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之夏洛克福尔摩斯探案集:血字研究第一部分,第2章

第二天,福尔摩斯和华生视察了贝克街221B号的公寓,对房间感到满意,决定立即搬进去。华生认为和福尔摩斯住在一起很容易相处,因为福尔摩斯很“安静”并且遵循日常习惯。福尔摩斯通常在华生早上起床之前就出门了,白天在实验室或解剖室工作,或在伦敦漫步。华生观察到福尔摩斯在工作时可以极其精力充沛,但有时会陷入类似成瘾的懒散状态多日。然而,华生不认为福尔摩斯会有成瘾问题,因为他的生活非常有条理。
(评论:福尔摩斯和华生尽管有所不同,却成为了轻松的室友,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差异。福尔摩斯勤奋工作于实验室,而华生则整日无所事事。福尔摩斯沉默懒散的长时间可能表明他患上了抑郁症,但华生最初怀疑(很快又驳回)毒瘾。尽管后来的福尔摩斯故事证实了这位侦探使用可卡因,但福尔摩斯的抑郁情绪也可能是因为缺乏有趣的谋杀案件让他痴迷。)

华生对福尔摩斯的好奇心越来越浓。他形容福尔摩斯的外貌很抢眼,身高超过六英尺,非常瘦,眼睛尖锐,鹰勾鼻子,手指沾满墨水,具有“非凡的灵敏度”。华生打破叙事,为他对福尔摩斯的浓厚兴趣进行辩护 - 他提醒读者,他的生活“没有目标”,他的健康状况不允许他出门,他没有朋友来访。福尔摩斯身份的神秘成为华生唯一的娱乐。
(评论:华生透露了他对福尔摩斯的浓厚、几乎是同性恋般的兴趣,以及他的孤独。华生的战争经历似乎推动他沉迷于室友,尤其是福尔摩斯是华生生活中唯一的人。福尔摩斯的工作之谜有助于减轻华生以前对自己“无意义”存在的感觉。)
华生开始花时间去确定福尔摩斯的职业。他确定他的室友并没有学习医学或特定领域的学位,而且虽然他在某些领域有着非凡的掌握能力,但在许多其他领域,如天文学和文学方面却无知。面对华生对他的无知感到惊讶,福尔摩斯解释了他的理论,即人的思维就像阁楼一样——必须以有组织的方式储存仅有用的信息,以避免无用的事实挤占有用的事实。
(评论:华生进一步了解了福尔摩斯的怪癖和广泛的知识范围。福尔摩斯在这里介绍了他著名的“脑阁理论”,暗示他只吸取必要的知识来完成工作。显然,许多兴趣领域对他没有任何乐趣,因为它们似乎“无用”。)

华生认为福尔摩斯不愿意谈论自己的职业,但仍然对他的工作性质感到好奇,于是列出了福尔摩斯的知识、专业技能和无知的领域清单。他确定福尔摩斯懂得化学、英国法律、人体解剖、轰动文学,以及一些地质学和植物学方面的知识,同时也是一位出色的运动员和小提琴手,但他对文学、政治、哲学和天文学知之甚少。华生无法确定福尔摩斯需要这些特定技能的原因,于是不久放弃了他的探究工作。
(评论:当华生观察福尔摩斯时,他系统地记录了福尔摩斯的知识领域和优势,希望发现福尔摩斯的职业。然而,与福尔摩斯能够仅仅凭一瞥推断出华生最近从阿富汗回来不同,华生很快就放弃了自己的探索,展示了他不如福尔摩斯的分析能力和他自称的懒惰。)
在贝克街的最初几周里,福尔摩斯和华生没有访客,华生得出结论,认为福尔摩斯和他一样“毫无朋友”。然而,不久之后,福尔摩斯开始接待来自不同社会阶层和年龄的访客,包括一个叫莱斯特雷德先生的人,他每周都会来几次。华生得知这些访客是福尔摩斯的客户,但他仍然不敢问他的室友关于工作的事情。然而,福尔摩斯很快自己揭示了自己工作的性质。
(评论:道尔进一步对比了华生和福尔摩斯。虽然华生完全孤独,福尔摩斯却经常与来自各行各业的客户交谈。而福尔摩斯会尽力找出任何线索(例如打人体以研究死后瘀伤模式),但华生连问他的室友职业这样的基本问题都不会为了礼节而问。)

有一天,华生早起,在早餐桌旁和福尔摩斯坐下来。桌子上有一篇杂志文章《生命之书》,提出通过仔细观察和“演绎和分析的科学”可以了解陌生人的历史和职业。华生发现这篇文章是“精明和荒谬的混合”,具有敏锐的推理能力,但推断过于牵强附会。华生对作者的主张持怀疑态度,认为这是“垃圾”,结果发现这篇文章竟然是福尔摩斯本人所写。
福尔摩斯解释说,他在文章中使用的理论是他作为一名咨询侦探的常规工作。他接受私人和政府侦探如莱斯特雷德这样的客户,帮助他们找到解决案件的正确途径,同时帮助“启迪”其他有麻烦的人。大多数情况下,福尔摩斯能够仅仅通过听取客户提供的证据来解决案件,但是对于更复杂的案件,他偶尔需要亲自出去观察证据。为了向华生证明演绎科学的实用性和真实性,福尔摩斯解释了他是如何知道华生是从阿富汗来的而不是被告知的。基于他对华生部分晒黑的皮肤、军事风格和肩膀受伤的观察,福尔摩斯得出结论,华生是一名在热带地区受伤的军医,而最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地方是阿富汗。
(评论:华生对这篇文章的理解方式与福尔摩斯本人极其相似,福尔摩斯将华生引入他的思考过程中,以此证明他比警察和私人侦探更卓越。他展示了自己的演绎能力,还解决了华生如何知道他来自阿富汗的小谜团。)

现在福尔摩斯已经解释了他的推理,华生觉得他的论点“足够简单”,并将他与爱伦坡和加博里奥的文学侦探杜邦和勒考克进行比较,华生都很欣赏这两位侦探。然而,福尔摩斯不屑于杜邦和勒考克,认为他们是不如自己的侦探。当华生暗自想着福尔摩斯虽然聪明,但“肯定非常自负”时,福尔摩斯抱怨他的才华被浪费在没有真正罪犯和更复杂的案件上。此时,华生看到了公寓外面的一个人,试图通过问他在找什么来转移话题,但当福尔摩斯推断这个人是一名退休的海军陆战队军士时,华生感到更加恼火。当这个人——一个信使——敲门送给福尔摩斯一封信时,华生抓住机会向福尔摩斯证明他的推断是错误的,问这个人的职业,而这个人回答他曾经是皇家海军轻步兵的军士长。
(评论:最早的文学侦探,由埃德加·爱伦·坡和加博里奥创作的杜邦和勒考克,是福尔摩斯的灵感之源。然而,讽刺的是,福尔摩斯批评他们比自己差,展示了他的傲慢,也许还体现了道尔对福尔摩斯在文学(以及侦探)方面的优越性的主张。这使华生感到恼火,小心翼翼地试图驳斥福尔摩斯的一次随意推断,但福尔摩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正确。格雷格森和莱斯特雷德也会重复这种行为,一再怀疑福尔摩斯的推断,只有在福尔摩斯正确时感到惊讶。然而,与苏格兰场的警察不同,华生很快认识到福尔摩斯的才华而没有任何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