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多年未见的妹妹来我家暂住真是有够烦的/提瓦特现世日常
大概6000字,慢慢看吧。
“好了好了,别敲了,来了。”
门后沉闷的敲门声一直不减。我烦躁般地从床上爬起,揉着朦胧的眼睛前去开门。
“谁啊?星期天都不让我休息,就算是刻晴来了我也会赶她走的。”我低声喃喃到,一边打开了房门。
“哟,好久不见,哥哥,话说我刚才好像听见了其他女人的名字?”
“诶?”
同明耀晨光一齐映入我眼帘的还有眼前这位少女精致的脸蛋,同我一色的头发与眼瞳,被风撩起的白色长裙。
呃,请问你哪位?
“嘛,今天就先放过你。”少女不顾我惊疑的目光,拖着行李箱径直地走进我的公寓。
“哦,好宽敞,这么大的公寓哥哥你一人住未免也太浪费了吧?”
未等我反应过来,那位称我为哥哥的少女已经在四处打量起我的公寓了。
“那个,请问,我们认识吗?”
“诶?”少女回过头,扬起乖巧垂落在肩的发丝,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骗人的吧?”
“虽说我好像确实是有一位妹妹,但目前她好像还在国外……所以,这位小姐,您是不是走错……”
电话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什么?荧她回来了?”
“嗯,虽然很突然,不过还是希望你照顾一下她——话说她现在已经到了吧?”
“呃,到了。”
“啊,那就麻烦你了,我先挂了。”
“这算什么啊?混蛋!”
我对着手机痛斥远在他国的父亲。毕竟这个畜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干脆只打给我生活费,自己满世界乱跑,几年都不回来一次。
正当我打算对着空气责骂这个烂人几句时,突然想起我身边的荧。
“啊哈哈,荧,好久不见,那,那个,长这么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不是,我在说什么啊?
“就刚才而言,哥哥其实你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吧?”荧愤愤般撇过嘴,手插在纤细的腰上。
“也不能怪我啊,都不知道几年没见了。”说实话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妹妹的面貌了,依稀存留在我残缺的记忆中的只有几张无色图片,但我也已难回忆那时的详情。多年未见,关于我妹妹的印象只剩下躲在我身后不时探出头的羞涩模样,但与幼时的样貌与如今实在相差甚远。
世事变迁呦,他日的娇嫩花蕊也已亭亭玉立,分别的血脉终将重逢,该说是幸运还是哀叹?我那时无法预言未来,自然无从知晓。
“哥。”荧指着自己漂亮的脸蛋,“今后要好好记住哦。自此以后,永远永远都不可以忘记你妹妹的脸哦。”
“当然,荧小姐,今后请多指教喽。”我向前伸出手。
“没必要那么拘谨啦。”荧一个飞扑,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钻进的我的怀里。
喂,喂,未免太热情了吧?我还是略存疑虑,但我也没有冷血到不留存温地推开她,这太伤人心了。
结果说是要转到我学校来读书。
平日的生活费都是远在异国他乡的那个狗东西转来的,自然不需要我去顾虑。
只是阔别多年的兄妹如今要同住一屋檐下,这份突然让我十分的不自在。说到底,我已经习惯了孤独。而这位荧小姐,我实在是应付不来。
她所外露的热情超乎我的意料,仿佛我不是与她分别多年的没有尽到责任的兄长,而是无论天寒地冻、风雨交加也不曾与她分开过的融血融情的的哥哥。
时间还是倒流到我与她逢面的那日。
她在公寓小走一遭后,将行李安置好,便来询问我:“哥哥,我们能不能睡同一个房间?”
我懵然一愣,结结巴巴地回到:“当,当然不行了,男女有别啊。”
“可是我们小时候都是睡在一起的。”
“小时候,那都是不懂事,我们已经长大了。”其实身处青春期躁动的我也曾幻想过怀抱着一具香软温玉入眠,但对象可不想是我的亲生妹妹啊。
“哦。”看起来,她稍稍有点失落地走开,但并未持续很久,只是露水滴落一瞬时,她便又满怀欣喜地宛若归鸟般雀跃地寻找自己的房间。
这间公寓很大,大到无论我怎样臆想出多少的亲人在此居住也法将其填满。有了荧,兴许能让若如阴雨般萧条的寓所添上一分生机。
但我对此不抱希望。孤独已过十年程,我宁愿看见废墟。偶然间,我也会意识到自己的扭曲,但总是不加以理睬。
周末我们没有多少交谈,她刚开始还绕着我,向我询问一些我独居的往事,我严肃的告诉她:“没有任何你会想到或不会想到的奇闻异事。”后半部分我没说:“只有无尽的孤独。”
当然,我还得忙学业,自然无空闲去回应她的话语,所以她很快就丧失与我交谈的兴趣,转而开始在我房间里翻来翻去。
“找什么呢?”
“小黄书啊。”
“没有这种东西!”
“不找找怎么知道?”荧义正言辞地回复。
“那随你找吧,反正也没有。”怎么可能有心思去看这种东西啊?哦,对了,荧似乎还没有被○国的教育体系毒打过呢,唉,好好折腾吧,这是你最后一天的愉悦了。
清晨流转入室,我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在冰箱里取出材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取出两份——有点不习惯呢。
我开始料理起这些食材,虽身为一名学生,但其实我已经会做市面上几乎所有的菜肴,这些都是在孤寂的过往中学会的,那时,我厌倦了去到餐厅里应付饭食,就开始自学烹饪。后来啊,我真的做出了一份佳肴,我小心翼翼地把它端在餐桌上,然后一恍然,意识到周围并无可与我共乐分食的人在。我沉默了许久,然后才一个人坐下,一口一口缓缓地将这份菜品吃完。每有闲暇,我就会面对着装有调味料的瓶罐、升起灶火的铁锅,去做上一份菜品,然后一人吃掉,不知哪日,我的厨艺演变得炉火纯青,但我却越发觉得心酸。
罢了罢了~浮华如世事~
荧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里走出,刚好撞见我将最后一份菜肴摆在桌上。
“荧,快来吃吧。”
她兴奋地小跑过来,坐在椅子上,满抱着希翼试了一小口。
“唔唔,哥哥,这是什么?好好吃啊。”
“家常菜啊,怎么了?”我解下围裙,坐了下来。
“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看着荧眼中的七彩光景,看样子并非是对我的阿谀奉承。
“真的只是普通的○国家常菜,你在国外没有吃过吗?”
“没有吃过这种,也没有这么这么好吃!”
“你要是喜欢,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嘿嘿,谢谢哥哥。”荧放下饭碗,抱着我的脸,凑上红润的嘴唇,在我脸上留下了一个油乎乎的唇印。
我呆立了一会,摸着一片油迹,惊讶说到:“荧,这,这。”
“嗯,怎么了吗?”如同天色般纯净的眼瞳看着我,“这是对兄长大人的报答哦。”
这个称呼太让人蒙上羞涩,我难以平复,只好无言地撑着头,静静地观看荧其乐融融地吃光饭菜,时光清水缓流逝,对于那张脸蛋,我竟看得有些入神,那不该出现在尘世的容貌如今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好像忘却了荧的身份,听不见她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甚至忘记了追问她刚才那一吻的缘故,待到眼前景色恍惚,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显露出了多少情与欲。
“哥你在发什么呆呢?快走啦,要迟到了。”
“哦,好。”
好,嗯,对,要迟到了。我拿起书包,犹如迷路般走出房门。
“各位好,我的名字是荧,嗯,和空是兄妹,从今天开始就要转入到这个班上了,请大家今后多多关照。”荧面着全班同学深鞠一躬,笑容可掬地向众人示好。
荧的样貌在全班范围内都掀起了惊涛巨浪,无论男女——至于具体讨论的内容我没听,同桌兴致勃勃地找我搭话也没理。
所以说为什么偏偏转到我这班里啊?我不由得看向荧,发现她也正在注视着我,我们对上了视线,她莞尔一笑,众人为之倾倒。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思绪究竟飞去了哪里,岸边杨柳?水陆草木?还是远上天穹?
“呜嗷,荧你好可爱啊。”课后闲余,其他女同学们簇拥在荧的身边,某些开朗的女生干脆伸出手揉捏着荧的脸蛋。
“唔嗯,别捏了。”荧都快忙不过来这些交际,话语如雨珠般顺风斜来,她的身边几近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今后会便宜谁啊?”
“不然荧你嫁给我吧!”
……
可真受欢迎呢。
即使是初春,这份炎热也仍然会被锁在大地上,即使是傍晚,那份斜阳也会如约照人。
我独与教室沉浸一齐在宁静之中。
我收拾着书包,窗户下的阳色突然钻出个黄色小脑袋,混在纯澈的阳光里,我险些没有分辨出来。
“一起回家吧!”
“你没有被那群女同学绑起来抬回家去?”
“啊,我废了好大的劲才跑回来的。”
“你可以先回去的,我有给你钥匙吧?”
“可是我想和哥哥一起回去。”
“那就走吧。”
我们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城市的喧嚣诉说着它引以为傲的繁荣,荧颇怀兴致地和我讨论着不同的话题,我们穿过燥热的空气、无言的人群、愤慨的汽车,我们朝着日落之景归家。
不是我们走向地平线上的落日,而是落日追逐着我们,向我们投以最璀璨的阳光。
是的,我们离别已过十年,但我们还似始才熟面。
我不知道今后的生活会变得怎么样,但我觉得应该不会很差。
我不知道荧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与她相关的记忆已被我埋藏在最黑暗的洞穴中去了,但我依稀记得,我很珍视她。
到家了,我将钥匙插入门锁。
和她同居的日子很愉快,我也总算找到个能试试我的菜品的人。
我很珍惜这段时光,因为兴许哪日她就会带着她的所有踪迹突然消失,如当年一般。
我有次忍不住向她小心翼翼地提起,她噗嗤一笑:“我不走,我永远都会陪着哥哥的。”
真如她所言,已过一年有余,她每日都不曾离我视线。
有时我会想,就这样持续下去,直至我与她各有人世的牵挂,待到我们的年龄都已不在适合同住一室,那时便就此分开。
只是生活中总有许多小插曲,不是吗?
像我这样浑身淤青,剧痛缠身也只是一点点小波澜罢了。
只是荧哭着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疼。
“别哭啊,就是不想看见你哭,我才打这场架的。”
其实对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在放学路上遇见几个社会蛀虫,冲着荧说着一些污秽的词语,手似乎也想不老实,伸着就要往荧的肩背摸去。
我一把打掉那似乎是领头的手,那人故作一恶狠狠的模样,握拳就要往我脸上打。
我躲开了,但三四人的围攻还是让我有些吃力,我确实有意的学过一些招数,平时也有在锻炼,单打这些被烟酒掏空了身体的垃圾还是绰绰有余,但别人并不打算给我这样的机会。
但我还是赢了,他们狼狈而逃,我也在力竭后坐在地上,身体上的伤开始作痛。换做平常,我绝不会为此动手,一切都是为了站在我身后的那个女孩子。
“空!”荧蹲在我身边,她略有些抽泣,我不知道她为何而泪。
“没事。”这真的只是小事,“回去擦点碘酒就好了。”我站起身来,荧抬起我的手臂,从下边钻过去,让我靠在她娇小的身躯,我没有按她的意愿所做。
“我自己可以走的。”再重复一遍,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
荧举手无措地跟在我的后面,直到我们回到了家。
荧抢先一步从柜中取出碘酒,撕开装着棉签的塑料袋,让我坐下,为我开始处理伤口。
纯白色的棉染上微黄,扫在我的伤口与淤青上,冰凉的触感艰难地透过麻痹的肌肉传输到我的大脑。
荧细致地将每一处都涂抹上碘酒,眼里柔情似澈水,让我很是疑惑。
“哥,以后不要为我而打架了,”荧握住了我的手,“我会担心的。”
“嗯,好,我答应你。”
气氛渐变得凝止,荧红晕着脸看着我的眼睛,我感觉有些怪异,但又不愿打破这暖意的氛围。
“荧,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吧。”
“可是你的伤。”
“没事,你不是帮我处理好了吗?”
我走进厨房。
自那日以来,我们之间的氛围就极其……嗯……暧昧,大概吧。
她会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被窝里,无事消磨时间时喜欢坐在我的腿上,靠着我的胸膛。
“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哦,只是想撒娇而已啦。”
还有我辅导她的学习的时候。我与她一同坐在桌前,她的小脚摩挲着我的小腿,手隔着衣物抚摸,我实在感觉羞耻。
我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荧!别闹了。”
她缩回了手,但过一会儿又重新开始。
起初我还仍在呵斥这种行为,但荧的手太过温软,她身上的清香芬芳太让人迷痴混乱,我仿佛是被迷宫小道给困住了,我不知该如何脱逃。
她拎起我的手,带领我领会她皮肤的滑嫩,青春所最渴望的就静静呈现我眼前。青春独有的燥火悄然升起,我那时太迷糊,甚至没有重新打量我与她的关系,那时,我感觉不到我们之间血缘的重合,难以触及我们之间的屏障。
我开始忘却她的身份,丢去本应存在的顾及。
我们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我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们会在餐桌上甜蜜地喂着对方,外出时,她会自然地扣住我的手。
我究竟是被怎样的幻想与天真所包裹?竟然一点制止这种不伦行为的想法都不曾冒出。我究竟是被怎样的孤独所笼罩?居然要在我多年未见的妹妹身上寻得慰藉。
那份孤独注定要笼罩在我头顶永不散去!
当我得意地告诉荧,自己要为她做出一份佳肴时,当我面对那些食材锅炉时,被我封尘的记忆犹如潮水涌动而出,我沉默地对着铁锅与烤箱的浓香与爽口不语了许久。我心悲鸣,我知道,我得去面对这份无可评说的爱了。
究竟是我们内心深处的哪一处,将我们之间扭曲成这个样子?
将佳肴端上餐桌,荧迫不及待地开始享用,见我不动,她切下一块肉,像过去一样递到我的面前。
“啊——”她蓦然无措,“哥,怎么了?”
“没事,你先吃着,我回房间了。”我回到房间,将门上了锁。
“哥,开门。”
无言。
“哥!”荧趴在门上止不住地哭泣,我好心疼。
“快开门啊。求求你了,荧好怕。”
无言,如寂如幽。
抱歉。
她似乎还没有放弃,我会继续冷落下去的。哪怕我心如刀绞,哪怕十年如一日。
时光翻越重山已有三月余。
那是个上天也为之悲悯的淅沥雨天,屋外空余雨声滴落,我们待在温暖的室内。
“后来啊,后来啊,我就和那群人说——”在沙发上,荧兴致冲冲地和我分享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我点点头。
荧忽然阴沉着脸,眼里透出晶莹的泪光。
“荧,怎么了?”
“哥从那天开始就变成这副模样,我的话也不回,手不牵着了。呐,哥,是荧哪里做错了吗?”
“你没有做错,做错的是我。”我转过身,看着荧的面孔,“荧,是我的亲妹妹对吧?”
“就算是亲人又怎样?我一直都爱着哥哥,你也爱着我对吧?”
“抱歉,我不能答应。是时候结束这段扭曲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捂着脸,往外奔去。
“荧,外面下着雨!”
我强迫着自己坐了下来,不断地告明自身:她会回来的。
如坐针毡如十年,听闻屋外的雨声大得越发清明,我随手抄起两把雨伞冲了出去。
穿过雨帘,擦过人肩,踏过水洼,溅起哗啦水声,寻寻觅觅。在叶子熟透发散墨色的树下,我总算找寻到了她,四周无人。
她坐在树根上,雨钻过树叶的缝隙,湿透了她的全身,头发被打得焉颓,颤抖地抱着自己的膝盖。
我用伞遮住她的头顶,她抬起头,我不愿面对的是一对红肿的眼睛。
“回去吧,会感冒的。”
她无言。
湿漉漉的不止有我的身躯,破碎的不止是雨珠。
“呐,哥,那天也下着小雨呢。”荧将手伸出伞外,手心中渐渐积出一个小池。
“哪天?”
“你果然忘了,毕竟你是连妹妹的面貌都能忘掉的差劲哥哥呢。”
“抱歉。”
“就是我们分别的前一天啊。那天我被几个坏孩子围住,他们要抢我的东西,你突然出现,赶走了他们,就像前不久的那次一样,然后自己也晕倒在地上,后来你在医院里养伤,而我没能和痊愈的你说一句话就去了国外。”
水流从她指间的缝隙中流走,她接着说:“我盼着今夕盼明日,想着总有一天会再见到你,我每天都不曾忘记那日的每一个情形,我每天都不曾丢弃对你的感谢与憧憬。然后呀,就过了十年喽,我总算可以来找你了。可是啊,我思念你太久了,久到我的内心被这时光扭曲,诞生了你所极力避免的禁忌的情感,抱歉,哥哥,我爱上你了,从那日阳光照在你的脸上的那一刻开始,心中就被填满了。”
直到那一刻,我才发觉,自己是有多么珍惜她,她的存在,驱散了我十年的孤独,我总算明了了为什么我会忘记我们之间的血脉的相连——我恐惧着这扭曲到变形的孤独,我与她都是世上最扭曲的人。
所以,在我们之间会诞生只有扭曲的关系,那我也没必要恪守端正的世道,我丢开伞,蹲下来,紧紧地抱住了荧。
“抱歉。”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有多么爱她。
归家的雨径漫长又冷冽,两具疲惫的身躯如同魂行。
到了家,肤上水流留痕,我们都好冷,于是我们一起入浴,细心地擦拭对方的身体。
出了浴室,荧与我来到卧房,没有言语,没有行动,只消看着对方的眼睛,我们就明了一切,我们的扭曲如源深海,这份扭曲,亘古不变,我们没有儿女情长的繁琐,情至深处无需多言,我们已浑为一体,思绪交织,混为一体。
我们开始接吻、迷情、十指相扣……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即使在学校,在他人惊诧的目光的簇拥下,我们也仍是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我们毫不在意。我们不会结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是的,我们离别已有十年,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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