黑的气息。
joan的灵魂...我快要变为灰白色的右眼闪烁着最后的决心，一道骨刺从掌心飞出，向着祭坛顶端的灵魂飞去。
“最近的非神选者居然变得这么嚣张了，那可是关乎着整个世界命运的东西，别乱动哦~”陌生的声音用调侃语气说道，似乎是发现了我的状态，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哇，你都已经快要死了啊，啊，可惜可惜，看来这一次神战甚至不用进行了呢。”
骨刺被四道黑影同时拦住，我快要失去意识的眼睛，猛然睁大。
magic...gaster...papyrus...还有...我。
漆黑的仇恨覆盖了他们和我的身体，惟有magic胸前那枚漆黑的六角水晶仍旧闪耀着耀眼的银色。
赢不了...但是，就这样死去...不要...不要...绝对...不要！
灰白色的右眼努力闪烁着决心的火花，最终，缓缓熄灭...
“不过，非神选者似乎要是这样死了的话，好像也不符合规定呢，那就勉为其难的稍微帮你一把。”陌生的声音思考了一会，不情不愿地说道。
话音落下，漆黑的仇恨剑化为了液体包裹了我的全身，将那些尘土化的身躯用仇恨填满，失去决心的红色双眸散发出了暴怒的猩红色。
碎裂的灵魂，竟是直接完美的拼接在了一起。
鲜红色的灵魂在我的胸膛中跳动着。
“我...还活着？”我不确定的看着自己漆黑的身躯，看向了祭坛上的那四个身影。
“那...我来说明神战的规则。”陌生的声音变得严肃了。
“挑战者一名，护神使四名，非神选者，你的目标便是将祭坛上的灵魂，用这把利刃切成两半，生死不论。
祭坛上的心脏是这个世界的善恶，现在的它是全恶，你不能拦腰斩断，不然世界可能会崩溃哦~
如果你输了，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
如果你赢了，那么你就可以尝试着改变这个被负面侵蚀的世界，但是，你的灵魂的一半，将归我所有。”
“这样啊。”我安心的笑了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一死的意思吗？”
“你以为，神战是可以随意开启的吗？”严肃的声音在上空响起，不留一丝的仁慈。
话落，一把金色的利刃落在了我的身前。
“所以，你也别指望我...”我猩红色的双眸被暴怒笼罩，负面情绪从内心深处宣泄，“手下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