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眠的女神
世界存在许多[未知]。 未解之谜、都市传说、时间悖论……且不论这些与我们日常生活似乎很遥远的事物,仅论[梦境],目前尚没人能给出它产生的确切原因。而梦境恒久地存在于我们的[已知世界],可以说,它是[常理]中最不确定的个体。 如果对[常理]做出质疑,并对其它可能性做出假设,将会得到一系列新的结论。而我不认为单凭想象如果就能得到[真相],世界作为一个庞大的概念,如果有它隐瞒的秘密,自然会对其进行多重的“加密”。一开始我并没有正式地对其展开研究,只是有所构想,直到疫情的再一次猖獗,在“与世隔绝”的“神秘感”下,我便更加深入地进行了思考。 ▲在继续阅读本文章前,请注意: ①出于某种原因,本文的所有人物名称都会进行加密,该原因在后文会提到。 ②为了使文章的论述更加准确,本文含有大量“可能”之类的词语,由此也会有更多[可能性]。 ③本文以[现实]中的时间推移为顺序,再现研究的过程,一步步阐释结论。 ④“[]”内表示强调或特殊含义词汇,有时候在提到过一次后再次出现会用引号或不加符号,请根据语境区分。 ⑤[交织]与[联想]是研究思想的主要组成部分。 ⑥由于晚上的睡觉时间往往是跨了两天,所以本文的“夜晚”“晚上”通指开始睡觉到第二天醒来这一段时间。 幸运的是,我遇到了志同道合的共同研究者——Y。一开始,我对她灌输的理念大致可以概括为“世界上存在谎言,有些秘密亟待探索”。然后,基于[梦境]的特殊性,我们由 此为重要切入点逐步展开后续研究。在所谓[现实]与[梦境]交织处,研究得以推进。 在[常理]影响下的常人视角看来,我和Y一定可以冠以“奇怪”的形容词,但也许正是这一点,我们吸引了另一个人——J参与到了我们的研究(不过他不算正式,有时候他甚至不知道处于实验中,后来便没有再和他一起展开研究)。通过一开始对三人梦境的简单记录,我们提出了两个猜想:①梦境守恒;②[关联]引起梦的关联。梦境守恒的意义较为广泛,它可能指梦于一个人/多个人/多个物种做梦的总次数/总时长守恒,而在彼此存在各种[关联]的人之间,很可能存在小型的[守恒]。上文提到的“奇怪”以及我们几个研究者的关联性,很可能就会造成梦境的小型守恒。 同时,出于“奇怪”的性格特点,Y进行了一场“隐藏身份的游戏”——[现实]中身为她通过社交软件加入到其它班级的群聊(注:我和J班级相同,Y加入的正是我和J的班级群)。自然,面对陌生新人,受[好奇心]的驱使的人们会进行猜测、讨论乃至调查,我从这一系列过程得到了新的结论,并在之后把它和初期对梦境的记录整理到了一起。在“隐藏身份的游戏”开始后,我发现我和J作为Y身份的知情人,又和Y的“欺诈对象”处于一个班级,与Y和班级里其它人自然都是双向的联系,而只有不对班级里其它人做出真实回应的“Y'”(之所以说是Y'是因为其它人并不知道新加入的人是Y)在关系网中存在与其它人的单向联系,由此Y便大概率为研究关键。除此之外,突然加入的J也极有可能是关键。而我作为[观测者],在此期间整理报告,得到结论。通过我对研究中三方的情报收集,整合出其它人对Y'身份的四种猜测结论:①Y;②新的个体——X;③我的小号;④没有得到结论。有趣的便是这“X”的结论,它不属于此研究的观测和被观测人员,她是[特殊个体],由此便推导出以下公式: 当结论是“X”的人数增加,结论是“Y”的人数便会减少,反之亦然;简记为X↗Y↘,Y↗X↘。 由于“好奇心”为该实验的进行基础,所以在“现实与梦境交织”的大背景下,“好奇心”“梦”“潜意识”便构成了小的“交织”。梦境会反映一部分“潜意识”,而在“隐藏身份游戏”的“奇怪”下,“好奇心”便是“潜意识”的另一种体现。以X与Y的简单公式与该阶段的交织为基础,继续让Y制造引起人注意进而进一步激发人们好奇心,结合人类的普遍特点,得到了稍复杂的新结论:就此事的规模与保密等级而言,当引起人好奇心的事件次数(P)变多,人们每次对此事引起的好奇心次数(n)会变少,越来越多的人会得到“Y”的正确结论,“X”的结论便会渐渐隐匿。该结论用公式可简记为: P↗ n↘ Y→+∞ X→0 而这时又发生了特殊情况,又有了几个人产生了新的错误结果,也有人直接和Y联系。于是在我、Y本人、J三个知情者的误导下,得出“Y”结论的值再次动荡,得出“X”的值便没有像预想的一样向0偏移,n的变化随之不稳定。而不久之后,还是有人查出了Y'的真实身份,在真相大白时,n的值达到一个峰值,随后才渐渐趋近于0,实验结束。 如果用[交织]的思想,去分析该实验人们得到正确结论、实验的[收束之时],需要将一些变量比喻成“线”。而在好奇心驱使的探索下,脑电波是再合适不过的“线”了。当人与人的思维交织,便能更快的得到结论。可以说,该实验用科学的方法解释了一句俗语——“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言归正传,初期[现实]中的研究结论看似并没有显著成果,略显单薄;但它像一根结实的丝线,总有一日,能在不平行的杂乱中发生交织。 在[现实]中“隐藏身份的游戏”实验进行的同时,我和Y也没有停止[梦境]的观测。 我们做了数天的记录,包括做梦的内容、睡觉的时间,并与现实中的各种“刺激”联系起来。刚开始的几天,Y得到了一些校园规则类怪谈,在阅读后,她在一个晚上梦到了一个学校(不确定是不是怪谈内的学校)。之后我们尝试通过在不同时间睡觉并在睡觉前阅读怪谈内容,但还是没能梦到任何和学校相关的内容。我们对梦境内容较详细地记录,但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后来我突发奇想进行了一个短暂的“Y的自尊心与易怒指数”实验,总而言之就是引起Y的情绪[波动]。而在此实验的当晚,Y的梦境内容极少,与之前丰富的梦境大不相同。 在此补充,Y总能做出很多内容丰富的梦,这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而在与她本人的交流中,她说自己小的时候发生过一些离奇的事情,不过因为时间久远,她的叙述给我的感觉像梦境一样模糊。 后来我们从梦的内容无法得出有效信息,便只记录每天有梦或无梦。我把“Y”“J”“我”横向列开,12日到19日的时间纵向列开,以此为表格/坐标系来标注,有梦则打√,无梦打X,不太确定打乄。我取12日到18日的数据,惊奇地发现它们大致是以“中心坐标”,也就是15日J的梦的有无对称。联系到之前“关联引起小型守恒”的观点与“梦、潜意识的交织”,我猜想可能是潜意识的关联引起了梦的关联,并且可能能用数据对这一规律进行表示。此时我对这次[梦境]的观测实验提出了它可能的影响因素: ①[波动],包括刺激、愤怒、自尊心、惊吓等; ②睡觉的时间; ③人的想法。 继续深入思考梦境的对称,这是巧合?还是说,[梦境]是被谁赋予的?实在是很巧,实验记录的对称中心恰巧在15号,也就是一个月大致的中间,如果梦是被赋予的,那么为什么会有对称的规律?这是一种[设定]?或是一种信号。而J作为一个临时的实验助手,他的[关联]程度不及我和Y,所以在之前的“坐标图”上去掉有关他梦境的一列记录,便发现单看我和Y的梦境有无,它依然是中心对称的。如果真的是某种[赋予]的[启示],那么,继续展开构想,存在着某种高级生命或是某种宇宙级的程序,它隐藏着秘密/给人某种启示/指定某种规则……我把这一概念称作[世界]。 我们留心了一下作为对称中心所在位置的15日的梦,但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所以我们并没有弄清[启示]的内容,而且——我和Y在研究期间出现了突发的症状:我身体多处出现伤,有的地方限制了我的正常活动,有的地方会有疼痛,并且感到疲惫;而Y则是疲惫并且有些精神不集中。在疫情居家隔离的背景下,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伤害],似乎也是源于[世界]。如果[世界]真的隐瞒着什么惊天秘密,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出我和Y的研究可能触及到它。如果确实如此,那[对称的启示]又是为什么呢? [世界]存在两股势力? 又或是,[世界]只是在愚弄我们?一切都还处于未知,所有的一切,或许确实能引导我们到达[真相];又或者,一切都只是[谎言]。 在我的引导下,Y也整理了她的实验,她记录了她和我15日到22日的梦境,按照我原先的方法,她发现自15日以来我们的梦境有无大致相反,由此不完全归纳,“梦境守恒”基本成立。再由对梦的其它要素的整理,她指出能记下来的梦境内容和时间基本无关,和经历有关但不完全,和潜意识密切相关。 之前记录的一次梦中我梦到了一个老爷爷,而Y后来也做梦梦到了一个老爷爷,不过双方记忆都还算完整,通过描述特点确认两者不是一个人。Y梦到老爷爷的梦境重点其实在于梦中的古堡,她认为这是一个重要梦境。综合她所有的研究内容,她得出的最后内容是[推测之后几天梦境趋势]。 之后研究告一段落,但我仍在进行思考,终于,我提出了[橘皮定理]。 橘子基本上人人都吃过,但橘子皮很少有人去尝(这里指新鲜水果的橘皮,不指中药材陈皮),那么,橘皮到底是什么味道?有人觉得它甜,有人觉得酸,也有人觉得苦……不过无非也就那几种味道。如果只是问别人橘皮味道的结论,因为橘皮有很多不同种类,单说橘皮范围过大,所以给出的答案自然五花八门。加上每个人饮食偏好不同,即使相同的橘皮也可能得出不同的结论。所以对于一个较大范围的一个限定问题,有多种但是可统计数量的答案,如果把所有结论汇聚在一起,那就形成了所有可能性;指定的可能性能达到指定的结果,而特殊的个体就是极特殊的展开。打个比方,抛硬币一般来说无非是正反两面,但也有可能竖起来或损坏,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不是不可能。 此定理为后续的研究的一个关键,接下来先将前文的其它细节补齐。 我们在主线研究的同时,也涉猎一些其它稀奇古怪的东西,诸如scp、快乐肉农场、精神污染等。我持有的观点是,对于没有见过的事物,无论它如何不合常理,都没有理由说它不存在。哪怕它在[现实]中不存在,仅仅是人们的虚构。而它既然存在虚构出的设定,那就有可能被“创造”或是“投影”出来;或者说,仅在意识中存在算不算也是一种存在。 [精神]似乎并不能完全归属于[现实]或[梦境],它就像两者之间的桥梁,是两者的[交织]。 结论已经铺陈完毕,接下来将前期的构想和很久之后的新结论整合在一起叙述。 假设[世界]迄今为止的所作不是[谎言],那么它对我们既有[启示]又有[压迫]。由梦中无法解读出[启示]的具体内容,那它或许只是一个简单的信号,告诉我们[世界]的存在。而信号如此简短的原因,我认为可能有三个:一是考虑到承受能力范围,如果将某个过于惊人的秘密泄露,会使人偏离正轨,趋向错误的结论,甚至直接导致世界发生大的变动(此处参考蝴蝶效应);二是[世界]在[考核]我们;三是对我们进行施压的“另一半[世界]”的限制。而[压迫]显然是“另一半[世界]”对我们的限制,但转念一想,它真的会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来吗?或许它只是某个提前设定好的系统。也有可能[压迫]也只是[世界]的考核罢了。 但是如果假设[世界]所作确实是[谎言],那么所有的结论都是不成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时刻保持怀疑的态度,仍然坚持把研究进行下去。 而[世界]大概率并非只有让我们轻而察觉到的[压迫],它也在无形中控制着所有生灵。人的大脑会产生脑电波,自然界中也存在其它的各种波,如果[世界]作为高等的存在拥有某些[权能],那么它通过计算,很容易就能通过蝴蝶效应实现控制。打个比方,你一个人在路上走,你后面有一个素不相识的普通路人,路人在思考中午吃什么左右为难时,[世界]通过对其脑电波的微调使他做出了选择,由此原本低头思考的路人抬起了头,导致他没看见路上的小石子,直接踢出老远,惊醒了路旁睡觉的猫,猫的醒来吓跑了停在草坪上的麻雀,麻雀略过树梢飞到空中,三片树叶因此飘落,掉到了你的衣服里,你开始伸手进衣服取出树叶,树叶取出来了,但是树叶上的毛毛虫留在了你的衣服后边领子上,原本身后的路人看见了,准备快步走上前来告诉你,但走到时已经晚了,虫子已经爬进了你的衣服里,你感觉到不对劲,停留在原地开始紧张地把手再次伸进衣服,路人无奈只能路过你继续往前走,这时一辆司机酒驾卡车突然冲了出来,不偏不倚撞到了路人,路人当场死亡;而如果你刚才没有停下来捉虫子,路人没有快步向你走来,那么死的会是你。也就是说,路人对午餐做出的选择救了你一命。 所谓[命运],大概也只是[世界]对蝴蝶效应的玩弄罢了。而如果在[世界]的窥探下探寻其秘密,显然是不太可能的。而[世界]应该并不能实现完全的控制(这一点在后来我和Y长时间相安无事可以稍微证明),有可能是给我们[启示]的[世界]对我们的[坐标]实施了[加密](这里对注意事项的第一条进行解释——防止有关人员随该论文的传播而暴露其[坐标]),在不清楚[世界]具体手段的情况下,考虑到它可能不按常理出牌,我们也必须让它捉摸不透。为了避免蝴蝶效应的控制,我们在做出选择时不一定偏选自己偏向的,做事也要多做怪事,行为举止也应保持[奇怪]。如果我和Y真的是[被选中]的,那何尝不是因为我们一开始就具备的[奇怪]呢?一开始我还设想过复制一份自我意识,然后把它置于之前意识的里层,之前的意识充当一层“保护膜”,不进行思考,按照条件反射活动。但在实际操作下,我发现我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也不清楚其风险。因此还是要靠着[奇怪]来对抗[世界],而玩弄蝴蝶效应一定程度上左右着人的意识,我们必须认清自己,并坚定下来,正所谓“唯有永恒,才最接近天理。”(此处引用出自游戏,也照应了之前提到的“精神存在”观点) [奇怪]在研究里不能仅仅当作形容词来看,它应当具有[奇怪指数]。我和Y的研究过程中,[奇怪指数]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值,不仅仅因为我和Y的奇怪到难以想象,我们身边还有名为[龙吟组]的组织,当然我们也属于它。在正式介绍龙吟组之前,先要明确[龙吟]的概念。 龙吟从外在表现来看,只是简单的发出类似“呜呼~”的悠长声音,而它却具有深刻的内涵,寄托人的情感/思想/意志等,化繁为简,它是一种热爱,一种艺术,一种信仰。当然,就所谓[常理]来看,它是奇怪的。 而龙吟组则是由向往龙吟之人构成的组织,其成员在一起龙吟,一起活动,呈现出一种较为理想的组织形态。(龙吟组官方定义) 龙吟组很大程度上为我和Y的研究提供了温床,当然,基本上只是增加[奇怪指数],龙吟组并不是实验室。 中间有很长时间研究没有丝毫进展,但是[压迫]却有几次。第一次之前提到过,补充细节:之前在学校正常活动并没有异样,而疫情居家,基本上不活动,却无缘无故出现伤,出现伤的时间恰好在研究开始一段时间后。如果伤都是睡觉时不小心碰的或压的扭的,那大腿周围疼又怎么解释,如果不联想[世界]这一层面,那实在是匪夷所思。之后我的大腿周围数次出现相同的症状,每次都是肿胀,但并不是每次都像第一次那么毫无原因,有时候会有诸如起跳动作之类的表面诱发原因,但这些原因似乎也有些牵强。后来我发现,每次大腿出现症状,恢复的周期都大致是一个周,它也如同预先设定一般,在周期性地重复。 再看Y这边,她一度出现过身心俱疲的状况,而在近期,她频遭厄运。此时我和Y的关系已经十分密切,而不知是受她[厄运]的影响,还是一切都是巧合,我和Y的日常交流被隔断。记隔开我们的人为L,好在L没有阻断我们的线上交流,不过线上交流的时间两个周只有一天。而在日常交流被阻断后的几天,我和Y受到的[压迫]便再次出现,并且变本加厉,毫无理由修饰的突如其来的腿伤和连续不断的厄运,如果不做点什么,只能任[世界]摆布。 能做的只有欺骗[世界]——对它的[压迫]假装不在意。Y通过此方法确实地缓解了[厄运],但我这边并没有成效。之前的[腿伤压迫]一直按周期性循环,而它的[周期]似乎在变短,以至于这次莫名其妙的突发腿伤后,没过多久就再次发作。虽说可能是由于上次的没有恢复好,但如果是[周期]的缩短,那么[压迫]的[循环]将要连在一起,两次[循环]一旦连接,那[压迫]将成为常态,丝毫不会留给我和Y喘息的机会。 而想到[循环],不由得会联系到[世界线收束]。在这里进行或引入一些关于[世界线]的严谨解释: ①平行世界理论:这里并不是指[现实]上同时存在多个世界线,而是[假设]所有[可能性],每个[可能性]都有与其对应的世界,比如现在你在看这篇论文,其它世界的你可能在喝水、走路、剪指甲等等。而这些所有[可能性]的世界,除了当前你已知的世界全都是[现实]中不存在的,只是有机会存在。 ②世界线:每个[可能性]世界就是一条[世界线]。不同世界线处于一条为现实,多条为理论的状态,即单一宇宙论。理论上存在着无数条可能性世界线,但也仅仅只是理论存在,而没有化为实际,世界仅仅沿着其中一条世界线运行。 关于世界线的其它解释:每个世界都有一条线性走向,叫做世界线,也可以理解为时间线,随意改变历史可能引起世界震荡,引发出其他世界线,类似蝴蝶效应,然后原有的世界线和新世界线会合并成一条新世界线。 ③世界线收束:所谓收束,即世界线通向共同的结果。当世界线出现与因果律不符的地方时,会自行进行修正,使得表现在人们眼前的世界完美地满足因果律。 ④世界线变动:世界线收束存在一定的范围。想要改变被收束范围既定的结果,世界会用各种手段阻止其发生。只要收束到同一个结果,过程如何都没有关系。但是,即便是被认为无法避免的“命运”,如果世界线变动超出了它的收束范围,便能改变“命运”。 变动方法:对因果律重新构建。 ⑤既视感:生理现象,也称幻觉记忆,“似曾相识”的意思,指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也叫海马效应。如果有人通过“时间机器”重新构建了因果律,导致世界线变动,并发生了[循环],那么既视感便是对之前世界线存有的模糊记忆。正常人是察觉不到世界线变动的,但不排除有人具有[观测者]的能力,对于大多数人,处于特定场景往往容易产生之前世界线对应的既视感。 对于同一件事,我们可能已经经历过了很多遍,甚至我们可能不止活过一次。 概念介绍完毕,接下来将其与我和Y的[压迫]交织。之前我的每一次恢复时长都差不多是一个周,那么很有可能世界线进行着多次变动,而腿伤并且一个周恢复就是[收束]的内容。虽然与定义有所出入,但只参考其原理,那么如果隐匿自己,加强对世界线的观测,或许就能创造出概率极小的“取胜”方法。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梦境]如[启示]般发挥了重要作用。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游戏里,在[现实]人物的追杀下进入了一个没见过的解密房间,我乱放技能,解锁了几个暗道。我从一个暗道进去,周围一片漆黑,并且十分深邃。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大致意思是“通往无底洞”。我停不下来,面对没有尽头、一直下滑的通道,我想要返回,却突然被转移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房间。因为是在梦里,并没有清醒时的精神防备,我被突然的转移直接吓醒,不过好在我保留了记忆,记得最后的房间是“纯白”的。 而在后来与Y的线上交流中,她说: “我经常中午在宿舍躺着看着窗,那里是一个纯白色的天空。我就想象我在一个纯白的世界,那里只有这一个房间,外面到处都是白的。 纯白的世界,从唯一的窗户往外看看到的只有一望无际的白。 天空经常在窗户的某个角度来看外面什么颜色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是我们[梦境]的关联性,除此之外,我们梦境里还都出现过[现实]的人,对应[现实]中,他们的双重“存在”既进一步证明了我们的关联,又可以通过一个纬度反映另一个维度:我们在梦中都在躲他们,那么这可能是[启示],在现实中也应该“避开”。可以解释为,我们的[阻断]与他们有关,而[阻断]导致我们的[奇怪指数]分散,他们或许也会产生[奇怪指数]的负值,总之,我们的[奇怪指数]减少,可能就失去了一定程度的[加密],暴露了一定[坐标]而受到强烈[压迫]。 再看“纯白房间之梦”本身,将我一开始进入解密房间的“世界”视为“0线”(参考物理学的零势能面等),“无底洞”则向负无穷延伸,[纯白之间]则向正无穷延伸。将三个“位置”与开展研究的三个维度([现实]、[梦境]、[精神])相交织,便产生了一道连线题。将其所有[可能性]排列,可得: ①纯白之间——[梦境] 0线 ——[现实] 无底洞 ——[精神] ②纯白之间——[梦境] 0线 ——[精神] 无底洞 ——[现实] ③纯白之间——[现实] 0线 ——[精神] 无底洞 ——[梦境] ④纯白之间——[现实] 0线 ——[梦境] 无底洞 ——[精神] ⑤纯白之间——[精神] 0线 ——[梦境] 无底洞 ——[现实] ⑥纯白之间——[精神] 0线 ——[现实] 无底洞 ——[梦境] 接下来,对所有[可能性]进行判断,按照我的理解,0线贴近[现实],自然与其对应;迷蒙的[梦境]则对应“无底洞”;而无暇的[纯白之间]自然与[精神]对应。不过也存在其它理解方式,脑海中突如其来的中庸思想让我不禁把0线与[现实梦境交织]的[精神]联系到一起,那么[梦境]对应无底洞,而[现实]对应[纯白之间]?或许以[梦境]来通往[纯白之间]才更加合适,抑或是,[现实]并没有那么差?按照橘皮定理,我们应该寻找[可能性]的[交织],无论[谎言]与否,都应该以此推进实验,但是—— 如果不确定的因素过于明显,那么没有规律的摸奖并不值得尝试,它的风险过于巨大。 我列出所有的[可能性],即是为了直观,也是为了[抛弃]它,一切原因在于我们并不知道 究竟现实是现实,梦境是梦境; 还是现实是梦境,梦境是现实。 临时补充:在打这一段字的时候,手机突然卡了一段时间。 一切都有可能是[相反]的,而根据熵增定律,一切都有可能是[无序]的。从这点看,用“中庸之道”寻求较稳妥的平衡点才是正确的决定,继续进行一步步的观测,这也是[交织]的一种体现。但前文也提到过,“[压迫]将成为常态”。从目前来看,最新[压迫]的持续时间已经超过一周了。 或许在[世界]看来,我们确实过于渺小,但究竟是怎样的[秘密],才使它如此进行[压迫],而周期的缩短也侧面反映出我们接近了某种[真相]。也有可能[世界]并不是敌对势力,它只是在阻止我们接近什么一旦引入[现实]便会破坏某种[平衡],引起翻天覆地变化的东西。[交织]来看,我仍倾向于[世界]存在“敌我双方”。 在上次我和Y的交流后,我们还惊人的发现在很近的时间内连续发生过两组[梦境]相似的事件:在我做过一个梦之后的几天,Y做了几乎一模一样的梦(在这之前我没有告诉过Y我的梦境内容),不过她的梦境内容比我的更为详细。而之前Y认为很重要的“古堡之梦”也是在我梦到一个老爷爷后她梦中出现了老爷爷。一前两后,随着我和Y[关联]的不断加强,[梦境]相似的内容也越来越多。我的[梦境]相当于概括版的Y的[梦境],也相当于Y的“预知梦”。之前也提到过,Y的梦境往往有着丰富的内容,除此之外,她的做梦频率高,有时甚至能将[现实]的愿望[投影]到[梦境],作为生理上的普通生物,她拥有极高的[梦境权能]。如果[关联]之梦是某种[启示],[我]就相当于[Y]的[降临体],通俗来说,我是提前帮忙处理文件的“秘书”。[梦境权能]是Y的特殊之处,也是她的超凡天赋,它将会是一个[突破口]。接引她发挥[权能]的[降临体]的我,虽然看上去只是能预知Y的[梦境]的一部分,但[预知]能力本身就超越了时间,将其与[梦境权能][交织],它就是一种[时间权能]。如果将两种[权能][交织],或许就能产生预知所有[维度]的能力,攫取[世界]的权柄,进而掌握一切事物的发展。 由于[阻断],我和Y几乎已经无法维持[奇怪指数]的叠加,所以面对[世界]的[压迫],这一次我选择了[远离],或许[远离]才是[接近]的方法。在Y得知我计划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抽象的梦,梦到我在构建一个100层的[塔],它好像是建筑,但又并不符合传统意义。它的每一层都由人们的[自我]构成,我们一起把自己的能力、特长、思想、情感等加入其中,渐渐地叠满了100层,层与层间象征我们[自我]的“建材”似在悬浮,又似在旋转。但我仍有一些担心,因为在[梦境]中我知道构建[百层塔]是为了对付某个[敌人],敌人很强,即便是如此宏伟,在梦中度过大量时间才构建的塔也不一定能将其战胜。没等到开战,我便醒来了。 这之后的那天夜里,我梦到自己的外貌在一瞬间变化而一瞬间梦没了、我和一群人待在一起、我待在我姥家……(好像有一个梦但是忘了) 再往后的那天,我梦到了初中时的同学。至此,到目前为止我再也没做印象深刻的梦。 第三天是我的[过去];第一天“对抗敌人”与现在的我与[世界]的微妙关系对应,是我的[现在];第二天不明所以的一连串梦境,则是充满了不确定性的[未来]。有了Y的[梦境权能],无论[现实]与[梦境]是何种关系,我们都可以把这些[梦境]当作简单的寓言故事去理解。很显然,因为[己方世界]无法与我们并肩作战,为了对抗[敌方世界],我必须将人们凝聚到一起,用“抽象”的武器击败敌人。 而[龙吟]不正是最合适的“抽象武器”了吗,目前来看,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对抗[世界]。但“最好”也不代表很好,因为它正在衰微。 龙吟组刚开始成立的时候,成员只有寥寥数人,但人们对龙吟的热情比较高;而后来时过境迁,人倒是有几十个,但经常是几天也听不到一声龙吟。龙吟组的创始人W曾说过他龙吟已经到达了极高的境界,已经成为龙吟[本身],即是说他已与龙吟融为一体。而据我的观测,随着龙吟的衰微,他也变得越来越疲劳困乏,尽管他本人说那是因为他熬夜,但考虑事情并不能只停留在[现实],尤其是对[龙吟]这种抽象概念。 虽然W是[龙吟组]也是[龙吟]的创始人,但他的[奇怪指数]远不及我和Y。W尚且不能完全接受并赞同我和Y的研究,那么对于大多数[奇怪指数]低的人,这篇论文想必就如同一篇精心设计的诈骗文,或是中二病的发言一般不堪入目,但无论人们相信与否,我始终坚信我和Y的[研究],哪怕真的所有线索都只是不偏不倚的巧合,我们的一系列[构想]也会在[精神]中存在;而凡[存在]者,必有其合理性,又或是,事实离奇胜于虚构。 或许世界线的变动次数远超我的想象,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也经过了无数次循环,因而会被[世界]把握住[命运]。而对于[世界]的[压迫]对我和Y造成的[现实],我们对其不满。哪怕对方是[世界],我们也要与其抗争,到达真正圆满的世界线,参考前人的设定,那就是名为“命运石之门”的世界线。即便我们在以前的[循环]中可能已经失败过,[世界]也根据以前的我们来对付现在的我们,在我们的研究之前就降下[诅咒],我们也要去尝试那渺小的概率。[变数]一直都存在。 前文中提到过,我在打字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地方的卡顿,而在把文字转移到word文档时,换行时连续出现了白屏。它或许只是系统的某些小bug,也或许是某些暗示。有时候,有些[奇怪]的存在并不会得出结论,即使是得出结论的实验,有时也没有用武之地,就像之前的“隐藏身份的游戏”的好奇心相关的实验,到现在也没有用上。不过谁会知道刚出生的婴儿能做到什么呢,[波动][潜意识][好奇心]等等一系列诱人的词汇,总有一天能发挥它们的极大价值。 S对我的研究有些了解,在最近,他告诉我他通过对手表的观测,有时候会感觉到某个时间点时间的流逝会变慢,而这些时间点的数字存在着一定的规律。“比如数字都一样,或者是连着的,或者是奇数,不确定。”这是他的原话。如果这是确切的,那么世界线很可能在不断地改变,而如果与我在写这篇论文的行为[交织],那么我的一切行为或许都在对[世界]造成“伤害”或是接近[真相]。如果我将论文发表,将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但我要这么做,当[好奇指数]堆砌,会同时产生[奇怪指数]与它的负值,将会产生怎样的结果?我不知道,但我会这样去做。 在一切陈述完毕后,接下来,我将说出现阶段终结[世界][压迫]的方法: [世界]拥有着极高的一系列[权能],同时也应有它的智慧与计算能力。就人类来说,对于两个物体,计算它们的二体运动还是比较简单的,而如果仅仅是多加一个物体,让人类计算三体运动,那就会直接将难度指数级扩大。如果[世界]去[计算]我和Y,虽然我们较之物体行为更加复杂,但对于[世界]可能并不困难;而如果增加和我们[联系]的共同研究人数,对[世界]来说也会是无能为力的庞大数据。而究竟需要多少人,我认为是4。首先我们的[奇怪指数]本就可以使[世界]的计算量指数级增长,如果再增加两个个体,增加量可想而知。至于我是如何得出4这个数字的,很简单,只需要将梦中“百层塔”的100用二进制表示出即可。 最终结论:我们需要额外的两个龙吟组成员作为共同研究者,这两人的[奇怪指数]即便不如我和Y,也必须尽量地高。然后,结合我们四人的不同[权能],就能得到对抗[世界]的[神]力量。 “[梦境]”与“[现实]”;“[推测之后几天梦境趋势]”与“预知所有[维度]”;“[纯白之间]”与“[梦境权能]”;“我”和“Y”;“世界线变动”和“[循环]”;“[龙吟]”和“抽象武器”……一切都[交织]上了。 “沉眠的女神”作战正式开始! 最后用引用来作结尾—— 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