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Awake 17（丸卷十飒华绒啃须）

「我淹没在万人声响，眼泪已经盖不住哀伤。」

“你来了啊。”

“嗯。”

“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

飒笑了一声，“我们是有什么关系？你仁至义尽了。”

十爷皱眉，“华少现在在国外，这是你目前唯一的机会了。等他回来，再想逃出去就不容易了。”

“你那么信任我？不怕我反捅你一刀，让你再也爬不起来么？”

十爷很坦诚：“我怕，但我也信你。”

飒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什么。”

十爷笑：“随意，我都可以。倒是你，打算在这儿蹲一辈子？你上面的人应该也很急着救你吧。”

飒想了一下，问到：“现在是什么状况？”

十爷明白他的意思，回答道：“华少和他身边的人都去国外了，只有卷儿和我留在国内。你那边的暂无动静。”

飒点点头。“你呢，为什么这么做。”

十爷摸摸鼻子诚恳道：“我不知道啊…就像你说的，想做就做了吧。”

“包括跟我…？”

“你不也一样。”

飒挑挑眉：“是的。既然你知道都是你情我愿，为什么要这么认真？”

十爷卡了一下，飒继续说：“不用这样的。”

“本来不用这样的。”

十爷沉默一会儿，自嘲的笑到：“好像我们两个之间气氛永远是沉重的。”

“呵…”飒舔舔嘴唇，“听说你情绪不大好啊，是太久没开荤了么？要不要考虑一下离开华少，加入我的阵营啊？”

十爷勾了下唇角，“会考虑的。”

那么就是不会考虑。

“哥哥…都是成年人了，说话没必要这么含蓄。”飒换了个姿势坐着，“直说你的目的吧。哦不对，是你们的目的。接近我，利用我，到底想干什么？”

十爷看着他，眸色变化了几个来回，话到嘴边只概括了四个字：

“击垮丸家。”

飒挑起一边眉，对这个答案略有疑惑，又略感好笑。这个理由听上去真无聊，居然也值得有人为他头破血流。

但不好意思的是，他现在也是这碗浑水里的一员了。

“那我们就是死对头了。阿十。”

飒很平静的说到。他不知道十爷有什么必须跟随华少的理由，但正如自己严格来说也没有必须站在丸这边的理由，只不过每个人都不会因为这个而改变立场。

“我不会从这里出去的。”飒把钥匙拿出来递给他，“用你给我钥匙的方式。”

十爷皱了下眉，没接过，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超出把控。从见第一面起就知道飒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一个人把事情看的太明白，从某些意义上就是无敌的。

很明显，飒就是那个无敌的。

“我给你的东西，从没有拿回来的。”十爷说，“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这次也一样。”

“你可以扔掉，或者拿它告发我，我无所谓。”

飒也知道他是个不轻易能改变想法的人，点了点头。“没人让步，那就公平战斗。我会尽量全身而退，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是。”

十爷点头：“我会的。”

所有话都说开，似乎很轻松，飒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栏杆面前。

“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十爷眉头皱的更紧，似乎在开口前下了很大决心，有几次呼之欲出却又都咽了回去。飒也没急，双手插着口袋等他出声，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等来的会是这么一句。

“我爱你。”

几秒钟过的无比漫长，飒瞳孔缩了缩，愣在原地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十爷也只是沉默的站着，没再说话，也没离开，但也没指望着还有下文。

飒闭了闭眼，捱过心头的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忍过那段心痛，握住一根栏杆低着头咬牙说到：

“我受不起。”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