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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終焉與死亡第一卷(八)

2023-03-16 15:48 作者:locustdrone117  | 我要投稿

皇帝與負責貼身保護他的親隨連隊的傳送完成時立刻就發現到了不對勁。


參加突擊的另外三個連隊不見蹤影,更詭異的是他們選擇的目標-復仇之魂的機庫甲板上空無一人,沒有在現場作業的人員和發起攻擊的荷魯斯之子。


禁軍繃緊神經,卻發現他們的注意力越來越渙散,身體越來越沉重,他們無法聯繫上其他三個連隊或泰拉,最後禁軍不約而同轉頭看向皇帝。


沉默突然結束,親隨連隊七孔流血揮舞著武器殺向他們的主人。


所有的禁軍腦中都出現一個想法:皇帝必須死,他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必須立刻殺死皇帝,這是唯一合乎邏輯的答案,皇帝是一個瘋子,一個狂人,必須立刻終結他的暴政。


還有誰比他的貼身侍衛更適合發起致命的突襲?


禁軍們奮力抵抗這種控制,有些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倒落在地,看著皇帝被其他禁軍圍攻,但他們害怕自己拿起武器就會再度被控制加入刺殺。


皇帝出手,瞬間就擊斃數名侍衛,禁軍蜂擁而上,皇帝不停的殺戮他獨一無二的夥伴和心血,所有的禁軍都被設計成無法被混沌污染,但荷魯斯卻做到了,他打破了不可能被打破的防禦。


皇帝在圍殺之下也受了傷,他每殺掉一個侍衛都是人類不可挽回的損失,每一個禁軍都是基因工程的完美造物。


皇帝抬手釋放出一道靈能風暴,一招就消滅了一整隻雷滅營的終結者小隊。


皇帝散發的狂怒與痛苦打破了亞空間的控制,他用自己的力量橫掃剩下的禁軍,燒除了荷魯斯對他們的控制。


親隨連隊有三十九名禁軍死亡,許多重殘,剩下的二十七人則回復對身體的控制。


那些重傷到無法行動的禁軍則被賜予無痛的死亡。


皇帝帶隊離開機庫,他的念動力輕鬆粉碎了重達六噸的艙門,復仇之魂號地獄般的景象出現在眾人眼前,又有一名禁軍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而被皇帝用靈能殺死。


他們進入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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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干守在王座旁,他的職責就是在當一切努力都已經失敗的情況下啟動七錘護符,把包含王座在內的整座皇宮徹底摧毀,這時三位馬卡多親選和一名寂靜修女前來,為首的是哈利德.哈桑。


親選們帶來一份數分鐘前收到有關基里曼的消息,就差這麼一點時間長征行動也經開始,福爾干認為這是荷魯斯的陰謀,故意打擊守軍的士氣。


親選提議可以利用預先準備好的靈能者為動力將黃金王座改造成一座功能類似星炬的信標站,皇宮先前預備的阿爾法級靈能者有一大部分都被馬卡多派去隱藏泰坦,一直沒有得到補充,親選想用剩下的靈能者點亮信標,福爾干嚴詞拒絕,認為這些靈能者必須在最關鍵的時刻用來支援馬卡多,而且計畫會分走王座所需的能源,從而危急整個長征行動,馬卡多與地上的人們必須堅持到突擊隊成功為止,可以動用靈能者,但只能用來支援馬卡多,不可以燒掉他們,否則福爾干要問責寂靜修女。


福爾干要他們再給皇帝一小時的時間,時鐘不會動了,那總可以用手指數數吧。


接著福爾干與哈桑談到馬卡多,哈桑是馬卡多的首席親選,福爾干要他解讀馬卡多在王座上的動作,原體很確定馬卡多似乎想說些什麼,哈桑說如果馬卡多想傳遞訊息,他一點也沒感受到,那麼馬卡多究竟是在和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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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卡多的自述


馬卡多正承受著強烈的痛苦,惡魔將他團團包圍,尋找著最微小的破綻好打破他對王座的控制,雖然他承受著無盡的折磨,但他的視野徹底開闊了,他能夠看到整個泰拉的全貌,泰拉周邊的空域已經被亞空間所扭曲,他看到了荷魯斯在復仇之魂號上設下的陷阱。


馬卡多想要說話,但他必須用盡全力才能維持對王座的基本控制,如果他必須發出警告,那就要用最少的間隙提供完整的含義,所以那必須是一個密文,接收到這些信息的人必須是處於棋盤正確位置,還有那麼一點點機會來改變結果的人。


馬卡多知道這些人的名字,他開始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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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空山脈


扎哈瑞爾聽到了一絲低語,他從作業中回過神,仔細聆聽,但什麼也沒有,只不過是中空山脈中的風聲。


他感到心中的煩悶,想要讓亞空間一湧而入,他及時收束心神,警惕起來。


扎哈瑞爾有什麼存在在盯著他,他知道泰法斯正在逼近,他也知道對方善於滲透他人內心的弱點,從內部使人腐化,扎哈瑞爾不會被腐化,他已經準備好面對死亡守衛了。


中空山脈中的存在用真像與力量引誘扎哈瑞爾,突然間他擺出守護陣手勢,他不曉得是什麼想法或那一聲低語守護了他,扎哈瑞爾擊碎了幻象,看到了真實的未來。


他立刻去找他的智庫夥伴,將他所見的未來灌入對方的意識之中,後者立刻狂奔而出去向考斯偉恩發出警報。


敵人已經逼近到他們的跟前,扎哈瑞爾掏出了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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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德曼來到了皇宮的冷原圖書館(Library of Leng),他對於眼前的戰事幫不上什麼忙,於是寄望這座圖書館內所收藏的禁忌知識能夠幫助對抗惡魔,他說服了孤獨留下的館員提供他幫助(看守圖書館的禁軍都已被調離去參戰),但辛德曼不知道該從何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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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的突擊連被傳送到一個充滿了惡魔的空間,惡魔在禁軍們重新具現化之前就展開攻擊,有些禁軍發現自己在傳送完成後身體內臟消失,或全身燃起了奇異的火焰,或直接四分五裂,剩餘的禁軍立刻開始進攻,從第一個死亡的禁軍倒地到惡魔被砍倒僅僅過了六奈秒,他們處於頂尖的戰備狀態,以完美的協同性展開行動。


瓦爾多的連隊被惡魔團團包圍,禁軍們利劍長矛、爆彈槍乃至於拳頭殺敵。


瓦爾多不是一個會產生驚訝情緒的人,驚訝是人性的弱點,他會感到的只有最低限度的好奇:"我該如何殺死眼前的敵人?"


瓦爾多向來都認為原體計畫是一個錯誤,原體的虛榮心是這場內戰的一大要因,但他幾乎從不對外人展示他的真實想法,而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預言成真而感到喜悅,因為喜悅是人性的弱點。


原體們認為瓦爾多心思單純,缺乏想像力,前者是正確的,但並非一個缺陷,心思單純才能專注於自己的任務,而他也並不缺乏想像力。


他對於知識的渴求在皇帝賜予他太陽神矛之後得到了一種滿足手段,就如同一個飢餓的人得到一份飽餐,但他不明白皇帝究竟有何用意。


皇帝是為了增加他的戰鬥能力?可憐他缺乏手段來滿足自己的求知慾?

又或者皇帝害怕瓦爾多會因為自身的欲求得不到滿足而像原體一樣叛變?

這挺矛是為了收買瓦爾多的忠誠而送出的賄賂?


皇帝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因為皇帝讓他超脫自身的弱點,皇帝不會懷疑他,因為懷疑是人性的弱點。


唯一檢驗皇帝意圖的方式就是用這挺矛刺入皇帝的血肉-假設真的有可能的話-就能完美解答瓦爾多的疑慮,但也會讓瓦爾多的使命徹底失敗。


最好的方式還是把太陽神矛當成一把協助他使命的工具。


瓦爾多不停的擊殺惡魔,而惡魔的本名與知識也不斷流入瓦爾多的心智之中。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荷魯斯必然會設下陷阱,因為皇帝預料到了,既然皇帝預料到那就不會錯,因為犯錯是人性的弱點。


唯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戰鬥到現在十七秒鐘僅僅失去十四名禁軍,他繼續戰鬥,其他的突擊隊完全失去了聯繫,沒人知道多恩、聖吉列斯以及皇帝究竟被傳送到了哪裡,計畫中四個連隊應該要同時出現在二號機庫甲板,間隔不超過兩百公尺才對。


他知道皇帝不在附近,他能感覺到。


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傳送到目標?他們被扔進了網道?還是亞空間之中?


他用太陽神矛刺入地面,得到了一個名字


復仇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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