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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 注疏》何晏注,刑昺疏

2023-05-03 21:21 作者:三步一颠  | 我要投稿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邢昺疏:“从子曰”到“君子乎”注释说:这一篇文章是劝人学习而成为君子。“子”,古人称老师为子。子,也是男子的通称,这里说的“子”是指孔子。“曰”按《说文》来说是“词也。从口,乙声。亦象口气出也。”但是“曰”是表示说话的词,那么以下是孔子要讲的话,所以冠以“子曰”,或者可以这么说“孔子曰”,因为《论语》不是一个人所记载,是个人通过记忆而记录下来的,没有阐明义理的事例。《白虎通》说“学,觉的意思,觉悟不知道的。” 孔子曰“学者而能以时诵习其经业,使无废落,不亦说怿乎?学业稍成,能招朋友,有同门之朋从远方而来,与已讲习,不亦乐乎?既有成德,凡人不知而不怒之,不亦君子乎?” 里中提到是真诚君子。君子的行为不止一种,这是其中的一种行为,所以说“亦”。 何晏注:马曰“子者”到“说怿”,注释说:有人说“子者,是男子的通称”,按经传凡是辩论双方的人相称都说吾子,或直接说子,也有称自己老师为子,因而子,是对有道德男子的通称。说“谓孔子”,可能是指对方的老师,所以应该辨别。《公羊传》说:“子沈子曰”,何休说“在沈子的前面在冠以子,是指明他是我的老师。不但说‘子曰’,排除是孔子说的。如果不冠子的,说明是对方的老师。”但是书传直接说“子曰”,都指孔子,因为他因为圣德闻名于世,可以成为任何人的老师,不必在说姓氏,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缘故。如果是其他老师的教授,后人记录自己先师所讲的话,会在姓氏的前面冠以子,来指明是自己的老师,比如“子公羊子”、“子沈子”之类的就是。如果不是自己的老师,会称对方为有道德的人,就不必在姓氏前面冠以子,直接说某子,比如“高子”、“孟子”之类的就是。说“时者,学者以时诵习之”,皇氏以为,学习有三时:一,身中时。《学记》说“发然後禁,则扞格而不胜。时过然後学,则勤苦而难成。”所以《内则》所说的“十年出就外傅,居宿於外,学书计。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十五成童,舞《象》。”也是这个意思。二,年中时。《王制》说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郑玄说“春夏,季节属阳,《诗》、《乐》指声,声也是阳。秋冬,季节属阴,《书》、《礼》指事,事也是阴。说来说去,就是指相辅相成的意思。”又《文王世子》说“春诵,夏弦,秋学礼,冬读书。”郑玄说“诵指唱歌 音乐,弦指弹拨丝弦。两个属阳的季节学习声,属阴的季节则学事。因为之前学声,现在顺气,比较容易学。”三,日中时。《学记》说“故君子之於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指每天所学习的。意思是讲学者应该时刻诵习所学过的篇简之文,以及礼乐之容,每天知道一些过去所不知道的知识,每月不忘记已经掌握的东西,这就是里中所说的怿。谯周说“喜悦比快乐深刻”有一种说法是“发自内心的称为悦,外表所表现的称为乐。”说“亦”,凡是外境顺人心,那么人会说乐。乐是可以被描述的,这样的事例很多。这里“学而时习”、“有朋自远方来”,也是在描述乐,所以说“亦”。就如《易》说“亦可丑也,亦可喜也。” 何晏注:“包曰:同门曰朋”。注释说:郑玄注《大司徒》说“同一位老师教导是朋,同样志趣的是友。”如果按照这个说法,那么同门,是指同在一个老师门下学习的人,朋就是群党的意思。所以子夏说“吾离群而索居。”郑玄注说“群是指同门朋友。”这儿说“有朋自远方来”就是《学记》里说的“三年视敬业乐群也。”同志就是指跟自己心意契合的老乡。按理来说朋是指别人而友是指亲人,朋来了快乐,可以推理出友来了,友大家都了解,所以略去不说。 何晏注:“愠怒”至“不怒”。注释说:说“凡人有所不知,君子不怒”这个说法有二种解释:一,说古代的学者因为自己了解了已故君王的治国之道,为人含章内映,不会因别人看不见也不了解他的品德而生气。二,君子作事,不会对一个人求全责备,如果有钝根的人不能了解的话,君子因为宽恕而不愠怒。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邢昺疏:“有子曰”至“本与”。注释说:这段是讲孝弟之行,孔子的弟子有若说“作为一个人,能孝敬父母,并与兄长相顺,这种人很少故意冒犯长辈。”这话是讲那些孝弟之人,人都很恭顺,所以故意去冒犯长辈的肯定很少。而且这样不冒犯长辈的孝弟之人,是不可能会作乱或表现出悖逆的行为出来的,所以说“未之有”。所以,只要是君子务必要修孝弟,并把它当成是道德的根本。基础一建立起来,后面的道德自然会生起。但又怕学者不很明白为什么孝弟是根本,所以又说“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欤?”礼,所讲的就是谦逊退让,不会为讲实话而当面冒犯他人,所以说“欤”。   何晏注:“孔子弟子有若”。注释说:《史记·弟子传》说“有若小孔子四十三岁。”郑玄说“有若是山东人”。   何晏注:“鲜,少也。”注释说:《释诂》说“鲜是罕的意思。”所以正确理解是少。皇氏、熊氏以为,上指君亲,犯是指冒犯君亲谏争。现在按注解说“上,指所有年纪在自己之上的人。”那么,皇氏、熊氏的说法与注解相违背,他们的说法估计有问题。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邢昺疏: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注释说:这一段是讲怀仁义的人一定要直言正色,如果有人观察对方的脸色,挑好听顺耳的话恭维,目的是希望此人喜欢他,这种人很少能怀仁义。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邢昺疏:“曾子曰”至“习乎”。注释说:这一段是讲曾子能自省慎行。孔子的弟子曾参曾经说“我这人每天三次观察自己:替人谋划办事有没有尽忠心?和朋友结交来往有没有诚信?凡是教导他人的事,有没有自己还没搞明白就随便乱讲呢?”对领导尽忠,对朋友讲诚信,不穿凿传恶,所以曾子每天很谨慎的观察自己。   何晏注:马曰:弟子曾参。”注释说:《史记·弟子传》说“曾参,字子舆,南武城人。比孔子的年纪小四十六岁。孔子通过观察,特别传授他孝道,曾参写有《孝经》,他在山东过世。”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邢昺疏:“子曰道”至“以时”。注释说:这段是在讨论治理大国的方法。马融以为,里面的“道”是政治与教化。千乘之国,指方圆四 五百里的公侯之国。说的是利用政治与教化管理公侯之国的人,他的行为举止应该敬重谨慎,对自己的人民必须诚信,而且要节省开支,生活不能够奢侈,爱护自己的人民为治理国家的根本,作事应该时时想着人民,不给人民添堵,不妨碍人民的农务,这是为政治国最主要的方法。包氏以为,道,就是治理。千乘之国,指方圆百里的国家,夏朝治理国家的是公侯,殷、周朝只能是上公,其余的相同。 何晏注:“马曰道”至“过焉”。注释说:以下有篇说“子曰:道之以政”,所以说“道,是指政治与教化。”在《史记》里记载,当时齐景公的手下司马田穰苴善于用兵。《周礼》说司马负责征伐。六国时,齐威王令大夫讨论并收集古时候兵法,穰苴所作的一百五十篇《司马法》也在其中。从“六尺曰步”,至“成出革车一乘”,都是出自《司马法》,引用的人是要证实千乘之国就是公侯之大国。说“然则千乘之赋,其地千成。”意思是一成是一乘,千乘就是千成。说“居地方三百一十六里有畸。”,是方百里是一,方十里的是百。方三百里,三三得九,就是方百里是九,合成方十里是九百,得出九百乘。计算千乘还少了百乘方百为一。又以此方百里是一,除以六,得广十六里,长百里,加起来算有六百里,广十六里。对半折,各长三百里,前三百里增加南边 西边,是方三百一十六里。但是西南那块缺了方十六里是一,方十六里是一,方一里是二百五十六,方百里除以六,其余方一里是四百,现在以方一里为二百五十六增加入西南角,还剩下方一里是一百四十四,又不再保持整数而在两边增加三百一十六里,则每边不得半里,所以说“三百一十六里有畸”说“唯公侯之封,乃能容之。”按照《周礼·大司徒》的说法是“诸公之地,封疆方五百里。诸侯之地,封疆方四百里。诸伯之地,封疆方三百里。诸子之地,封疆方二百里。诸男之地,封疆方百里。”这千乘之国的面积是方三百一十六里有畸,伯、子、男在方三百以下,所以说“唯公侯之封,乃能容之”。说“虽大国之赋亦不是过焉”,《坊记》说“划分国都城郭的区域不超过千乘。”虽然地域广大,但也是以千乘为限,所以说“虽大国之赋亦不是过焉”。《司马法》说“兵车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按计算千乘大约七万五千人,也是六军的数量。《周礼·大司马序官》:“凡制军,万有二千五百人为军。王六军,大国三军,次国二军,小国一军。”《鲁颂·閟宫》说“公车千乘”,《明堂位》说“周公的封地为曲阜,地域方七百里,一千乘革车。”,《坊记》也是这么说的,说法都和《周礼》不符合,《周礼》说“天子六军,出自六乡。”一乡是一万二千五百家,一军是一万二千五百人。《地官·小司徒》说“凡起徒役,无过家一人。”,是说一家出一人参军,一乡组成一队军队,这就是军队的来源。天子的六军,就是来自六个乡,那么诸侯的三军,就是出自三个乡。 《閟宫》说“公徒三万”是指一乡参军的人数,不是指千乘之众。千乘,自以为是计地出兵,不是其他人所说的三军之车,二者不同,所以数量上也不相等,可以肯定有二法。贤圣的国王统治国家,即便是很安定的局面也不能忘记危险,因此现在所有国家都有出军之制。如果遵从王伯的说法,那么就是按照国家大小,出三军、二军、一军,如果敌人强大,兵已经用尽,那么国家境内所有的人都必须从军,所以又有这样的计地出军之法。但一乡一家出一人参军,是正统的计地出军指法;如果有特殊情况计地所出军,就是出一车,因为特殊,所以缺乏决断。“包曰:道,治也。”是治国的方法,不只是政治教化而已。下面还说“道之以德”,是指道德,所以容易理解,因而说“道,治也。”说“千乘之国,百里之国也”,是讲夏朝的公侯,殷朝、周朝上公所管理的国。说“古者井田,方里为井。”按照《孟子》的说法是“方里而井,井九百亩。”说“十井为乘,百里之国,千乘也。”这里包氏以为古时候的大国不超过百里,按百里说千乘,因而以十井计为一乘,就是方一里有十井为一乘,那么方一里有百井计为十乘,使用开方之法,方百里的一是方十里的百。每十里的一是一里的百,这样说十乘。方十里百的,说为千乘。国土与乘数相当,所以说“千乘也”。说“融依《周礼》,包依《王制》、《孟子》。”的,马融依据《周礼·大司徒》,以为诸公的国土方五百里,诸侯是四百里以下。包氏依据《王制》,说“凡是四海之内的九州,一州方千里,一州可以建三十个百里之国,六十个七十里之国,一百二十个五十里之国,总共二百一十国。”又《孟子》说“天子之制地方千里,公侯之制皆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包氏依据孟子的说法,以为大国不超过百里,不相信《周礼》里说的五百里、四百里的说法。马氏说名字,包氏不说名字,因为包氏要避开他父亲的名字。说“义疑,故两存焉。”的,是按《周礼》,周公的周礼致太平论,是一代典籍;《王制》是汉武帝命令博士所写的,“孟子”名轲,邹人。老师是孔子的孙子子思,他精通儒术之道,写了七篇文章,世人称他为亚圣有大雄才。如今马氏、包氏所说的都有自己可靠的依据,虽然两边都存不同的观点,难以分辨谁是谁非,因而留存两种说法。 何晏注:“包曰作事使”至“农务”。注释说:说“作使民,必以其时。”是指建造城市,都邑,是人们聚集居住的地方,国家的屏障,百姓安身的保障,不坚固就会被打败,不维护修整就会毁坏,所以即便没有敌人,也必须在农闲时刻防备守御,这样子不会妨碍农务。《春秋》庄二十九年《左氏传》说“凡土功,龙见而毕务,戒事也。”注解说“现在的九月,是周朝的十一月,早晨的东方能见到龙星 角亢,三务开始停止,告诫人民准备建筑工事。”说“火见而致用”,注解说“见到大火,心星,然后角、亢时,开始作建筑的事。”说“水昏正而栽”,注解说“现在十月,定星昏而在正中,这个时候可以用干燥的树板兴建房子。”说“日至而毕”注解说“太阳偏南,微阳萌动,土建结束。”如果是那些门户道桥城郭墙堑之类的有所损坏,随时坏随时修缮,所以僖二十年《左传》说“凡启塞从时”就是随时坏随时修缮意思。《王制》说“用民之力,岁不过三日。”《周礼·均人职》云:“凡均力政,以岁上下。丰年则公旬用三日焉,中年则公旬用二日焉,无年则公旬用一日焉。”都是指国家如果需要征用人民服役,不能妨碍务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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