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下：困兽之斗 序篇

                                            ——鲜血哀歌

Part 1 血雨腥风

    天色渐渐暗了。落日带着晨间的伤痛，沉入另一方。

    这时，大家基本结束了自己的工作，放下了心中的压力，各自三两成群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留下那些仍在艰苦奋斗的人们。

    可是，在宇宙的某处，不祥的气息像病毒一般往外迅速地传播。

    这里四处黑暗，头顶是一个大洞，不断有亮光射入洞底。被亮光照射之处是一片草坪，但周围却染上了不少血色，让本怡人的美景沾上了大片血腥的气氛。

“    咳，咳......呃！”原来，这血迹来自一位人类。他的腿骨断裂，只好趴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撑住地面不让自己倒下，看样子，他应该是从那个大洞旁不慎跌落导致自己骨折的。他抬起头，不断急切地张望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哈哈哈哈，猎物来了~”一个穿着长袍，戴着兜帽的神秘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怎么样，没有东西承接，摔下来的感觉还不赖吧？”他把如黑洞一般的“脸庞”凑近人类，盯着他，当做喝一杯得胜的白干。“喂，如果你还活着，至少给我说一句话吧？”神秘人弹了一下人类的额头，催促道。可人类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如果仔细看，就能惊奇地发现，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无神，宛如机器一般。

    “原来是......”神秘人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你来到这里，想做什么？这里又会变成什么样？是腥风血雨，还是和平共存？可爱的玩家。”他像是醒悟了一般，对着眼前的玩家说道。

    还是没有回应。

    神秘人心里有些恼火，他的手一抬，准备结果了这个玩家的载体。

    “Text 01：这个同人游戏不是没有你这样的角色吗？我在这里并没有找到你的贴图。”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哟，还是个黑客呢，”神秘人轻笑出声，看来终于有些可玩的了，“我可不是这个游戏的原角色，我穿梭在这些宇宙中——包括你们的现实......按你们那边的说法，你可以称呼我为邪神哈斯塔。”

    “Text 02：哈斯塔？......黄衣之主？可是你并不像它。”玩家再次添加文本。现实中的他不断地敲击着Z键，企图得到一点回应，而哈斯塔却一言不发，缓缓地站起身，离开了。

    “就这？”玩家嘲笑道。“怕不是个伪装。就算它是又如何呢？也许只是作者的恶趣味彩蛋吧。”随即他站起身，望了望窗外，太阳已经被地平线淹没，只有落日的一丝余晖仍在试图活跃于苍穹边界。

    突然，他发现太阳开始极速地回升，但天空却开始变黑，太阳逐渐变白，呈现出一个身影......这不是刚刚的哈斯塔吗？玩家揉了揉眼，这一切真的不寻常！

    他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房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到处都是血腥的肉块和人体内脏，黏糊糊的，十分恶心。

    玩家绝望了，他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哈斯塔真的存在！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看着不断靠近的哈斯塔，闭上了眼，——也许很快，这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待他睁开眼，一切完全正常，没有任何变化，但刚刚的场景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脑海深处。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喃喃道，然后他倒下了。他的身体被开了个大洞，看起来是由于一个巨大尖锐物穿过身体导致的。

    世界，此时也空无一人，血腥的气味弥散在街道中。

Part 2 选择

    梦醒了？

    这是萨登斯醒后的第一反应。真奇怪，明明是梦，自己却能清楚地感知到一切，而且，“啊，头好疼......”在这个梦里受到的伤害被带到了现实。

    就在刚刚，他似乎在梦里被一个称为“守望者”的神明带到一个地方，遇到了一个黄色衣服的人和他在曾经的冒险中必须击败的对手：“笑面”，它们似乎在自己谈论什么，最后，整个梦境以自己头部被巨石击中为收尾。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句话：“你被选中了”。

    他穿戴整齐后下楼了。他必须先去找诺比，拿到他的新扫描镜。在之前的冒险时，他的扫描镜镜片被感染的Underswap sans砸成了碎末。

    “啊，你说扫描镜啊，在这！”诺比看见下楼的萨登斯，转身翻抽屉将扫描镜交给他，内心大惊，早上6:30，他可不是会起这么早的人！

    “不错，看着比上一个精美许多。”萨登斯赞美道，“功能有没有改进？上次那个弹窗功能不能关闭，必须重启才能关闭，可是给我整不会了！”他期待地询问道。

    诺比尴尬的咳了两声，说：“放心，上次的技术问题已经全部修复，这个扫描镜里的功能目前还是正常无Bug的！”“真的吗？”萨登斯狐疑的打断他的话。“绝对没问题！不过维基百科的问题还是没办法解决，有时候一个叫wiki sans的生物会出来捣乱，可不是我的锅！”

    “那就好，”萨登斯回了话之后来到阳台，掏出一个类似对讲机的东西，对着它呼叫了起来：“法官！法官！在吗？”

    周围十分安静，微风仍然不停，刮在萨登斯的脸上。“你可不要指望一个正在赶路的法官会回应你，‘侦探’。”传来的是Region sans的声音。“有什么问题？我的宇宙又出事了？”

    “不，是关于我做的一个梦，”萨登斯不等对方嘲笑自己，一口气把梦中所有细节与他说了一遍。“这样么，我好像也做过这么一个梦。”R！Sans回忆道，“和你这梦有点区别，是三个人带我一起到的某个地方，像雪镇，不过很热。。。”

    看来这件事情很可疑！还有人会做和自己相差无几的梦！

    萨登斯决定，“等下我直接到你法庭，咱们好好讨论一下。”

    然后不等对方回话，他就将对讲机静音，掏出了错误化的球状空间。。。。

    在这个时候，多元宇宙内，还有另外一个骷髅在四处漂泊。

    “该死。。。我究竟在什么地方，我该去哪？！”Eleven大声怒吼，“真是天杀的！”现在的他身上只有一个完全没用的，破碎的红色心形挂坠，并且他还忘了自己的年龄，自己的身份，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漂泊。在这个情况下，换了谁都会绝望。

    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只好在这个多元宇宙无休止地流浪。

    四周黑漆漆的，但在他的身上有光；无数条道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道路网。Eleven不敢往一个方向前进太远，——他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到了其他更不好的地方。

    突然，道路的缝隙间开始出现荧幕般的各种画面：多元宇宙开始运作了。有些是城市的景色，有些是破败的断壁残垣，在这些画面中，他甚至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穿着和自己颜色不同的连帽衫，每日都可以博得大家的欢笑......Eleven无视了这些，他在这些荧幕中看到了一丝亮光，那也许就是他逃出这里的机会！

    他离那束亮光越来越近，希望在他的心里滋生：光明一向是他的心之所属。就当他到达亮光边缘的时候，宛如被上天玩弄了一般，亮光消失了。

    他的周围再次陷入黑暗，只有那些荧幕仍在发光。

    Eleven一怔，刚打算埋怨，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恕我冒昧，请问你是哪位？“这声音使得Eleven不由得转过头去，说话的是一位穿着带有蓝白条纹绒毛衫的骷髅，穿着黑色的长裤，胸前漂浮的标志闪闪发亮。

    Eleven狐疑地盯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出现在这的，许久不发一言。

    那个“奇特”的骷髅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接着说：“我叫......Papyrans，或者你可以叫我Create？随意，都忘了该介绍下我自己。”他顿了顿，“是不是在对我的出现方式产生了些许疑惑？我只不过是撕裂多元宇宙，——也就是这里的空间进行跨维度移动罢了，没什么稀奇的。”接着他安静了，盯着Eleven，无形地要求着他回答之前的问题。

    Eleven见对方没有恶意，把自己潜意识中的自己的名字交代了出来：“......Exchange，我的名字是Exchange。目前我困在这个叫‘多元宇宙’的空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出去？”

    “当然，我有办法进来，不可能没有本事出去。”Create对着一个方向伸出手，聚集自己的意识，“只需要这样，凝聚意识，想象自己有一把可以撕裂空间的刀正对着这片黑暗重重地划下去......”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条白线格外显眼，随即白线越开越大，出现了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Create收回手，“学会了吗？”

    “嗯，学废了，学废了。”Eleven应付道。他被困在此地的那段时间可决想不到这样的方法。

    Create点点头，指向缝隙外说：“好，待在这里不适合说话，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出发。”“去哪？”Eleven望向缝隙外，问道。”去我居住的宇宙——Createtale，创世之迹。你也可以跟着来，Exchange。”Create回答。

    Eleven皱了皱眉骨，再次望向缝隙，不确定地询问：“你确定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你的家？我看这缝隙里的光比刚才要暗的多啊。”

    Create一惊，赶忙确认，确实如Eleven所说，亮光不再那么刺眼，反而受到暗的作用变得柔和，导致照进来的光线变少，看起来也相对的暗。这下，他也不确定在缝隙对面是不是他的家了。“也许是这里的黑暗所致吧，不过目前也没有退路，我的传送锚点不能重新定位，现在只能先走出去了。走吧，Exchange。”他只好如此决定，踏入缝隙。Exchange紧随其后。

序章 尾声

    黄昏过去了，现在是夜晚。

    三位神明聚在一个范围极大的空间：到处都是白的，地面是草坪，附近有一间小商铺。在三位神明下方，站着一个带着具有紫色条纹的黑帽，穿着火焰图案的连帽衫的“衫斯”，他正与三位神明交谈。

    “所以说，如果我把‘红色蔷薇’带过来，你们就允许我在这里售卖物品？真是不错的交易，呵呵。”他仰视着三位神明，眼里并没有惧色，相反，他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透露出了他对这次交易的期盼。“我随时都可以把它带来。它知道我在哪。它想杀我。虽然，呵，对我没有任何威胁。”

    “你获得的好处不止如此，”“守望者”继续引诱道，“我会尽力调整红色蔷薇的强度，让它能做到与你融合。你还能获得回到自己的次元的方法以及我们‘游戏’的一些情报。”

    “呵呵。好啊。”“sans”回答，“你们的第一个目标是......萨登斯那家伙？他可对我有些地图之恩呢。”

    “我只能告诉你，是。”“守望者”说完便不愿继续透露情报了，“剩下的，等这场好戏开演，我会慢慢道来。。。”

    “吾嗅到一丝怪物的气息......在北边！”哈斯塔说，现在的祂，不再是黑袍在身，变为黄袍，不断地有触手从他身体的各处伸出。说完这句话祂便往北边走去，没有多余的嘱咐与回头。

    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笑面也起身了，“切，他还是之前伪装那样比较好，至少是以‘我’自称。。”他也走了，因为另一边，也有一个怪物和一个混沌人入侵。“混沌人。。。又是他。。。”

    “那我也走了，再见吧，‘蓝色郁金香’。做好你商人的本分。”“守望者”跟着笑面走了，他要和笑面组队“调戏”猎物。

    “啊，商人的本分。。。我原先可并不是商人呢。”蓝色郁金香低语，“果然是一场困兽之斗。。。”

Undertale：Useless Resistance

序章 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