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520特辑】斯佩告白纪：夜空下的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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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欣赏，绝对甜文！(„ಡωಡ„)
白天的大雨停得很是及时。
冬天的时候总盼望着温暖，冬天远去后又怀念一丝清凉。说是对环境有所贪婪，也不尽然如此，我只是想惬意地分享一份清静，与陪在身边的某人一起。
时机正好，洗尽沉闷的空气崭新而清爽。温度随着太阳缓缓降落，在依稀柔和的月影里，我向她提出了邀请。
“斯佩，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5月19日。”
“是啊。正好，今晚有一个巡夜的任务，要不要一起？”
听到这顺理成章的请求，常任秘书舰斯佩小姐忽然抬起头来，望向我的目光含着惊讶。须臾她便颔首回应，双目不胜微颤，匆匆落回桌上的纸堆里。
“那么今晚的日志就写‘夜间巡察’了。需要补充哪些细节呢？”
她的声音平静，语调却逐渐上扬。湖蓝色的美眸犹自低垂，无关矜持，已然跃跃欲试。
如果这还猜不出她的本意，连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吧？
“医院和防空塔台，这两处是必须要去的。之后嘛，不如就去东煌宿舍看看，也许那边有什么惊喜。”
我早就想好了“去哪里约会”的问题。准备当然有，也有随缘的成分，总之我想和她一起猜一猜，不仅给她惊喜，也给自己惊喜。
她合上了办公日志，顺手将钢笔夹在其中。
“5月19日啊……只要不是独自出门，我就不担心了。”
我听出她愈发明显的雀跃，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头顶。少女轻轻晃着短发，一抹挑染像活泼的红绸，搅得心海充满漩涡。
“这次的力度还可以吗？”“嗯嗯，很舒服。”
摸头不能太用力，正如约会不宜太刻意。相处这么久了，我已经习惯她的节奏，日常的平淡，加上偶尔热切的反差萌，又不需要我费劲揣摩。
“离通常的巡夜时间还有几小时，不如一起加个班好了。”
她反握住我的手，也邀请我不要离开。
开始巡夜的时间是晚上十点，也是各阵营宿舍熄灯的时间。以前也有过几次这样的巡察，不过让她休息好更重要，于是大多是我一个人去，偶尔被她撞破了就由她代劳。像今天这样两人一起的，还真是第一次。
办公室早已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正当她要关上台灯时，我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稍等，然后从办公桌底拖出一个纸箱。
“别急，先试试这个能不能用。”
我从箱子里抱出两只灯笼。迎着她惊喜的目光，我笑吟吟地提起一根木柄，放在她并拢的手心里，她随即端着灯笼上上下下观察起来。
“这就是东煌的灯笼哦。传统版的，里面是一支蜡烛。”
“我知道了！我记得打火机在哪里！”
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灯笼，然后一把拉开抽屉，没几下就摸出了打火机。那东西在全电气化的港区没有多少存在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灯笼当然不是完全密封的，用于点蜡烛的开口在顶端。她想先把灯笼从木柄上解开，又怕里面的蜡烛倾倒。见她左右为难，我便仔细地把住她的双手，慢慢引导她将顶端的吊绳移出小挂钩。
“对，这样就可以了。我的斯佩总是很细心呢。”
她微不可查地嘤咛一声，发梢被俏脸映得有点发红。
点上蜡烛，再小心挂好，一对小巧的灯笼开始柔柔地散发光亮。灯笼的外表是米黄色，十分浅淡，用来照明却是正好。
“巡夜有时会碰到没有灯的情况。这个比通讯终端好用多了，是不是？我特意做了两个，刚好派上用场。”
“特意做了一对啊……没没没，没什么，指挥官真是深思熟虑，呃不是……”
她走神喃喃，被我一拍就反应过来，赶紧欲盖弥彰地挥舞起小手。我笑而不语，只是注视着她这可爱的神情，顺便理了理她跳脱的刘海。
再不出门就太迟了。她抢先走到门前，忽然很为难地迟疑起来。心里放不下自己的责任，她没有拿起灯笼，转而戴上了那只机械大爪。
“纠结什么呢，这样不就可以了。”
我将纤细的木柄别在钢铁指间，不偏不倚刚好插稳。
“铁爪和灯笼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她欣喜地点着头，与我并肩走出门外。
“指挥官你看，这样不用路灯也可以了！”
淡黄的烛光与月色相映成趣，在夜空下传出很远。
本次巡夜的首个目标是防空塔台。塔台建在港区海拔最高处，作为要地防空的警戒中心，24小时都有舰娘值守，由于位置接近重樱宿舍，值守排班以重樱阵营为主，尤其是夜班。
“今晚是谁在塔台值班啊？”
“5月19日夜班……没错，是信浓。”
说罢她不免无语地望着我。这位睡仙实在是不让人放心，不过长门那边早有解释，是信浓主动要求去的。她很快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仍然有些怀疑。
“我之前查过，这是信浓第一次在塔台值夜班……而且只有一个人的话，会很容易睡着的。”
“哦？你确定不是在自爆吗？”
她一时羞涩，又不敢乱动，因为手里还提着灯笼。我则心中偷笑，其实她没有那种习惯，可被我指出来后就不一定了……那样我或许会更加走不开。
来到塔台顶部的值班室，正在遥望夜空的信浓转身相迎。
“参见指挥官，妾身于此地一切无事。”
“那就好，我这位秘书舰很担心你在睡觉，哈哈~”
“无妨，妾身不会负人所托。”
信浓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取笑，一脸淡定地望着我们。刚才被吓了一跳的斯佩正在拼命想着解释，闻言不禁错愕道：“信浓小姐是替谁代班的吗？我们这边并没有收到更改排班表的记录……”
“非也。妾身等……镇守在此，乃是有别的算计。”
信浓落落大方地回答，又意味深长地扫了我一眼。那种九尾白狐特有的狡黠一闪而过，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
这个眼神很像恶作剧。不，不对，这可是信浓啊，重樱阵营中贵不可言的存在，怎会如此轻易就放弃矜持……话说信浓原本想说的是“等候在此”吧？还好，还好。
“这里是整个港区最适合观赏夜景的地点，我也经常想在晚上来这里看看呢。”
斯佩显然误解了信浓的意思，一脸深有同感地说道。后者抿着嘴笑了笑，并不多说，而是招呼我们坐下。
“既到此来，便容妾身招待二位。茶水少顷奉上。”
信浓转身去翻找抽屉，不一会却呆呆地站在原地。斯佩一眼明白情况，随即提着灯笼来到信浓身旁，帮忙照亮值班室的电灯照不到的角落。
“非常感谢。那么看茶之前，妾身先给汝一点小回礼吧。”
信浓笑着放下茶叶，示意斯佩把两只灯笼并排摆好，随后忽然一挥衣袖。那幽蓝色的长袖如天幕般笼罩而下，飞快掠过两团烛光。
我和斯佩一齐睁大眼睛。信浓迅速收起袖子，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对红彤彤的灯笼，每只都贴上了一圈红纸。
“怎么会？居然只是一挥袖子……明明连手都没碰到啊？”
“妾身刚从东煌学得这种小把戏，又听闻红色更为喜庆。”
信浓的笑容明朗而得意。
在塔台喝了几杯茶，我们告别信浓前往下一个地点。一路上斯佩捧着灯笼左看右看，灯笼是更好看了，就是不明白信浓怎么做到的。
“怎么想都很吃惊啊……一秒钟，可能还不到，而且不用手，怎么才能把两张红纸贴好？”
“也不是贴的吧，你看灯笼上面有固定用的结构。”
红纸的上缘其实是卡在一圈榫卯式的机关里，没有用到胶水，显得十分自然。她当然早已发现了，但依旧惊叹不已。
“这应该就是东煌传说中的‘变脸’神技，而且不是她们给我解密过的种类。可能是专为信浓这样长袖子的设计的手段吧。”
“的确很神奇呢，简直就像自动打印出红纸一样。”
她小心地控制着机械爪，不让铁手指戳到红纸上。我赶紧跳过这个话题，伸手撩了一下她的灯笼，笑着问道：“好看吗？红纸加得怎么样？”
“很漂亮，原来就很漂亮，加上红纸就更漂亮了！”
她激动得语速飞快，令我忍不住抚上她蹦蹦跳跳的秀发。挑染的外形像把尖刀，摸起来却极为柔软，像一丛晒好的顶级棉花。
“指挥官，有点痒……还有，小心不要碰倒蜡烛哦？”
灯笼依稀映出她泛红的耳垂，比夜空下的烛光更撩人不已。
没有过多的玩闹，两人很快抵达港区医院。门口的蛮啾打开路灯，于是我们垂下灯笼，踏着光亮向不远处的大楼走去。
楼道里的顶灯依次明灭，直到我们来到值班室前。敲开门一看，里面竟然没有灯亮，只有几支火光跳动的大蜡烛。
“指挥官，还有斯佩小姐，欢迎你们来视察。这么晚了还到医院来，真是辛苦……指挥官除外，就像精力充沛的猫头鹰一样呢。”
值班护士英仙座说着赫敏教的台词，没两句就换成了常用的比喻。我收回了玩味的眼神，微微苦笑：“这才是英仙座的风格。话说斯佩也在呢，别一言不合就拿我打比方呀……”
“至少不是猴子，感激我吧，像小鸡一样点头的指挥官。”
斯佩满脸通红地捂着嘴，忍笑忍得很辛苦。我只能继续点点头，带着她坐到办公桌对面，开始检查英仙座拿来的工作日志。
今晚值班室的灯出了故障，据说明天才能修好。平静的烛光里，秘书舰小姐认真地翻阅着每一条记录。
“指挥官来得还真准时……没、没什么！”
自言自语的英仙座忽然惊慌起来，摆着手让斯佩不必在意。
最近出击的任务并不频繁，需要治疗的舰娘更是屈指可数，因此医院的日志比较简单。见斯佩快要完成检查，英仙座推了推眼睛，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
“难得两位晚上造访这里，不来几杯红茶吗？”
英仙座淡淡地说道，引来斯佩惊喜的目光。
“可以吗？谢谢！我还从没喝过英仙座小姐泡的红茶呢。”
“嘛，前不久才向赫敏学了一点。您的期盼令在下受宠若惊……”
“这句话不会也是赫敏教的吧？”
我笑着打趣道，惹得斯佩悄悄抓住我的手：“这样不好，态度要诚恳一些……”
英仙座抿了抿嘴，居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去泡红茶了。和信浓那边一样，茶叶也放在某个抽屉的深处，不久便传来英仙座的声音：“可以来一个人帮我掌灯吗？蜡烛的光看不见。”
斯佩把工作日志留给我，自己提起灯笼上去帮忙。
几分钟后我合上日志，这时三杯红茶已经泡好。待我和斯佩开始品尝，英仙座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把抽屉拉开。
“感觉你们的蜡烛快烧完了，换上这两根吧，如果能装上去的话。”
英仙座拿出两支医院备用的大蜡烛。
换了光源的蜡烛在昏暗中愈发明亮，仿佛两团呼之欲出的火焰。
“没想到可以换成这么大的蜡烛……再次谢谢你，英仙座。”
“小事一桩。对了，顺便把机械爪留在这里吧？明天正好有铁血的体检。”
护士小姐不动声色地喝着红茶，悄悄和我对视一眼。
又经过一场小茶会，我们基本结束了巡夜的工作，一身轻松地走在去东煌宿舍的路上。沿途少有路灯，她便不时将灯笼高高举起，仿佛在跟圆月比亮。
“医院的值班室居然连台灯都坏了，会不会是电路的问题？”
她忽然又这样担心起来。我下意识就想教她安心，话到嘴边又成了解释：“不至于吧，医院电路的防护级别是最高的，再说楼外面的灯不都没问题么。”
“可是蜡烛终究容易误事。”她有些焦急地抓住我的袖子。
“没事的，给明石去一道通知催催就行了。”我轻声说道。
她用力点点头，立即用左手打开通讯终端，飞快地发了一条简信。明石秒回了句“放心喵”，她这才放松下来，端着屏幕举给我看。
“这样就放心了吧？医院那边不会没有分寸，多相信她们一些也没关系哦。”
她嗯嗯作声，扎着烛光的红纸蓬蓬地飘起。
两人来到东煌宿舍。和其他阵营不一样，这里依旧灯火通明，乍一看却没有人影。倒是我们的影子暴露了存在，一串脚步声便从侧面的走廊传来。
“指挥官和伯爵阁下，晚上好。是刚刚巡察完港区吗？”
前来接待的镇海笑吟吟地福身行礼。斯佩小脸一红，赶紧鞠了个躬：“镇海小姐也晚上好，不用这么客气的……”
“啊对，不用客气，我们就是想看看东煌是不是又做夜宵了。”我接着她的话头笑道。
“自然是有，毕竟我算到你们这时候会来。”
镇海潇洒地一挥羽扇，请我们在沙发上稍歇。
“要喝茶吗？绿茶还是红茶？”
“谢谢，不过绿茶和红茶之前都喝过了……”
斯佩有些为难地偷瞄着我。看见镇海眼中的精光，我心中一定，也潇洒地一挥手：“喝的随便，还是来点吃食为宜。”
待镇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忽然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要不要我带着灯笼跟上去呢？”
“应该不用。这里算是我老家，你别太拘谨，当成自己家里就好。”我捏捏她的小手，轻声安慰道。
其他东煌舰娘似乎都已经入睡，明亮的客厅里没有一丝声响。她安静地端坐在我身边，海蓝色的双眸望着各处灯笼形状的照明灯。
镇海很快回来，手里端着餐盘和一把小剪刀。
“糍粑还在煎着，先吃些绿豆糕吧。二位尽可休息，我倒是心血来潮，想借这对灯笼的红衣发挥一下，不知可否？”
“差点忘了镇海小姐还会剪纸！那就拜托您了！”
镇海伸手把她扶住，然后目光向我投来。
“指挥官大人有何喜好，不如一起试试？”
“我？我只会剪双喜字。”我摇头笑笑。
“就知道您会这么说，那便敬请期待吧。”
说话间斯佩已经拿起了剪刀。镇海轻轻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道：“斯佩小姐若是有意想学，之后我等定将倾囊相授。不过这次是送给你们的礼物，你便看我操刀，如何？”
她呆呆地嗯了一声，小手随即被镇海交到我的手里。
剪刀在镇海的手中如蝴蝶般翩翩飞舞。
刀影落下，几对亮堂堂的鸳鸯出现在红纸上。
离开东煌宿舍时已是月至半空。满地皎洁的小径上，她提着装饰一新的灯笼跟在我身边，脸颊可爱地一鼓一鼓，似乎还在回味那盘甜甜的绿豆糕。
没有覆盖手臂的铁爪，也没有半遮面容的围巾，不再自我封闭的她是如此可爱，令我相伴日久仍目不转睛。仔细想想，她已经很少在没有重要任务时戴着机械爪，而那条血红的围巾，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寒冬最甚时的回忆罢了。看到我通讯终端的桌面背景，她偶尔还会惊讶感慨，自己居然裹得那么严实。
很高兴我能陪着她走到今天。如果能再让她敞开一点心扉，又会是怎样美好的情景呢？
我提着一盏成对的灯笼，心情温暖地望向前方星空。
身边的人儿似乎多了些动静。我放慢脚步，转头一看，不料正好对上她守株待兔的相机。
“茄子——好了，就是这样！”
她笑眯眯地收起通讯终端。我凑到身旁去看，只见屏幕上除了刚才这一张正脸，还多了好几张我平视前方时的侧面照。
“刚才我太心急了，没有拍到你大吃一惊的表情呢。”
“如果拍到的话，是不是要拿去当桌面啊？”
“我、我觉得都很帅气哦！不过要作桌面的话，只有你也觉得好看才可以。”
她慌慌张张地解释着，两汪春水盈满一片娇怜。
我的心头不由一颤。
港区除了防空塔台，还有一处十分适合观星的山坡，这是今晚最后的目的地。我们终于来到这里，坐在松软的草地上，把灯笼放在身后，肩并肩望着满天闪烁的星空。
“大家都很温柔呢，对待晚上来查岗的我都这么温柔。”她忽然如此感叹。
“哈哈……港区没有谁会理直气壮地偷奸耍滑吧，而且我觉得大家都很喜欢你这个秘书舰。”
“是吗。指挥官也一样吗？”
望着她蔚蓝的美眸，一股火热突然从我心底昂然升起。
她扬起一根玉指压在我的唇上。
“大家都很温柔，每一位舰娘都有自己的长处，无论战斗还是生活，你都不会缺少助力……但我仍然不想输给任何人。”
少女缓缓道出斟酌已久的心声。
“即使忽略掉秘书舰这层身份，我也无比期待来自你的邀约……
“5月20日应该已经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最想对我说的话吗？”
我压下几近疯狂的心跳，微笑着回应她的期待。
“没问题，不过在那之前，希望你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
这时我的口袋里突然响起闹铃。我拿出通讯终端，不停振动的屏幕上，赫然是一排所剩无几的倒计时。
“离明天还差五秒，跟我一起数完吧？”
她如祈祷般地双手合十。
五、四、三、二、一！
归零的瞬间，八群光彩各异的无人机从各阵营宿舍腾空而起，迅速组合成一排排文字。七种语言，八句同样的祝福，顷刻间闪耀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中。
“520快乐！”
她惊喜地捂住小嘴，澄澈的双眸流光溢彩。
我不再等待，单膝下跪，伸手托起她娇嫩的柔荑。
“能和你约会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即使没有秘书舰这层关系，我也想名正言顺地永远守护你。我爱你，斯佩小姐，你愿意和我誓约吗？”
她深深地注视着我，眸中的激动逐渐化为悠扬的笑意。
“其实作为秘书舰，我巡夜的时候本来不应该取下机械爪……但是我想，如果没有那个，你会不会顺着气氛来拥抱我呢？”
我毫不犹豫将她拥入怀中，紧紧贴住她的侧脸。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愿意抱住你！”
“我也愿意，很早很早就一直愿意。”
少女轻声呢喃着回应，如愿以偿。
一枚誓约之戒来到指间，与伴侣一同闪亮。
拥吻许久，她趁换气的机会娇羞地问我。
“大家是不是都知道今晚……那个，我们的事情？”
“这个啊，其实我不小心泄露说要跟你表白……然后大家一致表示要发起助攻，保证给我们一场惊喜。我也不知道助攻的具体内容，只知道路线图，不过现在看来大家都是串通好的。”我实话实说道。
“我就说怎么都那么巧合，不过......很开心......！”
她笑着再次投入我的怀里。
“我真的很惊喜哦，Mein Lieber（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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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港区恢复清静。月光下的两人依偎在一起，灯笼放在膝上，仿佛点亮了整片夜空。
“一起回家吧？”
“嗯嗯，不过我还想再这样待一会……一下下就好，能再抱我一会吗……”
她小小地撒一下娇，我的手臂便环得更紧。
“没问题，再抱多久都可以哦。”
“嗯嗯~我也要~”
一对红烛映着成双的鸳鸯。
夜风清爽，今晚月色真美。
—— en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