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机四伏(13)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柔弱人妻羡,重生,双洁,不虐,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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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波隐月,屋里深沉厚重的酒香犹如罡风刮绞,又烈又醇,一抹清淡素雅的竹香却穿梭在风海里,随浪起伏晃晃悠悠。
今夜的蓝二爷突然积极缴粮了……魏婴举着竹香欲“献礼”时,突然被男人抱起抛上了铺着印有几簇小雏菊的蓝悠悠大被子上。闹到现在,他实在累得扣不住腿了,水雾朦胧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蓝湛,长长的黑发散在耳侧,那份入骨风情愈发勾人心弦。
“我的香……”魏婴举起空空的香盒放到蓝二眼前:都弄散了……
“瞧小气精这嘴嘟的……”蓝忘机掐一下他唇峰:给你买了几百两伴香,只一盒几两银子的,都舍不得?”
魏婴不高兴了:几两银子?这是银子的问题吗?它代表的是一份真挚独一的心意……啊~
“送爷的?”蓝忘机不紧不慢地问,不紧不慢地动。
魏婴哼哼唧唧:是啊!可惜被糟蹋光了。
“不糟蹋,咱俩……是一体,用在妾君身上,便是用在爷身上了,香得很~”蓝忘机作势地凑近闻了闻。
魏婴盈泪:败家爷们!
说完,他用空盒子敲了好几下蓝二肩膀。有人却嫌它碍事,空手一把抓过往后一甩,“啪”一声,最后成了几块碎木片……
“我的香盒!!我的心意!!!”魏婴不依不饶地绷紧了小腿想踢人。
“明日再买!”蓝忘机一道掌风扫灭欲倒不倒的烛芯,房里瞬间漆黑。过了好一会儿,魏婴才适应了从窗外溜进来了一抹盈盈月色。算了,浑身湿漉漉的魏婴闭上眼,只觉回荡在耳边的那道低沉悦耳的喘息声更性感醉人了。
“明日带你去见外祖父。”
“嗯……嗯?!见……谁??”魏婴勉强集中了些许注意力。
“别那么紧……张,有我在。”
黑夜里,魏婴媚眼如钩:如今的身份……你让妾别紧张??
“你是什么身份?”
“爷说呢?”魏婴反问。对你来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在我外祖那里……你是我要‘以身相许’的‘恩人’。”蓝忘机给了一个魏婴没想到的答案。
“什么‘以身相许’……的恩人?”魏婴迷糊了。
“那年……见我‘溺水’,叫得惨兮兮的,不就是你么?”
“哪一次……莫非是、后山深潭那次?我哪有救你……你明明没有……”魏婴被搅得乱麻一样的脑瓜里终于模模糊糊地抓住了一条线头,随即有些尴尬……
“是吗?可我怎么记得那次某人急急忙忙地冲过来,吓得哭出来了呢!”蓝忘机有些忍俊不禁。
“谁……谁说的!我才没哭!嘤~”魏婴把那个乌龙从回忆里扒拉出来后,不免有些恼羞成怒。
“明明就哭了,就像现在一般……一双兔子眼睛,真傻~”蓝忘机突然低笑起来。
魏婴气得眼睛更红了。他那时刚到蓝家,人生路不熟,独自在半山随处转悠时,猛然瞧见有人‘浸泡’在深潭里,还一动不动,换谁不怀疑是有人落水了?他不得火急火燎冲下去救人么!谁猜得到堂堂蓝家二公子,会一大早在那里泡冷水潭炼体……
“哼!早知道蓝二爷是个登徒子,我才不呼救,丢死人了!”魏婴喃喃自语道。
“登徒子?”蓝忘机耳尖,听了几字扬眉。府里上下皆知只要自己在家,每日必到后山深潭,除了他自己的人,没谁敢在那时靠近:到底是谁当日看着爷目不转睛的?嗯?
魏婴这下是真忍不住,他一个翻身做主:好哇!你……你还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你,盯着我脸不放!os:呸!色眯眯的蓝二狗!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孟浪!
蓝忘机任由魏婴把脸逼近自己,朦胧月色下,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反而更满意地掐紧他腰,细细回想恍然大悟道:原是那个。
一只红眼兔子突然惊慌失措地跳下来,警惕如他,能控制住不反手将他按进水里已是自制了。待看清是他,才勉强收了手。倒是小兔子,抖着毛还不忘要“救人”,抖抖缩缩的样子,让人看了只想欺负……不过,那次见面于魏婴而言是初见,于自己可不是。至于为何盯着他的脸那么久……“你知道当时,你的眉很难看么?”
“什么?”魏婴一呆,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自己的眉。
“落了水后,螺黛晕开,丑死了。”蓝忘机至今记得那半粗半细的两条眉,一想起便手痒痒。
魏婴借着淡淡月光,望着身下蓝二爷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嫌弃,一时张口结舌。竟是……为这??难道不是因自己年轻俊俏才眼也不眨么!蓝曦臣那瓜娃子第一次看见我都回不了神呢!!!呀!没礼貌的臭男人!不懂欣赏的混蛋!又想起自己当时知道他是蓝忘机后,小心翼翼的一句“二……二表哥”,对方却眼底一片冰凉,凛若冰霜:蓝曦臣都不敢自认是我什么人,你倒是……呵!
至今不知‘倒是什么’,魏婴也不想再猜。那时直面蓝湛隐含‘不屑’的眼神和话语,他的心瞬间便沉入一片无尽的黑里,再次深刻领悟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之后每次再见,只敢敬称一句‘蓝二公子’……即便如此,也才换得一张冷面和无视。
可那一句“二表哥”,好似成了魏婴一个喉间鲠,随着他从前世来到今生,仍然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二表哥!”魏婴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蓝忘机闻言一愣,却瞬间冷了脸:你喊什么?
本只是赌气一喊的魏婴看他凶巴巴的脸和语气,身体一僵,眼泪开始打转,抬手按住有些空落落又酸酸涩,不免自嘲:岁数长了,脸皮却是薄了么!还是这些时日真的‘恃宠而骄’了?
蓝忘机看他眼泪欲掉不掉,好似伤心欲绝,只觉一股控制不住的烦躁夹着心疼涌上心头:闭眼!
魏婴听出他不耐的语气,立即乖乖听话闭上双眼,几滴眼泪顺颊慢慢滑落。蓝忘机伸手重重抹去,又把人按进怀里。好一阵后,才压着嗓子:罢了,只今晚……os:他要喊,便随他去!‘表哥’、‘表哥’,真难听!
“二表哥……”魏婴喃喃低语。
蓝湛却是未有应承,只动作更狠。直到魏婴头脑热成浆糊,最后唯记得:夫君……他才低低“嗯”了一句,融冰化雪。
“夫君……夫君……”如泣如诉。
“嗯。”无奈。
“夫君……”安心依赖。
“嗯。”认命。
“二哥哥……别生气,好不好?”撒娇。
“……好。”心软。
“二哥哥……”婉转。
“唉……”叹息弱不可闻。轻吻他眉心,os:该拿你怎么办?何时才能触到你的心?
魏婴一番又哭又闹,终是累得睡了过去。蓝湛搂着他躺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踏着熹微晨光起身去练剑。
蓝忘机出了一身汗,把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散了出去。剑影一停,白果立刻递了汗巾过去,有些不解他一大早的坏心情:主子?
蓝忘机没用汗巾擦脸,只执剑的手一翻,剑身在汗巾上慢慢滑过:妾君那里,不必查了。
白果神情一顿:主子,刚收到来信,已查到一些眉目。那信……
蓝忘机一愣,沉默片刻:烧了吧。
“是。”白果躬了躬身,不再多提。
“蓝曦臣那里盯紧了,别让他腌臜的心思脏了别人的眼。”不知想到什么,蓝忘机握紧了剑,锃亮深邃的黑眸缺失了温度,冷得像飘雪。
魏婴……那晚你选择我,究竟是因为他们伤了你,还是因为我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

要如何相信,一个突然对自己投怀送货的人?
要如何肯定,一个曾亲口说“心有所属”的人,会对自己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