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ale/SF】睹物思人的后半句，永远都是物是人非（一）
【看前须知】
*此文轻微CP向：cross!sans X X-frisk
*灵感来源：X-tale时间线漫画旧版（https://xtaleunderverse.lofter.com/post/1f5eb672_1cbcae1b5）
X-tale时间线动画合集（https://b23.tv/0SdGbs）
X-tale 21年（2021新版，连载中）（https://xtaleunderverse.lofter.com/post/1f5eb672_1c9677e98）
*此文是基于原作并加入主观想象而作，因为原作剧情虐心又复杂，人物性格具有多面性不好下手。带有大量主观臆想的关于SF虐心的小故事，建议先看原作以防被带偏。
*大量人设崩坏警告，萌新文笔不喜勿喷，若涉及侵权请联系本人删除道歉
*封面来自underverse第二季OP
（温馨提示：cross前面的那个是X-frisk或者X-EVENT，所以选择当封面）
【时间线一】
（一）
“sans！快醒醒！”
“huh？”
成功被自家兄弟大嗓门吵醒了的矮个子骷髅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起身，刚睁开眼就看到满脸兴奋又自豪的他跑过来宣布道：
“我，伟大的papyrus，抓住了一个人类！一个货真价实的人类！”
一个人类？
听到这里他瞌睡都醒了大半，揉揉眼睛仔细一看，果真有一个人类孩子。紫色的短发，佩戴着一个金色的心型挂坠盒，他正骑在papyrus的肩上好奇地四处张望，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是人类抓住了你呢？”他对着这一人一骨慵懒一笑，孩子见状也回敬了一个鬼脸，“不过还是要恭喜你，兄弟，起码这次不是个假人偶了。”
哈，说起假人偶这事，假还是自己搞的鬼呢。虽然每次当paps发现这是骗局时总是气急败坏，但不可否认的是，抓捕游戏很能吸引这位精力充沛的皇家守卫------他总是迫切地想抓住一个人类向Undyne证明自己，作为哥哥的自己当然不忍心看着他每天无功而返，这才制作一些假人偶来鼓励他。
“帮我看住他，sans，我要和Undyne汇报一下。”papyrus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把孩子放在沙发上，“他应该被送去见国王，在这里乱跑，很容易受伤。”
听到这里，原本还算配合的孩子忽然翻了脸，极力挣脱了papyrus的手，嘴里不住地叫喊着：“不！不要回去！我不想被关起来！”
不要回去？关起来？
sans立刻反应过来，拿出巧克力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见到巧克力，孩子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只顾从这个陌生怪物手里抢夺。
他顺势将巧克力递给孩子：“你就是不久前被国王收养的人的孩子吧，我是sans，这是我的兄弟papyrus，很高兴认识你！”
“X-frisk。”孩子看看他，又看看papyrus，“你们跟gaster叔叔长得真像，不过他戴着眼镜，比你们还要高一些。”
“gaster？是那位新来的皇家科学研究员吗？”papyrus一拍脑袋，想起之前Undyne有提过这事，并且她还说那两个人类孩子就是被他带到国王身边的！
那现在不就相当于把国王的孩子给抓了过来？
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paps式石化）
“啊兄弟，你可真是立了大功呢。”sans笑得更开心了，还伸出骨手揉了揉X-frisk的脑袋，“抓住了一个企图逃跑的小家伙，Undyne肯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闭嘴，都怪你不早点提醒我！”papyrus气得直跺脚，但碍于有孩子在这里不好把这个微笑垃圾袋丢出去，只能气鼓鼓的拿起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没事吧？”
X-frisk有些担心的说道。
他摇摇头：“放心，我兄弟只是和他队长通电话去了。对了，顺带一提，你真的是偷偷跑出来的吗？”
“……是。爸爸妈妈说，外面对于我们来说很危险，毕竟我们是人类，也没有自卫的能力。”他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回答，“但实际上，当我甩脱那些守卫和我哥X-chara逃跑后不久就被你兄弟抓住了，无论是他还是沿途的怪物都没有伤害我，相反，我玩儿的还挺开心的。”
【还跑了一个……？果然孩子的玩心就大，国王夫妇现在估计都快急疯了吧……】
【难怪他不怕我，怪物怎么会伤害皇室成员呢？】
“那你还真是淘气呢，小家伙，但我想他们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下次别这样了，好吗？”
话音刚落papyrus再次出现在了客厅，看样子是已经打完电话了。
“ 兄弟，就让我送他回去吧，算是将功补过了……嘿，你叫X-frisk对吧？别担心，伟大的papyrus会全程保护你的！”
X-frisk沮丧地偏过脑袋，躲闪着骷髅兄弟的目光：“我还没玩够呢……晚点不可以吗？而且意大利面我还没尝到……”
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估计是看他们友好面善不好直接翻脸，也有可能是巧克力增加了好感度。
“正好办，到时候我兄弟给你送过去就是了。我保证，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起玩耍，会有很多巧克力和冰淇淋的，”sans宽慰道，“现在你该回家了，小家伙，安分一点，过阵子我再去看你。”
“真的？你不骗我？”
“paps可以为我作证，heh。”
“拉个钩，骗人是小狗！”X-frisk嚷嚷着，sans倒也配合地伸出手来，两个手指一勾，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让papyrus背自己往城堡方向赶。
直到一人一骨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时，sans才重新躺回沙发上去，注视着自己的骨手。
【人类的手挺温暖的……】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二）
因为上次出逃引起了不小的轰动，X-chara和X-frisk被禁足了。守卫们更加尽职尽责，无论两兄弟怎么软磨硬泡威胁恐吓都不肯放他们出去，国王夫妇也开始对这两个淘气鬼严加看管了。
“啊，老弟，看来我们得消停一阵子了。”
第N次越狱失败的X-chara有些无奈地耸耸肩，但一旁的X-frisk显然不干：
“骗子！说好要来看我的！小狗！”
看见自家弟弟在床上翻滚吵闹，X-chara表示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弟弟我这哥哥当的太不容易了。
忽然他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冷静点，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就行……事成后记得给我捎几块巧克力回来。”
“一言为定！还是哥你靠谱一些！”
……
“什么？X-frisk生病了？”
Toriel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后惊得差点没从皇座上摔下来。这么个精力充沛活蹦乱跳的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倒了呢？明明刚回来时自己仔细检查过没有受伤啊？
“是真的，妈妈，他这两天一直躺在床上睡觉，都没有和我一起玩了。”小王子Asriel满脸担忧，“chara给他的巧克力也没吃几口，更别说其他的食物了。”
X-chara坐在一旁低头不语，安静的有些异常，这让Toriel更加确信X-frisk生病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的，不然以这两兄弟闹腾劲儿早把城堡给拆了。
“快带我去看看！”
当他们三人来到X-frisk房门口时，X-chara的情绪更低落了，Asriel见状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感觉怎么样，我的孩子？”
看见平时生龙活虎的他现在病恹恹的缩在被窝里，作为母亲的她怎能不揪心。
听到动静的X-frisk费力地扒拉开蒙住脑袋的被子，含糊不清的说头昏难受想睡觉，他的眼睛也是半睁半闭没有什么精气神。
“他的额头好烫，我一直在换湿毛巾，但没有什么用。”X-chara凑过来，用手碰碰弟弟的额头，“是发烧了吗？”
Toriel也轻轻摸了摸X-frisk的额头，果真跟火炭一样，这让她更加忧心忡忡了。
如果他只是因为淘气而受伤的话，自己还可以通过魔法为他疗伤，但面对他的病情她也无能为力。怪物因为他们所特有的体质不会生病，受伤时则通过进食或睡觉来回复HP，根本没有医治幼小人类的经验。
“天哪，这可怎么办？……”
“ 或许gaster叔叔有办法。”X-chara硬着头皮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掉进池塘的，该不会说为了抓里面的鱼才……”
原本池塘只有睡莲来着，在被禁止离开城堡附近后，一个好心的守卫买了鱼苗放在里面给俩兄弟解闷。X-chara对此不感兴趣，一心都在打闹和越狱上，但X-frisk无聊时就喜欢坐在塘边叠纸船画画什么的。
谁能想到他会淘气到因为抓鱼掉进池塘啊，简直是防不胜防离谱过天际……
“这孩子……”听到这Toriel又生气又心疼，“我得马上给gaster先生打电话，孩子们，你们就乖乖呆在这里别乱跑。”
X-chara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趁Asriel去拿冰袋的功夫上前狠狠掐了掐弟弟发烫的脸颊压低声音骂道：
“我让你装病，不是让你真病，笨蛋！”
“赶紧给我好起来，不然今后巧克力都归我了！”
骂归骂，他终究是心疼弟弟的，这么笨没有他可怎么办？
可以晚点出去，但弟弟的病不能等。
（三）
“咚咚咚。”
正在给papyrus讲睡前故事的sans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疑惑地放下了书：
“papyrus，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好像是敲门声……这么晚会是谁呢？”他瞬间睡意全无，穿起外套就跑去开门，“伟大的papyrus会尽力帮助他的！”
sans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自家兄弟就已经蹬蹬蹬跑下楼梯了，他无奈地叹口气，把书折了个角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算一会儿再接着讲。紧接着他瞬移到了客厅。
papyrus正站在门口和谁交谈着，一看见sans来了，便冲他挥了下手：“兄弟，有人找你！关于人类的事！”
关于人类的事？
他脑中立刻浮现出X-frisk那稚嫩的脸庞，
该不会是这小家伙又跑了吧……
sans是有些头大的走了过去，只见门口立着一个比papyrus略高一些，穿着紫色西装戴着眼镜的骷髅怪物，看起来很有绅士风度。尽管之前从未见过此人，根据X-frisk之前的描述 应该就是X-gaster了。
“您就是X-gaster先生吧？我是sans，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他友好地伸出了手，对方也礼貌性的回握：“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你们，是这样，Toriel皇后半小时前给我打电话说X-frisk的生病了，她对此心急如焚……”
“什么，那个人类生病了？”papyrus惊讶地瞪大了眼睛，“gaster先生，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我可是全程保护他，毫发未损的送回去的！”
“人类的体质跟我们不一样，孩子抵抗力就更要弱一些了。从热域到雪镇，温差很大，怪物们可能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甚至毫无感觉，但对一个穿的很薄的孩子来说，就很容易生病。”X -gaster对他解释道，“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他生病的直接原因是失足落水，被救上来时已全身湿透，没及时处理好才会这样。至于具体情况，我还要亲自去看看。”
俗话说得好，小鬼难缠，对于两兄弟的顽劣他早就习以为常，并给予最大程度上的宽容。但这次连他都没有料到X-frisk会把自己弄生病，直觉告诉他，这孩子八成是故意的。
看见sans的表情估计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因为弟弟在旁边才没有吭声。
“建议我和你哥哥单独聊吗？”他歉意一笑，“我需要他的协助。”
“哦……好的！”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当papyrus回到房间后，sans一改先前的慵懒的样子，略微严肃的说道：“gaster先生，让我们开门见山吧。”
想法出乎意料的吻合，惊讶之余，双方进展的格外顺利。
“那么明早见，gaster先生，我会做好准备的。”
“明早见，我替Toriel皇后谢谢了。”
……
闹铃一响，papyrus像以前一样伸了个懒腰，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准备去叫某个懒骨头起床，但他推开房门时就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到了。
“sans 你这是……”
只见他老哥穿着白大褂，背着一个白色的，上面有红十字图案的小箱子，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这副打扮让他看起来十分滑稽，而他本人似乎也很不习惯，很别扭地这里扯扯那里看看。在听见papyrus的声音后，立刻转过头来：“早啊兄弟，我正打算跟你说这事呢 。”
“什么？”papyrus一副大白天看见树走路的表情，“你今天起了个大早，还打扮成这么，这么奇怪的样子，是要去见人类吗？”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是这样，我要以一个医生的身份与gaster先生一同前往给小家伙看病。”他耸耸肩，“医生总要有个医生一样嘛。”
“你确定能治好他吗？连国王夫妇都束手无措的病？”
“这个嘛，gaster先生心里有数，我只需要配合就行。”sans一边清点装备，一边说道。对于这个单纯又直爽的弟弟，他一向是宠着护着的，惹的祸他来处理，不高兴了他来哄，平时也将就那脾气，目的就一个：希望他能每天过得开开心心。
所以很多事情他都选择了隐瞒，包括这次行动，如果被旁人看破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想要顺利完成，还要考验他的反应能力。
他含糊地点点头，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希望人类赶紧好起来，唉，我就不该背着他到处乱跑的，不然也不会……”
“没事的兄弟，要对我们有信心。”sans一切准备就绪，“gaster先生还在等我，先走了。”
“等等！你早饭还没吃！”
“来不及了，我一会儿回来自己弄！”
sans眨眼就没了踪影，papyrus无奈摇摇头：“算了，把他那份也做了吧。”
以他老哥那懒样，估计又吃些热狗巧克力什么的，论味道论健康，这些东西怎么比上自己的意大利面呢？
（X-papyrus的厨艺很棒，旧版漫画里面有一幕是他为sans和gaster做了意大利面，sans一边大口吞咽一边说好吃，连X-gaster去实验室都把自己的那盘带走了）
（四）
【好像还是很严重……】
他坐在X-frisk的旁边，皱了皱眉：“老弟，我真希望你是装病，现在这个鬼样子你更不可能出去了。”
对方只是往被窝里缩了缩，没有回答，但他知道他是清醒的，不像昨天那样一直昏睡。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还夹杂了几句谈话。他竖起耳朵，仔细辨别着：父亲，gaster先生，还有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既不是皇家守卫，也不是X-Alphys助理。这引起他的好奇，想出去看看，但不放心把弟弟一个人丢在这里，思索几秒后最终没有起身。
“Asgore先生，我可以单独见见孩子们吗？”
“请便，年轻人。”
门被推开，一个医生打扮的骷髅怪物走了进来，X-chara不理他，只顾往他身后张望------但正如骷髅怪物所希望的那样，他们已经离开了。
他皱了皱眉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gaster的助手，来给你弟弟看病。”骷髅怪物淡淡的回答道，同时也在打量着这个比X-frisk略大一些的、一头银白色短发的男孩。
“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X-chara恼了，“他只有一个助手X-Alphys，你是从哪来的冒牌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sans了。”
听到这里他心里暗自吃了一惊，果然，X-gester的温馨提示不是空穴来风，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作为哥哥的X-chara更难对付！
“临时助手罢了。”sans从上衣口袋掏出两块巧克力递给他，“这是见面礼，小鬼。”
X-chara看到巧克力后眼神稍稍有些松动，但并没有接，也没有让路，一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神情------这个跟拿着巧克力就能拐走的X-frisk完全不同。
“难道你不想让你弟弟的病赶紧好吗？好歹我也是你们叔叔引荐过来的，给个面子总行吧。”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把心一横，直接把巧克力往X-chara怀里一塞，趁小鬼还没回过神来就重力控制把他丢回了自己床上------当然动作很轻的没有伤到他------X-chara再倔也只是个身子骨够不够硬朗，心智尚不成熟的孩子，哪想到他还有这一手，发现被耍后气得咬牙切齿：
“行，我让你！但你要是敢伤害我弟非宰了你不可！”
“一言为定。”
其实他哪会什么医术啊，药物什么的都是X -gaster准备好的，他只是简单学了几下操作走个过场，真正目的是来陪陪两兄弟的。为什么一定选他呢？因为和X-frisk接触最密切的怪物就是他和papyrus，权衡利弊，让更稳重的他来在国王夫妇面前演戏，一边治好X-frisk的病，一边争取和X-gaster解除他们的禁闭。
“小家伙，还记得我吗？”
X-frisk翻过身不看他：“化成灰都认得你，骗子！”由于生病的原因，他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声音也绵软无力，但还是极力做出一副很凶的样子，“别打扰我睡觉。”
sans往后扫了一眼------X-chara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嘴角还沾着巧克力的残渣------无奈的叹了口气：“两个淘气鬼，我已经说服了国王夫妇，如果你们听话便可以出去。我是哨兵，我兄弟是皇家守卫，都会确保你们的安全。”
“当真？”X-frisk似乎有了精神，偏过脑袋看他又看向哥哥，“该不会又是骗我的吧，毕竟你跟gaster叔叔……”
【都知道我们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玩大了】
“放心，只有我们知情。”他打开医疗箱，先用医用酒精给温度计消毒然后用纱布擦干，准备给X-frisk量体温。这些小玩意自然吸引X-chara的注意力，他歪着脑袋目不转睛，还抛出一连串问题：
“你脖子上挂着是什么？”
“这个叫听诊器，用来听病人心跳的。”
“刚刚那个有刺鼻气味的液体呢？”
“医用酒精，来消毒的。”
“喂你又在干嘛？”
“量体温。”sans低头忙活着，好在X-frisk还算配合也很安静，或许是很信任这个只见过一面的怪物，又或许是因为哥哥在旁边很有安全感------总之，X-chara是真的非常担心sans会伤害自家老弟，神经高度紧张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sans也不再撵他------主要是撵不走了-------不断回答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好了，现在才是你该留意的地方，帮你弟弟记下------这些药一天吃三次，一次三片；另外那个大胶囊不要混着一起，很容易卡住，一次只吃一颗……”他拿着早已经装好的药分别说明着，X-chara终于肯认真听他说话了，不仅如此他还马上拿出笔记下这些要点，一字不差。
【这小鬼倒还是个称职的哥哥】
他轻笑一声，把冰袋敷在X-frisk的额头上后便开始收拾东西：“那就这样了小家伙，等你病好了，我便带你和你哥出去玩。”
X-frisk轻轻点头，X-chara重新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扭头目送sans离开，直到他跨出房门时他才以极低的声音说了声谢谢。
【鬼知道他听见没有，反正我说了……】
今天的X-chara一如既往的傲娇呢。
（五）
时光飞逝，两兄弟已从稚嫩的孩童成长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了，但他们还保留着孩提时的淘气与纯真。X-frisk在成人礼后给了他的老朋友一个大大的熊抱，并得意地笑着：“现在不准再叫我小家伙，我已经比你高了，懒骨头！”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家伙，我的年龄可比你大得多。”sans自然不干，这家伙长大了翅膀也硬了，“高有什么用？谁强大谁才有发言权。”
“哈，那我们来比一下吧，输了你请我吃冰淇淋哦。”
“行行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淘气，一点也没变。”他嘴上抱怨着，但还是由着X-frisk闹腾。
远处的X-gaster目睹这一切，欣慰地笑了。
【孩子们过得很幸福，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他的助理X-Alphsy也在一旁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但眼前温馨幸福的画面引发了他的思考。
【真的就止步于此吗？】
他不满足于这一切，孩子们是那么信任他，他也答应会充分利用他创造一切能力让他们快乐健康的成长------X-tale因此诞生，这两个孩子有了家庭的温暖，有了朋友的关怀，确实过得很幸福……
【还不够，还不够完美……】
【我可以给他们更好的……】
【或许对孩子们是一个非常残忍的事，但我保证，他们会过得比以前更幸福，一切都是值得的。】
夜晚降临，他端着高脚杯站在窗前，一边小口抿着，一边观察这个静谧的怪物王国。终于，他下定了决心。
“助理，记录实验数据。”
“是……是的，阁下！”
X-Alphsy声音有些发抖，她已经意识到了危机，但没有勇气违背他的指令，还是照做了。
“进化需要牺牲……”
他将杯中剩余的巧克力奶一饮而尽。
……
“我承认这一切都很美，但是时候说再见了。”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是如此坚决，没有一点商量余地。X-chara和X-frisk都站在他身后，不同是X-frisk扭过头去不愿目睹这一切，而X-chara则是不知所措地望着面前毫无血缘关系，甚至种族不同的弟弟。
他已经知道了真相，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厄运，但还是语气温和的安慰两个哥哥：
“Chara, Frisk，我的兄弟们，请不要伤心。”
“我们会再次见面的，我们能像小时候那样起玩一起欢笑。”
“你们俩会比这样快乐一百倍的，这是个承诺，好吗？”
X-gaster抬起手，一个紫色的按钮凭空出现，这就是他曾经创造温暖大家庭的工具，现在却称要成为毁灭一切的武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我们只是代码构成的存在，从诞生那一刻开始，命运就被掌握在我们的创造者手里，存在与否，全靠他的意愿……】
X-chara看着骨手离紫色按钮越来越近，心中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证实，他转头看着Asriel，眼神流露出的恐惧像极了孩子，一个即将失去心爱事物的孩子。
“保持决心，为了我们的自由。”
Asriel温和一笑，这笑容是那么懂事，又那么让人心疼，他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啪嗒。”
周围一切都瞬间消失，又回到以前白茫茫的一片，回到最开始无尽的虚无，连他们也变为小孩子的模样------如果不是之前赠给弟弟的心形挂坠盒还留在原地，这一切都像是场梦……
挂坠盒随着两兄弟的眼泪一并落下，着地时立刻摔成了两半，正映射着他们的内心。
X-chara泣不成声，X-frisk默默流泪，这是他们第一次尝到失去亲人的痛苦。打击无疑是巨大的。而罪魁祸首却没有一点动容，他只在心里默念着：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孩子们】
【就当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你们会迎来一个更完美的世界。】
（只有五的后半部分是X-tale时间线一的故事，前面均是虚构，谨慎观看）
（本文字数8673）
（我累死了写了整整一周，隔一周再更新，拜托有人看看吧_(: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