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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战士×你】再见向日葵小姐(四)

2022-08-27 11:24 作者:呆毛不是大头怪  | 我要投稿


    今天的小熊狠狠地和你接吻了哦~


    是甜甜的he,无人物死亡或分离,大家都嘎嘎乐,放心看~

    

    私设你叫Georgia·Stark(乔治娅·斯塔克),这个世界中的斯塔克夫妇并未被冬日战士刺杀,而是自然死亡,所以你是斯塔克夫妇的养女,托尼的妹妹。你生活在一个兽人和人类共存的国度,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开始扩张领土,他们开发森林,占领兽人的土地,在城市与森林交界处建立了高墙和关卡,逼迫兽人们来到人类社会生活。但在人类社会中,兽人的地位极其低下,能从事的职业少之又少,小部分兽人为了自保会隐藏自己的身份,凭借种族天赋加入军队或者佣兵,可部分兽人仍会被动物贩子捕获,拿到市场上贩卖,供那些有需求的人挑选。托尼经常因为工作原因常年外出,而你则需要一个贴身保镖来看家护院和排遣寂寞,机缘巧合下托尼推荐的兽人贩子带来了被贩卖到黑市的冬日战士,你与他相见的那一瞬间,命运之轮便开始推动……

 


    本文时间线大约在美队二之后,一切设定只为推动剧情,请不要纠结于逻辑,谢谢





    从小时候起,托尼一直反对你在家养小动物,不管你如何死缠烂打,他都死活不肯松口,小时候的你还因为这个生了他好长一段时间的气。但当你长大之后,有一天突然懂得了他当初为何如此坚持。


    饲养一只动物并不只是单纯的每天喂他吃饭,给他提供温暖的住所。事实上从你们眼神交汇的那一秒,从你们肢体相触的那一刻起,羁绊就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彼此的灵魂里。就像是童话中小王子和那只红狐狸一样,他甘心被你所驯服,而你从此和他便密不可分。你会不自觉地感他所感,爱他所爱,痛他所痛。


    每个生命都是有重量的,年轻时的托尼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这话在兽人和人类共存的世界里可不会常常听到,他的言行举止被小小的你看在眼里,也奠定了你如今的世界观。


    托尼一向对你疼爱有加,这种疼爱在父母去世之后变得愈发浓烈,他帮你办了退学,将你留在身边,每次外出都会帮你安排行程,来确保你的安全。你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他如今是你唯一的亲人,但这种沉重的爱像是雾霾,每当你想伸出头往窗外看一看时,它的存在就会使你难以呼吸。


    养动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养冬日战士同样难上加难,但好在他已经逐渐萌发了作为人的意识,努力地去克制自己的兽性,开始偷偷模仿你的一举一动。


    你喜欢在闲暇时看些书,于是他也会学着你的样子拿上一本书窝在沙发上,不过大部分时间他的心思并没有在那些复杂的文字上,而是左抓抓右挠挠,时不时抬起眼看看你,帮你撩起垂下的发丝或者是拆几包巧克力吃。


    时间久了,他倒是也能看完几本书,书的种类很杂,从《小王子》到《恐龙百科大全》,他都耐心地翻过一遍。


    他注意到你喜欢写日记,于是隔天你便看到他不知从哪里翻到一本皱巴巴的笔记本,咬着舌尖费力的往上面写着什么,当你凑近时还会慌乱地把本子合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阳光很好的下午,你总是窝在沙发上涂涂画画,今天也不例外。巴基在你坐下的同一时间来到了你的身边,好奇地探头:“你在干什么?”


    “嗯……画画吧。”你转了转手上的铅笔。


    “我可以画吗?”他有些期待地往你身旁凑了凑:“不会浪费你很多纸的,让我试一试。”


    巴基的央求总是令人无法拒绝,更别提你本就有意让他体验一下人类会做的事情了,于是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绘画套装递给了他。


    他新奇的把那些画笔用手指抚摸了一遍,眉头打了个小小的结:“我不知道要画些什么。”


    “嗯……我们来画对方怎么样?”你盘腿坐在沙发上,他也有样学样地窝在另一边,与你面对面:“不用那么写实,就画出印象中的彼此。”


    巴基挑了挑眉,算是同意了你的提议,他低下头开始思考,时不时地瞥你一眼。


    你在学校里上过几节绘画课,技术并不算精湛,但开心最重要嘛,所以也并没有管什么构图和结构,只是凭着记忆开始画。


    过了好半天,巴基举起了画笔向你报告:“我画完了!”


    “好快!”你瞥了他一眼,熊看上去心情不错,短尾巴在身后悠闲地晃着,他屁股旁边散落着几只断掉的蜡笔,大抵是第一次画画不知轻重。


    你偷偷在肚子里笑他笨手笨脚,潦草地在页脚上签了个名:“我也画好了。”


    他很自觉地把自己的画递给你,你们交换了手中的纸片,他的纸上画了一朵花,一朵用幼稚笔触组成的向日葵,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的画作,虽然简单,但看上去还是很治愈的。奇怪的是向日葵上有两片花瓣被涂成了蓝色,你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小心思,想要开口询问时却被他抢了先。


    “为什么我看上去不开心?”巴基指着画纸上你画的他,眉毛皱成一团:“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愁眉不展?”


    你看着此时和画上表情一模一样的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如果你照照镜子,就会发现我并没有在这副画作上添加任何个人情感。”


    熊摸了摸脸,不可否置地耸了耸肩。


    “那你呢?为什么我会是一朵花?”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带着这样形状的耳饰。”他缓慢地开口,似是在回忆:“在我家乡的传说中,花草有时也会变做人类,玫瑰变成的人类娇艳,百合变成的人类羞怯,而你,当时的我认为,你是向日葵变的。”


    因为你像向日葵一般明艳。这句话被巴基吞进了肚里,没敢吐露。他不确定这句话是否带有调情意味,就像他不确定如果他向你索吻的话,你是否会同意一样。



    “好吧……那这两片蓝色的花瓣怎么解释?”你发现巴基正在逐渐地回忆起过去,这算是个不错的预兆,但为了他的精神状态考虑,你决定忽略这个不小的进步。


    巴基小小地犹豫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四周,才轻轻地说:“虽然向日葵追着太阳生长,但总有些地方,是太阳照不到的。你会在睡着的时候哭,我看到了……你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是凉的,我想,那就是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吧……”


    你愣了一下,往常都是你自己睡,即使夜里做了噩梦偷偷哭了,也是翻个身抹把脸就忘掉了。但这些天巴基一直在你房间里睡,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你身上,就算是叹口气都要被他盯上半天……


    对啊,怎么会忘记这一点,他对人类的情绪一直很敏感,之前察言观色惯了,如今就算是皱个眉头他都能盯着你研究出八九个不同的意思来。


    你轻轻咳了一下,岔开话题:“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那么……嗯……不那么干巴巴的句子。”


    “我看了很多书,学会了很多东西。”


    “比如?”你挑了挑眉,示意他展示一下学习成果。


    他煞有其事地转过身与你拉近距离,在离你的脸颊还有一拳距离时停了下来,稍稍回忆了一下,低声背诵道:


    “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的是这样,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破碎故事之心》,是啊,你记的没错。”他的口齿一向不是特别清晰,像是刚刚睡醒那般,低沉地对你耳语。他布满胡茬的脸近在眼前,蓝中带绿的眼睛注视着你,心中所想毫不掩饰地从眼神中倾泻而出,令你脸颊发烫。


    “可这不是我所理解的爱,你教过我,每个人都有爱人的能力,所以我也有能力去爱别人,对吧?”他见你点头,凑得更近了些:“那我认为,爱是触碰,是相拥,是占有,是地毯上散落的衣物,是床单上溅起的水渍,是低声的呻吟和尖叫,是满足的拥抱和喟叹……这也是对的吗?”


    你沉默不语,但还是点了点头,他便又近了些,小声道:“那是不是代表,如果我此刻吻你,你也不会躲开?”


    他看了看你的表情,露齿笑了一下,像是捕捉猎物那般伸出手飞快地扣住了你的后脑勺,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带有巧克力味道的吻,他的吻技并不算生疏,你猜想或许是肌肉记忆难以忘怀,不由得小小地嫉妒了一下,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舌尖。而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扣紧了你的后脑勺,往更深处探寻。


    小音箱里的音乐在此时戛然而止,一把水枪从天而降,把意乱情迷的你们呲的吱哇乱叫。


    “fuck!这是什么鬼玩意!”你惊叫着从沙发上跳下来,看向从天花板上伸出的机械:“贾维斯?!!!”


    “斯塔克先生说,不能让小姐和熊贴的太近。”机械声不带感情道:“亲吻是非常过火的行为,我会如实报给斯塔克先生。”


    “贾维斯!!!你这个托尼走狗!!!!”你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怎么样,因为对方只是个人畜无害的人工智能罢了。


    巴基被水枪呲到了耳朵,头发也湿哒哒地贴在脸上,正一脸难受地甩着耳朵里的水。你将他拉到房间里,帮他擦了擦头发,将他房间里的衣服丢给他。


    “什么意思?”他不解。


    “陪我出去转一转。”你拿起外套披在身上。


    “那为什么要带帽子?”他仍然不解:“而且这个牛仔裤屁股后面没有洞,尾巴要放在哪里?”


    “今晚的玫瑰城有大型嘉年华,人们一般不希望在海盗船上见到兽人,再说还有宵禁。”你催促他把衣服穿好,不顾贾维斯变着花样的威胁,开着车扬长而去。


    这是许多年来你第一次没有计划地外出,没有兄长的唠叨和司机的监视,连车载音响里放的都是自己喜欢的歌,你把车窗放下,路过的风都是自由的味道。


    巴基似乎也因为这难得的自由欢欣了起来,他将手掌伸出窗外,感受着风缠绕在指尖,满足地叹气。


    等你们赶到时已经是傍晚了,嘉年华开在海边,正午的余温仍未退去,你和巴基脱掉鞋子,行走在沙滩上,温热的沙子调皮地钻进你们地脚趾缝,和他对视一眼后,两人都痴痴地笑了起来。


    “那边可以打气球!”上一次来嘉年华的时候,你还是个十岁小姑娘,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看到如此热闹的场景,你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那时父母都还在,托尼会将你驮在肩上跑来跑去。想到这儿你有一瞬晃神,但也仅仅一瞬罢了,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很快将你拉回现实,你牵着巴基的手,欢笑着奔向那些小摊。


    还未等小摊老板把规则讲完,你已经把气枪架在了肩膀上,巴基将手插进口袋里,饶有兴趣地盯着你。在他眼里你端枪的姿势能找出一百个漏洞,但他并没有出声,他想看看你是否也擅长他所擅长的东西。


    你眯起眼睛,屏住呼吸,扣下扳机。砰的一声枪响过后,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气球仍然稳稳当当地挂在木板上,连晃都没晃一下。


    “咳……我很久没玩过了。”你有些尴尬地替自己辩解:“等着,我会赢得奖品的。”


    巴基在一旁耸耸肩,就当是对你的肯定了。


    他耸肩的样子跟你有些相像,仔细一想他从前除了动耳朵之外,很少有这种小动作。跟你在一起后,他便开始观察你的一举一动,并学以致用了。


    你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屏气凝神一顿操作,枪响声不绝于耳,再看看那块木板,也就只破了两三个气球罢了,远远不够赢得奖品的数量。


    “我不明白。”眼见着你跟皮球似地泄下气来,巴基开口问道:“你如果想要那只兔子,直接买下来不就好了,我知道你不会穷到连只玩偶都买不起的。”


    “你不懂!”你倔强地又换了个弹夹,一旁的老板笑眯眯的,一脸今天又赚发了的表情,让你非常不爽:“买来的和赢来的不一样!”


    “好吧。”他走上前,把枪从你的手中抽走,以一个非常拉风且利落的姿势架在了肩膀上:“既然你想要的话……那就……”


    他一边说着,一边扣动扳机,每声枪响总能伴随着一支气球的破碎,随之破碎的还有老板的笑脸。


    你看着他紧紧抿着的唇线,以及微微鼓起的侧脸,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在……耍帅吗?


    当枪声停下来的时候,木板上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了,你欢呼着抱住了巴基,而后者也露出了平时很难露出的神色,该怎么去形容呢?应该算是神气吧,熊总算找到了一个你不会而他会的东西,顺利炫耀了一番之后果然收获了姑夜幕降临时也正是最热闹的时间,你带着巴基玩了过山车跳楼机之类的刺激运动,本以为从未体验过这些事的他会露出你没见过的表情,但他全程一脸淡定,只是用右手死死地护住帽子,在落地之后甚至想要再来一次。


    “休息一会儿!我真不行了!”你从过山车上下来,扶住一旁的栏杆差点没吐出来:“天哪,我觉得我的灵魂都被甩出来了!!!”


    “要喝些什么吗?”巴基拍了拍你的背:“这是我的错,我应该拦住你的……”


    “拜托,我也很想玩好吗?!”你站直身体四周打量了一下:“你看,那边有冰淇淋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咱们买些吃的。”


    巴基乖乖地点点头,你喘了口气便大踏步走向了那辆会唱歌的面包车,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小摊起,就有人一直在盯着你们,如今你离开了巴基,那道身影便趁着空隙来到了巴基身后,向他说了些什么,使他的身躯立刻僵住了。


    “嗯……两份双球冰淇淋,谢谢!”你对着冰淇淋车上那个长着猫耳朵的小姐说道,她似乎非常受宠若惊,手一抖在冰淇淋上多加了不少彩色糖针。


    “怎么了?”你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心地问。


    “噢,没什么事,小姐。”她摇摇头,神色有些慌张:“我在这里上班五年了,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谢谢的人。”


    “或许是他们没礼貌,又或者是玩昏了头。”


    “不,不是这样的,小姐,”女店员再次摇摇头:“因为我是兽人,仅此而已。”


    你沉默了,在托尼的庇护下,你得以平安成长,而将巴基带回家的这些天,你也作为树荫,庇护着他,看着他一点点重拾起生活技能,一点点学会人类的情感。


    可你这颗还未发育完全的小树苗不知还能再挺立多久,外面的世界对兽人如此不友好,你怕好不容易过上正常人生活的他,会再次踏入血腥厮杀之中。


    “您的冰淇淋。”服务生的话将你从忧虑中拉出,你接过冰淇淋,再次对她道了谢,但她这次没有再激动,而是示意你看一看身后。


    你回头,发现一个带着兜帽的陌生男子正和巴基低声说着什么,巴基的神色异常紧张,你看了看他攥的发白的指节和微微颤抖的身躯,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离他远一点!”你大喝一声。而那个陌生人在你开口的瞬间出手,一把掀掉了巴基的帽子,然后飞速消失在人海里。


    “啊啊啊!兽人!!!”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紧接着整个嘉年华都开始混乱了起来。很多人听到有未登记入职的自由兽人出没,都皱起了眉头,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更有甚者拨打起了电话,向执行宵禁的警官报告位置。


    “fuck!”你忍不住骂了一句,奔向了巴基,但只是一瞬的功夫,警察的麻醉弹就已经招呼了过来,那些子弹贴着你的皮肤堪堪划过,吓得你冒了冷汗。


    巴基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将卫衣上的兜帽拢起,将你一把抄起护在怀里,往车的方向狂奔而去。你抱住他的肩膀,很容易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他在害怕什么?你疑惑地皱起眉头,是在害怕追来的警察?还是害怕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身份?又或者那个陌生人对他说了不好的话?


    一路逃亡,一直到了大厦内部,追着你的人才意识到你的身份,讪讪地离开了。你看着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的巴基,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事……”他这样嘟囔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颤抖的身体和咬的咯咯作响的牙齿却骗不了人。


    既然他不想说,你也不好再去追问,只能将他抱住,一遍一遍地安慰。


    几天之后,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这场风波,但你很快发现,他开始在你睡觉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直到天光泛白才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有些事情,似乎正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秘密而残忍地发生着……娘的崇拜,于是他的心情格外地好,连藏在裤兜里的尾巴都开始摇晃了起来。


    “喂,老兄,帮个忙。”老板把那只咖啡色的兔子塞到了你的怀里,顺便把几张券也扔了过来:“这是那边几个项目的券,拿上你的玩偶,去祸害别家生意吧。”


    你冲老板做了个鬼脸,拉着巴基走向了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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