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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范文13

2022-11-04 16:47 作者:6小兔  | 我要投稿

      本期是四川大学2017年635文学评论与写作的评论真题的题目,这是与上一篇的互动,“同题异构”。与上一篇相比,这一篇采用了完全不同的一个角度进行切入,本篇前半部分的写作堪称为完美,但是从第二个小标题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这个问题也是很多同学都会遇到的,就是如何做到将两个小标题要表达的内容分开。

       关于修改和思考过程,请移步到视频中观看。


       如果需要了解更多的评论知识,也可以关注本人公众号:6小兔



《双琴祭》中“美好”的自我消解

                                --《双琴祭》的后结构主义解读

                                  

        小说《双琴祭》以第三人称限制性视角,讲述了艺术家被人心的偏狭摧毁的故事,情节简单。小说看似表达了对“平等”的美好的追求,以及对摧毁美好的“偏狭”的批判,而深层中却呈现出了“平等”的美好本身的不可能,其意义只能是被建构和不断变化的。兴起于20世纪的后结构主义给文本的解读提供了新的思路。

    《双琴祭》中塑造了老琴师与两位提琴少年等人物形象,从故事层面而言,略写了老琴师造琴的缘由,详写了两位本来和谐的少年提琴演奏家如何在人心的“黑暗”“比较”中走向毁灭的过程。作者试图通过这个故事来告诉读者,实际上美好是不需要比较的,并不是只有在比较中才能有美好,有些不同事物的美好是一样的,有些相同事物的美好也是一样的。(在这一段没有说主题是什么,接下来就说了消解主题,所以,应该在这里点明主题)然而作者于叙述的过程中采取的手法和叙述的内容本身,又在消解着作者原本的中心主题,其追求的那种“同样”的美好并不具有一个终级指向,表现出了文本意义的不确定性。通过文本细读,不难发现文本中存在很多的裂缝,在文本中的潜文本时时刻刻都在策动着对意识层面文本的拆解,显示出文本的不确定之处。(需要解释你说的后结构主义的批评方法具体是什么,要不然只是术语,或者名词的堆积)

一、 内容:“双琴”的延异与不确定

    后结构主义代表德里达指出,事物并不具有一个天然的、终级的意义,而意义只能是一个不断被增补的过程,人们只能看到意义演变的过程和痕迹,所有的意义都是延异的。这与罗兰巴特的说法一致“文本语言能指与所指并不能构成索绪尔的完整、固定的符号,语言中每一所指的位置可能被其它能指取代过,这就导致能指与所指的分裂,能指的意指活动还未达到其指向前就转向了其它能指的含义增值了,意义被模糊化、游戏化、不确定化”。小说中的“双琴”作为一个能指,其所指表面指向的是琴师制造出的两把小提琴,但其在转换生成一个深层的结构的时候,其所指便呈现出了不确定性,非天然性。“双琴”一开始承载着老琴师期望的一种“同样”的美好的意义。但这种所指意义并非是“双琴”本身具有的,而是因为老琴师想要“以此向世人证明,世上有些不同事物的美好是同样的”,才被赋予的。此外,“双琴”的这种意义也是需要确证的非终级的意义,它是在一位权威的大师,和他的朋友“一位执棒资历和声望极高的指挥家”的检验下才的得以确证的,是被建构的。两把被造出来,不需要被比较,不需要被他者肯定,初衷就是为了证明“不同的东西可以拥有一样美好”的双琴,却被需要指挥家和大师的这样的他者来确定是不是“同样美好”,这一矛盾的情节背后无形拆解了本文所指向的“同样美好”。(需要再次总结,回应你的副标题,后结构主义)

       而在两位少年获得了这两把提琴,并进行多次演出后,“双琴”所承载的意义便受到了质疑,人们开始怀疑“水平一样,琴还没有差别吗?没有优劣的差别,还没有好和更好的差别吗?即使两把琴没有差别,他们的演奏风度也没有差别吗?”。在媒体的宣传,人心的偏狭之下,双琴”所指的“同样”的美好逐渐被消解了。两位少年被迫分开演出,在其后人们越发极端的行为中,终于酿成了两位少年的悲剧。当小提琴的制造者去寻回“双琴”时,“双琴”已然成为了“不详之物”且“只要琴弓一搭在弦上,不容拉,便会发出号哭一般的声音”。这时,“双琴”成为漂浮的能指,所指的意义突然无法确定。

而“双琴”的不确定意义正是提醒了读者这本来就是荒谬的、无意义的和不可捉摸的,是在不断被建构又不断变化着的。

二、 形式:类似的返观与刻意的叙述呈现的自我拆解

       除此以外,小说在话语结构上也通过命运轮回的设置,通过返观这样刻意的叙述,在反复对“世上有些不同事物的美好是一样,有些相同的事物的美好也是一样的”的反复强调中构建一种“无差别的美好”,为这一主题提供合法性,但是随着故事的展开,这一合法性又因为自相矛盾而被消解。作者在小说中简略交代了老琴师曾经也有过一位他十分敬佩的师兄,而这位师兄因为“没能经得起世人在我们之间进行的孰高孰低的评论”而怀着对琴师的嫉恨死去的。这虽然并不是两位少年的故事,但却与他们的故事如此相似,好像从一开始便以交待了两位少年故事的结局,而后以一种返观的手法再对故事进行叙述。这种类似的返观也给予人们一种反复轮回的感觉,叙事终止的时候,故事似乎还在不断地延续,似乎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各行各业的“少年”们会将这个故事重复下去。

      无论是人们没有认识到“比较”这种偏狭,还是认识到了,最终都走向了悲剧的结果。因此,在这样的轮回的话语结构中所展现出来的并不是世人认知所导致的结局,而是如何才能够打破这样的一个被“偏狭”所制造的牢笼,让人们重获自由。小说的结尾,用“世上只有妈妈好”的童谣再次提醒读者,世人永远只会在牢笼中。

     这也就说明了故事本身并没有一个结局,也并不存在一个终级的意义,或许在一个故事中“同样”的美好曾战胜了人心的偏狭,而在另一个故事中又是人心的偏狭取胜,也并不存在着永远的胜利或失败。(这一段已经偏离了要说的话语结构层面)

      而另一方面,文中对“双琴”一开始所承载的那种“同样”的美好加以了大量的描写,渲染了它们的材料来源--两棵树木的种种和谐和美好,又通过权威的专家和大师在强调“双琴”音质的一致性。这种刻意的强调反而说明了“双琴”承载的这种意义是不稳定的,并非终级的,因此才需要人为不断地去确证。小说中不厌其烦的为“双琴”的“同样美好”的反复铺垫,使得全盘呈现出一种发疯相互拆解的局面:开篇的“同样美好”与在比较中一毁一弃的结局。

因此,作品在叙述的同时也消解掉了文本的中心,文本已成了“可写文本”,阅读也不再是一种被动消极的接受,也绝不只是进行文本意义的复述和创作原意的追寻。而作者的本意也是在不断变化的(这一段理论放在这里不合适,这个与上面的分析的内容连不上,这是两个层面的意思)

 

三、 总结

     《双琴祭》主要通过两位少年以及老琴师的经历,以“双琴”为线索,向读者展现了艺术家或者“艺术的美好”被摧毁的过程。而后结构主义的“内在阅读法”对文本的全新阐释,解构了文本的中心,说明了并不存在一个“同样”的美好,(这一句话显示了你对文本,或者是解构主义的不完全理解,因为解构主义最终要追求的就是差异性的共存,尊重差异,但是,你的这一句话,明显是非解构主义的,这与你的标题是完全相反的。)说明了让世人承认“同样美好”或者说“差异性美好”之难。概而言之,后结构主义的文本细读使读者得以重新建构小说,成为“可写文本”的创造者。发现隐藏其中的潜在文本,而在新的文本在形成过程中引起读者的深思,文本意义不断滑动而变得不确定、多元化,留给了读者更多的疑问,更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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