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画上句号了
你好,这里是サイサキ。绝交一个朋友就能写三篇文章,サイサキ要是交多多的朋友,再多多地绝交,恐怕不是要狂更了(笑)。
玩笑话到此结束,那么,开始吧(挥手)。

“那么,礼物的话,不打开看看么?
“我想要让你看到的,只有我的心意,只要这份心意传达到了,我便也心满意足了”
“信我看了,画画得也很好看,谢谢你!”
“虽然但是,我果然还是想听到你亲口说出答案呢”
“那我能给出什么答案呢……我不想再像那天晚上一样去经历那样的事情了……”
“好的,这就是答案,‘我拒绝’,或者‘我不能应邀’。”
“真的很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没有办法应邀。”
“没关系的。
“那么,有缘再会。”

现在回想起来,和你相见,可以说真的是偶然到不能再偶然的事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那个原神的广告呢?
“原来你也玩原神!”
常年冲浪的我只学会了“我超,〇!”,却没有想到相似的事情真的会在我身上发生。原本只是无心打开情报姬的文章,看到编辑力推nikke的剧情,于是哪怕是对媚宅二游无感的我便也下来玩了一番。
结果那天马原课的早晨,我偶然看到你在玩nikke,当时我还忍不住水了一下群,群友们纷纷开始“原来你也玩nikke”的戏码。当然,他们只是一群看到妹子就将其作为潜在攻略对象的宅男罢了。
我当时心想着,“可以认识一下吧?”于是我真的在下课的时候加了你好友,当时你是日服我是国际服来着,你还问我加不加游戏好友呢。老实说现在想起来,那么社恐的你竟然能那么爽快地回应我的搭讪,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然而搞笑的是,我俩后来对这游戏基本都退了,而且我们在做朋友的这段时间里,从头到尾对这游戏就没聊过太多(笑)。
说起来很奇妙,我们就这么相识了。
虽然nikke确实是起因,但我们很快在对方身上发现了自己感兴趣的点。我们都是百合厨,骑士粉,有着很多可以聊的共同话题。找到可以尽情交流的朋友,不得不说真是让人十分开心。
当时你的头像用的是贴吧的一个黄豆来着,具体是哪个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看到这个头像的第一眼,我就感到非常疑惑——因为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头像的;再加之你聊天的时候喜欢用😋😆表情,当你说“我不怎么用QQ”时,我很快就猜出你是资深8u,不过这的确让人略感惊讶——毕竟贴吧作为郭楠聚集地,女性用户还是相对较少的。后来和你聊天越来越多,我发现你也很喜欢用>_<@﹏@一类的颜文字(不像我都是拿输入法里现成的),一个老二次元的面貌大抵就勾勒出来了——从小学开始就接触二次元,喜欢逛贴吧和nga。
后来随着聊天的深入,我俩也算是越来越熟悉。虽然你不爱看QQ,加上可能我本身就比较主动(尽管我那个时候讨厌主动),我们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从新番到骑士,从学习考试到生活吐槽,不说是无所不聊,至少也是相谈甚欢。现在偶尔回去翻我们的聊天记录,不禁还时常感慨呢(笑)。
因为和你相识,我接触了很多新鲜的事物——比如说连麦看假面,再比如荒野乱斗。我们常常一起看假面、玩游戏——嘛虽然连麦的时候偶尔会听不清你的吐槽,打bs的时候经常掉分www。
虽然日常是我主动啦但是,如果说你本来就不怎么看QQ,那么在考完试“想紫砂”(然而你考得并不差的说)、大早上在冷死人的车站感到崩溃、找不到燃气卡而感到无语的时候,你却会主动找我吐槽,就算我后来发觉你可能用vx更多吧,这难道不说明我确实在你心里占那么一席之地么?——嘛,虽然不多(笑)。
从秋冬之交到冬春之交,我们相处了3个月的时间。与你相处的日子,回忆起来还真是让人开心。我啊,觉得能有这么一段经历,真是让人愉悦呢。
可惜,我们之间的关系,原本这样就很不错,但因为我的问题,潜在的隐患一直都存在。
我呢,一直都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我错误地把“主动与否”当成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地位的象征,而且初中“过于主动”的经历让我实在是没法接受总是自己主动。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我总共向你提过几次要求呢?(按照非暴力沟通,我应该提出请求而非要求)正式地说,只有两次——我想你不会否认吧?我当然承认或许我的有些话在你那里也是要求,但从你的角度去揣测,我想我应该没有说错。
我很感谢在我第一次希望你能主动连麦的时候,你能在这件事上答应我。老实说,其实我是有点纠结的——你恐怕不知道吧,从我到产生这种想法到真正把它说出来,中间其实纠结了好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你不仅答应我的请求,还安慰了我(现在想来,其实我总是想扮演一个弱者,然后理所当然地接受他人的关爱),老实说,我体会到的那种受人关怀的感觉,真的很好。
而对我自己来说,我确实也很难想象我们之间所积累的那些,在那一个晚上就消失殆尽。我自己的焦虑愈发严重,以至于我甚至无法去体谅你(我本来就是有这样的能力的——毕竟,我确实曾经说过“不用勉强自己认人”、“打游戏的话可以理解的啊”),而你接受不了那种“形象的突然崩塌”,所以你感到难过、愤怒,不愿再和我相处,我说的对么?
争吵的事情,似乎前面的文章已经写得挺清楚了,这里就不赘述。
周三的下午,我终于把自己的生日礼物连同信送给了你,并且,也得到了你的回答——尽管多多少少是有点勉强你的。在我看来,至少我们之间算是落下了一个圆满的帷幕,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遗憾了。
从2022.11.8到2023.3.8,说起来还真是巧,都是8号,从深秋到初春(尽管实际上都是冬天,至少在徐州),我的历史又多了这么一段难忘的记录,时常翻阅,愈久弥新。

这篇文章,说是写给你,但也不是写给你的。写给你是因为它是我“全部的真心话”,不写给你是因为“不应该况且也已经没有必要去说了”。在这里,我想说一些更真实、更现实的东西——尽管你不一定会承认。这些文字包含了我自己的思考,算是我对这段关系的小小复盘。
首先,不得不说,我们压根没有线下相处的基础,而你其实又不大玩QQ,这就意味着我的主动其实是一种必然——否则的话,我们甚至都没有发生矛盾的可能,不是么?
其实我是很羡慕能有合得来的室友、社团同事一类的人的,因为线下相处的成本比线上要低很多。就比如说你是个社恐吧,但是就算社恐,和室友的相处也是不得不的,你和汪君熟起来也就再自然不过;加之女生宿舍本身就很容易形成那种更加亲密的关系,我相信你和你的舍友处得都是不错的,我没猜错吧?再比如说你的“宝宝”,她显然是你的至交闺蜜,然而她acg一点不沾;假若我没猜错的话,你俩就必须是初中或者高中同学,因为“线下的相处是天然的”,没有共同爱好也有处起来的可能。比如说,我和你做同桌,没话说的时候,找话说那也是话,一来二去就更容易熟起来;尽管不是所有同桌都能处成好友,但是同桌(也包括室友、同事等)本身就比任何其他空间关系有更多交往的可能,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线上,我对你是爱理不理,我觉得你很有趣我可能就经常找你聊天,我对你略感兴趣可能就是被动地回答,我完全有打游戏、看番一类的选择。而我俩的关系实际上是仅仅依靠共同爱好这一土壤来通过线上推进的——我但敢说,你的宝宝如果是现在才认识你,只能在别的学校和你用vx交流,那你们的关系绝不可能进展到这步。
线上相处,不但成本更高,而且效果无论如何都不如线下。我们的矛盾是有很多原因在里面的,其中之一就是我俩线下相处过少了(尽管我们是线下结识的),所谓“线下相处给人的印象是线上的数倍”,这既可以是正向的,也可以是负向的。在线上你当然是对我有好感的,但是这些好感全被一堂数学思维与人工智能败完了,这甚至是我们第一次长时间线下相处,却也是我们关系彻底的破裂。
其次,我必须要承认,我自己还有很多地方做的不足,这次绝交的大部分责任着实在我。就像阿酒说的那样,我习惯苛责、难以共情别人。只不过我想要把我的不足提得“更清楚一些”:那天晚上,我不停地去强调自己所反思的自己的不足,你告诉我不必如此,阿酒也说这只是单方面的苛责,但是这些反思真的毫无意义么?与其说是因为它们没有意义,是因为在那种情境下,它们不是你所需要的。我当然不否认阿酒说的,那些反思可能确实有苛责的成分,但那并不代表它们没有意义,更何况阿酒和我语音时还特地就例如“打招呼的反应”“认人能力”解释了一番,问题是这些解释对我而言难道不是多余的么?被焦虑裹挟的我只是忘记了这些东西,但是我原本就是有能力意识到它们的。这些反思只有在事发前,用于时常提醒我自己,才能是有用的;事件发生后的你需要的不是这些反思,而是共情、同频。
关于我“过分的要求”一事,我想应该从两个角度来剖析。
阿酒有一点说得很对,“你所以为的理所当然可能需要别人拼尽全力”,就像别人做的一件小事会让我感到被关心一样,让你去逆忤自己的社恐原本就很困难,看起来简单的“热情打招呼”对你而言已然是十分困难。“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正因为如你所言,你对我“没有什么需求”(或者换句话说,是我没有主动创造你的需求),因而你对我的好感仅仅是“平淡的”(不同于经历过大风大雨的关系),这种时候我再苛责你(对你而言这是过分的要求),我个人形象的突然崩塌可谓再自然不过了。老实说,“我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很主动的人了”,你果真觉得如此么?然而主动本身似乎就是一个很主观的标准,或许是因为你日常就社恐,那些对你而言“稍微主动一些的行为”就已经算是非常例外了,尽管在我看来你并不真的非常主动。当然,我无意在此处苛责你,关系里面没有“对与错”,只有“合适与否”,这一点我要在下一自然段重点论述。
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我俩的关系不对等。这一点其实我之前的文章已经提过了,我过去失败的社交经历让我没有留下任何可以长久相处的朋友,那么我万分重视你可谓是理所当然(尽管这样说有点愧对饶君),但是你有那么重视我么?同样,这也不是苛责,这只是单纯的事实。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写这篇文章,为什么我时常会回忆我们的过往,而你大概率不会(我没有证据,但我有这种自信),不就是因为你并不如我重视你那般重视我么?我不是说你不重视我,很多细节当然是能体现你的重视的,但是毫无疑问,你没有那么重视我,我绝对远不及你的宝宝和老婆(尽管我不清楚她们是否是同一人),就像你说“我只对我老婆有例外”一样,那就是证据。所谓“被过分苛责”真的是死罪么?人都是双标的,对你而言是死罪无非因为你没有那么重视我罢了,你不可能这样去对待你的宝宝和老婆。所谓标准本身就不固定,假如你非常重视我,你要么会答应我的要求,要么会向我提出请求“能不能放低一点要求”(而不是“只到了下课就想清楚了这件事”,那不是你想清楚了,是因为我本来对你就没那么重要,你可以轻易地放弃罢了;而提出这种请求恰恰说明你虽然对其感到不适却仍然愿意和我维持关系,那种情况下的你无疑更重视我)。同样地,虽然那个周日晚上我确实有苛责你的成分,但是归根结底,为什么我愿意去放低要求包容你,不就是因为我毫无疑问重视你么?(当然,关于这个“要求”的问题,我后面还要细讲:我愿意放低甚至说是放弃需求不是因为我重视你而放低自己的标准那么简单,而是因为这本来就不是真实的需求)这同样不是苛责,而是单纯的事实。
这个东西还可以进一步拓展:不对等的关系和不对等的供需本身就无法长久。你作为社恐,本身社交的圈子是偏小的,你有自己特别好的朋友,相对比较好的朋友,这种情况下你的人际关系是稳定的,自己也是低要求的(因为你的性格没有那么“麻烦”,其实你不能原谅不是因为你矫情,所有人归根结底都是这样的,你的“不能原谅”本就不是你自己无可动摇的铁律,这一点上一自然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而我缺乏深度的人际关系,我的性格又容易滋生很多不合理的要求,我是“闯入你的社交圈”的人,因而我本身就处于弱势,然后我的要求又很多,这样一看,关系的破裂可谓再自然不过了。
我前面说了,关系里面没有“对和错”,只有“合适与否”。那么这里我还要加一句,“谁有需求谁改变”。不难看出,有需求的是我,所以要改变的也是我,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不是我错了,而是我需要这么做。饶君说“我的道歉信的末尾显得很卑微”,但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不过因为是我要来挽回,所以我需要这么去做罢了。单就事后我的挽回来说,为什么我要去学非暴力沟通(这篇文章的写作特地没有使用非暴力沟通,作者我只能说想得很好,可惜不对等的关系根本不存在相互理解),为什么我要精心准备礼物和信,为什么我要做好接受最坏结果的准备,不就因为是我“有求于你”么?再回到以前,假如时光能倒流,那么我必然要去为你提供吸引你的价值、引导你对我有所投入、甚至是刻意创造风浪,因为想要缔造深度关系的是我,所以我需要这么去做,仅此而已罢了。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并不是在苛责你,如果说你没有那么重视我,那便是单纯的事实,我需要做的是让你更重视我,“谁需求谁改变”,如此单纯而已。阿酒说得很对,示弱并不会让人理所当然地包容我(尽管适当地示弱确实能加深关系,这里有一个度的问题),我不应该去要求你怎样,然后期待你“就那么做了”——真正的重视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因为我要求你你才重视我,而是因为你本来就是那般重视我;当你真正重视我的时候,你自然就会那么去做,这并不意味着我不需要提出自己的需求,而是“在我提出它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这件事本身就理所当然”。
然后呢,关于我的“需求”这点,一方面我该不该放低、你为何不答应,我觉得上面的部分说得很清楚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种需求本身就不是真实的,你是否主动根本不能说明你是否重视我。就像我信里面写的那样,很多事情其实不已经展现了你的重视了么?我应该从你的角度来考虑的。注意,这不是“我包容你”,而是把事实弄清楚,因为我真正的需求是“被重视”,所以我需要把这一需求是否得到满足弄清楚,就是这样。当然,说回你到底有没有满足我的需求,我的回答就如上文:“满足了,但还远远不够”。不过归根结底这是我的责任,我的需求最后还是要由我自己来满足。
就这些了,我想。


花了许多天准备的礼物,手写的信,总的来说花费了不少时间、精力和金钱。不过花了多少钱我根本就无所谓,毕竟我原本就不是抱着“你会接受”的准备来的——我早就已经做好就此结束的准备了。
你猜我为什么会猜到答案呢?因为我是以你的舍友为连接点了解你的情况的,而当我知道礼物你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甚至后来直接切断我和你舍友的连接渠道时,我差不多就猜到答案了。
我想,原本你是对送礼没有预期的——至少我猜测如此。不过你既然偷看了我的QQ空间,那么自然也就看到了那一条说说;这样一想,怪不得你会连开都不开,过了这么久,你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毕竟你本来就没有那么重视我。
原本在我的计划里,只要你看了信,我也可以等着你给出答复;然而,我发消息给你,是因为你甚至连看都不看,我想要让你看,是因为这里面包含着我的心意,我想要传达的,只有这份心意而已,至于邀请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你没发现么?那封信,一半是道歉,一半是感谢,我甚至没有请求原谅,而只是在末尾发出了我的邀请。因为对我来说,我原本就做好了无法继续的准备,这封信一半是邀请函,一半是道别,其性质完全取决于你的答案。所以至少,我想要把我的心意传达到——我最担心的是你连看都不看,第二天把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我。
而当你终于看了以后,我收到了你的感谢,也算是听到了答案(虽然是间接的)。我们的关系以一个体面的方式结束了。当然,实在要说的话,我也不是毫无遗憾,比如,你没有能共情我,你其实没有特别认真地去看那封信——但是,这种遗憾不是必然的么?毕竟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就摆在那里,我不应该期许得到这些。至少,我们不再苛责彼此,你无法应邀是因为你没法越过那道坎(又或者说,我本就不值得你说服自己迈过那道坎),而不是单纯因为我的过错(尽管矛盾发生的那天晚上你也是这么说的,但相比之下,那样的话显得实在像是应付之辞)我算是把自己的祝福送了出去,已经是很完美的结局了。
(顺带,有关我希望听到你亲口说出答案这点,阿酒说你不擅长拒绝,但是在我看来,她的这一推断实在是太过缺乏证据,你应该只是在那种情境下无法拒绝而已;至少我是无法从我们相处的细节中推断出这一点,就更不要说她一个千里之外的咨询师了。另外,阿酒所推测的“一忍再忍”和“不善于表达”,只有不善表达我大抵能同意;关于“一忍再忍”,比起“逐渐累积然后爆发”,我更倾向于认为是“我个人的形象的突然崩塌”[更何况我们的感情本来就没有那么深厚,倘若矛盾在我们相处不久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伏笔,你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忍受一个陌生人呢?])
这段文章写了很久,写这一段的此时此刻,是3.24日,你的生日。半夜的0:07,我QQ给你发了一条生日祝福,那么我期许得到什么样的回复呢——答案是,不期许回复;而事实上你也是这么做的,或许是因为你不知道回什么,又或许是因为你单纯不想理我,不过这不重要。至少现在,我觉得我以后一定还会时常回忆,而你或许早就无所谓了。正如我再三强调的那样,你对我的态度要比我对你随便得多,这不是责怪,这是单纯的事实——你当然重视我,只不过没那么重视罢了。道歉信里写的绝对都是真心话,只是,我没有把所有的真心话都说出来;更何况有些也不是单纯“我的想法”,而是赤裸裸的事实,我于这篇文章将其全部展现出来了。

前面一直在回顾过往,而是语气一直都有些消极(虽然我只是把这些当成事实来接受)那么我想,接下来,我要讲一些截然不同的话了。
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定还会时常怀念你,那是单纯的我重视你的结果。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但是在我看来,你只是活在我回忆里的死人;假如以后我写文创作,那也只是我在祭祀而已,就像清明节要给死人上坟那样。毕竟回忆总是美好的,只有自己深切怀念的亲人,扫墓的时候才不会觉得费时费力,而是会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就像阿酒说的那样,我对你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反过来,你对我呢?没有谁是独一无二的,我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对你投入过多,没有过大的沉没成本。我前面老是说“你重视我但又没有那么重视我”,对我而言也是一样的——你当然是我最重视的人,这是“程度”的问题;但是我还没有重视你到死去活来的地步,这是“量”的问题。我相信自己是有无限可能的,我要赚大钱,我要学习艺术,我要帮助更多的人解决人际关系问题,相比之下你又算个什么呢?我永远值得更优秀的人。我现在就认识了新的朋友,聊的很投机,也是非常有希望发展为深交对象的人。我永远不缺值得我付出的人,我一定会拥有我自己理想中的“姐妹式”的关系、拥有自己的好闺蜜。
和你的绝交给我带来了悲伤,却也让我更清楚地认识了自己。我能写出这么一篇文章,分析出这么多点,我感觉到一次绝交给我带来的成长不是一点两点。我学习了非暴力沟通法,意识到了平等地位的重要性,明白了很多事情是理所当然而非道德要求……我该感谢你么?不对,我该感谢我自己,做出成长和改变的也都是我自己。
悲伤过后,我却不免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未来还有无尽事物等着我;那么现在,我要把这份回忆装进背包里,然后大步地向前迈进了。

引一段《重启咲良田》ed2《だから僕は僕を手放す》的歌词:

「僕(ぼく)を手放(てばな)すのは僕(ぼく)だ」
舍弃我的是我自己
胸(むね)に強(つよ)く言(い)い聞(き)かせた
向着耀眼的明日
後(うし)ろ指(ゆび)さされても
即使在背后被指指点点
前(まえ)だけを向(む)けるよな
也只能向前迈进了吧?
世界(せかい)が残(のこ)してきた足跡(あしあと)を辿(たど)るより
去追寻遗留在世界上的足迹
刻(きざ)む方(ほう)がいい
若能指引我到达终点就好了
自分(じぶん)が信(しん)じた道(みち)なら迷(まよ)わずに
自己所坚信的道路
行(ゆ)けるよな 大丈夫(だいじょうぶ)
就毫不犹豫的走下去吧 没问题的

到此为止,サイサキ还会于此等着您的(提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