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蓬莱山 —— 尾声 黄浦江
注意:本文为 东方project x 《消失的地平线》二次创作
可能存在自主设定、角色崩坏等要素
在分章节发完之后会按惯例发完整全篇,每日更新
创作时间:2018.09
故事讲到这时,已过了凌晨三点,居酒屋老板客气地看着我们,但挺想让我们消失。咲夜闭着眼,上身端坐依然符合礼仪,我和魔理沙一脸死相。“故事讲完了,就到这里,后面她一概不记得了。”魔理沙边打哈欠边说道。“那我开车载你们去我家过一夜吧,离这里不远。”咲夜睁开眼睛。“啊,你没睡着啊?”“我是那种人吗?”我对于两位老伙计的对话报之一笑。
咲夜开着她的轿车送我们一起回家,路上我们在车里大声唱RADWIMPS以提起精神,魔理沙的气息还是不够把《定制品》(ordermade)最后的高潮唱得有力。这是我们仨初高中时代的追乐队回忆。到咲夜家里,我们三个脱掉外套就往床上躺作一团,相与枕藉,不知东方之既白。第二天早上,咲夜在九点准时起床,精致地收拾了一下,做了脸部和手部的保养护理,给我们做了顿午饭。我和魔理沙十一点多才起床,吃过咲夜做的美味午餐后,又聊些高中时代便当时间趣事,随即又谈起赫恩来。
“那些船员不怎么可靠。”我说。
“可能是海难了吧。”魔理沙说到。“我们瞎聊也不会对找到真相有任何帮助。”
“说的也是。”咲夜也说。
当天下午我们便分道扬镳了。
我再次见到魔理沙是在来年春天的上海,我在陆家嘴的一个晚宴上代表会社出席,魔理沙也是受邀嘉宾。由于座位离得远以及各种社交礼仪,我们在结束时才聚到一起。她向我邀请到:“我们去喝一杯。”
渡过江去,我们进了享有盛名的外滩十八号,我从推特上知道她最近在东中国海搞些海底沉船打捞的工作。“好吧,魔理沙。我觉得对你而言,去捞圣德太子手下的遣隋使的船没什么意思,赫恩怎么样了?”
“啊,你的直觉永远不会变啊。”
“那么你真在追踪她?”
“没有,海上没有痕迹,怎么追踪呢?你大概还记得她在世界上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她登上了去往青岛的航班——青岛旁边的一个城市就叫蓬莱,我在蓬莱的大街小巷找了很久,可没人给我消息。我觉出她是在有意躲避熟人,便放弃追踪的打算,决定从侧面入手。”
“你做事很有道理。”
“那当然。呃,我去找了些地图和地质资料,这两方面的内容都不支持东海什么地方有个五千多米高的山和山下不小的岛屿。于是我又去找了些其他证据,比如那些道士,我去了波兰历史档案馆,发现真有个叫摩多罗的贵族参加了反拿破仑的斗争,可后来那个家族没落了,查证不了。而那位诺蕾姬,我在整个伯罗奔尼撒半岛都没发现有什么信息能表明拜伦有个叫诺蕾姬的参谋。但我的确找到了一份档案,它有关荷兰王室资助的一次科学考察,人员名单上有个叫幽香的。”
“赫恩提过这个名字!”
“嗯,但你要说它有多可靠的话,也没有多可靠,不是什么决定性证据。半仙八云紫,或称薇尔蕾特嬷嬷的消息嘛,我一点都没有查到。”
“妹红呢?她是日本人,离这个时代又近。”我追问道。
“的确有藤原妹红这个人,的确在五摄家中,我请一位旧华族出身的朋友查了。她的确在十五岁那年去往这里,”魔理沙指指脚下,“上海。但我看到的照片里,她长着乌黑的头发。”
“嗯,赫恩说过她的白发很自然,像天生的。”
“是啊,这些信息都很麻烦。”
“那架飞机?那个飞行员呢?”
“我去美国西海岸的航校查了查,旧金山、西雅图等大地方没什么痕迹。那飞行员可能是在丹佛甚至更小的城市学的,在广阔而空旷的西部大平原,小型飞机是相对常见的家庭财产。有些学校甚至报名学习不需要什么身份证件,只要你不考证。我问了几家收过亚洲学员的,但中西部的乡巴佬们分不清东亚人的国籍,他们采集的的信息很简略,这条线索也断了。既然都说到美国了——我也去华尔街金融圈问了一遭,的确有个铃仙.U.因幡干了一票,不过她本名是什么,我在FBI的朋友并不愿意告诉我。东风谷小姐嘛,诹访大社那边告诉我确有其人,他们还以为她在东京大学里呢。”
“你没告诉他们真相吧?”
“没,他们最好别担心这个。对了,有件事我必须说一下,这可能是最叫人奇怪的一点。我为了寻找宇佐见和妹红的下落,又去济州岛那所医院问了下,那些护士们记不太清赫恩是怎么入院的,只听说是海难,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幸存者。她们想了一会儿,有个护士突然告诉我:‘我想起来,医生好像说她是由一个白发的女人带来的。’不过那位医生——就是那个日本人——被调往首尔了。我又追访到首尔,那是2月份,你肯定还记得那时半岛南北有军事冲突,很多前线士兵被送回首尔进行复杂的手术。当时那位医生在救护伤员,见我来找他,便很客气地接见了我,还好那伤员伤得不重。明白我的来意后,他立即确认到,正是一个白发的女人送赫恩来到医院,并说她遇到海难被冲上海滩,但那个白发女人后来就不知怎样就悄悄离开了。就在那时,抬进来一大批伤员,我们的谈话中断了,外面的警笛和医护人员大呼小叫的声音很吓人。我想起赫恩转述的霍的话,斗胆向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白发女人您记得吗?她是不是很老迈?’”
魔理沙说到这里,兴奋地敲了一下空杯子,说:“那个医生严肃地望了我片刻,然后说:‘不,不,她很年轻,看上去只有十五岁,我对她的白发很好奇。’”
我们沉默地相对而坐,过了很久,一言不发……后来我们又谈起高中时代的赫恩,那个女神转校生;谈起咲夜准备开的咖啡厅;说起欧洲的精神灾难;说起国内的“新赤军”,风云变幻的世界给人带来的虚无感;还有很多有关时间、岁月和心灵的秘密;说起那位永葆青春不朽的华族小姐,还有那神奇缥缈的海上仙山,以及如满月般梦幻的《竹取物语》。
“你认为,她会找到蓬莱山吗?”我问。
博丽灵梦
2034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