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来自失足小虎鲸的爱。（斯卡蒂篇）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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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篇幅较长，请耐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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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地方还蛮不错的，我以为我真的远离了那深邃到不可窥见其底的幽暗深海。。。直到我看到了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同族。。。
“她...现在是叫幽灵鲨对吗？我没看错吧？那个人，现在怎么穿成了修女的样子？失忆了？这可麻烦了啊....”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但是博士说我的脸色不好。
我不清楚我的过去，但也许她知道。
我要想办法让她记起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那个博士....真的很特别。这个人总是让我感到莫名的安心，和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信赖？
也许是吧，我很少有这种感觉，倒不如说是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第一次有了想和一个人呆在一起的冲动，我居然觉得独处是一种寂寞，是一种....孤独...我难以承受的孤独...
而我居然想要教他怎么跳舞，怎么唱歌，怎么游泳，我甚至想要教会他如何在水中杀敌....
我也许是疯了，我想要抱抱他，他的身上很暖和，让我安心，还有种不知道从哪来的香味。我想让他也抱抱我，陪我游泳，甚至想要让他揉揉我的头发，我一定是疯了。
他只是个陆上的人，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唱歌，他和其他陆上人一样之后嘶哑着喉咙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可他会听我唱歌啊，他会陪着我低吟啊，尽管他不会唱歌可是他也在学...他很努力...也许真的有一天他..........
不，不会有那一天。
我是灾祸。
他不该。
我不能这样。
太自私了。
“大海包容万象，即使你不找上它，它也终会找上你。”
我只是喃喃的自语着。
幽灵鲨似乎一直都是那个样子。
我看着她醒来，又睡去。
她醒来，无助的话语和迷茫的目光。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博士似乎知道，罗德岛似乎知道。这种陆上的病我不清楚她是怎么染上的，深海猎人没有这么脆弱，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我需要找到那个人，然后问出怎么回事，之后挖出他的心脏，再撕碎他的脾脏和胃，最后把那些碎裂的器官再缝回他的肚子里。
“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让我吃那种药？是谁把我带到这里的？请告诉我……！！！”
她在哭，她死命的抓住博士的衣角，泪水奔涌而出。
她无助且惊恐的环望四周，仿佛有什么人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把脸深深的埋入博士的胸口，然后放声大哭。
我知道她的困境，她逃不出来，但是我依然感觉她变的懦弱了。但哪怕是在我眼中似乎无所不能的那个他也无能为力。他只是静静的抱着她，聆听着她的哭声。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就安抚了她。如果是我，我可能已经陷入彷徨无措之中了。
我几乎看不到我的未来，也看不到幽灵鲨的，我们似乎是大海的弃子。但是我们似乎又是主动的离开大海，又或许是我们抛弃了大海也说不定。但我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潮汐的运动有始有终，往复循环从未止歇，短暂的平静之下酝酿的是不可抵挡的波涛汹涌。
我也许必须要做点什么，又也许不需要做些什么。但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似乎听从博士的差遣然后去执行任务，归来再继续观察幽灵鲨的情况，无聊时找博士相处会儿....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知道这是什么，博士教过我这种感觉的称呼。
是...无助？
对。
是无助。
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我听到了歌声，不该存在于这艘船上，不该存在于这篇大地。那熟悉又陌生的歌声在呼唤着我，在寻求着我。我不能放任这歌声不管，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幽灵鲨。
我狂奔至她的病房，空空如也。可歌声依旧。
我在窗前追到了那个歌声，追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它的主人，是另一个大队的。
“二队长，叫歌蕾蒂娅对吧？放下她，这艘船上的人不一定都比深海猎人弱。”
她抱着幽灵鲨，幽灵鲨似乎睡着了，又似乎陷入了沉睡。
歌蕾蒂娅看着我，笑了。
笑了？
“你懦弱了，斯卡蒂。你不该是这个样子，你依赖了某些东西，或者说是某些人。你不该是这个样子，你很清楚。”
她离开了，我很难追上她。但是她的歌声透露了消息。
盐风城。
那里，有我要的答案。
我追了很久，我终于追到了她和幽灵鲨的踪迹，但只是踪迹。
这个破败不堪的小城里存活的只有一些看似行尸走肉的人们，他们帮不上任何忙，但是有个异常活泼的小姑娘，她还算可以。她也让我想起了罗德岛的那些...算了，忘了他们吧。
这个城市的人们，很明显不该活着。这个城，也很明显不该存在。
远方的教堂传来悠扬的钟声，我大概知道我的方向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歌蕾蒂娅和那个所谓的主教，不管他是什么东西，也不管歌蕾蒂娅是什么目的。但我看到了，幽灵鲨被监禁在一个装置里，那个所谓主教向我承认了他们的组织对幽灵鲨所做的一切。很明显，我的目标找到了。接下来就是把他撕成碎片，让大海冲刷他的血和....
和....
......
“同胞。不要伤害同胞。”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中回响.....
那边的阴影.....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那是....海嗣....
我知道，我的仇敌，我和它不共戴天....
但是...他的呼唤...是共鸣...
什么.....？我们是同类？我们是血亲？我们同根同源？我们是......？！
不...不...不不不！
开玩笑！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海嗣！！！
不对...肌肉在撕裂...我的身体....
在变化....
......
我是海嗣....
【第523天】
这里什么都不剩了。
我扒着罗德岛的残骸，翻着那些发霉的柜子和破碎的箱子，希望能找到可以果脯之物和可饮之水.....我看到了什么？？？
那是什么？？？？？
你是？？？？？？
你......
呵呵。
你该死。
不。
好久不见。
【第656天】
哪怕我躲到废墟里去，它也不走，只是在舰船的残骸外四处张望。从那天之后它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一声不吭。
我问它话，它也不回答，也许现在的它已经听不懂我的话语。 睡觉的时候，假如算吧，它胸膛起伏，却没有呼吸。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睡了。我怀疑它不需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样比较像我。它只是在尽力的模仿我，或者说模仿我认识的那个人。
我在考虑。杀死它，算不算报仇。但不是。害死她们俩的甚至都不是它这个个体。它除了相貌能有多少和我认识的那人相同？鬼知道。
我不知道我力气够不够握住它的脖子，狠狠地掐下去。 它的脖子软不软的？死了以后会不会像我们的尸体一样硬邦邦？
要是它现在不用肺部呼吸，不，我根本不知道它用什么呼吸。我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怎么用手头的工具让它窒息。
我原本以为如果它说话或者唱歌，可以证明它可能真的是那个人.....但直到它开口我才后悔。它还不如不说话。
我之所以一直用‘它’而不是‘她’，是因为我拒绝承认它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它绝对不是。
.....也许不是。
但我知道，我所认识的她已经死了，我深爱的那个姑娘。
曾经深爱。
【第@#E￥天】
我很孤独。
我很想她们。我恨它，我应当恨它，我绝对不可以靠向它。
不。不管它再怎么像我认识的人……肯定不。
又要下雨了。能喝的水又要变少。
我宁可以现在这个样子死去。 可是……它是不是在哼什么。
我还是听不懂那个声音。 好悲哀的歌。
我的心已经遭到了腐蚀。
斯卡蒂....如果你真的还活着....
而且看到了这些...
我不怪你，你还是我心中那个纯洁无暇的....
斯卡@#￥%#￥
【第@！#@#】
@#@！#￥
我不知s#￥*她也许&*）“#￥%……
但是*&%……
￥……%*（））——#）——+++++
.........................................................
到这里，我就看不清了。血迹和不知道什么的字符代替了清秀的文字。
我在博士身旁找到了这些。
很厚，我却看完了。但我不是很懂，我似乎忘了这些字的含义。
我守望了他很久了。我一直在主动为他提供了那些很洁净的食物和水，那些适合他这么脆弱的生命的东西很难找。他也不愿意接近我，我把这些都放在废墟里，他找到这些就会短暂的高兴一会，但他一看到我就又阴沉下来。只有像现在这样，他睡着了，我才能短暂接近他。
这些是博士的笔记。也许是日记，我不知道那要怎么称呼，我忘了。我叫斯卡蒂吗？是吗？那是我的名字？好熟悉啊，但我知道他是博士，一定是的。“我”曾经看到过他。
至于他说的那两个人？应该是一个长耳朵的和一个白发的女性？那两个人很会抵抗，我的血亲甚至不能同化她们，她们宁可自杀。
但那只是无谓的挣扎，大海已经淹没了这里，我和我的同族们畅游在世界的每一处，所有的地方都被自由而舒适的海水所淹没。血亲们和我共享着所有的一切，甚至是记忆和情感，哪怕是外表。我们都是一体的，我们是一同的，我们就是这个世界。
我对曾经那个世界的东西丝毫不感兴趣，我不知道它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可言。
但博士不一样。他似乎是很特别的。
在我拥抱大海，和大家融为一体之前，他很特别，他对我来说是唯一。
看看这片深海。
所有的东西都埋藏在海底，里面有一些白色的架子，架子的样子很像博士。也有架子的碎块，很像博士的手臂。我知道，他曾经说过，这些好像是什么...雕塑？大概是和他差不多的东西。但都没有博士特别。
还有一些和博士曾经生活的地方很像的建筑，它们都长满了海藻，为世界源源不断的提供舒适的氧气。但博士只钟意其中一个很像巨大的同族血亲骨架的东西，他就住在那里。
我把他生活的地方划片，只有我可以进出这里。
倒不如说，谁都可以。
因为所有人都是我，我就是所有人。
但是似乎....
我失去了什么....
博士闭上眼睛之后....失去了什么...
不，他只是睡着了。
我不知道，但我一开始悲伤，所有人都跟着悲伤。大家都彼此体谅对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只知道博士睡着了，我要等他醒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好像时间走了很久，又好像没有走一样。
但是海面确确实实是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博士没有醒。
他睡很久了。
我尝试着触碰他的身体。
有些僵硬和冰冷，就像我一样。
就像我的....同族！
对对对！就是这样。
博士，就要和我融为一体了！！！
我欣喜若狂的在他身边游着，徜徉着，等待着。
我等待着博士成为我血亲的那一刻！
对，我不能错过那个瞬间。
我要博士成为我们的一瞬间，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这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谁都不能！
但这样好慢....
对了！他说过的，觉得时间长就睡一觉，这样时间就很快了。
睡一觉....怎么睡觉....我忘了。但是大家有人知道，他们说闭上眼就好。
闭上眼.....
我睡了多久？
我不知道。
很久了。
我为什么要睡？
我在等什么.....
对！我在等博士！！
对对对！
博士！！！！！！！！！
博士....
博.....
......
我的面前。
是雕塑。
是和海洋里其他那些一模一样的雕塑。
但这个雕塑身上的那件大衣告诉我，这就是博士。这个雕塑就是.....
不.......
我想起来了......
什么雕塑......
那叫骨架....
那是尸骸........
.......
！！！
那在我面前的是.....
不......
不不不不不！！！
不行，不可以！
这不对。。。。
博士......
呵呵....
终究....你也走了.....
还有什么意义....
我用爪子刺向自己的喉咙。
好咸，什么东西喷涌而出，是红色的。
我的视野里，我看到了，那个长耳朵的......
“阿米娅。。。。”
那个白发的.....
“凯尔希。。。”
那个.....
“博士。。。。”
我都记起来了。
我是斯卡蒂。
不，现在我是怪物，是海嗣，是真正的灾祸。
是我害死了所有人。
当我刺向自己的喉咙。
所有人也都一起跟着我刺向自己的喉咙。
大家都和我一样，逐渐失力的缓缓坠入海洋深处。
我们最终也会化为泥土和那些所谓的雕塑。
不重要了。
“博士，我来陪你了。”
我哭了，不知道多久了，我再一次的。。。
“斯卡蒂回家了。。。。。”
“斯卡蒂？斯卡蒂！”
我听到有人呼唤我。我睁开了眼。
是白色的天花板？不是海洋？
我手上这个温暖的触感...软乎乎的...
博士？
活生生的博士！
我狠狠的埋进他的怀里，像幽灵鲨那样。然后放声大哭。
我好怕，我真的怕自己失去了博士，我快被吓死了。我好怕自己害死大家，然后坠入深不见底的幽暗深海里。我真的真的好怕。
我死死的抓住博士，用力的抱着他，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半步。他的小虎鲸回来了，我不想走。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他在一起，然后哭一会。
我抱着他，他也抱着我。
他轻轻的揉着我的头发，然后拍打着我的后背。我居然被这么简单的肢体动作打动了，我居然不想哭了。但是我依然不想放开他，我就想抱着他不放手。就这么简单就好，谁都不要打扰我们了，就让我哭会儿，就一会。
他捧着我的脸，帮我擦去了泪水。
我第一次看他这么温柔，我才发现那天我看着幽灵鲨在他怀里哭时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当时在想，幽灵鲨为什么会这么脆弱，为什么会这么爱哭，为什么博士会哄她。
我想起来了，我那叫嫉妒。
我当时只是拿幽灵鲨的遭遇做了掩护。
我爱博士，我依赖他。
我不否认。
我就是依赖他又如何！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只有此时此刻他才属于我，我才不用去刻意的猜测揣摩他的心思，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时，他的心里全都是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
我好高兴。
“博士，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了，下次不许乱跑了。”
“嗯，永远没有下次了。”
“这么说，你是受到了那个海嗣的影响才发生了身体变化？”
凯尔希看着我的身体检查报告，端详着我。
“我不知道，但应该是的。”
“那这么说来，最有意思的发生了。”
“什么.....”
“进化的可控性和可逆性。”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凯尔希站了起来，坐在了我的旁边，语重心长的样子另我不安。
“放轻松，我听博士说了，你回到岛上就开始昏睡不醒，其中轻声呼唤博士名字65次，大声呼唤24次，哭着呼喊12次。说说你梦到了什么吧。”
“有那么夸张？”
“比你想象的还要夸张，你还震碎了四张床和六块地板。”
“.....我梦到我害死了所有人，大家，还有博士。”
“可你现在很正常。”
“....我梦到我成为了海嗣。那个杀害我母亲的血敌。可......是什么令深海猎人相聚……”
凯尔希什么都没说，静静的听着我的梦，和其他的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温柔的目光，就像博士一样。
“别太焦虑。你最近梦到的那些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过了。我们可能暂时没法消除这些景象，给你开药也有很大几率适得其反。”
她显得很游刃有余，但又有一丝担忧。好像是在担忧我。
“阿戈尔人竟敢给你们铸造这么严厉的镣铐。这样蜷缩在海底的种群……这样忽视你们未来的种群。仅凭这点我也敢给出定论，做出这类决策的人和陆地上的许多恶毒的统治者毫无差别。
我没有叫你醒觉阿戈尔的残忍，我没有这种义务，只是你要是意识到这点，能省很多事。我的反应仅是因为我向来鄙夷‘自诩先进的多数人’。同样，如果你认为我是在挑拨你和谁之间的关系，你大可一直这么认为下去。你的话应该最清楚，我最无所谓你对我是什么看法。
幽灵鲨久病不愈，歌蕾蒂娅职责在身，她们能与你交流、向你透露的东西，少之又少。你的确不该怀疑她们，再者你也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们是一路人，是可以彼此信赖的。
斯卡蒂，我只想说，别太忧心你的未来。那些路是完全可以依靠你自己的选择决定的。
决定你是什么的不是你的梦……是体检单。
你的想法。你的行为。驱使着你的动力。 你已经不再选择自我放逐。可能是因为罗德岛有一定抵御海中教会的渗透侵袭的能力，至少这么些年来，没有干员因你遭遇不测，这让你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也许是无数干员尝试与你交流的努力起到了效果，你事实上帮助了他们，也收获了他们的感激，你与他们建立了新的个人关系，哪怕你忙着否定这点。
而我，我个人更倾向于这样一种解释，即，在你在罗德岛度过和你受罗德岛雇佣的这段时日里，你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目标，认清了自己一路上的坎坷。或者说你找到了你要奔赴的未来和目标。目标可以是某种事件，可以是目的，也可以是人。
我的些许资料表明，它们，那些生物的生理结构改变形式，会局限于它们的认知，也就是说——它们并不是被动适应，而是主观选择了展开方向。我们得庆幸它们还没有“适应‘被动的适应’”，不过我们不作为的话，那天便终归会到。
嗯，但那些，不是我今天想对你说的，因为那还为时过早。我想说的是，当它们想要获得怎样的结构，它们就向那个方向转化。你大概能听懂我的意思。换句话说你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样子。无论那个样子是什么。
斯卡蒂，既然那些生物可以凭着自己的意愿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那么你也可以凭自己的意愿不变成某种样子。你可以做你想做的。
比如说，深海猎人。又或者，自由一点，赏金猎人。
干员也不错。 再者，普普通通的，只是你自己，斯卡蒂。只是自己。
职业和职能，只不过是后天的兴趣导致。
你还不是你的梦，斯卡蒂小姐。你也不会成为你的梦，因为你讨厌那样。
对了。试试真的在罗德岛当个正常干员如何？”
“正常干员....”
我有些迷茫。但凯尔希似乎对我的表情十分满意。
“因为这也不是博士第一次提起让我和你正式的谈论这个事情了”
“博士提起的？”
“对，是他。”
我的那个他？不，我太狭隘了，博士不会只属于我，也不可能。但是，我可以只属于博士，我可以成为我想成为的人。对，不管博士要奔赴的目标有多远，有多空，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我尽量，我会尽全力的。”
“尽管你的语言很笨拙，但看到你整理情绪的速度还不错，我也就放心点了。”
她站起来。似乎是准备要离开。
“凯尔希！”
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什么来着....
“谢谢你。”
对，这是感谢....不...也有道歉的含义，曾经的我似乎确实对她有些不信任。但现在那种感觉似乎烟消云散了。
她笑了。
真的挺美。
“客气什么？这是我该做的，某些人也希望我这么做。另外，他好像等你很久了。你俩可以独处一段时间了。”
博士？
是的，他在门外的甲板上。
我随着凯尔希一同离开病房时，我一眼就看到了他。
我慢慢的走过去，抱住了他。
他似乎有些惊讶。
“别紧张，是我。”
他很明显的放松了。
“就安静的抱一会就好。”
是啊，这样就好。
续篇写完了嗷。(*°∀°)=3
接下来，该更小企鹅了。（｡ò ∀ ó｡）
预告下黑的文，我最近对黑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一直以来骑脸刷cp的让我以为黑就是个女同，说话三句不离大小姐而且完全不能离开锡兰。但现在我发现事情不是那样的。
大家高考加油鸭！！！
期末考试的大家也要加油复习鸭！！！
视频就差配音了，等下周或者周日再发吧，工作日发实在没人看。
大家加油！
(｡･ω･｡)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