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体分离】51.52.表白?gun
范闲原想早些准备,逼二皇子出手……后来才知道,二皇子也不过是个棋子,都是那个人在操控。
冬至过后,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范闲还想与言冰云过一段寻常人家的日子,直接出手,确实不如先收买人心。
况且从几个哥哥手里坑些银钱,是个极快乐的事情,坑到钱了,言冰云心里舒坦,言冰云心里舒坦,范闲心情就好,说回来,当时被捅一剑,还是二皇子兵威胁他的。虽然二皇子是被别人当剑使了……
绕到最后,发现还是上面那个人……范闲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帮子想事情,眼前便是在擦剑的言冰云。
“你擦剑做什么?”范闲本想说,剑危险,你别擦了,但是他没胆子。
“杀人。”言冰云低着头,擦着剑身,每次噩梦都是当时捅范闲的场景,假如他出现一点偏差,或者那玉没有作用……他心慌的厉害,尤其是近日,思绪越来越繁杂。
范闲看着言冰云纠结的眉角,没敢大声说话“谁?”
言冰云抬头看了他一眼“长公主。”
“用不着我们动手吧?他不是和那人有一腿,又给那人戴了绿帽吗?”用不着咱动手啊。
“陛下下的命令!”言冰云轻轻抚摸着剑身,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
范闲一时之间竟没想清楚“他先动手?不是,他还有脸指使你?”
“怎么没脸?把我嫁给你,在他眼里是恩赐,自然是恩。如今指使我杀长公主而已,就算他指使我杀你,我不也……”捅了么!
“怎么?我不信你下得了手,你现在是什么情形,他居然让你去杀人?他是不是想让你死在长公主手里。”范闲已经在想对策了。
“他让去我就去啊,一切为了大庆。”言冰云斜了他一眼,他说的是真心话吧!按他的说法,姓李随父。他该是他的亲生父亲。
范闲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言冰云,半天才说出话“不是,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谁啊他,你都是颗弃子了,你还听他的,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不对,按理说,我才是大庆,范大庆,你能不能以后听我的话。”
言冰云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大庆啊!你是真傻。”
“……”范闲一脑门汗,卧槽,他这是心情好了,耍他呢。
“你……”范闲好像反应过来,这是在忽悠他呢!
“我,怎么了?”言冰云眨了一下眼。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范闲更傻了“你……很好。”造孽啊造孽,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哪里受得了这……
范闲突然倾身,轻轻吻了吻刚刚他眨了一下的那只眼睛,然后转向他的chun。
言冰云也不躲,范闲自己先败下阵来,怕亲多了自己忍不住,真真的是孽缘,他这人,要想气你,能气死你,真真的憋的你喘不动气,这要是撩起人来……得……不用什么技术……他就受不了……
“怎么?小范大人这是说不过要动手?刚巧我想练练剑法,要不我们比划比划!”言冰云起了身,提着剑要走。
范闲真觉得在言冰云面前,自己智商为零,跟不上节奏。“别,您歇着,您想杀谁就杀谁,我不干涉。”
动不动就去练剑,有没有点孕夫的自觉。
“你不管了?”言冰云又坐了回去。
范闲笑笑“你是想我管还是不管?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有一点,麻烦你看好自己行不?”
言冰云点点头“确实需要你管,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把我弃了,嫁给你这个仇人吗?”
范闲也坐回了椅子做好,这打算说正事?“这个我知道,因为我。”
言冰云白他一眼,低头摸着那剑“你脸白,其实是因为他让我取你那块你娘留给你的玉佩,一直在我手里,我却说没有,最后他在我这拿走了一块假冒得玉佩。”
范闲脑海中浮现出那块玉佩,他的言冰云果然是人中龙凤,他连那人都敢骗,在手里说没有,不在手里被拿走的却是假冒品。
“你可真是……不愧是我范闲的夫人,骗的好,所以那玉呢?我如今才知道那玉原来那么好。”范闲想起它那养魂得功能,再一次感叹他老娘的厉害。
“玉在猫身上啊,所以喵呢?”言冰云学着范闲的表情,反问他。
范闲又一次懵逼,所以你擦了一早上的剑,还是在问他要喵呗?cao,人不如猫真的是。
范闲看着言冰云,深呼吸,然后垮了脸色。再然后转身就走。
傍晚的时候,影二秘密交给影七一只猫。影七抱回去了。
范闲一肚子气,失落的不得了,果然他喜欢那只猫,比他还多。
自己窝在书房,失落了一天,晚上了也不肯回去,扯着下属们在考虑去杀长公主的事情,那人让言冰云去,还不就是让他去呗!不直接说,明知道言冰云身体如此,明摆着想让他范闲,自己心甘情愿跳下去呗……
想安稳度日,他不允许啊!想等到过年朝贺,他也不允许啊,非逼着你动手不行……
这是言冰云第一次来书房,揣着手炉,提着那只猫。
门都不敲,直接踹的,一个不慎,还踉跄了一下。
“嘶。”言冰云冷着脸。
范闲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赶忙跑过去看“那门碍着你什么事了?咯着脚了吧!”抬起他一只脚,左右看了看,不允拒绝的把人抱走了。
你以为去哪里?影七悄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师傅……
原路返回了呗。
回了主屋,言冰云就被放下来了,范闲强硬的bale人家的鞋子袜子,检查了一番“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言冰云依旧冷着脸,但好似有些弧度了“有你傻?”
“我再傻我也没自残!”范闲仔细查看了一番。
“你才自残,我那是腿抽筋了,你闺女的错。.”言冰云看着范闲,烛光下,范闲长长睫毛投下些许阴影,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能看出他的悲情气息。
“没什么事,你早点休息吧!我还有要事。”范闲居然也不跟他吵了。
言冰云皱皱眉“我喜欢的事那只爱炸毛,占有欲强,爱粘人的喵,哪里是这只笨蛋猫了?你赶紧拿走吧!对了,你那玉佩我给你闺女戴上了,如果你还要,那你就自己解了回去吧!”
范闲怔楞半晌!
这是表白?是表白吗?喜欢的那只喵,是范喵?
(言影帝:生气了?吃醋了?要哄?
好吧,这个夫君除了笨点,居然还是醋坛子。
算了,谁让他是自己选的呢!
第一步,让他心疼
第二步,欲擒故纵
第三步,能动手就动手)
“你喜欢我?”范闲实在忍不了,直接问出口,紧张的不得了。
言冰云脸不自觉红了一些“疼,疼,疼,我没自残,这可是你动的手,我可是睚眦必报,必须还回来的!”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是喵的样子对吧!你知道喵就是我。”范闲用的是陈述句。
“起开。”言冰云没回他。
范闲大概也知道,这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好了。不是这只笨蛋猫,是这只没脸没皮猫。
范闲注视他良久,伸手往人怀里摸,以最快的速度摸向人家的腰腹。
“你干嘛?范闲!”要不是范闲圈着他,他铁定跑开了。
范闲笑的特别灿烂“你不是说我那玉给我闺女戴了吗?我摸摸。”
“那你摸到了吗?”言冰云大大方方,略带鄙夷的眼神,让人寻味。
“没。”范闲怂了,赶紧收回手。眼神还不忘往那瞄几眼。
“这儿呢!”言冰云慢条斯理的解了自己的外袍,往床边走去,声音听不出情绪,背影也看不出情绪。
范闲有些傻眼,怂得不得了,这么主动的小言?只有喵的时候见过呢?如今这是做什么?
虽然有些怂,但还是跟了上去,这可是作为人第一次有这样的好脸色。
言冰云坐到chuangbian,解了里衣,那玉可不就系在他的腰上,红色的绳子,古朴的玉。
嗯,他家夫人皮肤比玉好看。
“看完了吗?还yaoma?”言冰云扬了扬眉角,把衣服系起来了。
范闲居高临下,看着仔细系衣带的手,没忍住,把人轻薄了……
“wo的chun好吃么?”言冰云抬头。
范闲眯着眼,呵呵……
“滚。”言冰云说了一句滚,便不在搭理他,自己铺开被子,睡了。
范闲盯了半天,半天,没敢上去。
过了很久很久,言冰云还是出了声“滚过来!有点冷!”
范闲嘿嘿一笑,哎嘿,他心疼了……不要脸不如装可怜管用……
自那天晚上过后,两个人的关系有所缓和,即使一如之前,每天两人都会斗嘴,但最近,言冰云说滚的几率增多了……
比如,范闲指着鼻子说自己只是想看看闺女,绝不动你一指头,反而摸着他肚腹半天不撒手。
“滚。”言冰云会直接一个滚字,简单粗暴。
范闲惯会狡辩“我没动你一指头啊,真的,我只摸摸肚子。”
言冰云往往会白他一眼,一巴掌呼过去,范闲也不敢躲,总不能让言冰云一下子呼自己肚子上吧!
“呵呵,滚出去。”言冰云摸摸鼻子,整理好衣服,斜眼瞧着范闲一点点诺挪出去,才会笑笑。
再比如,每次吃饭,范闲都会把他的碗堆成小山。
“多吃点,你都瘦了。不想吃我理解,但总归是要吃饭的,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和我斗嘴?不吃饭营养跟不上,会得很多孕期综合征,到时候我心疼死了……,”范闲的嘴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言冰云只看了一眼,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吐的好难受。
“哎?顺一顺,咱歇会在吃。”范闲忙放下筷子去帮他顺顺背。
“唔……滚远点。”闻着他身上都是各种……不好闻的味道。味道太怪。
范闲死皮赖脸“喝点水,顺口气,等闺女出来我帮你揍她,好点没。”
范闲的手很好看,但是不好闻了……虽然他没有用手碰吃食,但是为什么范闲满身都是菜味?
“滚远点先,你身上味道太怪,大夫说吃不进饭,吃些点心也可以。”你赶紧走开。
范闲看看言冰云苍白的脸色,在看看小山似的碗“光吃点心怎么营养均衡,少吃几口也行啊,这菜色可是专门为你研究的,你看你瘦的,骨头都能把自己硌疼。”
言冰云见他不走,自己起身走了“这还没多大年纪,你眼睛就好使了?你看看我腰腹胖了多少,你说我瘦?”眼瞎吧!
范闲仔细看了一下他腰腹,怂的一批“真没胖,我摸着刚刚好。”
“滚。”摸你大爷,不提这事还可信点,骗子。
再再再比如,范闲把人圈在怀里不撒手,一边帮人nuanbeiwo,一边嘴里吃豆腐。
“夫人?叫声夫君听听!”范闲对着人家脖子亲了一口。
言冰云缩了缩脖子,没吱声。
“小言?叫声闲哥哥?”范闲流里流气盗文在人家耳朵吹气。
言冰云缩了缩耳朵。
“言冰云,叫声爹爹我听听。”范闲笑的特别欠揍。
所以言冰云就揍了,一脚踢过去,差点掉下床。
“不是,小言,你这是做什么,我是喵的时候,你不是老让我喊你爹爹,我让你喊我爹爹怎么了?你不要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来,乖,叫声爹爹。”范闲在作死的边缘来回奔跑,最终一脚踩在雷上。言冰云又是一脚踢过来。
“我叫了你敢答应吗?我们既是父子之情,这婚就合离吧!愿君相离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言冰云淡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但是她的手可以看出,她很紧张.。
范闲立马怂了“哪敢哪敢,我们是夫妻,我便是你一辈子的夫君,这辈子都要绑在一起的。”
言冰云这才缓了脸色。
范闲咧咧嘴,有首诗写的不错哦“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夫人你千岁,二愿夫君我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言冰云看他一眼,然后大晚上起了身,拿着笔,晕开磨,花了很大的功夫,写下了那首春日宴。
范闲在身边劝阻无力,只得给他披了一件外袍。
静静地站在他身侧,又把那诗重念了两遍,并无不妥。
“滚回去nuanbeiwo。”言冰云看着一身中衣的他,撵了一句。
范闲二话不说就回去beiwo躺好了,怂的一批,万一媳妇真生气了,那可哄不了……像他这么高傲的人,一般玩意怎么哄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