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得意的谋杀:刺杀林舒涵
一只海鸥飞过了一片海,在海的另一面是片沙滩,一位戴眼镜的小伙子,穿着一身鲜绿色夹克,坐在沙滩上面看着一份报纸,他就是坎宁安·法鲁克,报纸上写的一篇报道:“传奇女孩林舒涵将来权自大陆的海滩度假,她将为汉斯小镇的居民和英国皇室设计一件崭新靓丽的裙子。”法鲁克将报纸丢掉,看向了海的另一面,海的另一面是座死火山,死火山的底下是个小镇,林舒涵就住在山下小镇仅有的一栋别墅里,她在卧室里设计着裙子,卧室墙上满是她亲手设计的油画。法鲁克从武器店里买到了一把枪,站在了巴士站,林舒涵来到院子,男友佳由子为她做了一份早餐,二人穿着相同颜色的朱红衬衫,彼此行了贴面礼后,一起享用起了桌子上的吉事果和哈蒙;法鲁克在大巴上边喝着欧恰塔边看外面的街景。最后林舒涵和佳由子告别了,林舒涵要去见她的闺蜜,法鲁克下了车,刚好看到林舒涵要出门,于是跑到林舒涵面前掏出了手枪,林舒涵刚锁好门转身,手枪便发出了响声 两天前,林舒涵带着她的妹妹甘罗莲娜在教堂后花园散步,甘罗莲娜拥有一身白色长发,穿的还是黑色罩纱,林舒涵不断对她强调,自己设计裙子最初目的就是让她打扮得更加出众,她略带浮躁地说,自己不想出席晚上的走秀,她认为姐姐设计的裙子样貌越来越浮夸,不止产品很难卖出去,而且越来越多的人无法欣赏到裙子上的美,她想带姐姐去汉斯小镇看海滩,这样能增加一些灵感。林舒涵听到这些话很不开心,因为她是艺术学院的毕业生,只有艺术圈子会欣赏,如果只考虑大众,只会降低裙子的品格,她见妹妹一脸沮丧的样子,咽了口气对妹妹说,反正汉斯小镇离这里又不远,今晚走秀结束,明天就可以出发,恰好也要带她的男友去旅游,甘罗莲娜心里有些抵触,但还是抱住了她。法鲁克跟着摄影组来到了一家汽车旅馆,在一间房间里,窗帘被拉住了,导演对法鲁克说,这次采访是秘密的,所以不用担心被别的媒体报道,法鲁克点了点头,摄影打开了相机,法鲁克坐在床边,背对着镜头,吞吞吐吐地说,自己曾经是林舒涵店铺的员工,那时候店名叫“美国故事”,主要卖的是洋装和裙子,他当时是被雇来的画师,设计了店铺现在有的将近60%的产品,在他任职期间无时无刻遭受店主的性别歧视,离职以后,林舒涵多次对外宣传,所有设计都是店主一人所负责,他多次向甘罗莲娜联系,让店铺晕出解释,然而得到回应就是,由于他是同性恋,其次还是位男人,如果对外宣传只会败坏店铺的名声,除此之外,他还目睹了林舒涵带着员工从事风俗等项目。导演听到这句话后关掉了相机,拉开了窗帘,导演在门外抽起了烟,法鲁克找到了导演,导演想知道他说的事情是否是真的,法鲁克想了一会儿后说,参与风俗业其实只是道听途说,导演很愤怒,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出这件事情的证据,否则会把他今天说的事情全部曝光出去。法鲁克冷笑着说,自己当然会去找,自己从不嫉妒林舒涵,林舒涵今天的成就本该属于自己。到了晚上,走秀在露天泳池旁的空地上举行,路牌上写着:“赤足于草坪”,舞台上展示出了五个模特,她们身上穿着不同款式但又颜色很鲜艳的洛丽塔,分别是Angelic Pretty家的泰迪和Melody Toys、告白气球家的库洛米SP、波点爱丽丝和星星软糖,待到五位模特走后,又有三位模特上台。“西班牙的天空”、“卡诺兰蒂”、“新亚特兰蒂斯海洋世界”,三款裙子的风格不一,但同种蓝色为主的裙子吸引了在场的每一个顾客,顾客们纷纷为三位模特鼓掌喝彩。走秀结束以后,那三件受人爱戴的裙子被展示在了这块空地上,法鲁克来到这里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三件裙子,刚转身要走时,林舒涵拿着两瓶酒走来,林舒涵早就料到法鲁克会来,毕竟今天展示的裙子都是法鲁克亲手所设计的,也许将来会特意给法鲁克安排一个访谈节目,法鲁克认为自己早已对这类节目不感兴趣了,自己更适合幕后制作,最近一直在给剧组跑龙套。二人捧起了杯子,喝下了各自的酒,林舒涵擦了擦他肩上的尘灰,对他说,他将来一定会成为优秀的人 林舒涵中枪以后,法鲁克看着林舒涵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又补了两枪,直到佳由子从屋子里跑出来,法鲁克才仓皇而逃,佳由子看到林舒涵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抱在怀里痛哭,吸引了路人们的注意。警长带着邦妮和哈克贝利来到了罪案现场,哈克贝利想知道抱着死者的人是谁,警长说是死者的男友,相当于未婚夫。哈克贝利皱起了眉头,邦妮说如果真是法鲁克干的也不意外,毕竟法鲁克现在是潜逃的杀人犯,警长说事实证明的确是法鲁克杀了的,警方已经调取了停车场监控,捕捉到了命案画面,邦妮也皱起了眉头,明知连环杀手来到了汉斯小镇,竟然没有发布全城通缉,警长被怼得哑口无言。哈克贝利开始发布听证会,澄清凶手和受害者的关系,媒体们将他团团包围,用相机一顿乱拍,邦妮训斥媒体像捡到肥肉的狗仔队,接着拿出对讲机联系街区的保安查理,趁现在记者们没有围堵那所大宅,让救护车接走佳由子,同时多印几张通缉令,贴到小镇各个能贴上的地方,查理答应后没等邦妮说完就立刻压掉了电话,邦妮认为他真该死 五天前,林舒涵来到了教堂外的露天泳池旁,她脱掉了衬衫和短裤,跳进了泳池。然而现在的林舒涵躺在地上失去了呼吸,医生们推开了那些记者,在佳由子面前将女孩带走了。收音机放着带有悲剧色彩的古典音乐,佳由子坐在泳池旁画着林舒涵的油画像;林舒涵还被医生立刻送去了急救室,她昔日的挚友伊丽莎白·海伦娜恰好是工作在这里的护士,在门外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是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走开了;林舒涵游上了岸,依偎在了佳由子身旁,佳由子将画好的油画给林舒涵看看,她很喜欢,贴近佳由子的脸颊亲了一口,佳由子抓住她的手说,自己想和她结婚,她笑着问佳由子去哪里结,佳由子回答说当然是去汉斯小镇,那里有彼此二人都认识的朋友,那就是沈继安和海伦娜,她犹豫了一会儿后又回到了泳池中央,她说今天早上佳由子想和她结婚,但是到了晚上对方也许会先改变主意,毕竟前几天海伦娜的表白佳由子至今都没有拒绝,佳由子说自己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林舒涵笑着撇了下嘴后,游进了水里。林舒涵垂下了手,医生们停止了心脏复苏工作,并且宣告林舒涵于下午四时抢救无效死亡,死因是腹部中弹、被人枪杀。海伦娜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看着桌子上与林舒涵、佳由子的合影,哭着拿出了抽屉里的注射器扎向了自己的脖子。法鲁克来到了一处码头,码头上停着很多船,他注意到了其中一艘,里面放满了一些鱼干和罐头,于是跳上甲板敲了敲舱门,打开门的是一位老渔夫,老渔夫刚要说话,法鲁克开枪打穿了他的脑门,将他拖进了船舱,并且关上舱门 到了晚上,佳由子坐在屋子门口的台阶上想着事情,眼睛里充斥着血丝,路人纷纷在院外送来了白兰,地上还有用粉笔写着一句话:“林舒涵那传奇的一生,2024~2038年。”一辆车停在了外面,戴着墨镜的甘罗莲娜随同三位保镖下了车,他们进了屋子,佳由子一路跟到他们身后,请求甘罗莲娜理会自己,自己需要得到安慰,然而看到甘罗莲娜安排保镖用纱布蒙住了壁画并且打算带走,他生气地砸了个酒杯,他认为自己和林舒涵一起参加过对方的婚礼,对方理应尊重他。甘罗莲娜扇了佳由子一巴掌对他说,大家都知道林舒涵是对美十分心慈手软的女孩,每天都在想,今天佳由子肯定配不上自己,要不断地满足他,结果当自己的姐姐给了他财宝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做,没给过姐姐安全、家庭以及孩子,当姐姐不在了,他也不过是一名过客。佳由子开始自暴自弃,也扇了自己一耳光,甘罗莲娜白眼了一下,示意保镖们跟着自己离开,去找原先的屋主归还大宅钥匙和将这几天的房租结账。甘罗莲娜来到了殡仪馆,林舒涵就躺在棺材里,她终于摘下了墨镜,眼睛里充斥着泪水,她抚摸着姐姐冰冷的脸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姐姐被火化以后装进了骨灰盒里,甘罗莲娜将他带进了私人飞机,飞机起飞了,甘罗莲娜抱着骨灰盒对保镖们说,姐姐曾经只是个通过作画来完成作业的学生,但是她只用了一把破旧的椅子、一支廉价的钢笔就造就了现在所看到的这样,孩子们都很喜欢她,当孩子们需要睡觉前她会主动讲故事给孩子们听,如今凶手杀害了她,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再杀害她第二次,说完便开始哭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法鲁克坐在大厅的床上看起了电视,电视上播着的是前几天他接受的那段采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是他和帕克的合影,他歪了歪脑袋。一周前,帕克和法鲁克住在了一个写字楼里,帕克在看杂志,他起床找到帕克,要求帕克为他买一辆比亚迪的车,帕克放下杂志对他说,试着回想一下他和自己第一次是在哪里见面,他当时是乞丐,来健身房找自己只是为了混个军人旅舍住,自己其实早已调查过他,他只是个不想上学的逃课生,和父母断了联系后就独自跑来这座城市,法鲁克难过了,他不认为这有错,上学是一种耻辱,帕克走到他面前说,人的幸福都是通过双手付出而得来的,他很聪明,但是一个人光有聪明的才智是不够的,需要更多的知识积累,自己会赞助他去完成学业,汇报给他的父母,如果他没有能力创造幸福,就要与自己一起分享,然而他不想听帕克的劝导,反而拿出了手枪。法鲁克威胁帕克来到了沙滩,帕克劝他不要做傻事,他却认为帕克暗自调查自己是一种背叛,帕克迅速转身打了他一拳,打掉了他手中的枪后迅速逃跑,他捡起了手枪开始组装,帕克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碎石,不幸绊倒在地,法鲁克将枪组装好以后来到了帕克面前,帕克求他放过自己,他笑了一声后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开枪射杀了帕克。法鲁克躺在地上拥抱着帕克的尸体,帮忙合上了帕克惊恐的双眼,看到尸体上爬满了蚂蚁,于是对尸体说道,其实自己一直把帕克当自己父亲看待的,也许这是死亡最好的方式,那就是没有痛苦,自己什么都不讨厌,唯一厌恶的就是像林舒涵和帕克这样的成功人士,也许这是父母近亲结婚导致他雄性激素分泌过多的主要原因,他无法控制这些负面情绪,只有杀死才能忠于自我。接着,法鲁克将枪丢进大海里后又开始进行了抛尸,拍了拍自己双手后开走了帕克的车 二十年前,在一所学校教师正在上着数学课,13岁的林舒涵在课上用铅笔往课本上画画,老师发现后走过去将课本上画有裙子的一页撕了下来,周围的同学都在偷偷取笑林舒涵,老师继续讲开了课。放学后,林舒涵回到了家,母亲正在修理缝纫机,见女儿闷闷不乐的样子,想必有坏事发生,看到林舒涵手里藏着一样东西,要他立马交出来。原来是课本上被撕下的那页,母亲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有梦想是正确的,但是人生是三叉路口,没有太多选择可以后悔,坚持自己爱好固然很好,但是这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林舒涵点了点头,母亲开始教起了她如何修理缝纫机 故事又回到了现在,法鲁克还在看着电视,此时已是次日的下午。邦妮还在办公室里工作,有人给她打来了电话,她接通以后立刻去找还在吸烟室边抽烟边看杂志的哈克贝利,她现在知道凶手的位置了,有人今早听到码头发生了枪声,法鲁克一定就在码头上,如果不早点过去逮捕可能会有更多人被杀,哈克贝利立刻掐掉了烟,然后放下杂志同邦妮一起出警。法鲁克躺在了床上,他的耳朵不断在流血,枪口冒着烟,手机被扔到了地上,他模糊间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在一旁坐着,那小时候的自己流着泪看着他,问他这样做是否值得,他笑着回答说,如今自己嫉妒的人和唯一爱他的人都去了天堂,自己早已做好了准备。邦妮和哈克贝利拿着手枪来到甲板,合力踢开了舱门,走进船舱的大厅,看到法鲁克早已开枪自杀了,邦妮无奈地打开对讲机向警长汇报,发生在汉斯小镇上的林舒涵命案宣布结案,凶手已经自杀了 法鲁克的鬼魂飘到了天堂,他看到自己设计过的三条裙子:“西班牙的天空”、“卡诺兰蒂”和“新亚特兰蒂斯海洋世界”,它们都被展示在了“赤足女草坪”上,林舒涵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扭头注意到了身旁站着的林舒涵,林舒涵说,自己自从刚来这里就把这三条裙子挂在了这个草坪上了,有无数人经过这里,他们都希望能联系到背后的设计师,法鲁克听到这话感动得落泪,他希望林舒涵原谅自己对他所做过的事情,林舒涵笑着说,希望原谅何事,生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死后更应该看开自己,去拥抱更好的未来,法鲁克点了点头。林舒涵正要走时,法鲁克叫住了她,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再见,自己想要她一个签名。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对法鲁克说道,也许下次两个人见面就会在另一个世界了。说完,天就黑了。甘罗莲娜坐在凉亭上看着对面的雪山,她一旁的保镖被叫来,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其实在林舒涵带她去汉斯小镇之前就想让她出席那天晚上的走秀,然而当时她在和她的老公约会,所以一直没有接通林舒涵姐姐的电话,她很后悔,说到这里不禁痛哭了起来。甘罗莲娜的情绪废了好一阵功夫好转以后,独自一人爬上了雪山,她将手里的一束白玫瑰放到了姐姐的墓碑前。警长带着两位探员来到船上,一起将法鲁克和老渔夫的尸体丢进了海里;豪宅的屋主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家,结果看到佳由子躺在地上死不瞑目,一旁是早已开了盖的胶囊药罐,唱片机放着悲剧式的古典音乐;而在帕克的家里,帕克的母亲给帕克打来了电话,电话没有人接听于是自动转成了语音信箱,说是帕克的妻子为帕克顺利生下了个女儿,母亲希望帕克有空回家看看他的女儿和妻子,如果他不忙的话希望回个电话,然而他没能回电话了,电话机旁边放着一顶白色的军帽,阳光照射进来显得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