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二十一章 别那么骄傲
说完歪唱,就该返场。
“我要唱一首歌,这首歌曲呢,我想唱给一个人。我的经纪人,也是我哥哥。”
好久没听张云雷叫他哥哥,杨九郎笑了笑。
张云雷接着说:“我哥上小学的时候,他最后一张CD买的是这个歌手的。我今天想把这首歌,唱给我哥听。”
杨九郎耸肩膀。
“金海心的,那么骄傲。”
给张云雷叫了声好,杨九郎带头鼓掌,观众欢呼。
吉他声响,熟悉的前奏音乐起,杨九郎嘟起了嘴,听到张云雷的歌声,杨九郎还是忍不住笑了。
孩子长大了。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个一开口就挑房盖的小角儿,现在的歌声这么清甜。
那时候的张云雷多可爱啊,像现在一样可爱。
杨九郎喜欢唱歌,张云雷也喜欢。
杨九郎喜欢什么CD就买什么,张云雷不行。张云雷没钱,也不敢。
杨九郎给张云雷买了两盒卡带,连着一个复读机。张云雷说不行,不敢把卡带拿回家,师父会不高兴的。杨九郎就去买了空白的磁带,给他翻录了几盘,说这个要是师父看见了,只会当那磁带是张云雷用来录太平歌词的,安全。
师父果然没有发现张云雷的磁带里有歌,德云社越来越红,人越来越多,师父分给张云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时候的杨淏翔还是个少年。少年人的世界里,阳光一直明媚,清风一直宜人,长辈一直健壮,友人永不离散。
然而谁也不知,是哪一个转身,哪一次挥手,哪一回说“我下次再来找你玩”,就没有了下次。
还好,张云雷回来了,他把张云雷找回来了。
杨九郎和着节拍摇晃身体,小声跟唱。
“糟糕,优雅都不见了,不安分的心跳,全世界都听到。别那么骄傲,我随时可能走掉,我的手你还没有牵到,夜太长月光一定会冷掉。”
小东西,还唱歌吓唬他!杨九郎忍不住想笑,赶紧摆出他的蚂蚱表情。
“整晚胡思乱想夜色真好,让我睡不着,为何你总是想要逃。”
“逃,你逃!你能逃上天?下来!”2009年,气呼呼的杨九郎拿鸡毛掸子指着地板,划出一个圈,“给我站这儿!”
张云雷猴一样蹲在写字台上嚷:“我不是故意的!”
杨九郎气得冒烟:“不是故意的你写我是大坏蛋?”
张云雷作揖求饶。
杨九郎挥舞几下鸡毛掸子,鸡毛掸子发出“咻咻”的呼啸:“下不下来?”
“你不打我就下来!”
“你下来我就不打!”
张云雷对着杨九郎做鬼脸:“我信你才怪!”
对峙无效,杨九郎冲过去把张云雷扛下来揍,鸡毛掸子太厉害,张云雷扯嗓子嚎哭:“你不喜欢我了——”
“胡说什么!”
“就为了几张破CD你打我!”
六张CD,每一张上都被张云雷拿油性笔写了一个字,拼成一句话:杨淏翔大坏蛋。
杨九郎叹着气擦CD上的字迹。这些CD是他打小的珍藏,屁,扯什么珍藏,他算是看出来了,他看重什么,张云雷就祸祸什么,反正张云雷不怕挨打。何止是不怕,张云雷是想着法儿找打!
张云雷光着屁股缩在角落里哭,屁股上一道一道,他打的,他拿鸡毛掸子抽的。
杨九郎叫他过来,张云雷往角落里挤了挤。
杨九郎过去抱他,张云雷树懒一样攀在杨九郎身上控诉:“你打我!”
“不是打你,我就是教你,”杨九郎叹气,“下回别用油性笔。”
张云雷紧张地看杨九郎:“没生气?”
“没生气。”
“不是讨厌我?”
杨九郎在张云雷唇上啄了一下:“永远不会讨厌你。”
“不赶我走?”
杨九郎的脸黑了:“上回你往我内裤上抹清凉油,我撵你了吗?”
撵是没撵,打是打得很惨,还得光着屁股跪地上手写检讨,不许涂改,不许字迹不工整,不许写废话,愁得他只想求九郎再狠打一顿算了。
那回,九郎坐在沙发上龇牙咧嘴:“你以为我想打你?我这是教你!”
那这回呢?张云雷全身绷紧:“我不写检查!”
“不写检查就再打二十!”
早说呀,这买卖干得过!张云雷积极地摆好姿势:“打吧!”
杨九郎冷哼:“每张CD二十!”
一百二?张云雷抱着杨九郎的腿哭:“我学会了!我真的学会了爸爸!”
一百二,张云雷一个数一个数地报,杨九郎一下一下地抽,越打越轻,到了最后,不过是鸡毛掸子在张云雷屁股上挨了挨。
那也没耽误张云雷哭出叫小番的调门儿。
杨九郎打完了,张云雷没哭完。
挨完打,就是张云雷开条件的时候了!要吃冰激凌,要三种口味!要喂着吃!
左手给张云雷揉着屁股,右手喂张云雷吃着冰激凌,还得三个球挨个舀,杨九郎无奈:“你就不能不淘!”
张云雷挂着眼泪张嘴等喂。
当然不能不淘!不淘,他能挨打吗?不挨打,翔子会对他这么好吗?会搂着他给他讲道理、讲完道理还夸他是好孩子吗?喜欢他才教他、才盼他好呢!


感谢皮皮醉时歌、古道fatimah、小慢慢屋、卷卷和喂喂喂、NK晓嫣、82哗哗啦啦哗哗啦啦、捞月亮的栗子_给我充电。
谢谢你们的厚爱。
感谢路过三连、点赞的朋友们。
目前发生的事情静心观望就好、不要抱怨不要愤怒,更不要刷“心疼”。
福祸相依,不必过分忧虑。
啊,我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粉德云社真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