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同人】关于黄金船的天才儿子回特雷森做训练师的事·第二十一章·温柔（下）
前章：
预警：1.阿船OOC、大和赤骥OOC
2.男主高度中二龙傲天
3.马娘世界观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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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黄金船是个勇敢的母亲。在育儿过程中一旦意识到什么问题，她不会逃避或拖延，而是会选择尽早面对，尽早解决。她绝对不想留到日后积重难返酿成大祸的时候再徒然后悔。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是彻底的无所畏惧，在她的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着一块不敢越过半步的雷池：
【我不想被生下来】
【我不想作为人类活下去】
【我不想作为妈妈你的孩子出生】
一旦悠零说出这种相当于给那张【考卷】打出零分的话语，黄金船相信自己一定会当场彻底崩溃。所以，她一直以来都不敢触及可能会在最后让儿子说出那些话的，涉及到他诞生的话题。
就比如，关于悠零的父亲，原先这个在怀孕时做好了最充分的思想准备的问题；在那次悠零住院之后，如果不是悠零自己先问起的话，黄金船就永远没那个胆子主动去提及。
但现在，从来没有过一次，黄金船如此想要可以有那个温柔的男人陪在身边，再给予自己一次依靠。
黄金船感到此刻的自己是如此无助；她多希望可以躲到那个男人的背后，由他宽广坚硬的胸膛来替自己抵挡儿子那好似要将自己身上每一条核糖链都尽数焚毁的目光。
黄金船现在无比后悔，为当年的自己作出的那个傲慢的决定。
如果那时候没有以什么【不沉舰】自居，没有自视甚高地，认为他的器量与自己不相配，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幼稚想法；而是老老实实和他结婚，改变自己，去做他理想中的那个贤妻良母，和他一起抚养教导儿子；那样的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独自面对这份绝望；就不用像现在一样，双腿剧烈发抖，眼前天昏地暗，一阵阵酸水从食道逆流到喉头，感觉下一秒就要跪在儿子面前，难看至极地，边呕吐边痛哭呢………
【うーーーーうまだっち！🎵
うーーーうまぴょい！ うまぴょい！🎶
うーーすきだっち ！うーーうまぽい🎵
うまうまうみゃうみゃ 3·2·1Fight！！🎶】
“小悠你等一下，妈妈接个电话！”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成了为黄金船解围的救命稻草，她连忙起身掏出手机，对儿子歉意一笑，连来电人的名字都没看就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喂，哪位？”
“喂，黄金船吗，是我。”
电话彼端传来的温柔浑厚的男声，让黄金船几乎就要当场哭出声来。但在泪水涌出眼眶的前一瞬间，她从儿子面前转过身去，面对着空旷的马路，竭力控制着自己只发出低声的抽泣。
“嗯？怎么了黄金船，听起来你好像在哭的样子……不不不不会吧，你不会是太想念我，喜极而泣了吧喂？！”
“啊……嘁！去你丫的，老娘就是刚吃了盘正宗的四川麻婆豆腐，哎呦我亲娘嘞，辣鬼死啊～～～”
“……可你以前不是狂炫一斤芥末也屁事儿没有来着吗……”
“呃……但是这盘豆腐还放了堆布法罗（buffalo）辣酱啦，只辣不香跟吃油漆似的！丫厨子还是故意的，老娘正要去给那孙子头上来一脚哩！好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找我干嘛？”
“那这豆腐算哪门子正宗啊——哦，呃，这回主要就是想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诶……”
“黄金船？”
“诶？哦……噢噢！不是，那个，跟谁啊？”
“大和赤骥……就是，可以的话，我想邀请你来参加婚礼……哈哈哈……不是，就是……我这结婚后还继续在学园里成天跟小姑娘们在一起的话，大和她会有点介意……以后我就要去训练师学校教新人了，这也是我作为训练师的金盆洗手仪式。所以说咱【Betelgeuse】的每个人我都请了，不叫你这个大姐头说不过去啊，你看，是这么回事儿吧……”
“啊……那是那是，好啊，确实，大伙是时候再聚聚了！唉，啥时候办啊？”
“下下个周六，你时间排得开不？”
“排得开排得开，行，那就这么定了！”
“好嘞，呃，就是……这几年你还好吗，能跟我说说，你都在做什么吗？自那以后咱俩都没再怎么联系……”
“我啊……”
要不要现在对他说出真相呢？
此时黄金船的内心就仿佛是那月球的表面，有一头逆戟鲸和一条虎鲨正在上面进行着旷日持久的死战。
转头看向身后的儿子，他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百无聊赖地仰着扑克脸，看着马路对面商场大楼上的大屏公共电视里播放的新闻，对自己通话的对象和内容全然不感兴趣。
现在他留意到了母亲的视线，大概是以为妈妈接下来要跟对方说一些不好让自己这个小孩子听到的内容，他自觉地转过身去回避，走到身后电器行的玻璃前，里面展售的一排排电视也正播放着和大屏幕里一样的频道。他就听着大屏幕那边公放的声音，结合眼前无声的画面继续看了下去。幼小挺拔的背影，好像颇为懂事地，无声地传达着让妈妈尽管和对方畅所欲言。
“喂，黄金船，你在听吗？”
“啊？哦！呃就是，打哪儿跟你说起嘞？我这几年……干了一堆事，啥都试试呗。不过最近，我是发现设计建筑真挺有意思的，这不就刚把资格证给弄出来了嘛，接下来就等着我导师看哪里有好项目，帮我投标带我飞啦！”
“哇哦！建筑设计啊……牛O牛O！嗯，别说还真是跟你的风格蛮搭的职业呢。你这家伙的话，一定以后能成为世界闻名的设计师吧，真的很期待啊，你第一个落成的作品该会有多辣眼睛呢……”
“你那破审美水平就别指望能欣赏我的作品啦！话说回来，我看你在学园不正搞得风生水起的吗？叫北部玄驹和里见光钻那两个孩子，彼此作为ライバル，大有过去帝王和麦昆的风范啊。你还真就舍得就这么急流勇退啊？”
“嘿嘿，当初不也跟你说过了，当个训练师图的不也就是找个老婆嘛……现在既然找到了，别的也就……没那么重要啦……”
“啊，是有这么回事。说起来，是大和那姑娘吗……”
大和赤骥
是在黄金船退役的一年半以前加入【Team Betelgeuse 】的后辈。虽然在过去也是可以作为队友和闺蜜在一起说打笑闹，但比起帝王和麦昆，黄金船和她的交情毫无疑问要浅得多。
相处时间较短是一方面，关键的还是在于两人在灵魂特质上存在决定性不同。
那是一个事事必争第一，做事必定竭尽全力，永不服输的女孩。和在学园时期纯属混子一个的黄金船形成了再鲜明不过的对比。
比方说，同为马娘中公认拥有出众相貌的美少女，两人对于自己的天生丽质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态度：
就单说大和她为自己选择的那副兼具华美、典雅却并不浮夸的冠冕头饰，恰到好处地彰显了她公主般高贵的气质和少女的青春活力，更体现了她在打理自己的外表上是倾注了何等细致的心思；相较之下，自己头顶上那玩意儿在别人眼里是个多么造孽的东西已经无需再多赘言。
但不管在什么时候，自己只需要随手拿下头上的帽子，就能瞬间令大和黯然失色———这还是某次合宿中一起入浴时，大和她本人带着一丝落寞的口吻亲口承认的，虽然黄金船自己却对这一点持保留态度。
在学业上大和亦没有丝毫懈怠，也理所应当地天道酬勤，次次考试都取得了名列前茅的成绩；
但同时在这一方面，她这个主要凭努力的学霸和自己这个超级天才更是一开始就压根不在一条赛道上。
不同于自己轻浮地颠簸几下得来的【不沉舰】，大和的【Perfect Lady】中的每一个字母，都灌满了她沉甸甸的努力。
如今回想过去，大和她在自己面前时甜美的笑容之下，也像许多的其他人一样，能感到一直掩藏着一股自卑；而自己这边也确实对她怀着一种傲慢的，居高临下的【悲悯】……”
“咋啦黄金船，怎么又走神了，大和她怎么着你了？”
“啊，没啥，我就是在想……大和她嘛，啧啧啧啧啧……就你懂的，的确是你小子会作出的选择啊～～～你说是吧……嘿嘿嘿嘿嘿……”
“嘿你个大头鬼！哥跟你讲哈，我喜欢的是她的内在！是她努力拼搏的姿态，是想要和那样的她一起同行的心情让我最终对她求婚的，你晓得不？可不是光馋她身子……嘛，也不是完全不馋啦……”
是啊，人常说男人在认真地努力中的样子是最帅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然而在过去是想要的一切都能轻易入手的自己从来不会显现的姿态……
“话说回来，大和这退役了之后要做什么工作啊？和她妈妈一样的服装设计师吗？”
“呃，就只是在家，做家务带孩子什么的啊……”
“哈？唉不是，人那么聪明上进一姑娘，就这么甘愿给你当主妇？未免太糟践自己了点吧？”
“嘿！好你个黄金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叫【糟践】了，啊？且不说以后她有空在家里照样可以做设计衣服或是别的什么副业；她接受我求婚的时候是这么说的：要在背后支持着我，让我成为No.1的训练师导师；还要跟我生好几个孩子，然后一个个的，全都亲手培养成No.1的优秀孩子，以此来证明她是No.1的妻子，No.1的母亲：这是比只有她独自成为【No.1】要更有意义得多哦！怎么样，这下格局是不是就打开了啊黄金船？”
“……不会轻易让给她的哦……”
“啊？你又在说啥？”
“诶？啊不是……嗨呀你这一通【No.1】下来，老娘脑内都快要对这个词儿闹【完形崩坏】啦！还有啊，生好几个孩子的话，那要怎么每个人都成为No.1啊？所以说，果然恋爱会让人降智啊……”
“嘛……嘿嘿，就这么个说法嘛，反正当了爹妈之后，只要是自己的孩子那就都是最好的啦……”
“……是啊……”
“啊嘞？”
“……哦！没啥没啥……啊我就随便问问哈，就是……具体点说，你心目中最好的孩子，你希望他们以后成为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嘛，嗯，大概……就像你一样的？”
“诶？”
“就像你一样的，阳光、开朗，无拘无束，能将自信地去做决定的事，能贯彻自己的生存方式……但是又……并不遥远，不停给别人带去笑容，愿意和大家一起笑……强大又温柔……大和说她也一直尊敬着这样的你，希望我们的孩子也都能像你那样……不过爱搞恶作剧这方面就免了吧，我们可遭不住，啊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这下决定了，既然你丫有胆邀请我，那到时候就在你婚礼上也就不会辜负了你的期望，给你俩整点久违的狠活，就好好期待吧！嘎哈哈哈哈哈——”
“啊？哎别别别别介啊，我这辈子就指着这天呐，船哥……船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
“哈·哈·哈———”
最后留下一阵反派式的大笑，黄金船挂掉了电话。
不过下一秒，手机又发出叮咚一声的提示音，是他把坐标发了过来。
过去黄金船认为自己自己不适合与他结婚的根据之一，就是她发现在看到他和别的孩子那样相处的场景，自己心中从来没有涌起过嫉妒的感觉。
但在刚才通话中听到他结婚对象的名字时，黄金船几乎被妒意冲昏头脑，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经历的感受。
不过现在那份妒意已经被强烈的胜负心所取代，同样的，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具有的情感。
放下手机，黄金船心中的迷茫此刻已经一扫而空。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育儿方面输给大和赤骥。
况且从各方面看，她都没有输掉的道理。
转头再看自己的儿子，他还是在看着玻璃墙后面的电视。
不过此刻他手上正拿着一个东西，是被黄金船扔飞出去的帽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捡了回来。黄金船也许是电话打得太过投入，完全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离开过，没有听到一点脚步声。
他一边看着节目，一边用手拍打，用袖子擦拭着帽子各处，清理着掉在地上后沾染的灰尘脏污。听到母亲打完电话后朝自己走来，他转过身来，举起帽子递给母亲：
“喏，妈妈，给你，别再随便丢掉了。”
“谢谢，小悠……”黄金船接过帽子，自己又查看了一下，发现已经被清理得几乎一尘不染，就又一次戴在头上，整理了一下，接着牵起儿子的手：“小悠，我们回家吧。”
“好的——不，等一下妈妈，让我看完这段。”
“诶，好……”说罢黄金船也陪着儿子看起了那条紧急插播的新闻：
“速报：今日凌晨于多摩川中发现的，曾胜出皋月赏、安田纪念和产经新闻赏的马娘【雪峰阿贝尔】（16岁）遇害后的遗体一案目前已经告破。凶手为死者在中央特雷森学园同队的马娘A（17岁），已在潜逃途中为警方逮捕。经审讯马娘A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根据马娘A的供词，行凶的根本动机为对被害人在Twinkle Series的成就，以及对其与担当二人所在队伍的男性训练师暧昧关系的嫉妒；马娘A于昨日黄昏与被害人相约，以结伴到校外慢跑训练为由离开中央特雷森学园，实则到多磨河岸就前述问题发生争执。争执过程中，马娘A情绪失控，拾起地上的石头用力砸中被害人头部，致其前额流血并陷入昏迷。马娘A极度慌乱之下，未确认对方呼吸脉搏等体征便草率误以为其已经死亡，将被害人【抛尸】河中，最终导致被害人在昏迷中溺水身亡。
当晚各自的室友发现二人迟迟未归，电话也无人接听后报告校方；校方报警后展开搜查，凌晨两点左右在事发地下游约八公里的河道发现被害人遗体；之后在早上六点于火车站将打算潜逃回和歌山老家的马娘A逮捕。据悉目前马娘A的监护人已得知消息，正从和歌山动身前往府中市；被害人家属陷入极度悲痛，拒绝一切和解可能；担当二人所在队伍的男性训练师也已向学园递交辞呈。后续情况本台将持续跟进报道，敬请关注。”
“………………………”
尽管只是一小段时间，但方才内心曾一度为妒火盈满后又看到这段新闻，黄金船心情不由得涌起了一股颇为尴尬、复杂的心情。
为了多少化解这尴尬，她偷偷瞥向儿子。只见他还在直勾勾地盯着玻璃，不过失焦的眼睛看着的不再是后面电视的节目，而是玻璃上倒映出的，他自己的镜像。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嘴角又苦涩地翘起，嘟囔着又重复了一句：
“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那话语中透着仿佛自无底深渊涌出的阴冷的憎恨，冲击着黄金船的耳膜，让她眼前一片地动山摇，慌忙想对儿子说些什么：
“小……小悠，你听妈妈说……”
“妈妈，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是妈妈过去的训练师……怎……怎么啦？有什么小悠在意的地方吗……”
因为自己过去曾一度教给他【要尊重他人隐私，哪怕是家人之间】的道理，过去悠零从来不会过问母亲和别人通话的内容。
“妈妈对那个人说谎了呢，你明明根本没有在吃东西。”
“呃……那是……不是……哈哈哈……”
“我知道的，大人的世界是离不开谎言的；但是啊，【要做诚实的好孩子，不可以撒谎骗人】，小海湾老师她们这些大人，却经常对我们这些孩子这么说呢……”
“这……小悠……这个是……”
“然后我又问，【那么如果现在开始，世界上每个人都不再撒谎，所有被谎言隐藏的真相也都被揭露出来的话，就会成为一个美好的世界吗】，她们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然后又笑了……就像直人那样的，像妈妈刚才那样的……恶心的笑容……哼，哼哼哼……呵呵呵呵……”
“是的，小悠，人就是这样子的……”
黄金船坚定地告诉儿子，然后蹲下身去，手搭上儿子的肩膀：
“但是妈妈向小悠保证，妈妈是绝对不会对小悠说谎，不会欺骗小悠的！请你相信妈妈！”
“那么，妈妈你告诉我，你是在已经明白【人就是这样的】之后，还是决定要生下我，让我作为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吗？”
“……是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妈妈是个任性的人……妈妈只是想要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可以有个最亲爱的人……陪着妈妈一起玩……妈妈很喜欢这个世界，很喜欢和大家在一起……于是就擅自以为这个孩子……以为小悠也会喜欢……但是……妈妈是个笨蛋……小悠思考的这些……妈妈以前从来没想过……所以妈妈以前真的想不到……这个世界……原来会这么的……让小悠失望……”
“……………………………………………”
“对不起，小悠，妈妈向你道歉。为擅自让你作为妈妈的孩子，让你作为一个人类来到这个世界上。所以说，现在妈妈希望得到小悠的原谅；希望小悠还能像之前对妈妈说的那样，和妈妈一起，好好活下去。小悠，请你原谅妈妈这一次任性，可以吗？”
“…………………………………”
“小悠……”
悠零默不作声，继续用黑洞洞的眼神和自己的镜像对视了片刻，然后转过身去，面向已经逐渐开始喧闹起来的街道，注视着一个个归家行人的面庞。
既有筋疲力竭，亦有如释重负；
既有兴高采烈，亦有捶胸顿足；
既有满怀期待，亦有彻底麻木……
“我不知道……不，我现在还不知道。”
“没有关系，以后知道了再回答妈妈就好。但至少告诉妈妈，现在要怎么做，才能让小悠的心情好一点呢？”
“……积木。我想看看妈妈毕业的作品，和妈妈一起，用积木搭出来。”
“好，我们回家，一起玩积木。不只是这一个，妈妈其实还有很多很有趣的灵感，就在妈妈脑子里，小悠想看多少个都没问题！”
和他那一通电话带来的温暖和自信，又在转眼间烟消云散。
但是再去依靠他的念头，仍然如通话中决定的那样，已被黄金船彻底切断。
不过，黄金船仍然忍不住设想，如果一开始能有他这个父亲陪在悠零身边，有他存在的世界，还会让悠零这般失望吗？
他的浸润了自己的那份温柔，也能够多少浸润悠零的灵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