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天国:塞维鲁帝国(下)

内政

作为一个政治实体,塞维鲁帝国的统治仅限于公爵塞维鲁十三世的头衔,以及那些为脆弱边界战斗的追随者心中。就人类帝国而言,塞维鲁帝国不过是一群傲慢的分离分子世界集合,他们的人民背叛了自己的人性。尽管帝国拒绝承认,但军队们已经逐渐用“主宰(Dominates)”来称呼这些叛军,好让星界军们有一个团结起来共同针对的实体。
塞维鲁帝国的核心世界大多集中在卡利西斯-斯卡鲁斯亚空间航路上,各个附属世界也沿着这条线向外延伸。在这里,所有的核心世界都处于战火的影响之下,可怕图夫的“蠢奴隶”和帝国军交替进行攻击,其他敌人则利用普遍存在的无政府状态为自己牟利。黑暗灵族有可能会从任何地方展开大规模掠袭,特别是他们与塞维鲁十三世的协议被撕毁后,而混沌奴仆们也在为自己不可明说的秘密议程做着工作。
由于亚空间的不稳定性,塞维鲁实际上不存在任何所谓的纵深,帝国战舰可能会在卡利西斯-斯卡鲁斯线的任何一个节点脱出,提前防御几乎是不可能的。这种深入打击极具破坏性,但也很难持久,因此大多由帝国精锐部队参与,包括星界军老兵、暴风突击队,乃至阿斯塔特。
旋区战线的大多数战火都集中在卡利西斯扇区的边缘地带,每天都有数千士兵被投入到这台绞肉机中。虽然塞维鲁帝国四面楚歌,但不知为何他们依旧坚挺抵抗着所有敌对势力,即便这是最细微的抵抗。人民牢牢团结在他们专制君主的事业中,发自内心的希望终结帝国统治。塞维鲁和他的代理人成功将平民对帝皇信仰与对泰拉的忠诚分离开来,让塞维鲁本人代替高领主们的位置,同时又坚持对帝皇的崇拜。公爵的喉舌们鼓吹,高领主是帝皇和人类的叛徒,塞维鲁才是真正的合法领袖,帝国的残酷镇压行动也让公爵的理论变得毋庸置疑。

错误哲学
在策划了针对帝国暴政的叛乱后,公爵需要做出一些实际行动说服追随者,自己的政府和原来的完全不同。考虑到这点,他起草了一系列公文,去赋予公民权力感。但背地里,塞维鲁并不像向自己的追随者们分享任何权力,他更像是一个自大的暴君,和自己塑造的高领主邪恶形象不谋而合。尽管如此,他还是成功为自己塑造出一副完全不同的公众形象,而继续创造和维系这个形象将是自己政府的核心宗旨。
作为一个比高领主更乐善好施的人,公爵成功招募了许多世界加入了自己的帝国,但要想延续自己的神话,就得让政府被包装成能够为人民提供希望的明灯。正好,帝国与异形早已虎视眈眈,塞维鲁直到自己的臣民将会理解这场战争的必要性,他们将会认为这是让自己活下去的唯一机会。然而,公爵认为这么做还不够,他甚至向追随者们允诺,将会给他们建立乌托邦的机会,塞维鲁认为这种承诺将能让人民为了追求天堂般的未来生活,自愿付出更大的牺牲。想到这里,塞维鲁向所有世界都做出了无法实现的经济和政治承诺,这些空头支票的共性,大多为塞维鲁帝国星球将会得到前所未有的繁荣,奇迹般的古代技术将会为所有人开放,公民们能得到真正的食物和奢侈品,甚至连兵役需求都能缩减。
当然,公爵的所有承诺都建立在胜利的基础上,就算胜利也不可能允诺。但他努力制造着承诺可以兑现的假象,此时他之前囤积的货物就派上用场了,成为自己诚意的象征。虽然这些早期物资意义重大,但毕竟不是无限的,事实上随着战争初期农业的严重损毁,储备已经在日渐减少,只有公爵最信任的幕僚才知道真相。相比之下,公爵的作秀确实卓有成效,许多公民将他当做带领人类走向理想化文明的领头人,忠诚程度让人难以置信。在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将公爵当做帝皇先知的帝国教理教派,这些狂信徒相信,如果一个人能将绝境转变为通向光明未来的道路,那必然受到帝皇之手的庇佑。
更复杂的情况来自于公爵对自由的承诺。在帝国内部,自由的界定十分模糊,大多取决于星球政府、法务部和国教教会的标准,唯一不变的标准就是足够严格。而在公爵的口中,所有人都权力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至于他是否会兑现这项承诺还有待观察,但一些人确实因此加入了他的麾下,而另一些人则对此不寒而栗。在缺乏帝国强力监管的情况下,该地区的公民根本无法理解自由是多危险的存在。个人的自由观念极有可能让自己暴露于异端邪说之中,最后可能会招致异端、非法灵能者甚至毁灭大能的注意。尽管对皇帝的广泛信仰可能会遏制这场危机,但有些人可能会开始倡导宗教自由,妨害帝国教理庇佑人类的效果。
另一个令人不稳定因素的问题来自于公爵自己,他根本无意放开对各个世界的绝对权力,他所有对个人自由和政治选择做出的承诺都是以自己标准作出的,为此谎言和欺骗是绝对必要的。在一些以投票作出决定的地方,公爵会操纵选举,而以神权、军权和世袭权力组成的政府则是直接服从公爵的意志。总的来说,公爵对自由和个人意志作出的承诺,都是极不可能兑现的泡影。

维持分裂
事实证明,宣布脱离帝国远比维系分裂要简单得多,当塞维鲁十三世准备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时,他已经花费了数年去讨好那些行星官员,煞费苦心的从输入型世界转移资源,组件巨大的物资仓库,监督无数工厂从生产生活必需品转变为生产战争机器。这些努力意义深远,彻底改变了数十颗星球上数十亿人的生活。
尽管付出了多年的努力,也精心指定过各种计划,但进入实践后各种局限性就暴露出来,尤其是可怕图夫的Waaagh到来以后。各种精心转移的物资有相当一部分被异形摧毁或掳走,成为侵略者的帮凶而不是公爵的帮手。
星界军的到来加剧了局势的不确定性,虽然大部分资源已经转移到外围次星区,但有些星系十分靠近卡利西斯扇区,让资源转移难以进行,而公爵的计划里这些地方又是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帝国的反应比他想象中快得多,当帝国军队抵达时,公爵的部队都还未能部署完毕,军官们没能及时发布命令,军队们也未能保住许多对战争至关重要的工厂与资源,许多本应转移到更安全地点的物资也依旧处于危险中。
最后公爵发现,这两件事让自己数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麾下的领地虽然有着足够的物资维持抵抗,并让平民们在数个月内保持温饱,但自己却没有能力维系这种状态。为此,塞维鲁花费无数时间和顾问团们会面,用尽自己所有的私人星语者向各地方收发讯息,甚至将自己的个人奢侈品拿出来资助这场革命,但努力依旧远远不够。在阅读数不尽的报告后,公爵接受了冷酷的现实,泰拉和人类帝国的物资储量远远大于自己的储备,如果革命要继续,那么就必须取得外部援助。当然,这种援助并不便宜,但为了稳定自己的国度,他必须找到愿意支持自己事业的团体,同时还得保证债务处于能够偿还的状态。
为了确保重要的战争资源,塞维鲁有两个选择。首先是雇佣人来进行生产型贸易关系,通过对自己的非战争物资进行合理调配,获取一些自己所必须的物资。不过大多数贸易伙伴已经意识到局势的绝望性,因此协议都是不平等的,考虑到和叛徒打交道的风险,这并不奇怪。尽管如此,公爵和行星总督们还是签了下来,一些已经开始卓有成效,而另一项根本就是欺诈协议。
公爵的另一个办法是组建联盟,并承诺将在未来进行回报,但这些承诺大多数都是入不敷出的,一些顾问们已经开始推算其后果。根据他们的计算,塞维鲁帝国在战争结束后能维持一个世纪的独立状态,那么公爵所承诺的物资只能偿付2%。从本质上说,这种承诺营造了塞维鲁帝国必然破产的局面,如果他们能成功脱离帝国,那么这些叛军将在接下来的几千年里受制于自己的条约对象。即便未来如此绝望,但公爵依旧没有停止寻找新盟友和贸易伙伴,因为迄今为止达成的协议,仍旧不足以让塞维鲁帝国摆脱危机。
因为人民和星球统治者的支持,才是塞维鲁能掌权的根本,他由半真半假空中楼阁组成的政治存在,说服了这些人支持自己的事业,甚至在抵御帝国的暴政中做出重大牺牲。当公爵在努力讨好外人的同时,他又不得不自己最忠实的追随者保持伪装。如果那些行星统治者发现了背后的各种协议,那么他们极有可能当即撤回自己的支持,并试图恢复人类帝国靠不屈力量维系的相对稳定和表面安全。

外交
当旋区战线爆发冲突时,塞维鲁人根本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一场全面冲突,虽然塞维鲁十三世为分离活动准备了数年,但Waaagh的到来出乎意料,分离势力一下子就陷入两线作战的状态。事到如今,公爵一直在努力支持自己的军队,同时继续保持自己与黑暗灵族的脆弱同盟关系,但在物资短缺的很开心,到底能支撑多久还是个问题,唯一的胜算是自己腹背受敌时,对方也相互侵轧。
塞维鲁帝国的外交理念与公爵的个人哲学一脉相承,每一项措施的重点都在阻止敌军的脚步。怎样的承诺都不显得夸张,怎样的谎言都不显得下作,分离分子对自己背信弃义之举心知肚明,但面对如此绝望的局势时,道德并不重要。
公爵使节
当塞维鲁十三世宣布自己是诸多异文化世界的统治者时,为了确保他的臣民接受自己权威,拒绝帝国的统治,他必须要有忠诚的代理人监督行星政府和军队,以践行自己的意志。这些忠诚的男女被称为公爵使节(Ducal Legates)【1】
公爵使节只对公爵本人负责,他们有权采取任何必要措施,让公爵的意志得到遵守。塞维鲁帝国中的许多平民相信,公爵并不像帝国那样无情,这也是他们忠诚心的来源,为了强化这种信念,公爵使节的活动也主要依靠外交与对话。为了维护公爵的声誉,使节们大多用数口是心非的话术而非暴力进行活动,他们经常会问一些微妙或试探性问题,指导地方政府活动,在不削减控制力的情况下,让平民们享受“独立”。
但本地统治者被认为是冥顽不灵时,公爵使节就有权担任法官和刽子手的角色。此时,他们的外交技巧有助于缓和局面,通过捏造罪行和证据,悄悄清除那些不稳定因素。可以说,公爵使节和帝国政委一样热情又无情,但后者会把话说的很清楚,前者却会包装成对本地民众的关切。
黑暗灵族
被称为荆棘之子的黑暗灵族阴谋团,一直以来都在容忍人类在该地区的活动,早在帝国到来前,周边人口稀少的星球就足以提供稳定的奴隶供给,满足他们在科摩罗的需求。但随着帝国的到来,那些曾经的板上鱼肉越来越难以突袭,所以当塞维鲁十三世用有选择降低抵抗,换取黑暗灵族巩固权力的支持时,荆棘之子畅快答应了他的提议。
自协议达成以来,许多世界任由阴谋团宰割,数十万帝国公民在尖叫中被拖入黑暗之城,而塞维鲁十三世表面上表示十分懊悔,但他坚信如果没有这些异形的帮助,自己早就失势了。然而在近期,公爵与异形的协议开始出现问题,随着塞维鲁帝国的衰退,他们手上的可用资产越来越少,公爵的对星球控制力在减弱,无法直接将星球置于黑暗灵族的袭击中了。数颗被帝国收复的星球已经不再欢迎奴隶主们的到来,那些奴隶突袭往往会在星界军的反抗中落败。
面对困境,阴谋团代表很快就向公爵及其顾问表达了“关切”,毕竟两者的协议完全是给予塞维鲁能否提供世界任人宰割,然而随着领土的不断缩减,公爵所能提供的筹码越来越少。同时,控制的世界越少,公爵对现有资源的依赖也就越严重,问题更加恶化,除非时期发生转机,要不然能提供奴隶的世界将很快被消耗殆尽。为此,公爵开始着手讨论修改契约。
谈判的关键在于,分离分子从黑暗灵族那里能获得多少补偿。到目前为止,黑暗灵族们为叛军提供了数个的异形科技援助,但这些东西只能提供极为有限的优势,包括实际军事援助在内的许多条款很少能履行,因为荆棘之子仅想在最小阻力下掳走尽可能多的奴隶。但塞维鲁帝国的资源在日益减少,开始在谈判中向黑暗灵族施压,从而导致整场安排没有一点诚意。正如公爵方提出的无诚意承诺一样,黑暗灵族们也无意履行人类领主提出的绝望要求。即便双方都在口头上宣称协议依旧,但底线已经划出,他们都发现对方在欺骗,并试图在一切崩溃之前尽可能最大利用现状。
各方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回应背信弃义之举,塞维鲁帝国方面一直在试着减少异形获取人类奴隶的机会,某种程度上让保护了那些孤立世界免受阴谋团袭击,但着并不是一种有效的威慑。荆棘之子们有着超乎人类想象的技术,以及利用网道的能力,而塞维鲁帝国却因为接连不断的战争虚弱不堪。在新协议签订前,所有分离分子的物资都是不安全的,尽管他们已经作出了最大努力去防范。塞维鲁对黑暗灵族契约的依赖程度还是太高了,只能信守承诺打击之前商定好的目标
相比之下,黑暗灵族方面则在寻找利用与塞维鲁人关系的方法,因为他们认为公爵比其他人都要像会说话的动物,所以自己也没有义务去履行协议。不过只要符合自己的利益,阴谋团至少会在口头上支持公爵的国家和事业,至少自己还用得到他的信息和资产。有趣的是,阴谋团对剥削公爵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甚至还希望他能反向这么对自己,因为只要有证据能表面对方欺瞒或违背了协议,那么自己就能公开打击公爵。届时,塞维鲁帝国将会再开一条战线,而这极有可能是他们末日。
另外,由于帝国教理在塞维鲁帝国中依旧占据主流,所以和黑暗灵族的契约都是以形式存在的,只有最高级别的成员才知道真相,而前线士兵会被警告不要理会那些对公爵的造谣中伤。
可怕图夫的Waaagh
当可怕图夫的Waaagh到来时,绝望的塞维鲁公爵找上星区领主马略寻求援助。如果不是绿皮的袭击,公爵本能以更快更好的进度完成自己的分离大业,根本不会像现在一样陷入困境,甚至连这次公开分裂活动很有可能一直处于地下状态,最后随着时间被抹去。
可怕图夫的Waaagh代表了数世纪以来对旋区战线的最大威胁。起初,在外围次星区的许多世界上,当地的行星防卫措施都年久失修,猖獗的扩张主义倾向让防御据点都形同虚设,而公爵为履行承诺而收集的物资,也有相当一部分被用来抵御绿皮入侵,至于那些事先收集的兵员和武器也被投入其中,计划被完全打乱。尽管已经作出最大努力,但公爵手头上的资产还是太少了,无法保卫所有世界免受绿皮侵袭。当时他有两种选择,要么保住核心世界,要么分散军力保护所有财产。直到他向帝国求援时,形式已经变得非常危急,许多行星已经在绿潮下沦陷,直到这时他才醒悟,那些永远无法说话的顾问,提出的建议才是正确的,如果没有外部援助,他根本没有如何希望保住自己的世界。
星界军到来后,并没有按照公爵的原要求,将指挥权让渡给他,而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前往最需要的地方收复失地,在他们抵达的区域,公爵的叛乱计划根本无法渗透。马略用星界军征服了许多公爵的核心世界,让它们重归帝国的怀抱,虽然有人说领主一直都知道公爵的背叛行径,但他还是出手干预了。
当叛乱公开化后,绿皮依旧继续着他们的Waaagh,他们对人类的政治漠不关心,只是继续肆虐着外围次星区,对塞维鲁和星界军的星球造成严重破坏,奴役和摧毁自己遇到的每个世界。公爵意识到,如果自己的敌人不可战胜,那么唯一的办法仅剩下让这些天灾转移到其他目标,在理想状态下这些绿皮将会让帝国军队不再觊觎自己的领地。但现实是,这些野蛮异形比公爵想象中要更难操纵,他们的飞行器完全靠天飞行,先把自己抛进太空,直到撞上自己值得一战的东西。就算塞维鲁把帝国的各种弱点泄露给绿皮,但对方完全忽视了,继续着自己随心所欲的暴乱战争。吸取教训的公爵选用了另一种方法,通过阴谋和泄密,将星界军反引向绿皮。至于这个策略能否成功,还有待观察。
星界军
从塞维鲁十三世的角度来说,星界军是自己现在的最大威胁。这并不是因为他们能压倒性战胜自己的军队,也不是因为他们能有力抵抗绿潮,甚至不是因为他们远比荆棘之子要强,乃至能限制他们的海盗与掠袭。之所以他在恐惧星界军,是一位他知道帝国要他为自己的分裂行为付出代价。在旋区战线的诸多势力中,大多数都只能争夺各个星球的控制权,唯独星界军可以直接派人刺杀包括公爵本人在内的所有塞维鲁高层。同时,星界军也是最可能只用刺杀手段的势力,因为他们意识到一旦失去了公爵的政治头脑和号召力,塞维鲁帝国将会瞬间瓦解,分离分子将很快就会重新向帝国宣誓。公爵也承认,自己永远不可能战胜星界军。
帝国的资产储备实在太庞大了,以至于完全超乎公爵的想象。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帝国对自己的付出能远低于回报,只要战事一直拖延下去,他就能等到帝国将部队转移到更加重要的地方,但成功率微乎其微。考虑到帝国的疆域,总会存在各种危机,即使仅限于卡利西斯扇区内,遥远的耶利哥远征也消耗了大量的现有资源,当然很少有人会主要的这些资源实际上流向了银河系的另一端。如果可怕图夫能让自己的大军直接进攻帝国疆域,塞维鲁帝国也能幸免于难。正因如此,拖延时间成为了公爵最主要的策略,一切筹码都压在了帝国可能的危机上。
塞维鲁已经竭尽所能,试图构造一场星界军的灾难。虽然他对帝皇的背叛毋庸置疑,但卡利西斯扇区内仍保留着他的联络网,他向那些联系人进行了数十次的行贿,并用未来的承诺,希望有人能对他的计划有用。他无法立刻偿付自己的开价,同时如果帝国军有动静了,他还得花费时间将更多的资产军事化,以便抵御未来的袭击。但计划如果能做成,那么公爵贪婪的联系人将会很快成为塞维鲁统治集团中的一名强大贵族。很明显,许多在帝国有影响力的人都很乐意摆脱受帝国钳制的状态,去分裂分子那里出人头地,对这些叛徒来说,最难的部分莫过于如何避免受到公正的惩罚。
星界军对公爵的另一大难题在于,塞维鲁帝国是建立在谎言上的,帝皇的忠实追随者们只需要将自己的真相发送出去,就能让自己沙子城堡土崩瓦解。为此,他必须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其他谎言捅出的漏洞。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措施变得更加极端,开始试图封锁塞维鲁帝国与外部的一切联络,同时设立公爵使节,用这些阴险的代理人践行他的意志。这些措施算得上卓有成效,当然只要帝国的通讯部门不对他们发起奇袭,要不然分离势力将当场叛离塞维鲁的虚假帝国。
混沌奴仆
活跃在旋区战线的战帮逐渐对塞维鲁帝国构成威胁,不过他们的威胁程度还得排在绿皮和星界军之后。塞维鲁帝国虽然是对抗帝皇的叛军,但绝对不是毁灭之力的信徒。塞维鲁公爵本人虽然并不了解异端们的本质,但他确实明白这帮人背弃帝国教理的手段远比自己极端得多,这些家伙是必须消灭的威胁,可自己手头上并没有处理这些人的资源。
可怕的是,倘若局势继续恶化,公爵对混沌星际战士们的态度极有可能发生转变,最终在绝望中向毁灭之力的代理人寻求帮助,以对抗帝国。公爵现在并没有这种想法,但那些黑暗之奴已经铺好了上千条通往堕落的路。

其他盟友
自公爵正式脱离帝国之前,荆棘之子就一直是塞弗伦最亲密的盟友。随着战争形式日渐严峻,公爵也在试图扩大自己与阴谋团的联系。但这些努力并没有取得很大成功,黑暗灵族们已经充分意识到分裂分子遇到的诸多问题。他们不仅对公爵的承诺抱有怀疑,而且当自认为时机成熟时,也开始反向破坏他们的协议。因此公爵开始谋求一些新的接触,从任何可能的团体中寻找援助,只要是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冒险与他们取得联系,但公爵在面对绝望的本能时,很明显已经失去了这些基本辨别能力。
行商浪人
行商浪人是其中之一。有些行商浪人一直在外围次星区中游荡,利用自己装备精良的战舰和部队,征服那些未曾有人驯服的世界。那些手持神圣行商许可证的人在帝国境内活动时,通常都会遵循原有律法,当塞维鲁帝国脱离后,一些最大胆的行商浪人表示,自己有充分的权力能够在其他国家进行贸易活动。虽然帝国海军官员或许不太同意这种观点,但他们确实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朝行商浪人舰队开火。至少有2个最绝望、最大胆,或两者兼而有之的行商浪人家族选择与塞维鲁帝国合作,建立了与分离叛徒广泛的贸易关系,但并不同意向对方提供军事援助。
他们的舰队已经开始将货物从塞维鲁帝国运入卡利西斯扇区,官文表示这些货物来自于人类帝国之外的机密世界,他们从未提供过任何可能对抗帝国的军事活动商品,背地里,这实际上是一种在行商许可证条款上走钢丝的行为。与行商浪人的贸易协定为塞维鲁帝国提供了有限的资源供应,其主要优势的大多为帝国制品,与自己的生产设备配套。但这终究只能算一种短期方案,任何被怀疑与分离分子有关系的行商浪人都无法长期与公爵合作,除非他们能大幅提高运输能力,否则叛徒们就得另寻他人。
斯卡鲁斯星区
通往斯卡鲁斯的亚空间航道,成为了公爵及其追随者试图利用的另一条路线,这一方针主要优势在于,帝国军队从未考虑过从这条线向分离势力挺近。公爵的一些军事幕僚认为,这可能是马略总督下的命令,他们的理解是马略正在将分离势力作为卡利西斯扇区的问题,而不是整个帝国的问题。这可能是处于马略的个人意志,也可能是为了某些未知目的,通过这个威胁来输送额外资源。除非斯卡鲁斯方面封闭航线,否则这里仍旧是塞维鲁与帝国之间的一条开放贸易航路,虽然官方禁止与他们贸易,但拥有货船的可不止他们一家。
此外,有相当的证据表面,斯卡鲁斯方面根本没有充分意识到塞维鲁的存在,这也是贸易航线能一畅通的重要原因。一些犯罪集团已经承诺与公爵开始商品交易,但公爵的部队和犯罪集团都没有足够的大型货船,这让航路的利用率大打折扣。作为替代,那些具有较高主动性的部队开始通过航路进行针对帝国船只的海盗活动,他们中的一些是为了分离势力的世界收缴物资,其他的则是为了捕获完整的船只。如果海盗策略能够成功,那么供应链的能力能大幅提高,但斯卡鲁斯方面极有可能采取措施处理航路上的问题,等到那时塞维鲁帝国将会在另一条战线上与帝国军开战,而他们还没做好战斗准备。
卡利西斯扇区
在卡利西斯扇区的广袤区域中,无数小团体在帝国的治下变得焦躁不安,就算审判庭每天都在努力处理这些异端行为,然而在扇区的各个世界上,他们的数量远远超过了火花星的管理能力上限。在这些叛徒中,有些是为了反抗威权,有些是希望能脱离帝国监管自由生活,还有些仅仅只是向和帝国一战而已。塞维鲁十三世和自己的部下积极与这些人联系,但凭自己要找到他们,甚至比审判庭清剿他们还要困难,因为他们无法直接在帝国领地上活动。
相对的,许多异端团体选择主动与分离分子接触,目前他们合作的最大挑战在于,如何建立两者安全的通信和运输。帝国海军已经出动许多战舰吗,封锁外围次星区的通航,那些想要进行交互的人,必须坐船沿着迂回路线或是鲜为人知的亚空间航路,从而使运输时间变得更加漫长。这种同盟关系只取得了少量支持,只要帝国不横加阻拦,那么将前景无限。审判庭也注意到迫近的威胁,开始严格调查各种蛛丝马迹,但是如果需要调用物资处理卡利西斯扇区内部的暴动,那么极有可能导致塞维鲁帝国获得难得的喘息机会,继续巩固他们的统治。

修会
近期,一支名为“修会(The Order)”的人谨慎接近着公爵,表示自己愿意为了分离大业提供支持。在修会第一次与公爵会面时,他正在一个严加守卫的后方军事前哨中,由于没有顾问在场,所以当时的状况全由公爵亲口转达,以及对方提出的正式条款。修会的协议非常慷慨,他们承诺提供足够的人力、物力以及部队,足以维持数年的运作。作为交换,塞维鲁帝国只需要做一些完全无关紧要的让步,例如移交一些特定人员,免除3位公爵宫廷成员。
公爵在签订条约后就将文档交给了顾问团,但是对修会的具体状况三缄其口,并再三坚持对方已经开始活动,证据就是铺天盖地的契约卷轴。但自那之后,没人再见到修会有任何实际行动。一些顾问认为公爵已经疯了,那些伪造条款完全就是在拖延时间,更有甚者认为,这些契约的背后极有可能有巫术的介入,他们认为公爵将会让所有人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是只有公爵才知道那场会面的真正过程,而他愈发坚持自己领地的救赎越来越近了。
资源再分配
除了向外部搜寻更多资源外,塞维鲁帝国还在想方设法最大利用已经控制的世界,尽管大多数情况下这种措施的效果十分有限。在一个贫瘠星球上建立完备的农业基础设施,远远超过了塞维鲁公爵现在所能承受的负担,相对的潜在兵员数量则与受控地区的人口息息相关。对分离分子来说,幸运的是他们手上还有一些可以调配的资源,去维持旋区战线的消耗。
食物是塞维鲁帝国最重要的资产之一,要想继续维持分裂,那么就必须保持人口的增长与繁荣,即便人民们已经牺牲了数百万的生命,但还需要更多的人填补空缺。即使人口因战火缩减,但以分离势力现在的处境依旧无法养活剩下的人。为此,公爵决定对农业和粮食生产进行重大改革。由于许多世界受到本地气候和环境的限制,依赖进口食品成为了普遍现象,而其他地区也只能在地表的一小部分区域产出作物或牲畜。公爵则派出农学家将一些农业,转移到气候较好较为有潜力的地区,他还让这些专家分析各种揠苗助长的技术,以便提高总体效率和产量。随着如此规模的改革进展十分缓慢,但到目前为止,这似乎是公爵最有可能成功的改革措施。
获得其他原材料的努力和付出则完全不成正比,公爵的顾问们虽然集中进行了数次采伐勘探活动,但都没能找到极具潜力的储备地区。除此之外,用替代材料的方法也被证实不可行,反倒大大降低了现有生产能力,这是因为替代产品在很大程度上与制造厂的现有技术不兼容。
在制成品方面,由于机械教拒绝向叛徒提供技术支持,所以某些情况下当重要部件被损坏或隐藏时,工厂将不得不停工。在更多时候,非熟练工需要在没有技术神甫的监管下,继续在庞大的工业体系中劳作,由于各种疏忽和使用不当造成的故障,许多工人因此丧命。为了克服困境,公爵和顾问们找到了机械教的死对头技术异端们,许多时候塞维鲁帝国都必须依赖这些个人至上的疯子。随着早期储备品的不断消耗,越来越多的制成品需要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进行生产,除非情况发生转机,不然分离分子的补给将很快见底,连军队都有可能无法列装。
公爵最孤注一掷的策略是重新开启勘探活动,尽管成功率微乎其微,但他的顾问们还是祈祷帝皇能为自己给一点缓刑期。如果分离分子能找到另一颗蕴含大量资源的世界,那么同帝国的战斗将可能持续很久,最好这颗行星位于外围次星区的遥远深处,而是古代人类殖民地遗址,保有着数不清的科技遗物藏品,就像在旋区战线发现的那样。当然,要找到这些传说中的宝藏绝非易事,公爵的盟友们也没多少人有能力这么做。
注:Legates映射的是罗马头衔雷加图斯Legatus,雷加图斯既可以作为元老院钦定的使节代表,而在军队中则作为副将。值得一提的是,罗马军团长叫做Legatus Legionis,行使总督职权的执政军团长叫Legatus pro Praetore
雷加图斯这个职位最重要的特点是可以使用法西斯束棒,每位雷加图斯都能得到元老院给予的5柄法西斯束棒和5位侍从执法吏Lictor,而雷加图斯本人可以下令执行死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