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的崩坏之旅（第七章）
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红色的身影在高楼间飞速穿梭，不一会顺着通风管道潜入到了内部，如影子般，悄无声息。那不是别人，正是Zero
“情报贩子给的消息还算准确”Zero整理了一下脑中的情报，喃喃自语道。没了雪儿的帮助，这几天Zero自己只得自己搜集情报，不过好在天穹市的有一些情报贩子，也不难找，只要价钱合适，收获还是不小的，反正用的都是舒茨那家伙的钱，也不心疼。
Zero忽感有人，赶忙找了掩体躲连起来。一个机械守卫正慢慢走了过来，警示巡视着周围，可它刚刚转过身，一把光剑穿透了它的胸膛，随后便被拖入暗处。
Zero看了看周围，无数同样的的守卫，正四处巡逻，这地方守备很是严密。堪比新阿卡迪亚圣殿一半的兵力了。
即便如此，Zero还是悄无声息地干掉了全部，赶往了数据库。却发现这地方的守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咽喉处通通留留下深深地割痕，手法干净利落。让Zero都不免惊讶。
“晚上好”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Zero回头望去，一个美女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后，她灰金短发 酒红色的双瞳，右眼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在灯光衬托下看上去十分动人。
她身着绿黑装甲，手拿一柄巨大的镰刀，眼神中透着冰冷与危险
“什么人！”Zero冷喝道
“您没必要知道，也不会知道了，因为等待您的将是永眠”随后优雅地行了个女仆礼，随后提起镰刀径直砍过来，Zero侧身躲过，斩出一发剑气。被女人轻易躲过。Zero冲上前去，躲过镰刀的
锋芒，一剑砍向女人。女人侧身闪开，镰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直奔Zero的咽喉而去。Zero连忙举剑格挡，刹那间，火星四射。
女人忽然一个转身，镰刀径直冲向他的头颅。Zero再次格挡，随后一个上挑，险些将镰刀挑飞，Zero看准时机，冲上去就是一记挥砍，女人笑了笑，随后借助腰胯的力量，挥舞镰刀斜下劈砍而下，挡住了攻击，随后又一个瞬身绕到Zero背后，一记重劈劈向Zero，Zero再次格挡，却被震退数米远。
女人又迅速冲上去，镰刀凶狠地砍向他的脖颈
这一刀势大力沉，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眼见着这一击要命中了，Zero一个冲刺跳躲过这致命一击，却没想到女人竟然在空中一个翻滚，镰刀划向他的腿弯。
这一招太狠了，如果砍中，怕是要直接断条腿
Zero不敢怠慢，只得曲腿，用膝下方的装甲抵挡这次进攻，只听得咔的一声，装甲上留下了深痕，里面的电路噼啪作响，不断迸射出电火花。Zero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也有些发软。
“啧，真是难缠”。
“过奖了”女人优雅地笑了笑。随后再次扑了上去
，镰刀再度劈砍而下，这一刀又快又猛，威力惊人。直接在地面留下一道深痕
Zero连忙闪身，躲开这一击。随后冲上去上跳，来了个升龙斩
女人瞬身躲过后又接了一个优雅的旋转，镰刀再度划向他，速度之快，令人躲闪不及，Zero只得举剑相迎
镰刀与光剑碰撞，刹时火花四溅
zero连退数步，脸色微变。这女人好强。
“哎呀呀，我是没想到，神城医药那帮家伙手底下居然还有这样一位用剑高手，令人意外”
等等，那帮家伙？Zero有些错愕。“这么说你不是神城医药的……”
对方明显也有些吃惊“也就是说？您也不是神城医药那边的”
她稍加思索，微微一笑，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失礼了”女人收起镰刀，朝Zero行了个女仆礼。便不见踪影。
Zero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眩晕感更加强烈了。
缓了大约几十分钟，才略微好转。zero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发现地上有一张ID卡。
“这是那个家伙的？”Zero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卡捡了起来。那家伙会这么粗心？难道是？算了，不想了，找璃采她们要紧。
Zero走到数据库门口，门是锁住的，锁上有一个刷卡的位置。Zero掏出了那张卡刷了一下，门真的开了。里面空无一人。无数份资料摆在桌上。
Zero略微查阅了一番。可惜大多都毫无用处。有的是汇报为受崩坏能侵蚀的天穹市民免费进行临床治疗再就是对天命组织某款疫苗的研究报告。
翻找一番无果后，Zero正要离开，一台终端机吸引了他的目光。和大门一样，这里也有一个刷卡的位置，Zero掏出id卡试着刷了一下，结果真的启动了。查看一番，要么是有的文件无权限访问要么是内容毫无用处。
Zero正要往出走，却听到了说话声，他连忙打开舒茨为自己维修时装的监听设备，是之前那个女人的，她似乎在和谁通话，
“丽塔小姐，要不要暂时撤退，我们仔细计划一下再行动”那边显得十分焦急。
“抓住情报的机会转瞬即逝。亚尔薇特，你会等到猎物逃走之后再开枪吗”女人泰然自若的说到
“可……可是！”
随后只听得滴的一下，丽塔似乎点开了“这里的结构图上没有标识出任何地下建筑层但雷达却捕捉到地底深处有崩坏能反应……”
随后丽塔沉思了片刻，随后向电话另一头下令“亚尔薇特，命令所有不灭之刃的队员随时待命，准备支援我所在的目标”
随着丽塔一声令下，一只猎犬模样的东西嗖地一下的就窜了出去，随着不断深入。丽塔露出一抹笑意。
“我们要找的秘密应该不远了”随后丽塔钻进电梯。待到那电梯到达底层。。Zero略微等了一会，也随即打开电梯。
没过多久电梯便到达底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Zero便躲藏了起来。丽塔正在远处用她的“猎犬”黑进终端。无数资料显示在了丽塔的目镜上，可她瞬间便翻到了自己想要的。
远处的Zero见状，打开了自己的监听设备，虽然看不见图像，但资料记录的语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突然，一段低沉的女声响起
“圣痕，人类血脉中最宝贵的遗产，圣痕并非自然进化的产物，而是前文明纪元生物技术的奇迹，其原理和运作方式，至今仍有很多未解之谜。在前文明消亡前，他们在少数后代的胚胎中接种了复杂的崩坏抗体基因组，这些基因组在人类体表构筑出的印记，那就是圣痕，携带圣痕的人类具有更强的崩坏能抗性和操控力，进而展现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说到这里那个声音顿了顿。随后又缓缓说道
“但遗憾的是，随着人类世系的遗传，基因不断变异。原本完整的圣痕基因组最离散。拼图一旦被打乱图案的意义也就不复存在了。”
“因此，尽管每个现代人体内都携带着圣痕基因 但能天然表达圣痕的人屈指可数”女声顿了顿又轻蔑地说道“天命组织曾以人工手段仿制圣痕，并且后天植入的手段使用。但该技术充满缺陷和危险，只是拙劣的模仿”
“不过在全知全能的蛇的启示下，我们的研究有了飞跃性的进展”
“蛇？那是什么？羽蛇神吗？”Zero有些疑惑。
女声再说到“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如何通过人工干预的方式激活并重组人类基因潜藏的圣痕片段使其完整表达。”
“这一过程非常艰难，无法承受的人将会死去，甚至成为行尸走肉。但活下来的人，将会拥有在崩坏中生存下来的力量，代价十分高昂。但这代价也十分值得，目前的激活进度十分缓慢，与预期的数量相差甚远，我们计划在一座人口稠密的城市进行实验……”
“什么？拿一整座城市的人进行实验？！”Zero有些不敢相信，这群人没疯吧？
巧的是，远处的丽塔也发表同样的看法。到了这里，资料算是结束了。
丽塔随后便深入实验室深处。见到丽塔走远。Zero才从掩体处出来，环顾下四周。仅仅是走廊，规模简直惊人，无数实验舱整齐地从两边排开。无数人类被浸泡在浊黄的液体中，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有的被植入某种动物的肢体，有的体表覆盖一层白色外壳。有的被摘走器官，换成了电子义器，不成人形。简直就在告诉Zero。人类的如何躯体如何改造才可以到达极限。
他耐心地一个又一个的实验舱的看。暗自祈祷他不会在那些不成人形的实验体里找到这些孩子。
所幸他看过了走廊的所有实验舱，并没有发现她们，Zero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又看了看那些实验体，Zero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他是人类，可能会当场吐出来吧。恶心之余。怒火涌上心头 ，Zero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随后向实验室大厅走去。
大厅更是规模惊人，无数实验器材一应俱全，更多的实验舱排列着。
Zero走到最中间的一个实验舱，上面的编号是T423。Zero仔细看了看那个实验体，褐色的长发，熟悉的面容，绿色的瞳孔。那是？
“璃采？”Zero不敢相信，还是喊出了她的名字
不过此时的璃采悬浮在实验舱中，长发披散，面色惨白。两眼无神地望向前方。身着白色的实验服。胸口和背部有着奇怪的纹路，它们拼合出奇怪图案，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Zero拍打着实验舱的玻璃，呼喊着她的名字。可任凭他怎么呼喊，璃采依旧毫无反应。
Zero环顾四周，发现失踪的孩子都在这里，他们毫无例外，全部被泡在实验舱里，两眼无神，面色惨白。唯一的不同。他们周身布满紫色的纹路，被换上诡异的机械臂，再无半分人样。
怎么会这这样？Zero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还是来晚了吗。他沉痛地闭上双眼，低下了头。为那消逝的幼小生命默哀。
“我很抱歉……”就这这时，丽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Zero转过身来，看见丽塔就站在不远处。正一脸悲悯地看着自己
Zero见状立马拔出光剑，摆出战斗姿态。
“别这样，我并不想与您为敌”丽塔摇了头，不论是出于本意还是出于局势的考虑，她都不想与眼前这名少年为敌。
她顿了顿说道：“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
“你是什么人？”Zero冷冷地问道。
“丽塔·洛丝薇瑟，不灭之刃的副队长，天命……”
“天命的S级女武神”还没等丽塔说完，一块巨大的屏幕突然亮起。
灰发红瞳的女性出现在银幕上替她说完了最后的话，那不是别人。
正是，之前胁迫舒茨强行领走孤儿的娜塔莎·希奥拉。不，这种时候应该叫她，渡鸦。
渡鸦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微笑。就这这时，除了那几个孩子的，周围无数实验舱里露出红光。
除了那几个孩子，随着周围实验舱不断破裂，无数实验体钻了出来，将Zero和丽塔团团围住。
“我这边被包围了，不灭之刃准备汇合！”丽塔立即打开通讯器下达命令。随后看了眼Zero。
“明白了，我会尽量配合你的”
“谢谢”
随着敌人展开攻击，二人也开始了战斗。
两人冲入敌群，如入无人之境。无奈敌人数量太多。丽塔与Zero陷入了苦战。
屏幕上的渡鸦正一脸享受地看着这一切。
“未经允许就擅自踏入别人的地盘，窥探别人的秘密，该说，不愧是你们吗？既然你们对这里这么感兴趣。不妨多看几眼”度鸦笑了笑。
“不过嘛，人要得到什么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那就拿那个红色的家伙、你、以及你属下的性命来交换，很划算吧？”（Zero：你礼貌吗）
Zero并没有任何回应，依然默不作声地砍杀着敌人
丽塔则不屑地笑了笑。
“呵，你真的明白你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吗？如果世界蛇以为靠这些东西就能消灭天命的女武神，我只能深表同情”丽塔一边砍杀着面前的敌人一边无奈地回应道。
不知不觉中，敌人已经砍杀大半。眼见两人即将脱困。渡鸦并未有半分慌张。
“既然如此，那我就送几件小礼物，看看你们还能撑多久。”
只见她按下按钮，刹时无数个罐装物。落满实验室，瞬间一股土黄的气体充满整个房间。
“小心！”Zero连忙喊道
“这是？催泪瓦斯？”丽塔已不知何时戴起了放毒面具。
“又是死士又是下毒的，这些微不足道的手段只能显得你更加可怜”丽塔一边嘲讽渡鸦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将眼前的死士斩为两段。
渡鸦只是默默地微笑着，绕有兴趣地看着，未有半分阴谋被挫败的沮丧。
突然丽塔感到身体一阵瘫软，浑身再无半点力气
“这可不是什么催泪瓦斯，这是HS—B64血清。是一种可以让生物体内崩坏能迅速失活并发散的血清，是某位天命科学家的杰作。”
“当然这是专门对付你们女武神的特别版本。只要肌肤接触就会进入循环系统，让女武神变得像普通人一样 毫无还手之力。”
丽塔一头冷汗，拿着镰刀苦苦支撑，几只死士扑了上来。丽塔只得拖着虚弱的身体，勉强应战，她靠着自己所学的招式，拖着镰刀勉强砍死一只，剩下几只却将丽塔包夹起来，凶狠地扑了上来。对于现在的丽塔而言无力应对。
只见两道剑气飞了过来，瞬间将丽塔前方的死士肢解。有听得背后传来唰 唰 唰地三声，回头望去。只见Zero赶来，一套利落的三段斩将死士全部斩杀。
“没事吧”Zero回头望了丽塔一眼。
“呜，我没事，谢谢”。
“什么？血清对你没有作用？”屏幕上的渡鸦显得有些吃惊。
“不好意思，我并非人类，更不是所谓的女武神”Zero淡淡地说道。
“什么？”不但是渡鸦，连丽塔都吃了一惊。
“啧，我管你是什么，一样都得死。”渡鸦恨恨地说到。
随着渡鸦一声令下，那些孩子们的实验舱被破开，装上机械腿的孩子们爬了出来。
“啧，居然连小孩都不放过……”丽塔有气无力地说到。
Zero挺剑而立，将丽塔护在身后，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庞，他叹了口气。
他当然明白，当他在那些实验体中看到他们时，他注定会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也很明白。自己眼前的他们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们，不过就是会动的尸体罢了。
“对不起……”Zero握紧了手中的剑。举剑相迎
“为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特化型女武神猎杀兵器，代号，死亡编织者，希望你们玩的尽兴。”
随着死亡编织者扑了上来，Zero一跃而上，一个升龙斩将其中一个斩成两段。另一个则从背后袭来，Zero转身举剑抵挡，却震出老远。
丽塔也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准备参加战斗。
“你现在的身体……”
“不必担心”随后丽塔向其中一个冲了上去，一个翻滚躲过了死亡编织者的利爪，随后用力一挥，直取咽喉。死亡编织者连忙后退
可丽塔哪给它机会，一个转身，镰刀横扫而过，直接斩首。但另一个又扑了上来，张开利爪直取丽塔。Zero冲上去一剑斩断了它的利爪，随后又是一剑，直接拦腰斩断。
“真是不错的组合”渡鸦赞叹到“不过嘛”随后渡鸦放出一段监控录像
录像中，不灭之刃的队员在和死士搏斗。队员伤亡无数。她们和丽塔一样显得十分虚弱，但仍然拿起武器在拼死一搏。
“不灭之刃，真是顽强啊”渡鸦轻飘飘地赞扬了一句“不用担心你的队友，我给都送上了同样的礼物”
丽塔静静地看着。随后露出了一抹微笑。
“看见队友倒下还能笑得出来，真是冷血”渡鸦皱了皱眉。
“不，我只是在想，待会我得用什么手法处置你”丽塔冷笑道。
“我讨厌不能兑现承诺的人，杀了她。”渡鸦冷冷地说道，几只死亡编织者径直扑了上来，丽塔通过翻滚躲过其中一只的攻击。可另一只紧接其后。两只利爪狠狠地扎了下来，来不及躲了，丽塔只得举起镰刀格挡
咣当一声，镰刀被磕飞了出去，丽塔闷哼了一声，身体被撞倒在地。还没等她反应。便被按住四肢，丽塔极力挣扎，可却动弹不得，另一只举起利爪向丽塔狠狠刺去。
Zero连斩两道剑气，但都被其他的死亡编织者挡下，他连忙冲了上去。接连砍翻了挡路的死亡编织者。但，来不及了，那只利爪已经刺破了丽塔的皮肤，再刺得深一点，丽塔恐怕会。。。。
就这这时，一声枪响划过，随后又是乓乓几枪，死亡编织者接连倒地，一个白发少女出现，手拿一柄黑色矛装物，将控制住丽塔的两只砍成碎片，然后召唤出双枪，飞出的子弹在前方撕裂出一个小黑洞将前方的敌人全部撕得粉碎。
“真是狼狈呢，女仆小姐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让您见笑了，这只不过是暂时的选择琪亚娜小姐，”丽塔笑了笑。随后缓缓起身并捡起了镰刀。
“咦？那边那位？嗯？居然是你？”琪亚娜上下打量了一下Zero
“嗯，是我，上次……谢谢你了”Zero淡淡地说到
“啊哈哈，这没什么了。”琪亚娜挠了挠头
“那个，怎么称呼？”
“叫我Zero就好，琪亚娜”
“嗯？你们认识？”旁边的丽塔有些疑惑
Zero 环顾了下四周。发现璃采的实验舱不知何时被打开，而她正静静地躺在地上，Zero连忙冲过去将她抱了起来。略微检查了一下脉搏还在跳动
不过进一步检查。还是待会再做吧。渡鸦的部队已经全部赶到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带着这个小女孩，突围没问题吗”琪亚娜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放心，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那好，我们走吧”
随即三人向走廊跑去。
“各单位全部投入战斗！不要让他们跑，尤其是不能让他们带走T423！”渡鸦命令道
无数死士，死亡编织者以及小型机甲堵在了电梯门口，可惜即便如此，还是被包围圈还是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被三人逃脱了，渡鸦的部队一路围追堵截。从实验室追到大厅，最后从大厅追到天台。
在处理完身后的追兵后。环顾四周，似乎已经已经没有敌人了
“它们……不追了？”琪亚娜疑惑地看了看周围。
“不，还没有”Zero一边抱着璃采一边
戒备地看向周围。
果不其然，无数死士从黑暗中冒了出来。如网一样密密麻麻地，将三人围了起来。
这时，丽塔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她只觉得自己身躯越来越沉重越来越迟缓，纵使镰刀再怎么锋利，她也很难再用它去轻易撕碎敌人。
“出口就在前方……没办法，只能这样了”丽塔有气无力地说道。
随着敌人越来越近，丽塔打开通讯器呼叫道：“Eos号，紧急降落支援！回答我Eos号”可回应她的只有刺耳的爆炸声和灰暗的留守队员名单。
眼见登舰逃离无望，琪亚娜伸手撕开了一个黑洞。她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对着Zero和丽塔焦急地喊道“快……快跳进去！趁着……我……还能撑住它！”
Zero沉稳地靠近：“丽塔你先进去，我掩护。”
丽塔笑了笑：“抱歉，琪亚娜小姐，Zero先生，容我把今天最后一件事处理完，毕竟女仆的本职工作，可是打扫啊。”随后再次打开通讯器
“Eos号，自动巡航模式启动！行动指令【清扫】目标 当前位置坐标。”
“你要干什么？”Zero察觉到了不对。这时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抬头一看，看到眼前此景，Zero和琪亚娜惊呆了。一艘巨大的飞舰径直朝这里撞了过来
“丽塔，你……”不知道是谁喊一句，可还没喊完便被爆炸声淹没……现场只剩下满目疮痍的神城医药大楼，到处是碎片，残骸和横陈在地的飞舰。而这纷飞的火光中并没有见到三人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