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机必中(10)【纷涌】狗血ooc,腹黑套路宠妻叽,大家闺秀乐观羡,双儿文学,双洁
狗血ooc,腹黑套路宠妻叽,大家闺秀乐观羡,双儿文学,双洁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请勿上升。
雪里端着一盘梅花瓣状的糕点走进来:公子,三夫人派红柳姐姐送了一碟梅花糕过来,说是八公子学的新手艺,给每个院里都送些尝尝。
魏婴眼睛盯着书,随意地点了下头:放那吧。
“那奴放在桌上,您饿了可以垫垫肚子。”雪里就近放在魏婴旁边桌子上。
“嗯。”魏婴沉迷于书中,并没有认真听,连雪里什么时候退出去都不知道。过了一会儿,阿月把晒在外边的棉被抱进来摊回床上,出去时无意看见那碟胖乎乎的梅花瓣糕点,有些好奇:咦,谁送来的点心,做得真可爱。
魏婴刚看完几页,心满意足地放下书转了转脖子,然后看向那点心:哦,是三伯母送来的,估计是八哥的练手之作。这么些日子练下来,快出师了。
阿月听了笑意微减,几步上去从魏婴手下‘夺’过点心,谨慎道:奴先检查检查。
魏婴收回刚碰到点心的手,看阿月捻起一块糕点很是认真地查看,不觉好笑:你呀,八哥与我井水不犯河水,之前的都没问题……
阿月掰开一块认真闻了闻,脸色变了。魏婴唬了一跳:……真有问题?
“很弱的杏仁味。”阿月咬了一小口尝了尝,严肃道:“虽然少,但的确放了杏仁粉。奴去处理一下,公子继续看书吧。”
魏婴摆摆手,有些无奈:去吧!不过我对杏仁过敏一事也只有扬州那边清楚,想来他并不是故意,不必声张。
“是。”阿月认真应道。转头便与偶遇的梅氏贴身婢女来了顺嘴一句:八公子啥都爱吃,就是不能碰杏仁,碰了会生小疹子。
很快,梅氏便吩咐厨房管事,以后府里要用杏仁做膳食,一律得提前告知他。管事连忙应下,又回去敲打了厨房里外的奴婢,省得犯了主子的忌讳。
三房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梦氏一愣,魏瑶已经不安地站起来:天哪,那九弟可还好?
红柳忙道:公子放心,奴婢听到消息马上去九公子院里问了,好在他并未食用。
魏瑶松了口气,又有些迟疑道:母亲,都怪阿瑶太粗心大意了,只想着杏仁粉既有止咳润肺的良效,又可以美肤养颜,怎么忘了极少数人会对此物过敏?不知九弟会不会误会我是故意,要不我去跟他道个歉吧?
梦氏叹了口气:阿瑶别多想,母亲自是信你。不说做梅花糕前你已提了这加杏仁粉的法子,连珍嬷嬷都夸你这个想法极好。我都不知阿羡不能吃杏仁,又哪能怪得你去?不过此事也给咱们提了个醒,本来你想用这梅花糕参宴,还是换一个稳妥,若有其他客人也与阿羡一般吃不得杏仁,那倒不美了。
魏瑶露出些失望,还是乖乖点头:多谢母亲提点。阿瑶本想用这梅花糕讨个巧的,看来这种侥幸要不得,还是小心为上。那阿瑶再试试其他的点心,便不打扰母亲了。
梦氏看他自己想开,不免欢心:阿瑶一直很懂事,母亲也帮不了你什么,那盒桃胶你带走,回去炖个奶羹尝尝。也别过于担忧,梅宴是侯府的姑奶奶办的,都是一家人。梅花坞的十里梅林很是漂亮,咱们全当是去散心。
魏瑶甜甜一笑:多谢母亲,孩儿知道了,定不辜负您的心意。
梦氏等他走了,还是没忍住跟红柳说了一句:阿羡终究还是与我生分了。
红柳看她不好受,低声安慰道:九公子毕竟离府多年,如今又记在了大主君名下,想来便是有心亲近您,也无法随自己心意。您若是担心,不如过去看看?
梦氏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不了,只要他跟阿瑶都安好,便这样吧。或许我是与他无太多母子缘分。
红柳便也不劝了,顺势与她夸起魏瑶厨艺见涨的事来。梦氏听了很有些骄傲,不枉她专门找娘家嫂子请了这擅厨的珍嬷嬷来,还真是不错。
魏瑶住在三房偏院,一回到院子便按不住胸口那股闷气,看什么都不顺眼,正要拂落桌上的茶具,心腹玉竹忙上前阻止:公子,隔墙有耳。
偏院除了魏瑶,还住着十公子魏悠。这边声响一大,那边便能听到,若他回到房里大发脾气之事再传回梦氏耳朵里,就很糟糕。
想起挂念许久的全泽堂落在了魏婴手里,魏瑶的气更是半上不下地堵在心口,脸都憋红了,眼睛黑得让人生怖:叫玉簪进来。
玉竹身体一僵,在魏瑶看过来之前低声道:是。奴婢这便去。
很快满脸惊惧的玉簪便瑟瑟发抖地走进来。
魏瑶已在塌上坐着,看她不出声地直接跪下,不由轻笑道:你怕什么?不喜欢呆在我这小庙,是还想去父亲跟前侍奉?
“不不不,奴婢不敢,奴婢没有!”玉簪面露恐慌地不停磕头。
“磕什么!想带着伤出门,好陷害我这做主子的手段毒辣吗?”魏瑶一句话便让玉簪再不敢动,只瑟缩地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魏瑶蹲下身去,掐起她巴掌大的脸仔细端详着那双滚着泪珠却更显夺人心魄的媚眼,好像透过她在看谁:“你真的长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可惜就是个狐媚子,整日妄想爬床的下贱东西。真该直接挖了你这双时刻想勾搭男人的招子!”
玉簪吓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求饶。
“哭什么?我可不是那些看到女人哭便心疼的男人,母亲曾待你那么好,你竟敢背主爬床,养不熟的白眼狼!”
“奴婢没有,真的没有……”玉簪不停重复着这一句,但她知道魏瑶不会信。
一刻钟后,玉簪抖着瘦弱的身子低头从魏瑶屋里慢慢走出来,整个人散着一片死寂。
守在门口的玉竹张嘴欲言,最后还是沉默了。再进房里,魏瑶已经恢复了平静,只对她道:“把那盒桃胶取些出来,炖两份桃胶银耳羹,做好了记得送一份给母亲。”
“公子孝顺。那梅花宴,公子准备怎么办?”
“本就是个送糕点的由头,到时随便做个茯苓糕便是了。可惜白费了这一遭。”魏瑶想起便有些暗恨,魏婴对杏仁过敏一事府里谁都不知,提前做了一大堆安排,本以为能一箭双雕,既让他去不了梅花宴,又能再搏些佳名出去,没想到竟失败了。“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玉竹道:应该不会,一切都是巧合,他能怀疑什么?便是怀疑,也没证据。
魏瑶又重头想了一遍,确定没有漏洞,才放下心:“谁知道他对杏仁过敏呢?他不说我如何清楚?我是一片好心才送糕点给他,这叫‘友悌’。玉竹,你说他为何还要回来!老老实实呆在扬州不好吗?他一回来,父亲和二哥眼里更是看不见我了,难道我这个亲子还比不上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吗?魏婴就是一个肮脏的小偷!他偷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是魏婴偷走了我的父母,我的兄长,还有我的人生,让我上辈子孤苦无依,最后倍受欺凌折磨而死!他却凭什么活得自在喜乐?那本该属于我的才对!本来我都大方原谅他了,更不想弄脏自己的手,为何他不识趣?为何又要来跟我抢……
玉竹有些心疼,作为心腹她最是清楚,这些年来公子为了讨长辈欢心有多努力,又遭受过多少耻笑——回府前生活在市井中的他,根本没接触过世家之人,与京城格格不入。参加宴会时,那些同龄人表面上笑脸相迎,实则在背后笑他土包子、没见识。为了融入他们,他忍受羞耻,求三夫人请嬷嬷,学琴棋书画……真的吃了很多苦,最后好不容易靠岐黄之术有了些名声,却缕缕被三老爷和二少爷嫌弃。而九公子一回来,那些付出好似都打了水漂。只要八、九两位公子同时出现,大家都会把目光先放在九公子身上,谁又知道她们公子心中的委屈呢?明明公子才是尚书府的血脉,那魏婴鸠占鹊巢几年还不算,如今怕更是忘了自己身份!
回到漆黑又冰冷的房间里,玉簪坐在床上,摸着剧痛难忍的手臂,冷风好像吹进了骨子里,好冷啊……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三夫人跟前伺候的日子,那时候她还不叫玉簪,而是叫追梅。虽然一直知道为奴为婢的日子不容易,但在夫人那勉强算是安稳。只是后来自己被夫人厌弃又被瑶公子讨了去,便再没好过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何时才是头?追梅至今不明白,明明她没有勾引三老爷,为什么八公子要冤枉她?为什么夫人不肯听她解释呢?她真的没有。昨日在农庄做事的娘来看她,说她已是瑶公子的大丫头,最得主子宠信,让她在瑶公子跟前多给家里小弟弟美言几句,求他给安排个有奔头的事做。奔头……她自己的日子都没了奔头,只是一个出气筒罢了,哪有本事带挈家里兄弟。若是可以,她真想去庄子上,刨土也好……可惜谁都不会给她活路。
玉竹服侍魏瑶洗漱安歇后,安排好值夜的丫头便要回房,半路上突然又想起了玉簪,都是带‘玉’的,以前也是很照顾自己的姐姐,如今却……唉!心里有些同情她,说是八公子的贴身丫头,实际上过得比粗使丫头还不如,还是决定取了药膏偷偷过去看看,想着再安抚安抚,免得闹出事来。什么时候趁公子心情好再劝劝,放玉簪配人算了,毕竟她年纪来了……
“玉簪,玉簪,你睡了吗?我来给你送药。”玉竹轻轻敲门,没回应便小声唤道。
用力推门发现没锁,犹豫了一下便道:“我进来了……啊——”
八公子跟前的大丫头玉簪投缳自尽了,据说死前舌头伸得老长,放下来后眼睛都闭不上,便有人传玉簪是死不瞑目……发现此事的玉竹病倒了,八公子更是伤心,还为玉簪哭了好几场,大家都道八公子这心软的性子还是没变。
毕竟出了人命,府里头猜什么的都有,好在大主君持家有道,很快压了下来,狠罚了一批长舌头。三夫人当众发了话,说是玉簪母亲不顾女儿意愿非要给她许给一个庄子上的跛脚男人,玉簪最近本就生了病,郁气难舒一时没想开才走了岔路。玉簪父母也羞愧不已地来府里告罪,说玉簪年纪太大,好人家难寻,当时又是话赶话,不想她气性这么刚烈。
玉簪一家是三夫人梦氏带来的陪嫁,只算半个家生子,大主君梅氏不好过多干预,只派管事魏远协同三房处理了一干后续。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了。至于魏远私下过来禀告那丫头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黑色血点,梅氏也只叹口气让他三缄其口。
倒是雪里有些难过,魏婴问他,他才说起前几日曾在后厨偶遇过那个说话很温柔的姐姐。“公子,追梅姐姐笑起来很好看,就跟您一样好看。”
“模糊记得,小时候我还被她抱过,回来后不曾见到,还以为她早已许人离府,没想到竟是这般收场。”魏婴想起来也挺难受。
“公子,明日您还得参加梅花宴,还是早些休息吧,玉簪姐姐福薄,才沾上那样的父母,或许下半辈子能投个好人家。”阿月铺好床过来劝道。
“嗯。”魏婴努力打起精神,轻声安慰自己:“明日爹爹跟二伯母还要去梵渡寺点平安香,我决定也去上几柱香,祈求佛祖保佑她来生顺遂。”
“奴婢也陪您一起。”
第二日早上,天色还暗着,尚书府各院都亮起灯来了。大家用了早膳出发时,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
魏婴被梅氏带在身边同坐一辆马车,他踩着马凳上车时,瞥到站在后边马车旁边的魏瑶,他唇色还有些苍白,很是柔弱。
“八哥病已经好了吗?”他问梅氏。
“想好,自然会好。”梅氏替魏婴拉了拉披风,看他陷在毛茸茸里的干净小脸,又摸了摸他手上的暖炉:“这雪不知何时能停,雪地湿滑,今日便跟在我身边,不要离得太远。”
“好。”魏婴自无不可。
尚书府的马车出发后,将军府侧门也拉出了几辆马车。车上却是江夫人和她的外甥女兰婷,看车马方向,也是往梵渡寺而去。
“还是婷儿贴心,儿子养来有什么用?只会气娘。”江夫人脸上还带着薄怒:“其他定了亲的人家都能请免选秀,他不就一个尚书府的义子么,又有何不可?尚书府那么多孙辈,还差他魏婴一个不成?就阿澄这傻小子还替他说好话,什么‘走走过场,不然难做’,这话用来哄他一个毛头小子好使,我可不信。”
江夫人眼里,魏婴的形象已经上升到‘贪图富贵,吊着他儿子不放’的狐狸精。
“姨母别生气了。魏公子那身份,的确也为难。”兰婷哄着:“说实话,今日您去梵渡寺,未必见得到人。”
“他入京许久,我还未见过,总得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天仙绝色,能把阿澄哄得团团转。若真是个大方明理的,以后也好做打算。”江夫人拍拍兰婷的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兰婷羞红了脸,过了会儿又有些怅然:“此事到底要看表哥心意。”
“阿澄是我儿子,做母亲的心里有数。只要魏婴容得下,他说不出二话来。婷儿,姨母也是为你着想,你那父母是个不着调的,我再疼你,你若嫁到别家,在外人眼里终归比不过你父母,但自己娘家自己清楚,又哪里靠得住?到时我想替你撑腰都不好出头,倒不如嫁给你表哥,我也能护上一二,况且这些年,我也习惯了身边有你陪着。”江夫人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这么安排大家都不吃亏,唯一没怎么上心的,便是魏婴会不会愿意这样。但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事,她想以江澄的家世和才干,以后前途绝不会差,身边总不可能只有他魏婴一个的,总归都要纳妾,倒不如让可靠的兰婷进门来。
兰婷想起只会拖后腿的父母兄弟,再想想表哥江澄的家世和容貌,还是默认了江夫人的筹划。因为江澄的确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她年纪跟江澄相近,就女儿家来说已经不小了,容不得她再挑拣……
大房嫡:
嫡子:大少爷魏倾华,三少爷魏倾意。
庶女:五娘(已嫁),七娘。
记名嫡双:九公子魏婴。
二房庶:
嫡子:四少爷魏倾霜。
嫡女:十二娘。
庶女:十四娘。
庶双:十一公子魏沼。
三房嫡:
嫡子:二少爷魏倾风,十三少爷魏倾墨。
嫡双:八公子魏瑶。
庶双:十公子魏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