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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 OF SANCTITY 渣翻 圣洁导师1

2022-10-02 01:17 作者:oldarmymedic  | 我要投稿

LEX:萨福是现任黑暗天使星际战士战团中的牧师大导师和高阶审讯者。他还有一个特殊的头衔:隐秘发掘者。据说,萨福并不是因为年龄或作为审讯者的能力(阿斯莫代在这两方面都优于他)而当上大导师,而是因为他作为一个鼓舞人心的领导者的能力。LEX显示萨导最早出现在2版1996年,直到现在别说模型连图都没有,在造梗界他也不如阿斯莫代那么有名,但是后者还是会怕被萨福大导师揍@@封面选用一个up大佬“昵称已被忠诚”的灵魂简笔画吧

第一部分   皮西纳

惩戒

 

一个天使倒下了,破碎了。

萨福,黑暗天使的高级审讯牧师,隐秘的发掘者,圣洁导师,看着雕像碎裂、饱经风霜的脸,紧锁眉头。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在被亵渎的神殿建筑的阴影中,萨福穿着与他的身份相关的黑色动力盔甲,像是一个更黑的雕像。他戴着的头盔是一个骷髅头的面具,胸甲上装饰着帝国的天鹰标志,上面挂着一个巨大的垂饰,形状像一个带翅膀的骷髅头;一个被称为玫瑰念珠的转换场发生器,由卡诺普塔里的红衣主教赠送给他——作为与国教团结的象征。鸟卜仪扫描显示在摇摇欲坠的神庙里没有任何威胁,但是牧师已经准备好了他的武器,他的右手拿着爆弹手枪,左手拿着他的鹰头权杖——一把克罗齐乌兹真理权杖。

战斗和野火的持续烟雾污染了断墙外的夜空,中殿的深处一片漆黑。尽管如此,萨福仍然能够在他战甲自动感应系统的帮助下,轻松地在倒塌的雕像周围导航,他本就被强化的视觉和听觉已经提升到了一个超乎寻常的水平。音频拾音器传达了装甲靴下粉碎瓦砾的嘎吱声,当死翼的五名战士分散在他们的领导周围时,回声穿过了大教堂被毁的中殿。

身着被漆成象牙白色战术型无畏盔甲的兄弟们,是战团第一连被称为终结者的精英。每套终结者盔甲都是由工匠创造的技术奇迹,甚至比标准的阿斯塔特战团动力装甲还要大,将步兵的机动性与载具的防护和火力结合在一起。经过数千年的维护和改造,每一套战甲都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在德克米乌斯兄弟护胫上增加的装甲条,还是在菲德尔鲁斯兄弟的战甲上增加的加固钉。在左肩上,他们每个人都带着终结者十字勋章,这是整个帝国只有十分之一的星际战士才拥有的荣誉;这是一个备受推崇的奉献和勇气的象征,它被佩戴在通常显示战团标志的地方。右肩是象征黑暗天使死翼的翼剑标志——骨白装甲衬托下的鲜红色断剑,其原因已失传于历史的长河。

纳姆诺斯和德克米乌斯两位战斗兄弟,装备了威力巨大的动力拳套,能够穿透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撕裂坦克装甲,粉碎血肉和骨头,搭配双管风暴爆弹枪,可以在毁灭性的爆发中,射出冰雹般的爆矢。他们的指挥官,考尔德伦中士,带着一把动力剑作为他军衔的标志,还有他的风暴爆弹枪。菲德尔鲁斯兄弟被指定为小队守护者,他的雷霆之锤和风暴盾专门用于近战,而萨特雷尔兄弟则携带重型武器;在任务中,一门六管突击加农炮可以形成密集的火力网,摧毁齐射中的任何东西。

他们也是训练出来的精英,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被授予了推进兽人控制的城市街区的荣誉,这些街区围绕着皮西纳四号首都卡迪斯港中心的古老建筑。

长方形教堂曾经是黑暗天使在这座城市存在的顶峰。现在它几乎是一个空壳,彩色玻璃窗破碎,挂毯和雕像暴露在自然环境中。所有的东西都被用来焚化兽人孢子的火焰喷射器留下的烟灰所覆盖。除了例行的清洗之外,一切都像上次皮西纳战役结束时一样。这是为了纪念那些为保护世界免受野蛮的野兽加兹古尔*马格*碎骨*塔瑞卡部落和同样可怕的兽人军阀纳兹德雷格的攻击而战斗和牺牲的人们。

楼上瓦砾移动的声音引起了牧师的注意。他的护卫也做出了回应,盔甲灯的光束透过被毁坏的地板。萨福的右边有一道闪光——一些苍白的东西。绝对不是兽人。另一个向左的身影显示有人躲在古代战团大导师埃塞留斯半身像的基座后面。萨福瞥见一个中年女人的脸,用随意涂抹的污垢伪装起来。银光闪闪——可能是一个半藏在她斗篷下的旧高脚杯或托盘。

“抢劫犯”考尔德伦中士咆哮道。“不可饶恕!”

“不要开枪!”当四把风暴爆弹枪和一门突击加农炮举起瞄准目标时,萨福厉声说道。

“牧师兄弟,我们的命令很明确”考尔德伦说。当那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把自己挤进壁龛的阴影中时,他的风暴爆弹枪继续沿着朝上的楼层追踪着。“至高大导师阿兹瑞尔已经接管了皮西纳星系的军事指挥权。违反宵禁将得到严厉的制裁。”

“我就在这里,在你身边,我告诉你不要开枪,中士兄弟”萨福平静地说。“看看他们。他们正在挨饿。如果他们可以用往昔的碎屑换几个面包,我们就不应该因为他们的尝试而惩罚他们。”

 “他们洗劫了战团的陵墓,萨福兄弟。”

 “我们亡者的灵魂不再需要金银来大吃大喝了,中士”萨福回答,仍然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如果你们急于开火,那就让我们推进到东边的象限,那里有足够多的兽人让你们可以发泄怒火履职尽责。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留恋的。”

 “遵命,牧师兄弟。”考尔德伦他放下武器,死翼小队也跟着放下武器。

 

他们穿过中殿,从东耳堂的废墟中出来,穿过破碎的门,走下一段布满弹痕的台阶,来到外面坑坑洼的街道。还有五名死翼——戴伦小队——在往北五十米处与通往兽人控制地区的东西主干道交汇处等候着。在他们身后,是一台漆着第一连涂装的十字军兰德坦克的巨大身躯,车体的侧面上安着多管飓风爆弹列阵,两门突击炮从正面的突击坡道上方长长的伸了出来。

 

周围的建筑有明显的被兽人侵扰的迹象。窗户和屋顶上布满了锯齿状的金属板防护,墙上被凿开了射击孔,每一处平坦的表面都涂满了象形文字涂鸦。成堆的污水、浮油、骨头碎片和其他碎屑玷污了散落在马路上的碎石。门口和窗框上都是烟渣,烧焦的篝火残留物堆积在散落的垃圾中。真菌的裂片和各种鲜艳颜色的叶子从破裂的墙壁和钢筋混凝土道路的裂缝中伸展出来,有的比萨福还高,有的像透明的蛛网,随风飘动。

战壕、炮塔、斜墙的塔楼和碉堡防御工事阻断了通往主干道的许多小街和小巷,而门架和梯子在远处的屋顶上纵横交错,使兽人能够迅速从一个地区重新部署到另一个地区。毫无疑问,他们在城市地下的下水道里也有类似的小道。贝利亚大导师带领他第一连的其他成员正在进行了一次地下大清洗。

尽管经过了野蛮的改造,这些城市街区却空无一人,似乎一夜之间就被遗弃了。兽人在昨天挫败了第四、第七和第十连的进攻,萨福得出结论,异形已经撤退了,因为他们预料到接下来会有更毁灭性的攻击。他们具备一种野性狡诈。他从来不相信兽人是帝国宣传中描绘的那种不加思考的畜生,而关于他们在卡迪斯岛上活动的报告也强化了审讯牧师的观点。他想起了战团上一次大规模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在城市外的荒野和废弃矿井中进行日夜搜寻和摧毁兽人巢穴和堡垒的行动。多年来,黑暗天使们一直相信卡迪斯已被净化,现在他们被召唤回来,发现这个世界战火重燃。战团的大部分人都去了东部荒原,重新扫荡科斯岭。由于当地政权的软弱和动荡,防卫民兵的清扫巡逻已经止步不前,使得兽人在星际战士的缺席下不断扩大规模和数量。

卡迪斯港的东象限是绿皮人在城墙内的最后藏身之处,但事实证明,这对雄狮之子来说是一个艰难的挑战。轨道轰炸不可能不危及码头,更重要的是不可能不危及坐落在那里的地热能源站。卡迪斯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火山丘,如果一发激光或等离子弹头没有击中,就会引发连锁反应,在一次灾难性的喷发中摧毁整个岛屿。这片仅有几平方公里密密麻麻的旧建筑住宅区,是防御和伏击的理想场所。再加上皮西纳兽人狡诈和恶毒的作派,这就是一个死亡陷阱。

至少对普通的星际战士来说是这样。对于死翼来说,他们在战场上的终极目标就是冒险进入对他们的同袍来说太危险的战区,这只是一项任务而已。

十字军兰德带头前进,在宽阔的道路上嘎吱嘎吱地穿过碎石,把破碎的砖石变成了碎石和灰尘。死翼的两个小队迈着坚定的步伐跟在后面,在萨福前面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半圆形。审讯牧师的指挥传输被编码发到终结者的感官中枢,给他的视野提供了一个实时的三维覆盖区域。然而,那里有太多腐烂的物质——昨天的战斗和几个月前的战斗中双方的尸体——不可能得到任何明确的有机痕迹。破旧的兽人旗帜、害虫和故意竖起的稻草人仿真像被风拍打着,让运动探测器受到干扰。几十起火灾留下的烟迹显示出了兽人粗糙但有效的热扫描对抗措施。

“眼睛、耳朵和直觉”萨福告诉死翼的战士们。“所有目标都是敌对的。三架武装炮艇随时待命执行射击任务。以前的袭击并没有摧毁防空系统,所以它们只是最后的手段。我们将在一公里处的标记点建立桥头堡,并通过雷鹰的军械库提供补给。第三连的小队正在前方阵地待命,确保我发出信号时守住进攻轴。”

“最好让鸦翼帮我们侦察一下”戴伦中士回应。他说话带着安诺利亚口音的喉音,vox的糟糕音质进一步扭曲了他的声音——这是他货真价实的古老铁骑终结者型头盔的副作用。“我们这儿简直是瞎了眼。”

“我更相信萨缪尔会传达皮西纳暴乱的消息,而不是留下来处理它”戴伦小队的重喷火手特拉泰恩兄弟咯咯地笑着说。“只是简短的一句话:‘最好看看这个!’然后他们就又去追帝皇知道的东西了。”

“我很信任萨缪尔,他知道如果没有更紧急的事情,他是不会放弃在皮西纳的战斗的。”萨福小心翼翼地说。关于第二连最近的活动有许多争论,但萨福选择把他的看法藏在心里;即使在死翼之中,也要尽量减少提及堕天使。

“是这样吗?”戴伦中士的声音降低了一点。“也许他们找到了我们‘永恒之友’的证据?”

战团建立在无知和守密的同心圆中,委婉和含沙射影是意料之中的,但萨福不喜欢那些更轻率的术语用来描述他和死翼负责抓捕的叛徒。他对这件事只字不提,但决定以后私下和戴伦谈谈。

“兽人,兄弟们”牧师平静地说。“我们是来杀兽人的。进一步的猜测只是白费口舌而已。”

“如你所愿,牧师兄弟”考尔德伦的语气里流露出他对这种闲聊的不悦。“保持警惕,准备好武器,这些绿皮杂种昨天杀死了三个战斗兄弟,又把十一个送到了药剂师那去。”

想起了战团最近的损失,战士们喃喃地祈祷和赞扬死者的灵魂,然后陷入了沉默。十字军履带的嘎吱嘎吱声从荒凉的建筑中回响回来。

在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许多大火产生的浓烟越来越浓,聚集在残破的房屋上,形成一个由兽人做成的云砧,火焰的光辉在它的下腹部可见。临时安装的电线在一些屋顶上纵横交错,火花四射——这是另一种欺骗星际战士的粗鲁尝试。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在起作用;感官显示器上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信号。

萨福说:“没有什么比明显地试图隐藏自己的存在更能说明‘在这里找我们’了”他向兰德袭击者打了个手势。“狮怒,向前走五十米。吸引他们的火力。”

 “收到,牧师兄弟。”坦克指挥官回答。

十个死翼终结者停了下来,两个小队散开,武器覆盖着前方的窗户和屋顶。萨福跟着考尔德伦和他的战士向左走去。他放大了视野,扫视着成堆的瓦砾和碎石,寻找埋伏的迹象。有些兽人有时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耐心,为了发动攻击,他们有时会躲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没有迹象表明废墟下有敌人在等着。

“战团的眼睛正盯着我们呢,兄弟们”他提醒他的同伴们。“他们指望我们来引领道路。我们将在行动和思想上为他们开辟道路。”

“是啊,让我们教他们怎么杀死兽人”戴伦说道。“看来我们的一些兄弟已经忘记了。”

这是中士第二次的轻率言论,萨福本以为战团的高级战士会做得更好。戴伦的态度中几乎有一丝挑战的意味,也许是潜意识里的挑衅。

一个私人语音频道开启的铃声在萨福的耳边响起。

“牧师兄弟,你为什么保持沉默?”考尔德伦中士问。“他的作派与死翼不相称。”

“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中士兄弟的”萨福回答。“在战争的风口上VOX频道不是进行这种抗议的场合。”

“我不知道是有什么可怜的灵魂在困扰着我的兄弟,但他似乎在考验你,他当然也在考验我的耐心,牧师兄弟。”

 “戴伦为黑暗天使服务了300多年,是我所知道的最勇敢、最敬业的星际战士之一。”牧师右边的一点动静使他停了下来。片刻之后,在他的自动感官中变成了一块被铁丝网缠住的破布。

 “我正是这个意思”中士继续说。萨福忍住了恼怒的叹息。“戴伦这么轻描淡写地谈论自己的职责,这不符合他的性格。我担心这是连队内部出现更大问题的迹象。这是一种不尊重的表现,应该立即予以坚决处理。”

“别以为我是第十连的侦察兵,会心甘情愿地服从这样的命令,中士兄弟。”萨福严厉地说,他越来越不耐烦了。

 “我无意侮辱你,牧师兄弟。我只是想,阿斯莫代兄弟在他——”

“我不是阿斯莫代兄弟!”这个回答说得有点急促,比萨福预想的更激烈,他的反应有点尴尬。这纯粹是妄想症,萨福对他的兄弟们隐藏着无声的担忧。考尔德伦什么也没说,但萨福却能想象到那句没说出来的回答:如果你是该多好。

 “移动,阳台,六楼,右边四十米!”德克米乌斯兄弟厉声喊道。萨福感到一阵轻松,很快被专注和目标所取代。

萨福抬头一看,只见三个兽人正透过布满弹坑的栏杆往外窥视,每个人都拿着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火箭筒或发射器。片刻之后,他们的鬼脸被聚集在一起的风暴爆矢的闪光照得更清楚了。钢筋混凝土的阳台爆炸了,留下了碎片和灰尘,被炸得遍体鳞伤的兽人尸体被扔到了街上。

“街对面较低的楼层有更多的人”萨福一边说,一边用手枪朝藏在破碎的窗户和门里的瘦弱身影射击。“参战,狮怒。让异形恐惧我们的惩戒。”

 “收到,启动所有武器系统。”

当死翼们继续向他们右边的建筑开火时,十字军的履带随着向左转弯开始旋转,突击炮和飓风列阵也随之升高。当多管主武器投入使用时,刺耳的呜呜声盖过了风暴爆弹枪的轰鸣,随后是数百发子弹喷射而出的波纹般的爆裂声。当十字军的炮火覆盖了建筑的第二层和第三层,在钢筋混凝土上撕开了参差不齐的洞,把里面的异形夷为平地的时候,飓风列阵也增加了他们的愤怒,爆矢飞行的闪光痕迹填满了天空。

炮火从街道远处呜呜地向星际战士们射来;子弹和小型武器的能量脉冲——终结者们毫不担心。当萨福命令坦克和两个小队再前进50米时,道路上破裂的混凝土岩石被撞击得裂开并发出火花。

在烟雾后面的云层中,有个模糊的黑色东西吸引了萨福的目光。

“迫击炮和炮火来袭,继续攻击。”

两秒钟后,迫击炮弹在离目标很远的地方爆炸,把沙砾和新的碎石抛向十字军的车体。战斗小组周围爆发了漫无目标的炮火袭击——摧毁了建筑物,在死翼前后方的道路上留下了冒着烟的弹坑。兽人的尸体瘫倒在窗台上,倒在街上,第一连队的老兵们继续开火,迈着他们坚定而坚毅的步伐。

他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兰德坦克在正面集中火力的时候,这两个班拱卫着侧翼,对付两边的幸存者。凌空爆炸的炮弹从空中抛射出破片,在战术无畏级战斗服的陶钢上发出无害的撞击声。子弹噼噼啪啪地响着,激光也同样毫无效果地尖叫着。一枚迫击炮弹在萨福旁边爆炸。他玫瑰念珠的转换场在一毫秒内被激活,将爆炸产生的质量和冲击波转化为纯能量。半秒钟后,当念珠里积聚的能量燃烧成发光体的时候,一团炽热的白色动力光环笼罩住了牧师一会儿。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开着枪,凭直觉挑出可用的目标,牧师手枪射出的每一颗爆矢都在绿色异形的肉上找到了靶子。火箭呈螺旋状尖叫着向前进的战士们砸去,烟雾四溅,弹头向四面八方喷射火焰和弹片,但无法穿透受到良好保护的黑暗天使们的陶粒、塑钢和阿达曼合金层。

萨福停下来,在小队后面检查。身穿动力甲的星际战士在终结者推进的300米后追赶,清除所有被终结者破坏的建筑中幸存的绿皮。碎片手榴弹喷出的火焰和烟雾宣告着他们进入了楼上,偶然发现的幸存者就被一阵猛烈的炮火击中,在死翼和十字军的连续射击的喧嚣中几乎听不见。

 “距离再补给点70米。”萨福宣布。他右眼上方的十字线和距离强调了技术军士选择的投放点。牧师的弹药只剩下三分之一了,他知道死翼也在以同样的凶猛燃烧他们的补给。尽管如此,还是有足够的爆弹让他们安全到达指定地点。

回想起戴伦之前的话,牧师不得不承认鸦翼的缺席给战团其他成员带来了麻烦。屋顶上的绿皮部落正怒火中烧的对着前进的黑暗天使们开火,而第二连的暗幕和兰德速击艇能简短又血腥的干掉它们。

“我是萨福牧师,在β点开始补给。”

牧师几乎没有听到雷鹰飞行员的确认,他一直在头顶盘旋,与任何防空炮保持着安全距离。现在,萨福的音频拾音器检测到武装炮艇以亚音速飞行时等离子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

雷鹰俯冲时,他们离降落点只有15米。战斗大炮和激光加农炮旋转着发出火焰,武器在空投点周围的建筑物上打出了裂缝和弹坑。萨福看着舱口和突击斜坡打开,但雷鹰并没有在空中盘旋等待降落,而是在滚滚热气和灰尘中降落。

“你在干什么?”萨福问道,他和死翼向前冲去,武器开火以掩护靠近正在降落的武装炮艇。“这是战斗空投!”

一个印有第三连标志的星际战士出现在坡道顶上,向萨福举起拳头,这时军械库的仆从开始步履蹒跚地朝街上走去,他们肩上扛着弹药箱,起重机般的手臂上挂着动力背包。

 “对不起,牧师兄弟,但以萨迦导师有个紧急请求。他在帝国司令的宫殿里遇到了困难。他要我们马上带你过去。”

 “困难?宫殿方圆一公里内没有一个兽人。和皮西纳自由民兵有冲突?”行星防御部队和卡迪勒斯港的其他公民一样受到宵禁和解除武装的约束,但一些团体选择抵制黑暗天使恢复秩序的努力。

 “不完全是,兄弟”那个飞行员摇了摇头。“是阿斯莫代牧师。”

 


内部之敌

 

“你正在犯一个严重的错误。”这些话是咬紧牙关说出来的,充满威胁,但又试图保持冷静。

阿斯莫代低头看着说话的人——皮西纳自由民兵的布拉德上校。他的脸涨得通红,满是皱纹的五官在恐惧和愤怒之间扭曲着,挣扎着要控制住激烈的情绪。他的制服领子和袖口都磨破了,沾满了许多人类和兽人的旧血,被汗水浸透了。一颗汗珠顺着那人球状的鼻尖流了下来,滴到了地板上。

阿斯莫代实际上能听到那人的心脏在胸膛里怦怦直跳,那急促的砰砰的两声就像他转移重心和盔甲反应时,伺服系统发出的嘶嘶声和呜呜声一样清晰。通过嗅觉过滤器,他可以闻到这个人的恐惧,新汗和旧汗混杂在一起,行星防卫官稀疏的头发上涂抹着芳香的润发油。

黑暗天使的目光在布拉德的拳头上闪烁了片刻,那拳头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带,就像扔给一个溺水人的救生圈。上校的右臀上挂着一个皮套,皮套里装着一把沉重的手枪。布拉德的手不时抽动,仿佛下意识地想拔出武器。对布拉德来说幸运的是,他的意识赢得了那场特殊的战斗。

布拉德的蓝眼睛疯狂地盯着阿斯莫代,至少是盯着牧师那顶骷髅头盔上的红色镜片。

“你的意见无关紧要,你已经接受了指示,你必须服从”阿斯莫代说。他用一根戴着护手甲的手指指着上校的侧臂。“你要从解除武装开始。然后你就得交给我看管,等待对你行为的调查。”

 “你在这里没有授权。”布拉德的声音颤抖着,流露出他的言不由衷。

阿斯莫代说:“授权不是通过法律文书和契约授予的。我的授权来自帝皇,因为我是黑暗天使的战斗兄弟,第一军团的后裔。我们是阿斯塔特修会,祂所拣选的勇士。”

 

布拉德张开嘴想争辩,但阿斯莫代向前走了一步打断了他,他庞大的身躯压制了任何抗议。牧师挥了挥手,环指了下他们所站的大厅。高高的拱形天花板上有些地方被占据一面墙壁的大壁炉的烟灰弄脏了。大厅曾经是宴会厅,现在被布拉德和他的下属们变成了指挥所。补给箱变成了桌子和书桌,上面散落着地图、口粮袋、重型vox通讯器、武器、备用能源电池和指挥人员所需的各种其他物资。壁画的墙上挂满了更多的图表、公报、伤亡名单、破裂或充满静电的通讯屏幕、侦察报告和各种各样的随身用品。

房间里还有十六个人;其中十五人是布拉德的后勤军官,另一个是第三连的以萨迦导师。所有人都在观看这场对峙。

“不要对我说什么授权。这座建筑曾经是帝国司令苏桑的私人领地,对吗?她现在在哪里?被她叛变的自己人杀害。你,就是你,布雷德上校,自作主张地安排了她的继任者,把自己卷入了这场政治斗争,这场斗争让这个世界落入了异形和异教徒的手中。你是叛徒,会受到相应的处理。”

布拉德的愤怒冲破了他恐惧的堤坝。

 “叛徒? ”指挥官尖声叫道。“你叫我叛徒?是你的战士来这里袭击我们的!正是你那光荣的战团利用兽人的卷土重来谋杀了皮西纳合法忠诚的公民。煽动叛乱的不是我,阿斯莫代牧师,是你们。你竟敢叫我叛徒?”

上校声称一支黑暗天使部队杀害了大量平民,尽管尚未得到证实,但阿斯莫代已经知道了。监禁布拉德将有助于对使皮西纳陷入疯狂的事件进行更彻底的调查,也将有助于压制仍在卡迪斯港传播的谣言——关于阿斯莫代和内环的其他成员竭力不让战斗兄弟们听到的谣言。

“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你是有罪的”阿斯莫代说。他向布拉德挥舞着一根带盔甲的手指。上校往后退,但阿斯莫代不给他任何空间,迈着大步跟在后面。“你之所以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你对兽人所做的努力。像你这样的背信弃义,公然违抗来自神圣泰拉的帝国指挥官,使你成为帝国的敌人。在面对黑暗天使时,很少有这样的敌人有机会为自己辩护。”

布拉德转向以萨迦,张开双臂恳求这位黑暗天使连长。

“你能看到这有多疯狂吧?兽人仍然活跃在城市里,我们的许多人太害怕阿斯塔特修会而不敢向黑暗天使投降。如果你废黜我,他们只会看到更多的不公,并会更加激烈地斗争。”

 “他的看法也无关紧要”阿斯莫代在以萨迦回答之前厉声说道。“如果叛军继续抵抗,他们将被杀死,兽人将被清洗。这些都不是可以辩论的问题。我不会允许一个潜在的叛徒继续指挥这座城市的军队,就像我不会邀请兽人到巨石上谈判一样。交出武器,交出指挥权,否则我将采取更严厉的行动。”

“我的意见无关紧要吗?”以萨迦说得很慢,好像他刚刚才跟上事态的发展。“我是第三连的指挥官,任务是保卫这些宫殿。兄弟,如果你认为你可以解除我盟友的职务,那你就越权了。”

“以萨迦导师,不要对我的唐突态度假装生气”阿斯莫代回答说,他被上尉挑衅的口吻激怒了。“我们的命令是至高大导师直接下达的。我完全有权罢免布拉德上校并对他进行审问。宫殿的场地已经被封锁了好几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迟迟不去发起对叛军和绿皮人的进一步进攻。”

指挥信道启动时,发出一阵嗡嗡声。以萨迦大步穿过大厅去面对阿斯莫代,他的举止表明了他的意图,尽管他的话是单独对牧师说的。

“别想教训我该怎么做,阿斯莫代。”以萨迦咆哮道,声音被通讯网放大,听起来像一只进攻的熊。

“这对一个简单的连长来说无关紧要”阿斯莫代说,试图弄清以萨迦的反对意见。“虽然我在纯粹的军事决定上服从你的判断,但布拉德上校和他的人的行为是叛国的,这是一种可以感染他人思想的毒药,所以这是我的责任。皮西纳自由民兵是一支被玷污,失去战略价值的队伍。我不理解你的顾虑。”

 “这就是你的问题,阿斯莫代”以萨迦摇头,语气忧伤。“我们有足够多的敌人要对付,不用你再制造更多。布拉德说得对,他最适合与仍在与我们作战的自由民兵谈判投降。”

“不会有任何谈判。那些反对我们的人将被粉碎。你让清晰的判断被与这些防卫部队的不体面友谊所蒙蔽。你对他们的忠诚和能力有任何的信任都是错误的,连长兄弟。”

“但这是我的决定,不是你的,阿斯莫代,我不允许你破坏我的命令。”

阿斯莫代被以萨迦的虚伪所震惊,事实上,由于他战斗兄弟的傲慢,阿斯莫代弄得说不出话来。然而,他的沉默只持续了片刻,因为对连队导师的指控的愤怒引发了新的话语。

“你认为在外人面前违抗我是可以接受吗?”阿斯莫代的愤怒像伤口流出的血一样涌了出来,使他的话更加激烈。“我是忏悔之主!没有人比我更忠于战团和雄狮的理想。评判别人的不是你,而是我!我很愿意原谅你一时的失礼,但你的违抗将会受到惩罚。我已经宣布了我的意愿——执行它是你的责任。”

砰的一声巨响,两个星际战士飞快地转到大厅的尽头,武器准备就绪。巨大的双扇门打开来,露出了萨福牧师,他的长袍和盔甲被最近战斗留下的血迹和污垢弄脏了。圣洁导师大步走进房间,直接朝阿斯莫代走去。有那么一瞬间,忏悔之主以为他的上级会打他,但萨福却把手放在阿斯莫代的手臂上,示意他放下他的拳头。

“以萨迦导师,请原谅我的打扰”萨福在指挥信道上说,瞥了一眼上尉,然后把目光转向阿斯莫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和我兄弟有紧急情况要讨论。阿斯莫代兄弟,陪我去前厅。”

阿斯莫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被打断弄得心烦意乱。

“以萨迦,这件事将会报告给至高大导师的。”阿斯莫代警告说。

以萨迦什么也没说。连长昂首阔步地走开了,向布拉德招手,叫他一起去一个噼里啪啦的全息影像设备前,观看城市西部的图传。

“萨福兄弟,你为什么在这里?”阿斯莫代问,他真的很困惑。“我没有收到死翼进攻已经结束的报告。我们取得胜利了吗?”

萨福什么也没说,只是指着门后面。阿斯莫代困惑地跟着他的上级走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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