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记忆】第十三篇 Nightingale-Yanni
最近的工作令人焦头烂额,偏偏又下雨。
很久没有写这个专栏,其实这个系列的草稿大概积攒了有四五篇,但是都因为没有什么心绪继续写下去而搁浅。
清明节已经过去有一周了,我在第一篇当中所写的那种感受,仍未能重现——
差不多是现在的天气,或更暖些,入夜后也是料峭春风。站在窗边,多云转晴明的夜空,看天上的云和月亮,写下“像是青牛在行走”。
王二曾经夜里起来,在镜子上用蓝墨水对着月亮写诗,写了又擦。我现在只能记得起来这一句“像是青牛在行走”,莫名有些悲哀。
我从不以为我已然经历了我的黄金时代,我总能从生活当中的一丝一毫中找到证据,向自己据理力争,仍然做得很好。
跨越阶级是无力的。我不觉得我的问题出在做得太少而想得太多。只是发生了太多事与愿违的东西。我总想凭着一己之力解决眼前的诸多问题,总想着自己能够掌握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未来。但我渐渐发现,生活如同一条织到一半的围巾,被人抽去了织针。回过神来才发现,线头亦不在我的手中。我只能攥紧手头已有的围巾,来提防着他人扯散我的围巾。
这令人感觉不安,无力。
我最爱Yanni在2012年波多黎各版本的《Nightingale》,可能这一版的女声最具“空灵”的意味,也给我最轻松的感觉。比诸其它版本中用小提琴、笛子等乐器来表现“夜莺”的欢态,都胜过不少。
我又翻回去看两年前我所写的东西。
“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我念了一遍又一遍,几近泪下。
可今夜,没有月亮,也嗅不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