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主义】结构主义(3-4-1)——在差异性、共时性原则下,对于现象学和...

3-4-1 结构主义 Structralism在差异性、共时性原则下,对于现象学和观念论的先验主体性的反动,从意识形态学、本体论分类学走向无意识的符号学结构
代表人物:索绪尔
语言结构是社会意识的产物,后面会发现,索绪尔的【共时性结构】①失效了,它具有阶级性,意识形态不可避免(没必要研究意识形态,只需要研究无意识,意识只是一个效果、象征性的符号拟制、是缺失的)
●Language 语言 ,Langue 语言系统、社会语言结构③ ,Parole 具体的个人言语②,Symbol 有深度的象征符号,Sign 无深度的符号、符指、信号⑤,Signification 意指关系(由 Signifier 能指(语音、字型④) 和 Signified 所指(拟制出的概念、意义,一种效果①) 构成)
○①在索绪尔【共时性符号学】中,【所指】是缺失的,这意味着【符号 Sign】一定会向【他者】敞开,由它与【他者】的【结构差异】来设定自己。
○②【言语】优先于【书写】(每次书写都是任意的),【言语】是个体对于语言的【具体、特殊使用】。
○③【社会语言结构】是一个【共时性结构】,它是一般性、普遍性。
○④【能指是任意的】:比如一条狗,叫“狗、Dog、哇哇哇”都可以,在一个语言系统中,由结构性的差异关系、态势,拟制出一个【纵深】①,使得“狗(所指)”正好能指称这种动物。————①在这个【意义的纵深】中,一定有一个点是【无头的】,要让一个东西和【所指】是直接锚定关系,这样才能延宕出整个【能指链】,这个点就是【主人能指】,【主人能指】没有【所指】,它只能以【缺失】本身作为【所指】。————例子:1234四个能指对应ABCD,意识将他们对应为:A=1、第一性(所指),B=2,C=3,D=4。这时就会有一个“4”,一方面代表D,另一方面代表这整个合集ABCD,而代表整个单元的这个“4”是一个暴力的【主人能指】,没有根据。
○⑤不仅仅是文字,符号包括所有的图像、颜色、声音、味道(只要能作为最小的意义单元)等等。————所以【内听觉(我思)】和【我思】所结成的【语言化的命题判断体系、符号学结构】都没有优先性了,【内听觉】只是在与【视觉、触觉、嗅觉】等其他结构的差异中,被拟制出了具有优先性。————所以在【认识论】上,所有的符号、表意系统(其中任意的组合环节)都是平等的(语言乌托邦),无论是内听觉思考,还是用手画画思考,都是一样的,都是共时性差异体系下拟制出的历时性的、因果关联的【效果】。
●①索绪尔强调【共时性】,语言是一个由不同【符号】之间的【差异结构】产生的,不研究【历时性】。Structure 一开始就是侧重【共时性】的,由符号形成的语言系统,它没有纵深下的因果性①。
○①因为语言系统不是由现实的意义、运动(历时性过程)来决定的,Belike 左脚踩右脚上天,甚至会取消意识的根据性,不存在一个可被中立语言描述的意识形态(思考状态、想象、回忆、前瞻等意识的形态学、发生样态是不存在的),意识中只存在一个由不同的能指符号结成的【差异化的结构和其中的态势、关系】,不能有一个完整的分类学来详述意识形态。这就使得【现象学】瓦解:先验观念论意义上的【自我】注视到自己处于一个怎样的思维状态(回忆、想象、判断),这样的自我反视能力也被取消了。
⊙所以【结构主义】一开始就侧重【无意识】(符号系统),【意识】只被看做一个【无意识】的结构产生的效果。【无意识】严格遵循的规则,就是【共时性的差异系统①】中形成的结构规则。(这些规则则是由【社会意识、社会实践(语法体系、分类学体系、指称关系)】产生的。)
▪①所有符号都是【语言性(共时性的差异体系下)】的,它只在这个【差异体系】内部形成【差异化的结构关系】,然后任意排列这些【结构关系】,选择哪些占主导,哪些被排斥。所以他只把握在这个共时性体系下的,符号组成的结构差异。
场域论 3
意指关系③ 调和 历时性、根据① VS 共时性、差异关系②
●①符号拟制、纵向因果链场(有某种机制导致了语言结构发生过程),是一种形而上幻想。
★②一个横向的差异网络,会产生【效果】。
♡③意指关系会驱使【所指】趋向历时性(例子:狗本身让你说“狗”,而是一个月的俗成的规定性话语结构让你说“狗”)。迫使人不去设立一个根据性的因果关系,而是一个语言系统的差异结构。
本体论 3
结构(差异) 调和 能治 VS 所指,最终这种调和关系代表:不能用任何一种结构搞一个【原初本体论分类学】,这种差异意味着【向他者敞开】(列维斯特劳斯:乱伦禁忌)。
这里有种悬置的【现象学精神】,能指→意向性(意向性会把自己注册为独一的差异),所指→意向对象(但是是意向对象的缺失,意向性永远只能朝向一个意向对象的【缺失】(反现象学),意向活动不会获得意向对象本身,而是获得多个意向活动的【差异性的态势】。)
共时性原则也能联想到胡塞尔僵死的时间发生学机制(讲究在场的形而上学预设,在场的暴力)。
认识论 1
能指的任意性、共时性原则具有优先性
【结构主义】预设有一个【符号系统】,这个【符号系统】是【意指关系】的总体,是整个地存在着的。
这代表一种【结构主义意义上的自由主义】,这是一种智性的自由主义,去探索符号中的巧合在文学中尝试各种各样的符号组合、分类学、差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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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语言
langue:语言系统、社会语言结构(共时性、一般性)
parole:言语(特殊、具体使用)
symbol:象征符号-有深度
sign:符指、信号-无深度→signification:意指关系(能指:声音与字形、所指:概念意义,一种缺失,必须向他者敞开)
指称关系是在一套符号系统中的横向差异体现,拟制出了一套纵深。
由符号形成的语言系统本身不具备纵深,不考虑历史性运动的意义,而是在一个共时性的结构下的差异。
意识本身是无意识结构产生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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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主义的3-4-1,代表人物是索绪尔,那么3-4-1这个小类它就是结构主义Structuralism。我讲结构主义是哲学,但是索绪尔本身在哲学上没有什么建树,他就说语言结构是社会意识产物。所以我不把他放到最后一项去,最后一项的话我们会有四个人,罗兰巴特、早期拉康、早期福柯、还有列维斯特劳斯,主要是列维斯特劳斯,最重要的结构主义代表人物是列维斯特劳斯。后面这大哥甚至阿尔都塞、早期阿尔都塞后面都转向后结构主义了,因为发现索绪尔的这个共时性结构不能用了,索绪尔的共时性假设失效了。它具有阶级性,或者就是意识形态是不可避免的。
索绪尔的共时性原则下面,意识形态是没必要研究的、没有必要研究意识形态,因为我们只要研究无意识就行了;甚至可以说意识只是效果,意识是缺失的、意识是一种缺失,意识是个拟制、是个符号性、象征性的拟制。象征,symbolizational,symbol这个词在这里……
我们后面要讲到symbol的时候要把它翻译成象征。我们这里要界定一下以后的这几个词:
Language:语言、就是语言本身、应该说语言
Langue:语言系统、或者叫社会语言结构
Parole:是言语的意思、是言语、具体的个人言语
一般我们来说语言就是Langue,说言语就是Parole,语言结构的话、语言系统的话说的是Langue。然后符号方面的话symbol这个东西要(理解成)象征符号,象征符号它是有深度的。后面我们就讲什么叫有深度的、什么叫没深度。
sign这个东西是无深度的,(sign)这个叫符指,或者我们把它叫做信号、记号,反正这个sign是最大的这个家伙,sign它是没有深度的。sign用起来就是signification,这(signification)是一个过程、这是关系、或者叫做关系,这叫做意指关系(signification)。
有时候sign(与signification)连接成一个结构,signification的意指关系我们说它是由什么来构成的?是由能指Signifier\然后和所指Signified(这两个所构成的)。
在索绪尔符号学里面,我们一般讲的就是sign符号,符号学里的符号就是sign。它如同硬币的两面,它的两面就是能指、所指。所指就指的它的概念、你体验到的概念、拟制出来的意义,他们其实没有(意义)的,它是个效果。就是说在索绪尔共时性符号学里面、共时性结构主义符号学里面,所指是缺失的。它是一种缺失、它本身是个缺失。
所指是一种缺失,它意味着这个符号一定要向他者敞开,由他者、由和他者的那个差异、在结构里面的那个差异的态势来设定它。然后能指的话就是指声音、或者它的那个字形就是能指,那个粗糙的东西。语音和字形就是能指。
然后在索绪尔符号学里面,这个言语是优先于书写的。言语是个体对于语言的具体使用,而书写的话则是写出来……就是每一次写的都是乱七八糟、不一样的,每次写出来的痕迹都乱七八糟、是任意的。
言语意味着就是说个体在使用语言的时候是要援引……
言语代表着特殊、具体使用,具体特殊,而langue语言系统它的社会语言结构、底层的那个结构是一个共时性结构,Langue它是一般性、普遍性的一个关系。
我学得……我只能说我把基本的这些东西给你讲出来。
然后索绪尔符号学里面有个特点,就是说能指是任意的。比如说一条狗,这个算是一个概念。我画的这个图像当然是个能指了,但是我现在就假装这个是个狗的概念,就纯粹它的意义,那么他叫狗或者叫dog,或者你自己再设定个规则叫做“汪汪汪”都可以。能指是任意的。那么为什么在一种中文里面、在中文系统里面只有这个“狗”这个能指指代这个所指?那是由于中文当中的结构所导致的。就是中文当中langue它的语言所导致的,由结构性的差异体系、那个态势使得狗这个符号正好可以指称。这个犬字旁右边是那个(句)怎么怎么样的(这个符号),它和其他的符号不一样、或者它和其他符号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差异态势当中……
就比如说我定义一个符号系统里面只有a、b、c、d这四个能指,他指的意义就是一、二、三、四,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好了。我现在让d指称这个四,那为什么、凭什么这样?凭什么呀?因为其他三个(a、b、c)把其他三个(一、二、三)位置给占了。那么为什么其他三个这个指这个,为什么a指这个(一)?因为其他三个把另外三个位置给占了。他们只有在他们的差异关系里面才能形成某种指称、指称关系,他才能有一个拟制的深度、拟制的一个纵深。在一套既定的符号系统里面,它由彼此横向的一个差异关系,由这横向差异关系来拟制出一种纵深。
这个拟制纵深里面肯定是有一个是无条件的,肯定有一个。你要锚定他,要让这个能指链或者是要让这个符号系统至少有一个东西,它和它的所指是一个直接关系。那么这个东西是主人能指、用拉康话说是主人能指、一个菲勒斯。但是这个主人能指他要和一个能指(应该是口误:所指)是直接关系,这个能指(应该是口误:所指)就……没有这个能指(应该是口误:所指),它只能是一个缺失,它以缺失本身作为所指,和这个特殊的主人能指形成这么一种关系。然后再由这个特殊的主人能指,后面再延宕出一整个能指链。就肯定得有这么一个缝合点的。
就比如我们刚刚说的abcd这四个能指和这个一、二、三、四,这四个能指对应,这只是四个能指对应,因为我们还要去设想一个……就是说真正的所指它是缺失的,它不能用能指来……就是,比如说次序性: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我不说这些语言、不说这些符号,我脑子里……假装我可以想这四个意义、想这四个所指。
好了,我假装可以想着有这四个所指在那边,这个时候我说我来主观设定第一个,一,对应脑子里面那个第一性;二、对应脑子里面第二性;三、对应脑子里面第三性;四、对应脑子里面第四性。我假装可以这样搞,但是说这样弄的话其实,它也是有个主人能指在缝合。比如这个4呀,大哥。你脑子里面就只有四个所指,首先在这里就有一个很诡异的现象,就是会有一个能指本身它代表这个意义,代表被指称的这些四个:第一性、第二性、第三性、第四性 / Oneness, twoness, threeness,fourness,就会有……
就首先这就是四个,这是四个,那就本身它就有一个四和这个意义直接短路的。那你这个四和这个(一、二、三、四)之间的一个关系……
就是会有一个四,一方面,这个四代表其中的一个东西(四),另外一方面,这个四代表整个这个东西(一、二、三、四)。
而这个四,作为代表整个这个东西的这个四,它是空缺的。四就是四,四就是这个意指的那个,就是整个的这个场域里面四个单元的这个集合。他没有什么……他是个主人能指,他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一个根据,那其他的东西都可以在他的短路下面然后得到一个相互关系的、差异性的确认。所指永远是一个缺失,所指在意义上缺失的。
索绪尔他就强调共时性。就是在索绪尔看来,语言是个系统——就是结构了。语言这个结构它就是一个差异,由不同符指或者不同sign符号之间的那个差异、差异结构,这个差异结构是一个共时性的结构,我不管他们的历时性。他研究语言只研究共时性结构、只研究语言里面的这些符号形成的一个差异结构、差异系统,通过这个符号的差异系统来把握出不同样式的结构。有好多种结构,这种结构有什么效果、那种结构有什么效果。
他只研究,就是结构这个词在一开始就代表是共时性的structure,structure在一开始就是侧重共时性的。由符号形成的这个语言系统没有什么纵深、因果性的,他没有什么纵深下的……那个。这个语言系统你不能把它理解成它是由什么具体现实的意义、什么运动……就是外面的、它没有外面那个东西去决定它了。它不考虑这个历时性过程,他不考虑这个语言结构本身的发生学过程。
或者这个考虑他认为是就搬起石头……就是自己把自己托起来,这是非法的、这是很难做到的。在这种情况下,结构主义它会取消、甚至会取消意识的那种根基性。意识的根据性被取消了。(这时候)你不存在一个可以被某种中立语言描述的、去描述的意识形态。(这里的)意识形态在这里可以说,比如说思考状态、想象、想象状态、回忆状态、前瞻……这些意识的形态、它的形态学、它的形态发生样态就是没有意义的了,不存在这个发生样态,只存在在你意识当中不同的能指结成……
许许多多能指符号结成不同的差异化的一个许多种结构,它结构里面的那些态势、关系。你不能够有一个严格的本质性的分类学,说意识形态可以分类成多少种。那么在这个意义上讲,现象学就瓦解了、现象学就失败了。在这个意义上讲,一开始结构主义运动就是反现象学的,因为你对于意识的形态学分类是不可能的。那么先验观念论意义上的自我注视到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你是在回忆、还是在想象、还是在做判断、还是在表征,这种先验观念点论意义上的、先验性的自我反视的这种能力也被取消了,观念论也拜拜了。
然后这个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讲,所以结构主义一开始它就侧重无意识的,意识被看成是无意识的一个产物、一个效果。意识本身是无意识的一个效果,或者说意识本身是无意识的一个结构,意识本身是无意识的一个结构所产生的效果。无意识归根结底就是语言结构,或者就是符号结构、符号系统。
符号系统这个词儿就是索绪尔主义的词,然后这个符号系统严格遵循的规则,就是那些共时性里面的这个差异系统里面形成的那些规则。这规则……就是符号本身的排列,什么他的那个什么先后关系,这都是偶然的,但是他会形成一些结构,这些结构他会有发生学、在索绪尔看来有发生学,就是说在共时性里面的、这个差异系统里面的那些结构比较稳定的结构,它是由社会意识和社会实践来约定俗成的那样去发生的。
语言的这些结构:语法体系、分类学体系、指称体系、指称关系,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讲,语言不仅仅语言,你看到的颜色、触碰到的、拍到的这个体……
就是符号不仅仅是语言。我要强调,符号不仅仅是语言符号。结构指的意思就是所有符号都是语言性的,这个语言性就是共时性的差异体系。它只在这个差异体系内部形成差异化的结构关系,这些结构关系是可以任意排列,有多少、多少种的,哪些可能是主导、哪些可能是被采用、哪些可能不被采用、被排斥掉。也就是他只关心在一个共时性的、拟制的结构下面有那么多种差异、有那么多种……这些符号连接的方式有好多种。
他只关心共时性,他不关心他们是怎么生成的,不关心的。符号不仅仅是语言符号,比如说词、声、音、笔画这东西,不仅仅,而且你看到的图像的每一个细节、环节都是符号。你看到的这条黑色眉毛、眼珠子、黑的、白的这个东西,这都是符号。整个你的意识体现的一切都是符号化的,这些都是符号。不仅听到的声音是符号,你什么舌头尝到那味道,只要它能够作为最小意义单元、它只要能作为最小的意指关系单元、作为最小的signification的单元,那它就是符号,它就是个sign。只要这个东西能有一个signification的最小单元,那就它是一个sign。That's a sign。
在这个意义上,认识论上的内听觉没有优先性。以前的我思靠内听觉,在里面自己说话给自己听的,内听觉好像相比外面听到的声音就具有优先性,因为它是认识。甚至不仅内听觉有优先性,内听觉所结成的那个语言判断体系、命题化的判断系统,这些符号学结构就具有优先性。你把这个内听觉里面的这个,和一个什么闻到的臭味,把它切断,就没有这个优先性的。实践的告诉你,这些东西都是结构,没有优先性。
这里面没有东西是优先性的。你的内听觉为什么屌,为什么它能被当成是意义的来源?是因为它是在和其他符号,比如在和外听觉、和视觉、和触觉、痛觉这一些其他符号的差异关系当中,它被符号学地拟制为、设立为它具有某种优先性。优先性在这里也是种所指、认识论上的优先性在这里也是一种所指。也就是说在这意义上讲认识论上、在认识论上所有的符号都是平等的,所有的表意系统都是平等的、表意系统里面每一个环节都是平等的,它们的组合是任意的。你可以用内听觉思考,你也可以用唾沫星子思考,你把唾沫星子怎么排怎么放,(这就能)思考;你也可以用眉毛的那个根数一拔一拔这样思考,都行。只要它是个信号系统,就可以用这种来思考。因为思考意义、概念这东西在结构主义语言学家来看,这都是共时性差异体系下面所拟制出来的那些历时(史)性的或者那些因果关联的,都是拟制出来的、都是个效果、纯粹是一个效果。
所以这个意义上讲,结构主义这个语言学,它是个乌托邦,语言的乌托邦。在这里面他不考虑他的社会发生学过程,但是后面会研究的。后面这个列维斯特劳斯、拉康、还有包括福柯,他们都会研究这个意义本身的发生学过程。就是怎么会出错嘛,或者说这个能指链它总不能一直飘着,它得有一些东西和它短路或者怎么样的,就接到……就是他自己的失败、这个能指链断裂的地方它会让意义进来,意义在这里是……
你可以看到哲学遭遇的意义危机、在结构主义语言学、在这个共时性语言学这里遭遇了意义危机。
我们最后来看它的格,在场域论(3)上:历时性 vs 共时性,由意指关系做调和中介。
两种场,历时性是一个符号学拟制的因果链的场、一个因果链、纵向因果链的场。历时性就意味着感觉有某种机制导致了这个……就是语言结构的发生学过程,这个东西被看成是比较世俗的,或者说他被看成是比较形而上的。但是这个形而上会被看成是一种幻想性的一个维度,就是根据律的一个维度。
共时性在这里代表一个差异关系、差异网络。它是一个完全横向的差异网络、横向的差异网络。这个横向的差异网络会产生效果。
协调这两者的就是那个意指关系,Signification。这个意指关系,它会驱使着这个signified往……好像signified指称这东西是历时性的,它是有因果关联……
比如说你看到一条狗,你说狗,就俨然那个实实在在的狗和你之间有一个因果关系、有个历时性关系,让这个符号发生出来了。那么实际上不是的,实际上是一个共时性的差异网络使得你说狗,而不是说猫,这是个差异网络。你以为是那个狗本身让你说狗,不是的,而是一个约定俗成的、共时性的一个话语结构,让你说狗,而不是说猫。有点反直觉吧。
在这个意义上就是它迫使你不要去设立一个自我同一的因果关系,或者一个根据性的关系。就我说狗,我说狗的根据是那条活生生的狗,我这个言语活动的根据是那活生生的狗,不是的。我这个言语活动的根据是语言结构、是共时性的语言结构、是一个差异系统。
在本体论上一样的,本体论3:能指 vs 所指,这两者是由结构来调和的。
(后来又改掉了,本体论上最终是4,这个调和关系的失败。)
能指在这里就是声音啊、笔画啊,能指还可以更宽泛一点,所有可以作为符指的这个表象单元的,符指的呈现单元东西都可以做能指。所有都可以说能指。某一小片声音,你只要在差异系统里面能够把它做一个和其他都不一样的……只要能够在差异系统里面注册它的差异性,就是它和其他都不一样,那你就可以说他是个能指。你这放个屁闻到臭味,吃臭豆腐那个屁的臭味和吃榴莲那个屁的臭味,两种臭味你都可以……本身把它做个能指注册到这个符号系统里面,都可以的。
那么所指它就是拟制的那些意义、那种运动,或者说那种运动趋势等等。
然后这两者的关系是由结构来协调的。一个能指它如何指向自己的所指?它没法指向自己所指。一个能指它其实只能指向它在结构当中和其他所有能指的差异,而这些和其他所有能指的差异,这种态势会以某种比较神奇的方式拟制出一个所指的效果。它好像指向了某个意义,指向了某种自我同一的概念、一个纯的意义、概念,实际上是和在结构里面设定的界限,为这个意指关系给他设定的界限、给他设定了它的界限,这个界限是纯差异的,而且是在一个符号场里面的一个差异关系,一个复数性的好多好多差异的那种差异关系。这个好多差异的差异关系就实现一个设限、设界。
这个设界的话,这个设立的这个界限,这一段的这么一个小的符号空间、一小片被束缚的符号空间就是自我同一的,然后就有一个效果,就让大家感觉到指向了某个意义、指向了某个特征。
我们说话每时每刻……我不要举例子了,我说话每时每刻都在:”我”,”说话”,”每时每刻”,都是在发生这个过程。
然后在认识论上就是1:能指的任意性。或者我们叫做共时性原则,共时性原则具有优先性。
这个1也相当于拟制一种……就是说我们仿佛可以……
就是这是结构主义语言学的一个、也是一个本体论预设。1上面也是个预设……
(改口)
本体论是4(调和关系的失败)啊,说错了……我靠我真的是要醉了……
这两个东西由它(结构)来调和,而结构最终指向的是差异。就是本体论上最终是4,也就是他最终这种调和关系它指向的是……
就是你并没有能力可以用任何一种……
你没办法可以用任何一个能指链或者一个结构去……
你对于真正那个本体之物的描述……
也就是说你没办法搞一个本体论分类学,就这么简单。一个本体论的分类学,是原初的分类学,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结构,差异性原则意味着向他者敞开。这个向他者敞开的原则,在列维斯特劳斯那边就叫乱伦禁忌。乱伦禁忌是他的这个结构主义人类学的、人类学结构主义的一个研究出来的结构,但是它是一个符号学原则,乱伦禁忌。
认识论上的1就是能指的任意性或者共时性原则,但是这个共时性原则其实它是有一个预设的。他预设有个符号系统,这个符号系统是整个的存在于在那边的。也就是说这个符号系统是意指关系的一个总体,signification形成了一个总体,符号系统形成这个网络。在这个符号系统内部,所有的符号都是平等的。
那符号我刚刚已经讲了,包括你听到的声音,只要是它能够作为一个单独的意指单元、能够注册到符号系统里面就是一个符号。,你感到有一阵恐慌,甚至不要说一阵恐慌,你反正你就是……就那个东西它就是一个符号。生存论里面的那些情绪,它也可以当成一个符号,只要它能用、只要他能以某种方式书写。但是他好像没办法直接拿出来,他也要在结构的态势差异里面要用另外一个能指去找,去朝向它。所以才会有这个符号学的分层原理。
但是这个分层原理的话我们不探讨,因为我们是哲学家,我们不是乔姆斯基这些人,我们不去探讨符号的分层,(我们)把它统统都看成平等的。就有个原则,就是在认识论上把统统把所有的符号都看成任意的,它就都具有任意性。
能指它没有办法直接地锚定一个所指,除非像拉康那边的就是主人能指,它锚定的所指是他自己的所指的缺失。它没有那个所指,它意义的缺失,你锚定这样一个缺失是可能的。 或者在那个乱伦禁忌里面也会有一个图腾式的那个能指,它代表所有的能指,他这个东西代表所有、代表一个整体,就刚刚我们讲的一、二、三、四里面那个四,它代表一个整体。好的,这就是共时性原则。
这个共时性原则,它使得现象学变得不可能、也使得观念论变得不可能、使得那个本体论上的分类学变得不可能了,也使得那个意识状态、就是意识的形态的分类学变得不可能了。都失败了,只存在一个符号的……
在这个意义上,这里有一种结构主义上的自由主义,这种自由主义是一种智性自由主义,就是一种去探索巧合、让你去探索巧合的智性自由主义,好像就敞开了。就像罗兰巴特说的,文学就变成了语言的天堂,我在文学里面就可以去尝试各式各样的符号的组合、分类,组合分类学、还有态势、还有它的那个差异关系。文学不应该被现实所束缚,应该变成这个符号的游戏乐园,他是有种巧合,智性的一个自由主义。他试图去通过研究纯的在一个共时性的体系里面、系统里面……
就是不去管它怎么来的。因为你要管它怎么来(的话)这个时候就你得讨论所指了,你就讨论意义的发生学了。这个东西是这是违法的或者在结构主义的基本精神里面是错的。
好了,那就讲这么多。我们后面会着重讲列维斯特劳斯、早期拉康,作为结构主义者的拉康。罗兰巴特我不知道要不要讲,我觉得不太要讲了,他是文学家呀。然后比如说早期的福柯、早期的阿尔都塞,那么我们会讲这么几个人,他都是前期的。因为他都是一个俱乐部的,这些人当时就在一个俱乐部里面,想要去以这种方式去探索,他觉得发现了某种新的一种实证主义方式……(改口)不叫实证主义……就是这样搞就不会有错,不会有那些……
就这里面有会感到有一种悬置的现象学精神,就是你可以看到能指和所指的这种二元链子里面,能指就好像意向性……就是你就觉得有点这个意思,就是说能指它是对应意向性……
因为在胡塞尔那边,反而是意向性直接是在一个差异系统里面注册为一个独一的差异的。意向性本身它会直接的注册、把自己注册为一个独一的差异,而这个所指则是意向对象,但是(这个所指对应的)是意向对象的缺失。它是对于现象学的反现象学,它是对应的是意向对象的缺失。(在结构主义这边)意向性永远只能朝向一个意向对象的一个缺失,一个意向活动只能朝向一个意向对象的缺失,它不能朝向意向对象本身、不会获得意向对象本身。他只会获得这个意向活动的一个差异性的态势。好多意向活动、好多意向活动它们之间有差异,他能感受到这个共时性的差异。
其实也就在这里,这个共时性原则我也会让大家想到就是说,胡塞尔那种僵死的时间发生学机制,胡塞尔僵死的……就是那种在场形而上学,胡塞尔的那种在场,就讲究在场瞬间的那个在场形而上学预设,当下的爆裂、当下对于时间性的一个统治。什么共时性原则也在这里……
所以德里达晚期……后来德里达也会……就是结构主义运动里面它实际上是……
结构主义语言学是很受那种实证主义精神、还有包括现象学精神的影响的,很受它的影响。
当然我们从一个普泛的角度说,能指应该对应意向对象,因为能指是那个比较粗糙的东西,而所指是比较精纯的东西啊,但是不是的。这不是的,你这样搞反而搞错了。你不能按照他谁是粗糙、谁是精纯这样来搞,你要看谁在这个理论框架里面他是设立差异分类学的,谁在这里面是一个比较被动的状态。那么在结构主义里面,能指是用来、是可以当成这个差异分类学的一个基本单元,而所指则只是一个效果,它的地位是比较低的。所指的地位一向就比较低。结构主义就是能指具有优先性。
好的,我就讲到这里。共时性原则把它拉满。我讲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