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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如故》改写结局十

2022-01-21 08:22 作者:绵晴_  | 我要投稿

自愿放弃皇姓,不牵扯朝廷利益,只求百姓安居乐业,在时宜心中他不止是手握重兵的王爷,更是护国护民的英雄。


周生辰这一生太过孤寂,分明清清白白,却要受尽世人胡乱猜忌,就连最信任的皇兄也难免于此。


自从陛下赐婚,再到回西州成亲,时宜一直都在盼望能为周生辰生下子嗣,给南辰王府添些人丁,不求儿女有多大作为,只求他们常伴于父王身旁,能多多少少弥补他自幼缺失的亲情。


时宜抬手触碰他的眉骨,同样的位置,心境却与第一次大不相同,那日她满是悲痛,不舍王府,不舍他,而今身为南辰王妃,再没有理由将他二人分离,想到这里,似乎之前的痛苦不算难熬。


“美人骨,这骨头...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拜别之日,她没能将疑问抛出,直到今时今日,时宜依旧未解难题。


周生辰垂眸沉默,过了片刻,才淡然解释,“不过是世间传闻罢了,没什么特别之处。”


都说小南辰王一身美人骨,甚至比帝王骨还要稀有,时宜自认眼浅难以看出,唯有一点她能感受到,周生辰战功赫赫立下众多汗马功劳,让无数百姓免受战乱,她不敢笃定,却有几分猜想,或许...这大概就是美人骨的由来之处。


有风骨,才有美人骨。


时辰越发的晚,周生辰不再开口,将她腰间的带子一点点解开,有过经验之后,他显得安然自若,相比之下,时宜却恰恰相反,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圆房,还是难免紧张,心里多了几分忐忑。


她试着用说话来缓解,可随着周生辰剥离腰带,能够明显感受到衣服松懈,声音也是断断续续,声调忽高忽低,“我忽然...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周生辰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再次转移,褪去外面一层衣裙,随手扔在了床榻上。


“那日在南萧听曲,你不许琴师弹唱吴歌,究竟是有何不妥之处?”时宜早已知晓含义,一首并非雅致的曲子,的确不适合细听,她故意提问,就是想看看周生辰会作何回应,是否还会和之前一样避而不谈。


周生辰忽然顿住,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忽然勾了勾唇角,细细同她讲道:“子夜吴歌共分为春歌、夏歌、秋歌、冬歌四部,在南方广泛流传,多为女子弹唱,其中主要表达对男子的相思之情,文字直白露骨,那时你年龄尚小又未出嫁,自然不适合多听。”


桓先生曾说过,周生辰也曾和自己问过同样的问题,恐怕他早就听过全曲,不然,又怎会解释的如此清楚。


“师父果然是师父,什么都懂,就连这男女之事,竟也能无师自通。”她羞着脸小声吐槽,隐晦指出他的熟练度,不论是洞房之时,还是此时此刻在旖旎气氛下,他都显得从容淡定,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殊不知,周生辰着实被冤枉了一番,他并非有多熟练,只是看过几本时宜未曾见过的书,才会在每次占主导位置。


周生辰不愿与她计较,毕竟他年长,又为人夫君,应当让着妻子才是。


他继续为时宜宽衣,动作轻缓,节奏不快不慢,“你若是想学情欢之事,我可以慢慢教你。”


“啊?”时宜忽然怔住,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脑袋稍微转了转圈,才恍然大悟,“你方才不是说我不适合听子夜吴歌吗?又为何突然愿意...”


他抬起眸,眼神与她对视,无形中交缠,“以前你尚是女儿家,自然不适合,可现在不同了,你已是本王的妻子,又是小世子的母妃,为了我们今后拥有更多的子嗣,这些事情你应该懂得。”


话音刚落,周生辰自顾自解开自己身上的腰带,行云流水般将外面衣服脱掉,只留下一层白色贴身衣物,他凑到时宜跟前,渐渐缩短距离,在嘴唇碰到前一刻,低声道出私心,“后年...可否送我同样的生辰礼?”


时宜羞红了脸,垂下眼眸,试探着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笑着“嗯”了一声。


其实只要他想,即使没到生辰那天,也可以送同样的礼物。


周生辰放下两侧幔帐,所有情事全部藏在了这张床榻之中,他慢慢褪去时宜身上的阻碍,一点点为她将长发拢到背后,


怕直接进入主题会惹她疼痛,在此之前,周生辰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锁骨,顺着往下滑落,绕到手臂处,和她十指相扣。


时宜被周生辰顺势压在身下,察觉到他逐渐贴近,情不自禁闭上双眼,而令她心心念念的那双唇,也在预料中贴了过来,两片唇瓣紧紧相贴,他微微张口,一点点吸吮着,没有毛毛躁躁地压制感,而是宛如小桥流水般舒服,是时宜喜欢的节奏。


她解开周生辰底衫带子,上身大部分敞开在外,女孩子眼尖心细,很快发现腹部多了几处伤疤,她试探着触碰那一道不太美观的疤痕,眼神中尽显心疼。


周生辰握住她的手,不以为然笑笑,“不碍事的,只不过是些小伤,死不了。”


经常上阵杀敌,受些箭伤刀伤总是难免的,周生辰怕她胡思乱想,平白无故添些担忧,常常报喜不报忧,他最疼爱小十一,不舍得让她难过。


师父若是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整个南辰王府也会失去光彩。时宜不奢求每日相伴,只求他平安无恙,每次都能顺利从沙场归来。


“疼吗?”时宜手指悬在空中,迟迟不敢触碰受了伤的皮肤,即便已经结痂,也生怕他会受到疼痛。


撑了许久的手臂,周生辰有些疲惫,他降了降高度,几乎和她紧贴着身体,唇靠近时宜耳侧,轻轻略过她的耳垂,口中呼着热气,“不疼,小伤而已,不必在意。”


他几乎不给时宜讲话的机会,再次堵住她的唇,忽然温热的舌头探入,席卷而来,从浅到深,深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周生辰才转移阵地,将头埋入她的脖颈处,细细啃咬着。


身下的人抱着他,眼睛时不时瞥向周生辰,却难以自控闭上双眼,时宜忽然感觉敏感部位被触碰,太久没有做过情事,格外有些不舒适。


或许是周生辰察觉到了时宜的不适应,他的手逐渐从敏感部位抽离,和她平躺在床上,转移她的注意力,“十一,我为你念子夜吴歌可好?”


她靠在周生辰胸口处,轻轻“嗯”了一声。


子夜吴歌虽用词大胆 ,多数为淫词艳曲,闺房秘诗,看似艳俗露骨,但却有着敢于袒露心声的勇气,不像他,什么事情都瞒藏于心底,就连半句喜欢也不曾表露,若不是陛下执意指婚,或许...他永远不会娶自己的徒弟,一来怕与漼氏联姻引他人记恨,二来...是怕她空嫁一人,无法像正常夫妻生活。


周生辰搂着时宜,手指摩挲着她的肩膀,缓缓念道:“自从别欢来,何日不相思。常恐秋叶零,无复莲条时。”


“四周芙蓉池,朱堂敝无壁。珍簟镂玉床,缱绻任怀适。”时宜顺着继续念出一首,也极为符合当下心境,可这却让周生辰着实惊讶一番,她从未看过这方面的书籍,又怎会如此清楚?


他转念一想,才瞬间明白,“看样子,你比我还要更了解子夜吴歌。”


“怎会?师父是师父,自然比我要懂得多,我知道的,不过是师父的一些皮毛罢了。”在男女情爱方面,时宜笃定他心如明镜,并非像未经事的男子般懵懂,她似有似无在周生辰胸口处画着圈,无形中挑逗起他的欲望。


“不胜你,如何做你师父?”周生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吻向她的嘴唇,嘴里面低声呢喃着,“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过去的岁月里,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半分逾越师徒身份,周生辰从未奢望能娶她为妻,更从未能与她行这等亲密之事,原以为他除了一生孤苦无依,竟没想到还会有妻有子,他自知对时宜对愧疚之心,唯有加倍疼爱,才不辜负她在王府等候的每分每秒。


两人下体来回蹭着,双方皆有了反应,周生辰轻着动作抚摸她娇嫩的肌肤,戏道过后,在外磨蹭了许久,才一点点挺入,时宜担心呻吟声过大,强忍控制,还是没忍住哼了一声当做回应。


“十一,如果想叫的话就叫出声吧,今夜在我面前,你不必太过害羞。”他慢慢引导,让时宜逐渐放松,很快,便持续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周生辰掌握节奏,在合适时机往深处挺进,时宜紧紧握住一侧床被,疼痛之余,更多的则是幸福。


落叶时节,天气并未到了极为寒冷的地步,但也不像夏日那般炎热,房事过于累人,时宜额头微微冒汗,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中燥热,她越发不想停止,甚至希望可以多持续些时长。


一夜中,周生辰要了她两回,每次痛到极致,却又享受其中,末了,没有衣物蔽体,仅剩一床被子护身,紧紧贴着对方。


时宜埋入他的怀里,柔声请求,“周生辰,明日带我去趟未央宫吧,我想在里面多留下一个字。”


周生辰眼含笑意,低声允诺,“明日一早,我便带你去。”


未央宫中只有他写下的时宜,却少了一个极为重要的字,周生辰猜到她要写何字,又加了一句,“十一,明早卯时我们出发,把辰时...留在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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