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85章 不稳定传送（3）
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发现已经有人早已“恭候多时”。
“你来了啊。”我叹了口气，她啥时候脑子这么好使学会直接蹲点了？。
“仆从，你不觉得之前的事情应该给我个解释吗？”金色的瞳孔瞪着我。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前面在练习空间传送，但是很不熟练，结果发生了误会，对此我表示很抱歉。”我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的道歉了。
“你怎么会学会空间传送的，这应该是我才能使用的吧？”
“我通过了第二神之键获得了部分空之律者的权能能罢了。还有，你能回去了吗，我现在要继续工作了。”我走到自己的办公桌之前，开始继续准备编制我的计划了。
“人类，我可以教你空间传送的要领，但是。”
“但是什么？”
“我之前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是怎么一回事？”
“你确定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请你向其他人保密，特别是琪亚娜。”我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感觉也太灵了。
“本王可以答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这就是你要的答案。”我再次取下了自己的假曈。
“你的眼睛，原来如此。但是你这样子，并非完全的律者。”空之律者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你的眼睛内没有出现对应律者的权限符号，算不得真正的律者，只能算拟似律者。”
“你确定？那么，这样呢？”我尝试着调用理之律者的全能，于是，我的眼睛内出现了代表理之律者的权限符号。随后，我又尝试了其他律者的权能，虽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是从空之律者惊讶的表情，我大概也能猜到我眼睛内律者权能的权限符号发生了变化。
“看来本王得收回之前说的话，你确实变成了律者，但是，你并没有对应的律者核心。”
“因为我，不需要。”我笑了笑，“律者核心不过是钥匙罢了，大门，就在我的身体了。”
“本王从未听闻有这种不凝聚律者核心却可以掌握多种律者权限的律者。”
“非要说有的话，可能上个文明纪元的支配律者有可能可以做到。不过，我现在的状态。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可能有点类似于真红骑士·月蚀。”
“真红骑士·月蚀，本身不具备核心，却能通过不同的律者核心完全复现律者的能力的空白神之键。你是想说，你把自己变成了神之键？”
“谁知道呢，也许未来别人会称呼我为编外律者或者空白律者也说不定？”
“算了，你的事情，本王知道这些就行了。那么，本王该回去休息了。”空之律者似乎终于打算离开了。
“等等，空，不，西琳。”
“好怀念啊，这个称呼。有什么事情吗，人类？”
“你还记得当初我问过你的问题吗？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空之律者了，你愿意以一个普通女孩子的身份生活下去吗？”
“这个问题，当初我也回答过了吧，有必要再问一次么？”
“是么，你真的，依然打算毁灭这个世界吗？”
“奇怪的问题，我的使命，不正是为了给这个世界带来毁灭吗？”
“事实，真的是如此么？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个名字，塞西莉亚·沙尼亚特。”
“……”
“你，动摇了。不，倒不如说，你在害怕。”
“害怕，开玩笑，本王为何要害怕。”
“你自认为自己是因西琳对世界的绝望而诞生的律者人格，认为自己代表着西琳内心的恶，不是么？”
“闭嘴，人类，你说的太多了。”
“你和琪亚娜共用一具身躯，这种情况本身是无法持续的。但是琪亚娜和你宛如正反两面一样。可是别人却未必知道，曾经的空之律者，其实也被琪亚娜的母亲塞西莉亚感化，甚至想要成为她的女儿。但是，就算是这个微弱的希望的光芒，也彻底在那一天破灭。”
“我说了，给-我-闭-嘴！”一柄亚空之矛出现，直指我的喉咙。
“如果是被人看到的话恐怕会惊讶于，曾经差点毁灭世界的空之律者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其实，你也渴望朋友，你也渴望温暖，你也渴望家人。甚至，在与琪亚娜共存的时候，不知不觉，被她影响，不是么？”
“你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到底想要做什么，人类？”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空之律者了，你愿意以一个普通女孩子的身份生活下去吗？”
“就算我愿意，你觉得可能吗？”空之律者笑了，“你可不要忘了，本王是空之律者，手上沾染的人命可是数都数不过来、甚至，包括你爱的人，无量塔姬子。”
“……”
“无量塔姬子是你和我之前无法绕过的一道坎。更何况，琪亚娜的母亲塞西莉亚也同样因我而死。毁灭世界就是我的使命，我的一切。我，就是崩坏。”
“砰！”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直接把空之律者按在墙上。
“你说完了？还有没说完的东西吗？现在可以继续讲，全都讲出来。”我的声调变得非常冰冷。
“仆从，你给我松开！”空之律者剧烈挣扎，但是被我紧紧按在墙壁上。
“确实，姬子是我们之间无法越过的一道坎。所以到时候，你给我好好的向姬子道歉。”
“你给我清醒一点，无量塔姬子早就已经死了，向死人道歉有什么意义吗？”
“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把卡莲·卡斯兰娜给救回来。无量塔姬子，我必然会救回来。到时候，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向姬子道歉！”
“你为何对本王如此执着？”空之律者看着我一副完全魔怔了地样子，叹了口气。
“休伯利安上的人一个也不能少，不管是你，还是姬子。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意识到自己刚才稍微有些过火，我松开了空之律者。
“本王不需要你的好心。”
“西琳，如果有一天，你自己动摇了，又该如何？”
“这一天，永远不会发生。本王该回去了。”
“是么，但愿吧。”我苦笑着，没有再拦着她离开。
我总不能和她说，曾经看到未来的一角，她自己主动放弃了成全了琪亚娜吧？正因为如此，所以，很多事情，我无法明说。但是，我无法否认她说的有些东西确实很对，我和她，休伯利安上其他人和她之间也有着太多的隔阂，乃至旧怨，并非那么容易跨过去。而我，其实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理清头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