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文—舰舰的奇妙冒险》第二十章 与自己的战斗

“不错，这才是「零」...”
摆渡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原本作为休伯利安的舰桥居然变成了一个已经破碎的城市。
“...这里是...？”
舰长的眼神有些触动，自己似乎记得这个地方？
摆渡人微微一笑，随后这片区域又变成了一片森林。
而两人则是开始了「自己的战斗」。
“...雷光...灭绝！”
金色的闪电缠绕在舰长的刀刃之上，舰长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斩击，摆渡人只能使用天火圣裁艰难的吃下了这一击。
两把枪合而为一，天火圣裁从双枪模式变成了大剑模式。
“嘶..”
但是，使用这种模式...无异于让他的生命提前进入倒计时。
摆渡人说到底，只不过是风中残烛。在他把那位「舰长」分离出来的时候，自身的状态也就濒临破碎了，也因此，他无法使出这把武器真正的力量。
而此刻的舰长，则是拥有着完整的灵魂，完美的肉体，以及在世界之上的「觉悟」。
直面终焉的勇气跟再度回到战斗的觉悟，就算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人类的觉悟，这些...造就了现在的舰长。
“我并非你的未来，也不曾是你丢失的过去，只是一个自私到底的卑微之人...”
摆渡人把天火大剑插在地面，随即有些吃力的站起身来，他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劣势的战斗。
与舰长的战斗经验差太多，决定了他的败北。
“在这点上你没有错，人始终是自私的...但为了那些雏鸟，不能干涉这边的事情，你越界了。”
舰长将武器收入刀鞘，随即他的双瞳转变为粉红色，这代表他要使用第一律者的权能结束这一战斗。
“你还真是傲慢啊...你可以做的事...我就不行？”
「星辰泰坦拳！」
随着舰长驱动体内第一律者的权能，无数的泰坦被创造分裂，随即合成了一个巨大的手臂。
于是，手臂便握紧拳头，向着摆渡人袭去！
这一击，使得摆渡人的面具也应声破碎，那面具下的容貌果然跟舰长如出一辙。
摆渡人有些无语的把变声装置拿了出来，那件自满的大袍也被击碎，毫无疑问，刚刚的一击，使得他的伪装道具全部破碎毁灭。
不过，这也不再需要了...
“我说，有必要发出招式的时候大喊出招式的名字吗？”
“有必要，师傅说过，这是浪漫。”
舰长毫无波澜的说出这句话，而摆渡人则是有点无语。

“那么，到我的提问时间了，这把天火圣裁目前的主人呢？”
自然是琪亚娜的父亲，齐格飞。
“我要是...说他死了呢？”
“收起你那无聊的挑衅...把他还回来，哦对，以及那把武器也是...”
舰长把他彻底按到地上，摆渡人吐了一口血说道
“哈哈哈...不愧是在前文明拼死拼活战斗，存活下来的战士...被你将了一手...
“不过...你以为，你赢了？”
摆渡人艰难的举起手来，同时，一道刺骨的钻心感在舰长的手心中传来，他的手指，居然被冻结了起来。
舰长有些难为的皱眉，他尚未接触本纪元的「炎之律者」，所以无法融化这些冰块，所以他只能用侵蚀之力跟蛮力将冰块卸下来。
“我这边也有「底牌」啊...”
“律者核心还没有形成，你是怎么...”
随即，舰长的手指头慢慢恢复。
“第五神之键，我利用了它，诱发了那位少女体内的力量，并且，用某种机器提取了出来。”
“出生。”
同时一道强烈的拳风直击面门。
“喂喂喂...”
但是这一击，却被不知名的屏障完全挡住。
“？”
金色的光芒自摆渡人身上传来并彻底将他包裹，他的神情也露出些微放松。
“那么，接下来应该是第二回合了吧。”
舰长隐约注意到，摆渡人的腰间别着一块石头，同样充满金色的光芒。
“看来跟我想的没错，「神之眼」确实可以当做「律者核心」的平替。”
金色光芒包围了手中的天火大剑，它居然变为了劫灭形态。
这块石头，也是某种崩坏能的结晶体？不...这东西似乎在引导着他体内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天火...”
随着摆渡人握紧劫灭，舰长意识到这一击直面吃中的话可不妙。
“糟糕...”
“出鞘！”
炙热的火焰如同波浪袭来，舰长则是拔出两把武器将热浪劈开。
“恭喜你，现在开始，我以会杀了你为前提。”
舰长的瞳孔浮现出特殊的花纹，他将使用终焉之力与他抗衡。
摆渡人拔出了一把奇形怪状的枪，舰长能够感受到上面附着的冰之核心。
“你就是用这家伙攻击我的...不过我居然会没注意到...”
摆渡人则是笑了笑，随即握紧扳机。
这次，进入战斗模式的舰长能够直观的观察到能量的流动。
“原来如此，我已经中招了吗。”
“没错，它是一把特殊的「剑」，只不过，是以肉眼难以辨别的颗粒进行连接，打从你进入这个空间开始，你就中招了。”
没错，这自然是前纪元有所提及的「纳米科技」，这些颗粒，其实是微型的纳米机器人，它们身上附着了冰之律者的核心能量，只不过摆渡人算露了一件事...
“...？！”
那把武器的能量很快被舰长一吸为光，那些纳米机器人自然也就破碎分离。
“感谢你，大老远给我送来丢失的力量。”
舰长直接斩出刀气，那刀气居然附着冰之能量，向着摆渡人袭去！
“结晶！”
那道刀气被他身边的屏障吸收，屏障似乎变得更加牢固了。
“真没想到...不过你也不会想到这样吧？”
“嗯，变魔术就到此为止吧，你是怎么认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的？”
「咔嚓！」
吸收了冰之能量的屏障此刻居然瓦解崩溃...
“...这是...「侵蚀之键」的力量吗？！”
“回答正确！”
紧接着，一道蓝色的光芒向着摆渡人腰间袭去，但是却被那块石头化解了。
但是，在这一刻，那块石头居然飞到了舰长的手里。
“哦？居然可以吸收终焉之力...只是，它为什么会自己飞过来...？”
摆渡人则是在心中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冲击。
没错，利用了众人的自己，已经不配使用神之眼的力量了，所以他自然会，回到那个最纯粹的自己那边...
“无所谓...在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之后，你是否能够保持真心？”
“？”
“在那之前...就让我好好的反抗一下命运吧...”
摆渡人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来，由于失去了神之眼的庇佑，天火圣裁再次变回了天火大剑。
“...”
“所以，这块石头也是你丢给我的，对吗？”
“以太锚点...没想到...是那家伙吗...”

“你也是其中一人...”

此刻，摆渡人的身边开始挂起飓风，下一秒，舰长居然看到了温蒂。
“...你快跑...我来拖住他！”
“额...！”
摆渡人特别惊讶，没想到这个少女居然会帮他。
“为什么...我明明在利用你们...”
“...利用也好！你真的救了这样的我...只有你会遵守承诺...所以...我要保护你！”
“...”
原来如此...
这孩子已经不再是崩坏的奴隶，她可以自我驾驭这份力量，甚至能够守护别人。
舰长再次把刀收入刀鞘，他不会伤害这些继承了爱莉希雅意志的孩子们，所以，他宁愿吃下这一击。
“北斗诛邪，除凶祛秧！”
一道更加强劲的风刮了过来，将那些飓风彻底驱散。
“...我来助你，刺客先生！”
“...观星先生...”
“人类，那个...大公爵...已经被我制服了！”
“...喂！我听说了，你的世界里，也有一个西琳...她还是你...没救下的...但是，我在这里，你不要难过！”
“舰长，我还在等着你再带我捞一票大的，所以，你也一定要打赢啊。”
“在下...”
“喂，约定好了...打赢他。”
“那些同伴已经被我们救出来了，已经够了吧...「舰长」大人。”
失落迷迭出现在摆渡人的身后，有些宠溺的表情看着他。
“...丽塔吗...”
摆渡人看向眼前那个附在空中的他...有些不甘心的锤向地面。
“是我输了啊...为什么...我没有你那样的力量...那样...我就不必做出牺牲...”
“你错了...你不会以为，我是没有任何牺牲，才换来的如此力量？”
同样是平淡的语气，但是，这次摆渡人却看到了他眼神中的悲伤。
“...我失去了最爱的人，而且是多次，就算有着这样的力量，我也没能救下她们，我诅咒自己，痛恨自己，可这些没有任何用...”
是啊，自己当初选择了牺牲小部分换取大部分，而这个男人呢？
“我必须背负他们的意志，继续向前...哪怕...死亡上千，上万次...”
“给你看看...我所看到的可能性吧。”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醒来醒来醒来醒来醒来醒来夺回一切夺回一切夺回一切你可以的你可以的你必须赢必须赢输了输了输了输了赢了赢了赢了赢了我一定会夺回真正的自由这样的才不是结结局我必须背负一切去战斗无论多少次这才是真正的开始别停下来只有你能做到
这种几乎崩溃的信息在一瞬间进入摆渡人的意识中，同时，也让他心服口服。
每一个选择的不同都会导致世界毁灭，而舰长，已经选择了上亿次了。
没错，就如同普罗米修斯预测的一般...他是无限的轮回者，只不过，只能在本世纪才能觉醒这份力量亦或是诅咒。
“原来如此...我们都是一样的...无可救药...”

“是我输了。”
摆渡人一摇一摆的走向了舰长，下一秒，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舰长则是在脑袋中接收到这样一条消息。
“武器的主人...在西伯利亚地下，坐标Fk4—5—7—31，那里还有我给你留的一份礼物...希望可以拯救那个...你没能救下的少女。”
“谢谢你...过去的亡灵。”
温蒂则是有些崩溃的哭出声来，那个最后能够相信的人，拯救自己的人也要消失不见了。
“我在这里。”
舰长捡起落在地面的天火圣裁，那坚定的语气让温蒂平稳了下来。
没错...他并非消失，而是回到了本应回到的地方。

那片空间散去，只剩下破碎的舰桥，剩余的众人终于再度会面，只是众人仍然是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大家都回我的船上吧，关于今后的方针...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惑，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也会把我的一切解盤托出...”

少年露出些微笑容，众人有些恍惚，似乎看到了他的背后有一位粉发的少女拥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