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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奥多】异类

2023-08-02 21:34 作者:御坂迎灯不会受伤  | 我要投稿

温馨提示:本文私设较多,包括“猫巫”等奇怪概念,请谅解。

女主艾缇▪布特,泰瑞的妹妹,拉文克劳,是罕见的“猫巫”,拥有猫的种种特性,譬如夜视,猫耳,眼睛在夜里发光等等,猫巫的毛发是珍贵的魔药材料。

男主西奥多▪诺特,背景设定不变,人设纯属个人理解。(代餐阿沙)

ooc属于我,完美属于罗琳女士。


虽然还是刚刚写完未经润色的版本,尤其是后半部分细节写的很少,后面会细改!但是考虑到我后天要去杭州培训十天,还是把写好的基本情节发出来了,希望大家喜欢!!!

 

 

“那是异类的眼睛,映照出我存在于世间的证明,我要将这一切吞噬,揉进我的骨髓,同我一起消失。”

人们都厌恶异类,也畏惧异类,偏偏我是异类中的异类。

我是一个猫巫。猫巫的基因,流淌在巫师家族的血液中,以极小的概率在巫师身上显现出来,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光,在夜里的视力出奇的好,头上长着天生的猫耳朵,我习惯于戴着黑色的兜帽罩住它们,却罩不住这个事实——我是人群中的异类。

英国人也有句谚语,说拥有相同羽毛的鸟儿会聚集在一起。巫师可能都是寂寞到极致的生物,为了与人聚集,不惜暂时抛弃自我,改变羽色,收起锋芒,以做到合群。

而我这种异类、怪胎,则生来失去了合群的权利。

 

【一】

——Theodor Nott(西奥多▪诺特)

刚来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没多久,我就发现了我的猎物。

浪潮般的风,推推搡搡地,携着九月的冷雨扫过耳边。

即使窗玻璃蒙上一层水雾,我也能看见那个戴着黑色兜帽,缩在车厢角落里的身影。

潮湿而冰凉的气息混入了我的听觉,连周围的嘈杂声都冷了三分。几滴雨珠挂在睫毛上,我眨了眨眼,视线逐渐在光晕中迷离起来,意识也飘向了远处。

“你走不走?”

德拉科不耐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才意识到我正堵在列车门口,意识清晰起来的那一刻,熙熙攘攘的声音像蝉鸣一样逐渐放大了。雨似乎渐渐小了下去,细小的雨点砸在脸颊上,显得更加突兀和沉重。

“噢,抱歉。”

我收回了目光,提起行李登上列车,身后传来同院人的谈话声。

“我听说哈利▪波特也在列车上,等会我一定去找他……”

这一定是德拉科。我想到了他高谈阔论时,鼻子都能碰到天花板的样子,如果说真心话,他不像个斯莱特林,他愚蠢到对他看不顺眼的人都当众嘲讽,他不满意的事都口不择言地咒骂。虽然愚蠢,至少也真实,能看个乐子。

“潘西,你是不是换香水了?你去年是柠檬味的……”

这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她观察力很敏锐,总是能注意到他人不在意的小细节。她会在意潘西人为剪掉的鞋袜蕾丝边,留心德拉科每天早晨的发胶用量,甚至能发现布雷斯去猫头鹰棚屋的频率——大约每周三次,通常在中午,还有他偶尔的小动作和口癖。总之,格林格拉斯是个观察家。

“你不觉得那个味道太俗了?而且流行的香水味每年都在变……”

回答的人是潘西,她似乎很担心自己落后于时代的潮流,香水每年一换还不算夸张,她的护肤品和常用饰品恨不得一周一换。她在意德拉科的评价,他随口一提的“蕾丝有点累赘”都能让她狠心把所有鞋袜蕾丝都剪掉,这一行为很愚蠢——马尔福少爷的想法也是一天一换。

“伯斯德会和我们坐一个隔间吗?”

问话的人是潘西,她这一问话明显不怀好意。没人对米里森▪伯斯德有好感,她身体粗壮,常常不顾旁人大声交谈,或是咒骂,就连咒骂频率不亚于她的德拉科都常常对她皱眉头。不过潘西和她差不了多少,我指的是声音分贝,不过,拿伯斯德对比来掩饰自己狮子狗似的行为还是有效的。

“如果是的,那我得准备十几把光轮2001逃跑了。”

这是布雷斯,他经常“准备十几把光轮2001逃跑”,他不得不这样,他的血型可能是吸引桃花的,如果把那些女生比作蚊子的话。无论走到哪他都被一群女孩围住,或者被一群情书围住,情书们飘着迷情剂的味道,混杂着各种女士香水,有时,我想替布雷斯逃跑。

我的目光掠过一个又一个隔间,身后的谈话声渐渐融进了喧哗声中。我看见了泰瑞▪布特,他和一群拉文克劳坐在一起,把手里的书和报纸摊在桌子上,淡蓝色的眼睛瞥向窗外,漫不经心地扶了扶蓝色的领带,和身旁的人搭话,没有任何不和谐之处。

我在最后一节隔间前停了下来。

随着推门的声音,猎物抬头看向我,我迎上一双泛着淡光的眼睛,灰绿色,如同湖底。她的眼睛微微眯起,那片灰绿中弥漫着雾气,又如同暗流涌动,温柔,又匿藏着危险。

我随手关上门,若无其事地坐到了她旁边,与此同时又有人推开了门。

“孩子们,你们需要一点零食吗?”门外的女人笑眯眯地探出头。

“两根甘草魔杖。”她毫不犹豫地说。像背公式一样,我在心里想。

“我不用。”

“两根都给我。”她又补充说,从兜里掏出一小袋金加隆。

【二】

——Eighty Boot(艾缇▪布特)

刚登上霍格沃兹特快没多久,我就发现了我的猎物

泰瑞走在前面,手里拿着几张从站台上随手接来的报纸,我眯起眼睛,想看清标题,但他总是乱动,时不时就回头看看我是不是还在——我猜他希望我不在——这是一个满分答案。

他在中间的车厢隔间前停了下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隔间里,隔间的玻璃上爬满了细密的水痕,窗边坐着那个……他姓什么来着?……那个鹰钩鼻,还有那个大耳朵,那个眼睛像老鼠一样的……

我看着泰瑞的后脑勺,停了一会儿,又绕过他,继续走向最后一节车厢。

“艾缇。”

我顿住脚步。艾特和艾汀,两只英短猫从我手里挣脱出来,四只小小的前爪挂住了我的裤腿,我扶了扶兜帽,转头看向泰瑞。

“你去最后一个隔间?”他淡蓝色的眼睛里交织着一种难以辨认的情绪,我看见他拿着报纸的左手微微攥紧,另一只手已经扶上了隔间的门。

我缓缓点了点头,转身弯腰抱起艾特和艾汀,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推开隔间门的声音。

即使全程目不斜视,我也能隐隐感受到隔间里常投射出异样的目光,许多议论声夹杂在零食车的车轮声中,像火一般灼烧着我的肩膀。

人们都厌恶异类,也畏惧异类,偏偏我是异类中的异类。

我是一个猫巫。猫巫的基因,流淌在巫师家族的血液中,以极小的概率在巫师身上显现出来,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光,在夜里的视力出奇的好,头上长着天生的猫耳朵,我习惯于戴着黑色的兜帽罩住它们,却罩不住这个事实——我是人群中的异类。

英国人也有句谚语,说拥有相同羽毛的鸟儿会聚集在一起。巫师可能都是寂寞到极致的生物,为了与人聚集,不惜暂时抛弃自我,改变羽色,收起锋芒,以做到合群。

而我这种异类、怪胎,则生来失去了合群的权利。

我拉开最后一个隔间的门,空无一人。

坐下来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视线,和刚刚在走道上的灼热目光不同,那道视线是清冷的。

我嗅到猎物的气息,融化在潮湿的空气中。

像是车窗外携着冷雨的风,将我的思绪吹散在弥漫着水雾的半空。

【三】

——Theodor Nott(西奥多▪诺特)

我是似乎是被鼻尖上冰凉的触感弄醒的,却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捧着魔药书,在列车偶尔的颠簸中睡着的。我微微睁开眼,光线有些眩目,夹杂了些许灰绿的色彩。

我看见艾缇▪布特泛着淡光的眼睛,与此同时感受到大腿上的重量——她正跨坐在我的身上,以鼻尖相碰的距离注视着我。

“你在做什么?”

我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下意识咳了几声。

“看看你死没死。”她的声音却显得很清灵,又漫不经心,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如果死了呢?”

我一边反问一边抬起手,指尖绕起她的一根发丝,稍稍用力便拽了下来。

“你没被我吓到?”她一手扶住兜帽,歪了歪头。

我没必要被魔药材料吓到。”

她没说话,几乎是几秒内就从我身上跳了下来,迅速拉开了距离。我想看清她隐藏在兜帽下的双眸,唯一能看见的只是淡淡的光晕。

目光移向手中的魔药书,还停留在几十分钟前的那一页:

猫巫的头发是极为稀有的魔药加强材料,可以用于各种魔药药剂的效果加强,切忌用于复方汤剂。

【四】

——Theodor Nott(西奥多▪诺特)

我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鼻尖的冰凉,也习惯了淡淡的灰绿色微光以鼻尖相碰的距离逼近我。

♦1993.08.01.

我从舞会的社交中逃出来,用“逃”这个字毫不过分。人们相互问着虚伪的问题,就像是丽塔▪斯基特对已经锁定的采访对象明知故问,再向外胡编乱造一样。又作出虚伪的回答,就像扎比尼夫人抹着眼泪,向记者诉说她对逝去丈夫的思念和悲伤,然后微笑着继承一大笔财产,她那时的大头像还贴在预言家日报上,让人看一次笑一次。

——“我不喜欢社交舞会。”

我一定对父亲很直接地说过这种话。

——“有些事情不喜欢也得做,因为那些是你需要的。”

有很多个夜晚,我辗转反侧地咀嚼着这句话,直到模糊的意识在月光的光晕下逐渐被抽离。

——“我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我不想去。”

——“有些事喜欢不意味着能得到,你喜欢的不一定是你需要的。”

既然喜欢却不能得到,那为什么造物者还要予我这种毫无意义的感情?

——“我希望以后的每个生日都有你。”

七岁前的每个生日,我都会在蜡烛前,在母亲温柔的视线里,许下这个愿望。

但无论我将多少希望叠在一起,它们最终都会落空。

那个黑色的夜晚,无月的夜晚。我想通了。

我不需要的,我也不会再想要。

 

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把那群热衷于社交舞的女孩留给布雷斯,嗯?需要和他道个歉吗?他不会在意这个,他现在该忙着准备几十把扫帚逃跑。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映着天花板上晃眼的灯光,我不禁移开目光,但到处都显得刺眼眩目,我看不见一处窗户,似乎外界的一切都被室内的虚伪演出弹开,没有一分月光愿意接近这里,沾染上肮脏的尘土。

当我走到一处楼梯的拐角时,一缕不和谐的微光映入了我的视线,周围的灯光似乎都暗了几分。那个戴兜帽的女孩蹲在楼梯下,虚扶着栏杆,两只白猫挂在她的裤腿上,似乎在打着哈欠。

那几分光线来自她的眼睛,弥漫着雾气,泛着淡淡微光的眼睛。

猫巫,这个词闯入我的脑海。

猫巫的头发是极为稀有的魔药加强材料,可以用于各种魔药药剂的效果加强,切忌用于复方汤剂。

这段话我几乎能背下来,母亲生前的笔记本扉页上工整地抄着这句话。

“你身上的香水味吵到我了。”

她皱了皱眉头,又轻轻吸了吸鼻子。紧蹙的眉头下,她月牙似的眼睛,灰绿色,如同暗流涌动般,温柔又匿藏着危险。恍惚中,仿佛风吹起了窗帘的一角,漏入半缕月光,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描摹着眉眼的轮廓。

我似乎是愣住了,在日光灯和大理石组成的壁垒内,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陌生却又熟悉。

“我还以为只有扎比尼会被女孩逼到这里来。”

她自顾自地说,声音很轻,像是在唱歌。

“他来过,不过被我吓跑了。”

她笑了几声,声音中带着点愉悦。

“在我向他介绍了艾特(Eight)和艾汀(Eighteen)之后,他好像有点怕猫。”她说着抱起一只白猫,轻拍它头上翘起的一小撮毛,“有呆毛的叫艾特。”

她没等我回答,轻轻地朝我走了过来,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贴上了我的鼻尖。

几乎是同时,我抬起手,指尖绕起她的发丝,稍稍一用力拽了下来。

她瞪大了眼睛,迅速向后弹了几步,空气瞬间陷入了冰冻般的沉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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