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大褂,我们的
杨九郎单膝跪下来给张云雷穿上鞋:“咱上厕所去。”
厕所好,别人总不能跟着他们到厕所来。
不知道是张云雷先投进了杨九郎怀里还是杨九郎先搂抱住了张云雷,杨九郎一手托着张云雷的屁股,一手顺着他的脊柱摩挲他的背。
知道张云雷不痛快。怎么可能痛快?
张云雷是能忍不是傻,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分得清。对他好的,他一腔赤诚去回报;对他不好的,只要不过分欺辱,张云雷也往往一笑置之。
又是大雨江南,又是八月盛夏,相似的气候勾起两人不愉快的记忆,如果当初张云雷的环境能宽松点,他不至于。
杨九郎忍着心头闷痛,故意逗张云雷: “咱一会儿就这么着出去好不好?让她们看看她们心心念念的二爷。”
讨厌!张云雷破涕为笑。
杨九郎接着哄:“等咱回了家师父要打我,你可得找师娘救命。师父准骂我娶了媳妇忘了爹,连摆知赐的御子都给你扔着玩。”
张云雷不认账:“那是包袱!你自己设计的!跟我可没关系。我是好孩子!”
在镜子里照照,不错,很好,一看就知道我们俩在厕所里干了啥。我就是这么留住捧哏的的,你们嚼碎了舌头也没用!
张云雷一抖大褂,旁人都退了开去。杨九郎坦然地站着不动,等着张云雷伺候他穿大褂。
一颗一颗把扣子系好,张云雷的如水眼波在杨九郎身上缠绵流连。新大褂很服帖,穿在九郎身上,越发显得杨九郎皮肤白皙面色红润。
九郎真好看。
发型也好看,脑袋两侧青茬茬,脑袋后头傻兮兮地扬着一撮呆毛,那是他暗戳戳地给九郎捏起来又喷了发胶定型的。九郎明明看见他使坏了,却只是笑。
早就说好了,只要他肯活着,九郎的身体肤发都是他的。不光身体肤发,杨九郎的衣服、杨九郎的鞋子、杨九郎的钱、杨九郎的事业,杨九郎的一切都是他的。
杨九郎搂住张云雷,让别人给他俩拍了个合照。张云雷举手指在脸跟前比耶,杨九郎抓住他的指尖捏了捏,张云雷傲娇地扬了扬小胖脸。
我们的新大褂,我们的云起雷鸣,我的杨九郎。
看到张云雷和杨九郎穿着新大褂上来,观众山呼海啸地喊好看。
杨九郎把御子放桌上,借着叠手帕收桌子克制兴奋。当然好看,新大褂料子不光颜色好,还有暗纹,扣子也是张云雷喜欢的亮晶晶,张云雷穿着很有当家主母的范儿——张云雷还不知道,他是按婚服的标准挑的。
今天的观众有审美!真捧!喜欢你们!张云雷调着话筒瞄了一眼桌上的御子,又看了看大屏幕,屏幕上只有两个黑乎乎的人影,看不清具体的颜色。
张云雷拿起御子,把“杨九郎”三个字调在外面,打了一串花点,把《层层见喜》唱得悠扬婉转余音袅袅。
杨九郎骄傲鼓掌,唱得好!真好,层次越来越细腻,控制力越来越强,感染力无人能及!
傻羊!问你,这一段叫什么?
否定了杨九郎答的“层层见喜”,张云雷得意地给出正确答案:“叫新大褂。”
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杨九郎?这一段叫新大褂也!
观众们高喊“好看”,杨九郎看看观众摸摸嘴巴,拿不准是该跳回去说相声,还是该让张云雷再和观众们玩一会儿。
张云雷说一声“你别动啊”,蹿到大屏幕底下去看效果了。
不动不动呗,杨九郎听话地站在原地,看张云雷和观众讨论他们的大褂到底是什么颜色。今天要不让张云雷把这个大褂给嘚瑟够,他就甭想舒服!更何况,他也挺想嘚瑟嘚瑟。
张云雷喜滋滋地走回来。杨九郎表现真不错呀,什么都顺着他。
新大褂做好,九郎说等海外专场再穿,他不肯,杨九郎笑话他“小比熊攒不住隔夜食”,张云雷反唇相讥:“谁攒不住隔夜食!谁半夜爬起来偷吃!”最后还不是让他苏州就穿上了。
他俩给歪唱设计新包袱,张云雷提议说“要不我假装生气,把御子往桌上一扔”,杨九郎牙疼一样吸了半天气,最后说“轻点儿,轻点儿啊!”
张云雷笑成一朵花,再三保证:我肯定轻轻地扔!伤不了你的宝贝御子!
到点儿了,张云雷摩挲着两块御子板,心一横牙一咬,把杨九郎的御子扔到了桌上。
两块御子撞到桌面又弹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啪!
完蛋,没控制好,扔重了!
全场的惊呼声中,张云雷背过身,不敢看杨九郎的反应。
他不是故意的。说好了轻点儿扔,可御子出手的瞬间,他突然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怒气冲冲的小小辫儿,只想抓起御子使劲一扔,再也不要唱什么太平歌词。
御子往桌上一撞一弹,张云雷知道坏了。
那不是他的御子,那是九郎的御子,是杨九郎的师门信物。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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