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if线】Prince of the Eye 眼之王子/魔眼大君 00&01
原作链接：https://www.fanfiction.net/s/13366753/1/Prince-of-the-Eye，或者https://forums.spacebattles.com/threads/warhammer-40000-prince-of-the-eye-what-if-horus-had-survived-the-heresy.766753/
如果荷鲁斯在大叛乱中幸存下来？如果，随着泰拉围城的临近，黑暗诸神传达并改变了祂们的计划？与其他叛徒军团一起被流放到恐怖之眼，战帅如何适应他的失败，以及长久战争的现实？欢迎来到战锤40000正史衍生世界线作品，眼之王子/魔眼大君！
本作与著名伪经《罗伯特大叛乱》是同一作者，并且于官方的《终结与死亡》发布前正式完结。我只是译者。
人物版权均归属Games Workshop。
序章·前奏曲
黑暗诸神于虚空相会，此地已经百年千年万万年未被祂们踏足。祂们聚集在曾是伟大领域的废墟之中，但现在此地徒留已逝荣光的不复回声。祂们聚集在【祂们最伟大的胜利】之纪念碑前，这是何其彻底的凯旋，星河间不再有哪怕一个灵魂知晓其存在。就连祂们手下最高阶恶魔的合唱团们都对这里一无所知，诸神本身也只在祂们需要自己想起时才记得它。
狡诈的奸奇是第一个到的，因为正是祂策划了这次会议。祂是一整个世界大小的燃烧地狱，祂是一个由色彩奇异的火焰组成的扭曲漩涡，在其中可以瞥见千张又千张面孔，尖叫着，大笑着，哭泣着；每当它们泼洒下一百万个谎言，就会喊出宇宙的一条秘密。火焰形似支柱，其上有头，观之若鸟；其尖牙乃是破碎之思绪、碎裂之眼瞳，燃烧着灭绝种族之暴君昔日梦想中美好世界的一切图景。
下一个是恐虐，以祂血浸的全部荣耀盛装出席。祂身披黄铜与钢铁打造的饰有颅骨纹样之战甲，长有双角的头颅望之似狼，其齿滴落点点血浆。祂的腰带上挂着无数武器——那是所有曾经存在或将被创造的杀戮工具；从人类的第一宗谋杀案里敲碎受害者头骨的锋利石头，到天堂之战期间灭掉整个星区的炸弹，无所不有。恐虐其身并无皮肤，只有深红的血肉和在其之下裸露的点点白骨。
纳垢，生与死之神、瘟疫之父、同时还是奸奇大敌，祂蜷缩着自己庞大的身躯，第三个蹒跚到来。祂与数百万计世界上的信徒所想象的模样大抵一致：浮肿的脂肪、肿瘤与烂肉，由绿色皮肤与黄色骨头组成的庞然大物，胆汁从祂撕裂的腹部破口流出。祂的头上的巨角与鹿的颇为相似，但无比脆弱，疾病缠绕其周身，仿佛最轻微的风都能将其摧折。祂的头上盘旋着一团蝇云，好似黑色的光环；祂的嘴里正啃食着曾是整个星球生态系统的一块肉。
最后到达的是色孽，纵欲的黑暗大君，舞蹈着跃动着，飞身越过了一座王国的废墟。这个国度的灭亡时间甚至远早于艾达灵族尚在梦见他们的陨落之日，而放荡者仍然记得自己在无数纪元之前与其交战的情景。她的美丽与可怕一如既往，他是每一个知晓欲望为何物的种族最伟大也最深邃的梦之幻象。他是欢愉与苦痛之主，大腐败者，仅仅是她投下的视线便足以击碎任何人类的心灵（以及任何窥见其真容的人，因为祂远比祂的其他几个同胞更加骇人听闻）。
混沌的原初众神于祂们彻底死去、无姓无名的【从未存在之兄弟（brother-that-never-was）】的废墟王国中集合，其他三个神祇注视着召唤祂们到这里的奸奇，祂引用着在宇宙最初的日子里锻造的协议和契约。
（当然，这不是真正发生的情况。黑暗诸神并不互相交谈，因为祂们根本不说话，也没有身体或外貌，祂们肯定不会彼此达成协议，也没有出现在宇宙的开始时刻。祂们是疯狂和原始的能量构成的生物，其存在的原初概念被凡人的梦想赋予了名称、意义和形体，这些凡人渴望将某种秩序强加于自六千万年前、从天堂之战灾难性的结束以来、一直存在于灵魂之海中的无法言喻的混乱之上。然而，它仍然发生了，祂们确实这样做了，所有这些不可能成真的事情也都发生了。因为每一个隐喻在至高天都成为现实，毁灭力量仍被这个维度少数的法则所约束，而这些法则，祂们的存在也不能将其打破。）
‘我感谢你们的到来。’奸奇欢迎致谢。（再一次，这些不是常规概念上进行信息交换的文字，而是神圣尺度上的概念和信息——但同时也是文字。）
‘现在，我们的冠军——荷鲁斯，已经集结了他所有的力量，并开始向神圣泰拉发起最后进攻。正如我们所决定的那样，他将面对憎恶之灵，毁其肉体，为其处刑，使其囚于尘埃王座不得翻身。牺牲之王业已摧毁了憎恶之灵试图扭曲网道为其目的服务的计划。现在，他将让憎恶之灵完全沉默并将其束缚于泰拉，消除憎恶之灵想方设法阻止我们获得最终胜利的可能性。’
‘我们的冠军将在那场对抗中死去；这也是注定的，因为荷鲁斯已经证明他不会甘心屈服于我们、引领我们的伟大胜利。他想要为自己争夺他父亲的皇冠，他很骄傲，他宁愿看到银河系被燃烧殆尽，也不愿让我们获得最终的胜利。这就是他为什么会灭亡，长久战争也将在他咽气时开始。这是我们的宏伟计划，当我们把憎恶之灵的儿子们分散到星海之间时，我们都达成了共识。虽然我们在各自需要的地方进行了修改，但我们一直坚持这个总体设计。但是，我的兄弟们……我们被欺骗了。憎恶之灵知道，我们正计划让他的儿子们反叛他，并且他围绕着我们做了计划。’
‘待憎恶之灵被困于尘埃王座，我们的休战也将结束。我们将相互攻击，而我们的追随者将进行一万年的战争。与此同时，憎恶之灵将以他的帝国信仰为食——直到尘埃王座最终崩溃、屈服于熵和贯穿其中的可怕力量。届时，我们的大军将从各自的领域涌现，无论是凡人还是不朽者；我们将发动最后的统治银河系的战争......或者，我们曾经这样认为。但是，兄弟们，我们已经被欺骗了。’
‘因为当憎恶之灵的凡体死亡时，数万亿人类的盲目崇拜将毫无限制地涌入他晋升的灵魂中。他将同我们一样，不受契约束缚，并由整个银河系数万亿灵魂的盲目崇拜所驱动。神圣泰拉将在金色火焰中燃烧，永恒的暴君将带着他的天使军团崛起，将人类转化为超越我们影响力的形态。’
当奸奇说话时，祂向其余黑暗诸神展示未来的图景。祂向祂们展示了死亡天使，他们被重铸成为复仇心切、破坏力无与伦比的烈焰幽灵。祂向祂们展示了无数的星界军，被他们的神赋予了无死无心的力量。祂向祂们展示了机械教的发条儿童（clockwork children）和神机，被永恒暴君的心脏跳推动着，追求无尽的完美。祂向祂们展示了祂们的仆从被帝国重生的英雄追捕，被转化为神圣力量的载体，以及祂们将被迫退回到恐惧之眼，长久战争将在那里变成一场求生之战。祂们都认为这个未来必须要被避免。
‘我们必须改变大叛乱结束后关于长久战争的计划，’奸奇宣布，‘我看到了两个选项可以阻止这个未来成真。一，赋予荷鲁斯足够的力量，让他完全摧毁憎恶之灵。但这很可能失败，即使成功了，我们也将面临与之前导致 “安排战帅失败”相同的问题。二，我们必须通过诱惑和腐化，而非征服和破坏来进行长久战争。我们的每一次打击都会加强人类对他们死去的神的信仰。我们必须摧毁人类的信仰，以免永恒暴君诞生——或者如果祂出现了，祂也必须足够虚弱，这样我们才能在大博弈中击败它。’
‘幸运的是，’奸奇那不可计数的嘴全都开始微笑，‘我们有一个冠军已经证明自己在这项任务上胜任。一位领袖的魅力便使得半个帝国相互对立，他在短短几年内比洛嘉半个世纪所能做的都多，我们在人类中的影响力扩展飞速。而安排这位个体在未来的岁月里继续对抗那个天敌将是最容易的事情。我的兄弟们，你们看出我在说谁了吗？’
‘你是想说，我们需要让荷鲁斯在长久战争的第一阶段幸存。’色孽的温声软语接上了话茬。
‘正是。’奸奇首肯，祂燃烧的化身在动作中产生了涟漪。‘为了让这件事顺利进行，我们需要通力合作——有许多发挥作用的因素可以保证我们的被牺牲之王能够名副其实。我相信，他就是最适合确保我刚刚同你们分享的愿景不被实现的人。此外，这甚至意味着我们遵守了对他的诺言：他的叛乱将是唯一能够阻止他的父亲成神的事情。’
此后，黑暗诸神讨论了许多，祂们需要安排这项新协议的细节。祂们谈论了旧的仇怨和潜在的未来，谈论了彼此之间的平衡以及再次被打破的可能。即使祂们正在讨论如何解决这个可以威胁到所有黑暗诸神的问题，但祂们的本性也使得每尊神祇都试图利用这个机会来确保自己对其余三神的至高无上。但祂们已经达成了一项共识，正如奸奇已经知道的那样。现在所剩的就是敲定计划更精细的部分——当然，长远来看，这将是最重要的一环。
讨论比一个纪元更长，也比一个瞬间更短。新的协议达成了，黑暗诸神离开了，祂们开始推动要达成这条新道路的必要事件。未降者的宿主被下达了指令，凡人木偶的线也被拉动着，似乎已经尘埃落定的命运之路，得以再次改变。
第一章·泰拉围城
于是，泰拉围城开始了。在数周时间里，叛乱军团及其盟友向帝国皇宫的城墙发起了猛烈攻击，而帝皇之子军团则在王座世界的表面肆虐，对那些专注于保护宫殿而被帝国防御者抛弃的人民造成了不可说之恐怖。
屠杀继续进行，叛军的猛攻与多恩的防御僵持不下。太阳在尘土和灰烬的云层之后升起又落下，虽然每小时都有数百万人死亡，但叛军距离突破帝国皇宫的城墙仍然遥远，他们短时间内无法获得胜利。最终，正在冲突的双方里，那些没有被混沌之潮所驱使、没有被战帅于王座世界上释放的难以言说之恐怖而陷入疯狂的导航员们，听到了一个新的遥远声音：那是极限战士和黑暗天使的回声，他们的舰队因诡计和策略而被延误已久，如今终于将抵泰拉。
然而，帝国的指挥官们对士兵隐瞒了这些消息，只有少数领袖除外；因为他们认为皇宫的防御已经岌岌可危，在这种情况下，希望会成为致命的毒药。那些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一切”的战士，比那些仍然抱有“可能在未来生存”的希望的人，会更加拼命。同样，在叛军中，荷鲁斯确保不让“第一和第十三军团将近”的消息传播开来：他所掌控的力量已经足够脆弱了。但是关键角色们知道这一点，这就足够了。
诚然，尽管黑暗神明的决定将改变整个银河系的命运，但引发这一切的变化却是相对较小的。祂们只需要齐心协力，确保当荷鲁斯为了最后一搏而降低复仇之魂的护盾、让他的父亲登上他的旗舰时，战帅不会与他的兄弟圣吉列斯相遇。
这改变并不容易。圣吉列斯毁于荷鲁斯之手的命运早已注定，也被他自己所见证和接受。（尽管这位原体决心让自己死有所值，并让他的敌人为他的每一滴血付出代价）
这个计划的改变存在着许多阻力。那些在混沌之神从虚空的潮汐中崛起之前就早已存在的力量，现在正站在祂们的对立面；因为它们害怕圣吉列斯的程度胜过其他所有的原体，它们仍被人类第一次试探性地接近神性的记忆所困扰。混沌之神也害怕圣吉列斯：这就是为什么祂们竭尽全力腐化他、并在失败后杀死他。但现在，祂们更害怕永恒暴君的金色影子，而那些古老的力量也无法长时间抵抗他们。
于是圣吉列斯在复仇之魂的走廊中漫步，努力寻找舰桥以便与他的兄弟进行那场命运对决。但是船内却扭曲变化，让他不断地绕来绕去，即使他动用全部的力量和意志也无法从其中挣脱。荷鲁斯之子们被引导向他，但他屠杀了所有人；尽管他在击败恶魔卡班达时受了伤，大天使依可以轻松战胜任何数量的阿斯塔特。
即使毁灭之力授予战帅一些最有价值（或最愚蠢）的儿子们赐福，这些也不足以击败人类帝皇。只有荷鲁斯才能杀死他，因为黑暗诸神并没有取消他在祂们冠军手上的命运：祂们仅仅是将它推迟到了遥远的未来。甚至祂们自己也不知道这种行为的全部后果。织命者卡洛斯，奸奇传谕使，它或许会清楚，因为它通晓绝大多数过去与未来之事。但自四神在他们【从未出世的兄弟】的废墟宫殿中聚集以来，传谕使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其主人的王庭中大笑，它的两个头发出无休止地尖叫和喘息。
当黑暗诸神的阴谋将天使远离他的命运时，帝皇也向舰桥开辟了一条道路，寻找他那个背叛的子嗣。大逆之首的军队无法伤害到他，但陪同他进攻的禁军和帝国之拳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或与他分离。因此，当他最终在复仇之魂的舰桥上面对荷鲁斯时，人类之主孤身一人。他们交换的话语——即使存在——也已经失传。而在经历了七年的战争之后，这些话语还有什么意义呢？这场战争让整个银河系熊熊燃烧，直接导致了数万亿人的死亡。
在一瞬间，荷鲁斯之爪刺穿了帝皇的心脏，而帝皇之剑则切开了战帅的盔甲，深入他的血肉。父子俩倒在甲板上；充满灵能的帝皇之血与被混沌之力浸染的荷鲁斯之血在舰桥的金属地板上相遇，火花四溅。
当荷鲁斯之子们惊恐地注视着他们的父亲倒下时，一个人类，垂垂老矣的人类，从舰桥上的阴影中走出。他名叫欧兰尼乌斯·佩松（Ollanius Persson），为了到达这里已经跨越了不知多少艰难险阻——但似乎他来得太晚了。他本可以当场终结荷鲁斯：战帅流血不止，失去知觉；而佩松的危险程度远超他的外表。但，如果他那样做了，首先这里的星际战士会杀死他，并且帝皇也会死去；那样做的后果太严重了，甚至不值得一个深思熟虑。所以佩松只能执行自己想到唯一计划：他把人类之主垂死的身体扛在肩膀上（尽管人类帝皇拥有无比的伟力，但最终，他的身体与凡人并无区别），然后再度消失；他用自己从遥远的卡斯（Calth）上，在一位死去的怀言者手里取得的一把匕首，切开了联通现实的洞口。
圣吉列斯感应到了他父亲和兄弟的倒下，以及前者从船上消失并突然重新出现在泰拉表面。他知道自己失败了：不知何故，他的命定之死已被逆转，但代价惨重。大天使在无能为力的狂怒中尖叫，他的愤怒回声将在复仇之魂号的走廊中永远萦绕，漆黑带翼的幽灵从其中诞生，它们大猎船员，食尽其血。
很快，血天使军团的原体平静了下来，并立刻开始脱离复仇之魂。他呼唤散落在船上的儿子们和其他忠诚派，并集合起来向其中一个驾驶舱挺进；随后他们夺取了一些炮艇（剩下的数量已经很少，但他们已经不需要太多了），飞离了复仇之魂号，并广播身份代码以确保他们不会被帝国的防御击落。他们直飞帝国皇宫，圣吉列斯能在那里感觉到他父亲正飞速消逝的存在。
与此同时，复仇之魂上几乎彻底乱成一锅粥。荷鲁斯还活着，但他已经受了及其严重的伤，甚至比鲁斯用那被诅咒的长矛刺中他时更加严重。当时，是马洛格斯（Maloghurst）奇怪的仪式才唤醒了原体；这次的伤口更深，但至少没有任何巫术附着：只有帝皇之剑原始、炽热的力量。他们匆忙将他们的主人送到最近的药剂室，但一些冷静的头脑记得第一和第十三军团很快就会到达。由于荷鲁斯无法行动，现在没人能够统一叛乱军团并在基里曼和狮王到来之前结束战争。
于是他们逃了。四王议会的幸存成员召集了所有地面上的兄弟和支援部队撤退，并向其他军团和辅助军发送消息要求他们照做。他们没有看自己的命令是否被遵从，也没有收听盟友们愤怒的回复。荷鲁斯之子们朝着星系边缘前进，在此过程中，他们中的灵能者收到了一个异象：他们若将他们的父亲带到恐惧之眼，荷鲁斯就可以被治愈。考虑到来自药剂师队伍的报告，这是第十六军团唯一的希望，因此他们设定了前往Occulis Terribilis的航线。一点点地，叛军舰队的其余部分从围攻中分离出来，他们整个编队毫无优雅地崩溃了。若撤退有序进行，成千上万的叛变星际战士和数百万的凡人辅助军本可以就此存活，但现在他们全死了。
在叛军逃离时，多恩发现了那位正抱着他父亲染血的身体的老人。欧兰尼乌斯在御林军还没来得及说或做任何事之前就消失了，而多恩将帝皇带到了黄金王座上。在那里，曾是掌印者马卡多的尘土仍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被打扰。在绝望中，他将人类之主垂死的身体放在了王座上，并激活了静滞力场。他的父亲被困在了生与死之间，并被连接到星炬伟大的灵能之火上。
在太阳系的别处，第一批灰骑士从土卫六回归到了正常的时光中，堡垒内的战士们只花费了几十年的主观时间学习了马卡多留给他们的所有知识、并掌握了他们的新能力；他们立即察觉到，在他们的闭关期间，一些事发生了可怖至极的巨大偏差。律条要求他们甚至需要对忠诚的原体都保持隐蔽，但他们派出了特工去了解此段时间外界都发生了什么，同时他们也向自己的占卜工具咨询以获取更多信息。
最后，卡洛斯停止了笑声，它从变革之庭消失了，去往别的地方继续进行欺骗和阴谋。双头大魔进入了恐惧之眼，来到一个尚未命名的世界。它用手势将大地塑造成一座城堡，并端坐于城堡中心的王座上。然后，它就这样等待着，对接下来必须发生什么了然于心。
原作者的话：所以……是的，就是这么个玩意。
我已经在Spacebattles上发布这个故事约一个月了（译注：此文在spb上发布于2019年7月8日，在ffn上发布于2019年8月19日），现在它已经达到了一个长度，使得我最初计划将其发布在“战锤40000短篇小说”中的想法变得荒谬。因此，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我决定咬咬牙，创建一个新的小说集专门留给这个新的世界线线。我不确定ffnet关于极短时间内发布多个章节的政策是什么，所以为了避免问题，我将每天只发布一章，直到追赶上去。
现在，让我们来讨论实际的故事。它受到了我当时正在阅读的一些东西的启发：Mike Carey的漫画系列《魔王路西法（Lucifer）》和Mongoose Publishing的桌面角色扮演游戏《地狱（Infernum）》。你们刚刚读的序言受到了Neil Gaiman的系列作品《沙人（Sandman）》的很大启发。（特别是其中惊人的故事情节：迷雾季Seasons of Mist）
这个故事将以“叙述风格”呈现，也就是说，它是一份历史事件的描述，包含简短的场景和对话。有点像我为罗伯特大叛乱所做的那样，只不过每一章会短得多，而且我会以更自由的方式写作。
其他小说的进展仍在继续。我即将完成《遭弃之子战帮》的下一章，而对于《罗伯特大叛乱》，我估计已经完成了大约80%。（译注，原作者打出此话时还在2019年）
希望你们喜欢这个序幕，并会喜欢接下来的内容。
Zahariel ou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