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试阅读】3.《自由在高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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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证名言
1949年,朱可夫元帅在艾森豪威尔的推介下品偿了可口可乐,从此深深地喜欢上了这种饮料。但是碍于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较量日益升级,朱可夫渐渐不愿意继续饮用这种“没刻体现美国价值”的饮料了。众所周知,可口可乐一度被当作美国的象征,自北约建立以后,其象征意义扩展到代表整个西方世界的价值观—自由、民主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 为此,朱可夫提出一个非同寻常的要求:可不可以去掉可口可乐的棕褐色,让它看上去像传统的俄罗斯饮料—伏特加呢?据说,这一想法很快便传到了可口可乐公司,经过美国总统杜鲁门的签字同意后,该公司特地为朱可夫生产了一批没有额色的可乐。这批饮料装在圆柱形瓶子里,盖子是白色,标签则是一枚苏联红星。
对于大革命的残酷,罗兰夫人临刑前的一句名言今已广为流传: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罗马哲学家塞涅卡说,“茅草屋顶下住着自由的人;大理石和黄金下栖息着奴隶。”
这也是德国青年卢安克十年如一日在中国支教, 感动了许多中国人的原因之所在。在卢安克看来,现代人大多过得可怜,因为他们天天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然后用钱买回一堆其实井不十分需要的东西来安慰自己。生命长远,但若是为了得到所谓的社会承认而永远要做不愿意做的事,不如生命短暂,做了自己愿意做的事。
看大地寒来暑往,四季消长分明;看种子播撒信念,古树支起苍穹。
举例说李叔同的《送别》、该曲原出自于美国曲作者]ohn Pond Ordway(1824-1880)的《梦见家和母亲》。后来,日本词作者犬童球溪为此填写《旅愁》发表,此时李叔同正东渡留学。有心者对读《旅愁》中“西风起,秋渐深,秋容动客心。独自惆怅叹飘零,寒光照孤影”等句,不难发现,李叔同几年后所填《送别》深受《旅愁》的影响。据传此曲在日本填词已经超过百余种,然而弘一大师一词既出,以一当百。有并水处,皆有“长亭外、古道边”。《送别》没有因为西洋音乐破坏中国的文化传统。相反,它极大地丰富了中国的文化,让后来者感恩。
庄子有云,“哀莫大于心死。”
电影《死亡诗社》里的基丁老师有所批判——任何寺歌之美都不是用圆规与坐标计算出来的,因为写诗不是安装水管。
梭罗曾经这样嘲讽那个时代的新闻成瘾者:吃了午饭,还只睡了半个小时的午觉,一醒来就抬起了头,问“有什么新闻?”好像全人类都在为他放哨。
个体控制意义的重要性,在兰德的《源泉》一书亦有体现。兰德借另一个“洛克”(小说主人公爱德华·洛克,中译本巧合同姓)之口说,“一个人赤裸裸地来到这个世界,大脑就是他唯一的武器。动物是靠武力获得食物。人类并没有尖牙和利爪,也没有犄角触须和强健的肌肉。………但是,心智是个人的属性。并不存在所谓集体的大脑这样的东西,并不存在所谓集体的思想………我们可以将一顿饭分给许多人来吃。我们却无法在一个集体的胃里去消化这顿饭。没有一个人能用自己的肺来代替别人呼吸。没有哪个人能用自己的大脑代替别人去思考。”
早在十九世纪,一位叫查理·菲利浦斯的作者写了本《死刑暇思》的书,里面讲到了一个“扒手悖论”:在十八世纪的伦敦,有无数扒手在人群里行窃,而这群人恰恰是聚集在一起看某个扒手被绞死的情形。小偷们之所以选择那个被绞死的人挂在人们面前的时候作案,是因为他们知道所有看客将精力集中于这一杀人的戏剧,所有的人都在朝着那个方向看。
就像我们现在通常说的“要在生活中维权,不要在维权中生活。
阿Q当年想摸小尼姑,小尼姑不让,于是阿Q就为自己打抱不平,“和尚动得,我动不得?’
如果一个人爱上了亿万颗星星中的一朵花,他望望星空就觉得幸福。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古罗马时期。据说当年的罗马军队带着葡萄的种子到达位于高卢的博讷时,发现这里充沛的阳光与丰厚肥沃的砾石杜地特别适合葡萄的种植,于是他们便和当地农民一样边种植葡萄边酿酒。谁知三年后,当军队要开拔时,有近半士兵都留了下来,因为这里的葡萄美酒俘获了他们的“芳心”,他们宁可留下来当酒农也不愿意再去南征北战,拓展帝国的疆土了。为此,查理曼大帝后来还不得不颁布法令,禁止军队经过博讷。甚至,在临终前,他还说过这样的话:“罗马帝国靠葡萄酒而昌盛,又因葡萄酒而毁于一且。”难怪莎士比亚会借李尔王之口说出“罗马帝国征服世界,博讷征服罗马帝国”。生活,让战争走开,让帝国坍塌。
谈到个体自救,有人可能立刻会想到索尔仁尼琴的有关批评, “鱼群从不会为反对捕鱼业而集体斗争,它们只是想怎样从网眼里钻出去。”
教员当年不怕国民党的军队,却怕糖衣炮弹,也是因为奖励比惩罚可能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如英国首相老威廉·皮特有关物权的至理名言一“风能进,雨能进,国王的卫兵不能进”。
然而法官西奥多·赛德尔却不这么认为:“作为警察,不执行上级命令是有罪的,但打不准是无罪的。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此时此刻,你有把枪口抬高一厘米的主权,这是你应主动承担的良心义务。这个世界,在法律之外还有‘良知’。
胡适认为“谋个人灵魂的超度,希冀大堂的快乐,那都是自私自利的宗教。尽力于社会,谋人群的幸福,那才是真宗教”
李敖在书中同时谈到, “那些自以为等到自己先成佛道再回头救人的人,其实是救不了人的,那些人啊,其实只是伪君子、假和尚、冒牌菩萨罢了。
我至今未忘幼年时得到第一支铅笔时的喜悦。我终日握着它,显然不是因为我有拿铅笔的瘾,实则是因为我喜爱而且需要它。
如博尔赫斯所说:“天堂就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读布雷希写在书里的一段话: 至于那些发明“网瘾”的人,还请读:“再造医病互信,每位医生者都能贡献一己之力,其实很简单,只须牢记一条医事美德:‘别打扰健康的人。
但在我看来,其最大的不同只在于,许多人只能看到有路牌的路,而韩寒却看到道路边上也是路。
单位无所不在,正因为此,当刘震云将单位文化描述成“一地鸡毛”时, 引起无数人的共鸣。
法国前文化部长、作家安德烈·马尔罗曾以小说《人的条件》(La condition humaine)扬名。在他看来,人是世界上唯一预先知道自己要死的动物,人要根据各自的生活态度和条件做出自己的反应,这种反应就是不断地“行动”,从而证实自己的存在和价值。
预言如何自我实现?这种例子不胜放举。比如一家银行,尽管它的资产流动相对畅通、经营状况良好,但是一且有足够多的储户相信了它已无力偿还存款的谣言,就会导致越来越多的储户疯狂挤兑,并最终导致该银行破产。同样的道理,假如某个地方的报纸电台说当地明天要闹油荒,而且大家信以为真,今晚都去加油站排队加满油,那明天当地就真的要闹油荒了。这时候你不得不相信,恐惧不仅是人类的精神导师,而且指导着人类具体人微的生活。
有关这项“娱民政策”的最经典的旁白,莫过于影片《角斗士》里的那句著名台词—“罗马的脉搏,不是长老院里的云石,而是竞技场上的黄沙。”
2009年4月18日召开的博鳌亚洲论坛上,在谈到文化与自由时,著名影星、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成龙对媒体说:“有自由好还是没有自由好,真的我现在已经混乱了。太自由了,就变成像hk现在这个样子很乱,而且变成ww这个样子也很乱。我慢慢觉得,我们chinos是需要管的。”
如艾米莉·狄金森诗云:“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如何避免文明的马车在暴戾的驱赶下翻转或如伏尔泰所警示的“人人手持心中圣旗,满面红光走向罪恶”?
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曾经指出人类有“二分的本能”。
我看到的只是人。”这句话当可以像亨利·梭罗所说的“我们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公民”一样值得铭记。
无论爱国,还是爱民族,要互相爱惜,归根到底是要爱国民,要在自由、进步、宽容等价值的指引之下,尊重个体的成长与选择。正如富兰克林所说,“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
梁启超曾经感概,“二十四史,二十四家谱也。”
每个圣人都有过去,每个罪人都有未来。——王尔德
有时候则绝对是个坏词,正如“狼的自由,就是羊的末日”。
海涅曾经提醒法国人,不要轻视观念的影响力; :“教授在沉静的研究中所培养出来的哲学概念可能摧毁一个文明。”海涅抱怨卢梭的落作在罗伯斯庇尔那里成了血迹斑斑的兵器,甚至成功预言了费希特和谢林关于民族优越性的浪漫信仰会在德国追随者那里造成反对西方自由文化的可怕结果。
正如密尔所说,人区别于动物的首要之处,不在于人有理性,也不在于发明了工具和方法,而在于能选择,人是在选择而不是被选择的基础上成为自已。
“和则两利,斗则俱伤 。”
如多恩诗云,“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我们都是大陆的一部分。”
我只希望政治上的平等要做到人人享有平等的自由,而千万不要像我们目前随处可闻的,人人平等地屈从于同一个主人。—托克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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