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大概写了三分之一的草稿
前言∶额,大家好,在开始视频内容之前,请允许我小小的自责一下→我真的是又菜又懒。本来说计划做一个视频讲讲齐泽克派和历史唯物主义,但是在收集材料和与他人讨论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是能力有限,只怕做出来的东西再过个几天我都觉得一坨谢特。然后呢又着手开始写一篇文章(内容暂且保密),但我真的是太懒了,周末一回家就没有写作的动力,磨了半天只写了个开头,以后有空再改吧。
好了,言归正传。我在自我介绍那期说过了,我最喜欢的中文歌手是法老和许嵩。其实我还漏了一个大风,也就是最近红得发紫的卦者灵风(我一直没把他当做一位歌手)。我认为他们仨无论是作品质量、创作技巧还是思想深度在各自领域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今天我们暂且放过嵩哥,把目光聚焦于两位rapper——有趣的是,两者最广为人知的作品(也就是通常所谓“出圈之作”)恰恰为那些自诩“了解”歌手的听众所不屑。这几首歌想必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了——卦者灵风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和法老的《上学威龙》《百变酒精》。他们的“思想粉丝”是怎么看待这些作品的?“无厘头”“不解/失望”“不够Hardcore”“做着玩的”。这类的评价比比皆是。它们“出圈”的原因倒是出奇的一致——够沙雕。它们真的如某些人所说的那样是“败笔”吗?这样的一些通俗作品又有着怎样的“非通俗”之维?这期视频中我不会从作者的创作角度来审视作品,而是以主体、大对体和欲望三者之间的关系来解读它们。
首先,让我们看向这段时间大火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很明显,这首歌的歌词写的是一个人扮演剧本杀中的边缘角色(与剧情完全无关)时的不解、质疑和抗拒。很显然,主体似乎是被“无意”卷入了大对体的游戏中并被迫占据了“玩家”之位开始游戏(“我只是路过碰巧,被卷入这场纷扰”),手握剧本的DM就是大对体(即符号秩序)的化身。在这过程中,主体被大对体授予了“符号性委任”——对“我”进行命名/界定,确定“我”在符号网络中的位置。而毫无游戏体验的主体此时就要发问了∶为什么我是“玩家”?我身上的什么使我成为了“玩家”?为什么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这个角色的建立,究竟有什么意义”)?一言以蔽之∶“你想咋的?”
在这种情况下,主体被捆绑和钉死在“玩家”这一能指上,“玩家”代表了他。而“玩家”这一身份的委任实际上是随机和任意的(“虽然我们素未谋面”),无法与主体的任何实证属性相联系。大对体对主体的询唤失败,才有了主体“你想咋的”的癔症式反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主体从一开始就被困在了大对体的欲望(使玩家在其安排下完成游戏)中,没有自己的欲望对象(游戏目标),从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主体之位(“这一局游戏到底,和我有寄吧关系”)。这不就是哈姆雷特所面对的困境吗?当克劳狄斯在哈姆雷特完成对父亲的哀悼前就占据其位时,当哈姆雷特主动疏远了奥菲利娅时,他就丧失了自己的欲望对象,在迷茫中挣扎,其处境不就和扮演者路人的大风一样吗?这首歌表达出的“个人在社交游戏面前的无能为力和无法分割”(“我付完款出门去,却仍困在游戏里”)恰好揭示了癔症式主体在大对体面前无力。
—————————后记(伪)———————————
没想到我肠胃炎好的这么快。要回学校了,没时间改。
至于后面两首,《上学威龙》会从“强迫症的狂热行为”方面来分析;《百变酒精》则会以“活死人的归来”为主题(重头戏!!!)。周末再说吧。
再感叹一句,《百变酒精》真的是活死人厂牌的最佳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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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改∶哥,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