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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反派(21)

2020-12-19 22:47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聂怀桑想到这里立刻喊人点灯,婢女点亮了烛火,聂怀桑泡了个热水澡终于冷静下来。他找来自己的心腹,吩咐道:将保护魏婴的人都撤回来。

        心腹一头雾水:小公子,那些人好不容易安排好,若是中途撤走,再安排就显眼了……

        聂怀桑却道:如今他已有最坚固的依仗,又何须我多事?

        心腹一愣,看聂怀桑态度坚决,只能应道:是,属下待会儿就去安排。

        聂怀桑又立刻与他说:我要见太子殿下。

        那心腹听到聂怀桑的要求,很是为难:公子,从来都是那边主动寻我们,这一时半会儿,只怕难办。

        “那要想求见太子,最快的办法是什么?”聂怀桑急问。

        “这……今日主君已回皇城,听说御龙卫交接事宜是去东宫,若是主君能替您跟太子殿下……

        “找他……”聂怀桑攥拳,下一刻却又立即松开,仿佛那些切肤之痛仍停留在指尖和舌根…………那些暗地里保护他的人先别撤!让我好好想想……你先出去吧!”聂怀桑奄奄道。

        心腹虽然不知聂怀桑为何如此烦躁不定,但自从这位主子在送灵途中的那次高烧过后,吩咐下来的事情一向无规律可循,仿佛是随心而变,因此也只能听从安排。

        午时,魏婴和太子殿下“秉烛夜谈”后,终于缠得仍兴致勃勃的太子松口放他出东宫,然后立刻回了将军府。刚进府,就看到了在那里来回踱步的聂怀桑。

        “阿羡,你回来了?”聂怀桑高兴地迎上去,不停地上下扫视:你在管城没受伤吧?当初听到你临危受命去支援管城的消息,可把我吓坏了!

        “没事,怀桑,劳你担忧了,我一切都好。”魏婴拉着聂怀桑的手道:你的手怎么那么冷?快进屋里,外面风大。

        “是是是,你刚回家,不急着在这里说话,咱们先进去。”聂怀桑拉着魏婴的手往厅里走。又吩咐旁边侯着的下人:快去安排厨房的人送膳过来。

        进了屋,聂怀桑把魏婴按在桌边坐下,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阿羡,知道你要回来,我的心就安稳了。你毕竟是一个坤泽,在战场上每日面临的都是生命危险,还是回皇城更安全。来,喝茶!

        魏婴轻笑着接过那杯茶道:怀桑,我明白你的担忧。只是聂家军……不能落到别人手里。毕竟是聂家的军队,夫君他马革裹尸,聂家军是他一点一点打造出来的,咱们不能让他的心血付诸流水。

        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还是必须落到太子殿下手里?你还知道你是聂家媳夫、我兄长的正君吗?如若知道,怎能一边理所当然地握着聂家的军队,一边背叛聂家背叛兄长和那个……那个可怕的魔鬼搅和在一起?聂怀桑捏了捏拳,才低声道:我……我知道,当初要不是坤嫂当机立断服下“繁花一梦”,聂家军早就被瓜分了,哪还有什么“聂”家军?怀桑是感激不尽的!只是坤嫂远在边城,我一介坤身呆在偌大的将军府里,终究寂寞害怕。你能回来,才是两全其美呢。

        魏婴看聂怀桑言不由衷的模样,心里暗暗叹气,脸上一片冷静:说这些为时过早。如今聂家军由江澄负责统领,短时间内兵权怕是拿不回来了。

        “在他手上却是不必担心。阿羡……我想问,你与太子见面了是吗?”聂怀桑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魏婴领口处,靠得近认真看便能发现那里有几点红痕,前世已嫁过乾元的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说话间聂怀桑微微皱了一下眉又松开。

        “怎么了?皇上龙体欠安,吩咐我去与太子殿下谈御龙卫统领之事。”魏婴神情自然地解释。

        ……什么重要之事要谈那么久?晚上都没回来?”聂怀桑心下恼怒,看魏婴神情一恍后眼神不解地看过来,立刻收敛话中试探,咳了一声道:我昨日等了你好久,盼着与你相见~谁知……

        魏婴道:未料到耽搁了这么久,下次我一定赶回来。

        聂怀桑不说话了。魏婴想起江澄交代的事,便问:怀桑,你和江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聂怀桑顿时心里一个咯噔,提高了警惕,有些谨慎地问:没有哇,阿羡怎么突然这么问?

        魏婴便将江澄的话转达了,末了提醒道:没有误会便好,我还以为是上次围猎会你看到了那件事,对江澄产生了误会呢。怀桑,阿澄是个大乾元,脾气有些急,若是他有事情做的不对,我这做哥哥的代他向你道歉,还请别与他计较。最近他又刚接手聂家军,咱们要小心一点,别惹上面注意。

        “嗯,我知道了。”聂怀桑乖乖点头,心里却是从这番话里确定了魏婴给不了他想要的,更坚定了要求见太子殿下一事。可他还没斟酌好怎么开口,恰好下人们端来了膳食,两人便用起膳来。

        两个人一起用膳,心思却各异。魏婴是琢磨着御龙卫和江厌离的事,而聂怀桑却是念着江澄江厌离和求见太子殿下的事。而此时被两人同时记挂的江厌离呢?却被金光善突然发狂吓得不行,金光善用力掐着她的脖子摇动质问:香呢?为何不点香?!江厌离被扼住喉咙拼命挣扎,情急之下抓起桌上一个摆件拍了皇帝脑袋一下,金光善脑袋一晕手上力道骤减。江厌离挣开他的手立刻叫一个宫女点了香,这才把迷迷糊糊的金光善躁怒的情绪安抚下来。看着金光善整个人毫无帝王尊严趴在桌子上靠近香炉一脸享受的模样,江厌离浑身发冷:我中了谁的计?这香究竟怎么回事?皇帝在时都点,我也常闻,却为何没有他那样恐怖的反应?

        很快,金光善便似昏似睡晕了过去。江厌离顾不得心中百般疑虑,忙和那个宫女一起将他扶到床上躺好,把他身上收拾了一番,又把香炉移到床边摆放着。做完这些,江厌离用力扯着那个宫女走到外间,小声质问: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的人?

        那宫女也不悚,恭敬行了一礼道:离妃娘娘,主子说了您只管伺候好皇上就行,其他的事别多管多问。只要您做得好,自然有您数不完的好处。

        江厌离怒极反笑,指着里面的金光善道:皇上都变成那样了,我差点被掐死!你跟本宫说有数不完的好处?恐怕皇上一醒就是你我的死期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遮遮掩掩?

        那宫女说道:娘娘放心,那香有许多妙处,皇上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的。只要您不漏出马脚就行。

        江厌离闻言满脸怀疑,但见她的确毫无惧色,只好将信将疑地放下一半高悬的心,发现自己因为紧张憋住了气,低声紧咳几声,宫女从桌上端来茶,她接过一口喝了下去,才觉得喉咙舒服一些了。

        宫女又提醒她:您脖子上有些痕迹,奴婢给您上点粉,以免皇上怀疑。江厌离只能如此,便坐到梳妆台前。那宫女慢慢地给她敷上一层粉,仔细将金光善留下的指痕遮了。江厌离看着镜中的人影,心里暗下决定:得再见太子殿下一面!



        因魏婴刚接手御龙卫,整日早出晚归,过了好几日,聂怀桑都未找到机会还找魏婴说太子一事。这日,他出府参加一个朋友小宴,半路回府时突然被拦住马车。他揭开车帘子一看,便乖乖跟着走了。马车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巷子,聂怀桑跟着那人来到一个茶楼,定定神上了二楼,果然看到太子殿下正坐在桌边饮茶。他吞了吞口水,才拖着步子小心走过去行了一个大礼:参见太子殿下。

        蓝忘机放下杯子:听说你想见孤?

        聂怀桑心一缩,脑中闪过许多猜测,但他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垂着头回道:是。

        “何事?”

        ……太子……太子殿下,臣、我……不是……我,我……”聂怀桑发觉蓝忘机漠然的眼神投注在自己身上,好似又回到那可怕的三天,他怕得不行,话都说不出来。

        蓝忘机从聂怀桑微微发抖的身上收回视线,淡淡地道:孤知你想要什么。可你不该打他的主意。

        聂怀桑直接跪下来,一脸惊惧地求饶道:殿下,皇上…………

        蓝忘机听到这个不适宜的称呼只是随手倒了一杯茶,冷声道:聂公子上次似乎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未与孤交待。孤……很感兴趣。说完勾了勾唇角。

        聂怀桑傻傻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头上冷汗慢慢滑落。最后将前世所有事情交代了一清二楚,当然,他小心地把自己的痕迹抹了去,只把魏婴的死推到了金子勋、江澄和江厌离身上。

        “很好。”蓝忘机一用力,将手中杯子捏了个粉碎,寒冰般的眼神看向拿着扇子抖个不停的聂怀桑:金子勋怎么死的?

        “五……五马分尸……

        “倒是便宜他了。”蓝忘机有些遗憾道。聂怀桑打了个冷颤,又听到他问:你说,你是被江厌离折磨死的?死前还听到他们说要谋朝篡位?

        “是……是。”聂怀桑抖着音答道。

        蓝忘机闻言冷笑:哼。“他”可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人都护不住,有那结果也是咎由自取。罢了,你要的孤应了,别再做多余的事。

        “是,是……怀桑定会继续保护好阿羡不是,是保护好皇后……谢谢太子殿下开恩……”聂怀桑急忙表态。

        蓝忘机又问了聂怀桑一些事情,最后提点他:既然是秘密,烂在肚子里。之后会有人专门联系你。无六。

        一个面容普通的小侍卫恭敬过来行礼:是。聂怀桑连忙跟他行礼,无六快速避开这一礼,只沉默走到一边。聂怀桑也不敢说什么,只看着蓝忘机起身离去。等人都走了,他才瘫坐在桌边,擦了擦满头冷汗。他有预感,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可他却不敢再想自己的结局……与魔鬼做交易,自己真的会有好下场吗?可是自己却从没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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