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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笑面青江】《微甜的噩梦》

2020-07-01 02:11 作者:にっかり青江  | 我要投稿

待修改

第一人称,增补写法,好像没人想看

两种结局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地面是冰冷的砖石。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觉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到似有似无的风声,这风声听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气仿佛要把心也冻僵。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牵制着。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地面是冰冷的砖石,冷——快要冷死了。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觉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被冻得没有知觉了。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到似有似无的风声,这风声听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气仿佛要把心也冻僵。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牵制着。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地面是冰冷的砖石,冷——快要冷死了。

无尽的黑里有一个影子出现了,渐渐靠近之后,那影子把一个冰冷的金属烛台递给我。

“蜡烛不能熄灭。”隐隐约约的影子说。

这烛火没有丝毫温度。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觉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被冻得没有知觉了,我的右边膝盖连骨头缝都疼。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到似有似无的风声,这风声听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气仿佛要把心也冻僵。听了许久,我忽然听懂了,这不是风声呜咽——

是鬼哭啊——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牵制着,明明已经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总觉得不能停下。但到底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地面是冰冷的砖石,冷。快要冷死了,我的四肢大概是要冻坏死了——无所谓,这皮囊总会坏的,不要也罢。

无尽的黑里有一个影子出现了,渐渐靠近之后,好像看见一双闭着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把一个冰冷的金属烛台递到我手里。

“蜡烛千万不能熄灭。”这个声音很特别。

这烛火没有丝毫温度,甚至也不摇动,这是——

死火啊——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觉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被冻得没有知觉了,我的腹部也冰冷,内脏似乎也要被冻住,这腿完全不听使唤啊——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到似有似无的风声,这风声听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气仿佛要把心也冻僵,血液都无法流动一般。听了许久,我忽然听懂了,这不是风声呜咽,是鬼哭啊……不知是什么样的冤魂,有这诉不尽、化不开的苦痛?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牵制着,明明已经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总觉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虽然想不起来,但一定有什么事是我必须去做的——所以我才在不停地走吧。但到底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不起来。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地面是冰冷的砖石,冷。快要冷死了,我似乎无法呼吸了——无所谓,这血肉之躯于我无甚大用,不要也罢。

无尽的黑里有一个影子出现了,渐渐靠近之后,好像看见一双闭着的眼睛,眼睛没有睁开,但我知道在看向我,眼睛的主人把一个冰冷的金属烛台递到我手里。

“蜡烛千万不能熄灭。”这个声音很特别。

这烛火没有丝毫温度,连我的腿都照不到,甚至也不摇动,咦、这是——

死火啊——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觉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如果停下,大概回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会比死还可怕的事。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被冻得没有知觉了,我的嘴唇也冰冷,我怀疑文是不是已经死了,活人哪会有这种温度?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到似有似无的风声,这风声听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气仿佛要把心也冻僵,血液都无法流动一般。听了许久,我忽然听懂了,这不是风声呜咽,是鬼哭啊……不知是什么样的冤魂,有这诉不尽、化不开的苦痛?我的情绪似乎也会侵染了,想哭——好像有什么伤心事追悔莫及,可酸楚只在心窝,掉不下一滴泪。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牵制着双腿,明明已经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总觉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虽然想不起来,但一定有什么事是我必须去做的——所以我才在不停地走吧。但到底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不起来。只是,如果做不到,那将会让我追悔莫及。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地面是冰冷的砖石,冷。快要冷死了,我似乎已经无法思考了。

无尽的黑里有一个影子出现了,渐渐靠近之后,看见一双闭着的眼睛,眼尾一抹漂亮的蓝紫色,那眼睛没有睁开,但我知道是在看向我,眼睛的主人把一个冰冷的金属烛台递到我手里,可是我的手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甚至不能操纵手指弯曲。

“蜡烛千万不能熄灭,有任何声音也好,人也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答,不要回头,要永远不停走下去。”这个声音很特别,似乎在哪儿听过。

这烛火没有丝毫温度,连我的腰都照不到,甚至也不摇动,咦、这是——

死火啊——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觉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如果停下,大概回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会比死还可怕的事。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被冻得没有知觉了,即使我想停下,我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腿了,为什么腿会自己在走?这真的是我的一部分肢体吗?谁下的命令让它保持平衡在动?我呼出的气息吹到蜡烛上,本来就不摇动的火苗,似乎越来越暗淡。

那人说蜡烛不能熄灭。

可是我怎么才能控制它不让它熄灭啊?


蜡烛熄灭了。

在这一瞬间,我的身体也不听使唤,扑倒在地了。


意外的是,灭掉的烛火在说不出长短的时间里,又闪烁了几下重新亮起。

我又能动了。

这次,火苗在摇晃——火苗活过来了。

我的身体也渐渐暖和过来。

四周越来越亮了,眼前是一个纯白大厅的巨大花瓶,花瓶有一人高,地板也是洁净的纯白,干净明亮到如同镜子,低头我就看见了一个人影,这是我吗?

忽然听到厚重的门开声音——转头看见银色的大门走来一群纯白的人,最前面是刚才那个给我烛台的人啊……唇角一丝笑意。

他在看我。

他走过来了。

走到身前他也没有站住,我本想道谢,还未来得及开口,眼前忽然一黑,接着就看见一头凶兽的利齿咬过来,腥臭扑鼻令人作呕,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连着痛感、被撕裂咀嚼的奇异感觉,意识也四分五裂了。


“大人,他本非人类,何以判入六道?”

“是人身、有人心,魂魄都已经来了。”

“大人,就任由人族肆意妄为么?”

“虽是不符自然规律降生的,可的时候是活过的,是‘人’。”

“自掘坟墓……自取灭亡……”

“所以,他们必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知道你想凭借微薄之力去规劝人类回到正途,这就是执迷。自然法则才是不可违逆的……你看这些人间惨剧,不都是人类自己一手造成的……你要是想强行插手,我们这些地府鬼神也一样遭受灭顶之灾。”

“是。”

“ni…卡理?にっかり青江、判入畜生道。”

“滴——————————”

仪器响起的声音,宣布にっかり青江彻底死亡。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


这黑比数九寒天更冷。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扎破了也不会有感觉。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

无法思考。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到似有似无的风声。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牵制着。

脚下是废墟,能踩到硌脚的瓦砾,地面是冰冷的砖石,冷——快要冷死了。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只是觉得不能停下,也不想停下。有一种隐约模糊、若有若无、似乎转瞬即逝的东西在身体里飘忽不定。

是什么呢?

我思索着。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到似有似无的风声,这风声听到耳朵里,透骨的寒气仿佛要把心也冻僵。听了许久,我忽然听懂了,这不是风声呜咽,是鬼哭啊!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惊骇恐怖之时,无尽的黑里忽然有一个影子出现了,渐渐靠近之后,看见一双闭着的眼睛,眼尾一抹蓝紫色甚美,眼睛的主人把一个金属烛台递到我手里。

“蜡烛千万不能熄灭。”这个声音很特别。

虽然仅有的一点微光根本不能照亮四周,但那一点点的火苗跳跃不定,我用手拢住它,有微微的热度传来。

不停地走,虽然不知为何在走,亦不知去往何方。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只听得耳边鬼哭。不知是什么样的冤魂,有这诉不尽、化不开的苦痛?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好像被什么牵制着,明明已经疲累不堪了,可心里就是不想停下,总觉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虽然想不起来,但一定有什么事是我必须去做的——所以我才在不停地走吧。但到底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想不起来。

无尽的黑里有一个影子出现了,渐渐靠近之后,看见一双涌出鲜血的眼睛,那恨意似乎会像硫酸一样、把被注视着的人溶解得骨头渣都不剩。

“南么-三曼多伐折罗赧-悍!”这个声音似乎蕴含着特别的力量,滴血的双目倏然消失了。


我不知这是何处,亦不知要去往何方。

所视之处,黑暗之后仍是黑暗,黑得连光也不能驱散。

就这样凭感觉一直走,不停步,总觉得不能停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记了,但想不起来。

努力回想……

无尽的黑里忽然有一个影子出现了。

“蜡烛千万不能熄灭,有任何声音也好,人也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答,不要回头,要一直不停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方向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

慢慢走,慢慢走,离影子越来越近了——

待我走近之后,蜡烛光亮下,照的是一尊头部破碎的石像,正看着冷不防被绊倒,好在火苗没有熄灭,抬头却看见蜡烛把一张狰狞的脸照的一清二楚,这、这是石像的头,但不是石头,是带着温度的血淋淋的人头!

就在刚才无声无息之间,有人砍下来了一个石像鬼的头?


我惊疑不定,小心护住火苗。

火苗渐渐旺盛,越来越亮了。

身体似乎也渐渐暖和起来了。



火苗越烧越旺,四周越来越亮。

脚下的路却越来越难走了。

我已经能看清楚一些东西。

比如,脚下的干枯手臂、断裂的大腿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茬,每一步都踩到奇形怪状的尸块或骨头,发出喀喇喀喇的声音。

忽然,前面有一道光线照过来,是一个小屋。

小屋的门打开了,一个人看着我走近。

那人手里握刀。

他在看我,我注意到他头上有一个可笑的蝴蝶结。

我径直走,从小屋旁边经过——

那人没有说话,我看到他的脸上似乎有一块儿红斑。



走啊走,脚下的路又开始平坦起来。

青砖变成土地。

土地变成长着嫩草的泥土地。

四周有奇怪的树长出来。

但天空仍然是黑色,无月无星。

蜡烛似乎没有用了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忽然一脚就踩进了软陷的地面,转瞬就没过腰间,仿佛要被这瞬间活过来的沼泽吞噬了,刺耳的杂音灌进脑子,像用尖锐的石头刻画玻璃,像卡带的磁盘发出噪音,像一声比一声高、节奏变化不定的惊心动魄的惨叫,像生锈的门开开关关的声音,像老旧自行车里钢珠丁啷的声音……这说不尽的万千种杂音应挤进脑子里,捂住耳朵也无用,心情忽然烦躁,蜡烛不知何时已经脱手不见了——

陷入的速度太快,挣扎不挣扎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死法太憋屈了吧——

我的头也陷进黏腻厚重又湿又冷的泥沼里。


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住,被从沼泽拉出来。

我睁不开眼,先把脸上的泥擦掉,却被拉起来推着走,有个东西被塞进我手里——摸起来好像是个硬布做的四四方方的小东西。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一阵笑声响起,随即又消失,但回音仍在回荡。

我快步走的同时擦着脸上的泥,好不容易睁开了左眼,想回头看是谁在帮我,忽然想起来那个人说的话,“不要回头。”

我硬是忍住好奇心,但蜡烛呢?

“看见那高处的石头了吗?那就是出口,快去!”推着我的人把一个东西放在我手里,是烛台。

“不要回答。”

于是我忍住没有问询。

奇奇怪怪的引路人。

到了巨石那里,似乎有新鲜空气和微风从石缝中透出。

可死活推不动——

奔走的脚步声、打斗声慢慢进近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可就是推不开!

蹲身拿烛台想把蜡烛放在更安全的地方,看见巨石底部有一个凹陷,形状……有些眼熟?

想起来了——

于是我把那个硬布御守刚进凹陷,再次推石头。

这次终于推开了——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石头后面是什么,就眼前一黑了。

意识消失的最后,好像看见一个绿色的身影挥着一根系着白纸的木条挡住了什么黑色的东西。

石切丸——青江想起了这个名字。


青江睁开眼时,歌仙差点哭出来。青江看着表情滑稽的歌仙,伸手抿掉歌仙脸上的红斑,微微转头看见江雪和数珠丸正往外走,后面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但看起来动作不甚笨重的人——

这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啊?青江有些奇怪。


通往“生”的门终于打开,石切丸毫不犹豫把青江推了出去。

要让青江活。

代价是青江会失去和石切丸有关的一切感情和记忆。


没关系……这都不重要,只不过是让一切重新开始。

石切丸并不在乎。

重新开始就好。


重新开始,重新开始。

只是重新开始的青江,并没有爱上石切丸。


“新年陪我上山参拜一下,我想求个神签。”

“懒得动,不想去。”

“测算一下你的运势,你今年气运太差连带我都跟着倒霉了。”歌仙皱眉。


“我不想看见那个奇怪的神官,他眼睛是不是不好使啊。歌仙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青江说着不想去,上山都速度比歌仙还快。

“说这种亵渎神明的话,我不想在你遭雷劈的时候跟着变成炭烤肉。”明明是跟不上,歌仙也找个这样的说辞。


不过这一次,青江没再见到那个奇怪的神官。


“哈哈哈哈哈你太慢了歌仙!——这是什么?”下山时青江走的更快了。

“给你求的御守,特别灵验,给你转转运,压压你的霉运千万别再连累我。”

“明明是关心我,偏说得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青江接过御守,随意塞进衣兜。

歌仙看着默默不语,青江要是知道这是他口中的奇怪神官的遗物,恐怕立刻就会丢掉了……所以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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