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莱昂戮部落，重展雄狮风！（一万年过去了，莱昂变弱了）
他们穿过了被烧毁的森林，堡垒的火炮在那里击杀了逼近的敌人，他们穿过了死去的入侵者锈迹斑斑的盔甲和扭曲的骨头。从残骸的数量来看，攻击势不可挡，来自四面八方，但让红月要塞倒塌的不仅仅是数量，也不是倒塌的大门。莱昂指着要塞墙壁底部的一条黑色裂缝，巨大弹坑附近的岩石上凸显着暗淡的混凝土层。
“热熔炸弹？”扎布里埃尔问道。 “那他们需要很多才能造成这般景象。”
“我见过阿斯塔特的遗骸，”莱昂冷酷地说。 “这不仅仅是一群装备不良的乌合之众。不过，他们并没有再次封锁入口。
“他们杀死了这个世界上任何可能威胁到他们的东西，而且过于自信了，”扎布里埃尔说。 “那些和我在森林里战斗过的家伙，除了猎取轻松的猎物之外，别无所求。”
“当敌人给我们留下这份礼物时，试图翻墙或踹（破）门而入似乎是愚蠢的，”莱昂说。他将头盔戴在头上，从蹲伏中站起来，迅速而坚定地向前移动。他意识到陷阱的可能性，但他想要与敌人搏杀的欲望压倒了他的理智。一个机警而狡猾的敌人会重置周边的传感器，砍伐森林以提供更广阔的视野，并且会修复破碎和破碎的哨兵机枪，其所处的死角可以俯瞰周围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符合扎布里埃尔的评估，给予敌人太多的尊重和给他们太少的代价一样高昂。
莱昂到达裂缝处，一头扎了进去。
缝隙在他周围关闭，一条黑暗而不平坦的隧道穿过一堵二十英尺厚的墙，但他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他一进去就又出来了。没有激光网，没有地雷，没有邪恶巫术在等待他。
除此之外，唯一的照明是从外面飞溅进来的。他在一个很大的空间里；甚至在他切换到头盔显示屏上的低光设置之前，回声就告诉了他很多。通过他的过滤系统进入的空气带有钷素、发动机润滑油和其他类似气味的味道。入侵者通过车库和机库进入，而不是战团奴隶的牢房，或类似的障碍物，在这些障碍区域他们的入侵可能更容易被阻止。不幸的巧合，还是恶意的设计？
他在一秒钟内就明白了这一点，然后扎布里埃尔从他身后穿过，两支爆弹手枪都准备好了。
“系统下线，”扎布里埃尔说，扫视着墙壁。 “这里的管道已经被失效了。”
“那么我们再往里走，”莱昂回答说，“在这片黑暗中，我们应对任何可能比我们的感知更敏锐的东西保持警惕。”他头盔的传感器在房间另一边的深阴影中辨认出一个门口，他朝它走去。门本身是皱巴巴的残骸，在袭击中被砸碎了。
机库外的走廊包含堡垒内的第一批伤亡人员。莱昂的头盔传达的图像在剧烈闪烁，只是勾勒出死者的轮廓：大部分是人类，尽管许多表现出的特征远远超出了人类通常的形态变化。莱昂切换到红外线成像，看到微生物在分解剩下的肉体时仍然散发出微弱的热量，他追踪着这条发光的踪迹。
星际战士建造的堡垒从来没有标准布局这样的东西，如果有的话，莱昂 ·庄森 对它的了解将过时数千年，但他的方向感是畅通无阻的。他想朝堡垒的中心移动，所以这些就是他所采取的转弯。扎布里埃尔跟在他身后。莱昂可以通过他们在离开营地前校准的通讯器链路听到他的基因之子的呼吸声，并且很高兴它听起来平稳且有节制。扎布里埃尔既没有被疑虑所困扰，也没有过分渴望沉迷于暴力。
然后他们见到了光！
看起来，整个堡垒并没有断电。光线从一扇门射进来，将长长的竖井投射到他们一直在穿过的黑暗中。莱昂靠得更近，等待着。尽管混沌势力并不能完全预测，但可以合理地假设他们的猎物仍会聚集在有光和能量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光线中并没有尸体，这表明要塞的现住民已经将它们从使用的空间中清除了，尽管地板上仍然可以看到陈旧的血迹。
“领主，到目前为止，您是否标记了星际战士尸体的缺失？”扎布里埃尔 对着他的通讯器低声说话，然后从那里传到 莱昂的耳朵里。 “如果防守方在整个过程中没有遭受损失，很难看出他们怎么会被击退。”
莱昂做了个鬼脸。 “你是说他们的尸体已经被移走了？”
'至少是为了装备而被剥夺了，尸体更可能是被亵渎和……以某种方式……来利用。
莱昂压抑着咆哮。这座堡垒的战士不是他的基因子嗣，但这种堕落的想法仍然在怒火中肆掠。因此，当他听到灯火通明的走廊里有脚步声，一个光头的身影不经意地走过他和扎布里埃尔 躲在后面的门口时，他只等了一会儿就跟了出去。
过路者是人类，穿着简单的暗红色长袍，上面标有凡人眼珠绝不愿停留的符号。他的身高不超过中等，体格也不起眼。莱昂犹豫了一秒钟，是立即无声地杀了他，还是默默审问他（来榨取剩余价值）。
但邪教徒已经替他做了决定，他秃顶的后脑勺上睁开两只眼睛，紧接着头骨底部张开一张大嘴，从嘴里吐出一条长长的蓝色舌头，不知何故能发出超越凡人听觉范围的刺耳尖叫。
莱昂向前迈出一步，猛击一拳。邪教徒的头部在他击打的力量下分崩离析，他的身体倒下，但尖叫声依然存在，比任何正常的回声都持久得多。
众多信徒们匆忙朝着死去的教徒方向赶来，很快就变成了雷鸣般的靴子声和其他不太健全的挪移声，人们的喊声、呼喊声和胡言乱语越来越高。
“保护我的背部，”莱昂告诉扎布里埃尔。他宁愿在进行公开战斗之前走得更远，但从阴影中杀戮总是更符合科兹的作风。
他们来势汹汹，像山洪暴发时的肮脏巨浪一样涌出走廊和角落。莱昂看到有角的头、紫色的皮肤、鳞片、几条尾巴、分蹄而不是脚等等；无尽而令人发狂的异变，是由远远超过人类遗传其极限的变异而引起的。
他给他们一点时间轮流看着他，让他们低劣的视力和较慢的思维过程最终能准确地理解他们正在攻击的是什么。
他的身影出现在最前列，就在他冲进他们之前，他们开始恐惧地放慢脚步。
雄狮如雷霆万钧，一击必杀。骨头碎裂，头骨裂开，躯干爆裂，四肢在血雾中分离。
他的敌人用众多武器袭击他，但在极少数情况，他们的攻击命中时，也只能清鸿掠影般瞥一眼他的盔甲。包裹他的深色陶钢可以毫不费力地挡开小口径自动枪弹、锯齿状剥皮刀片和带刺大棒。
在他身后，扎布里埃尔的爆弹手枪时不时地发出轰鸣声。毁灭者正在扫荡，处决了少数几个没有被（盖世雄狮）愤怒的莱昂杀死的东西，这些人要么试图给原体狠狠的背刺，要么发现自己的退路被更多的同伴挡住了，妄图从他身边逃走.
大约五秒钟的血腥屠戮之后，大量的邪教徒和污秽之物才意识到他们的人数无法与他们所面对的大敌相匹敌。恐慌向后蔓延，因为那些直接挡在莱昂路径上的人试图远离他，而后面富有狂热精神的成员意识到他们前面的同伴在他们到达那里前根本无法处理威胁。
乌合之众试图改变方向，但莱昂的目的没有改变。他会消灭他面前的任何腐败和亵渎之物，不管它是攻击他还是试图逃跑。
有些人逃脱了，这是不可避免的。单纯的人数不足以战胜莱昂，但足以让后面的人在他仍在与其他人深入交流时逃脱。第一军团之主停了下来，他的手和前臂滴着鲜红的血，他的护胫和靴子上沾满了鲜血，敌人再也无法触及。
仅仅呼吸略微急迫。
扎布里埃尔激活了他的链锯剑片刻，以解决那些被莱昂攻击却仅受了致命伤的敌人。
“我看到了，你没有失去任何的致命性，吾主，”他说，同时再次关闭了链锯剑引擎。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莱昂 ·庄森 喃喃地说。他压倒了部落，是的，他打碎了他们的身体并且从来没有陷入屈服的危险，但与在森林中与掠食者的战斗不同，他现在可以将其与之前的战斗进行比较。
他发现自己有所欠缺。
事实上，它们只是细微差别。他的速度稍微慢了一些，出手的力度也小了一些，耐力也似乎大不如前。他已经做好了再战的准备，面对这样的对手，他仍能战上几个小时，但他确实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同。
他说，这里有一些弊病在起作用。 '我比我应有的速度慢了。柯兹会把我的肉从我的骨头上剥下来。”
他喃喃地补充道，当他那咯咯笑的、乌黑头发的兄弟的幻影从他的记忆中闪过时。莱恩毫不怀疑银河系仍然存在与暗夜游魂一样危险的威胁，即使康拉德·科兹早已屈服于他在几千年前看到的为自己安排的命运。
他产生了一个新想法。 '扎布里埃尔。我的……其他兄弟也死了吗？
“比那些站在你父亲一边的人的命运还要不确定，”扎布里埃尔回答道。 “帝国基本上已经忘记了他们，但谣言依然存在。我进入的一些圈子坚持认为叛徒原体仍然非常真实。即使他们仍然活着，帝国也会假装他们不存在。”
莱昂嘴角勾起。他能感觉到马尔卡多的回声穿越了几个世纪，试图控制每个人的想法和感受，并在帝皇宏伟愿景的边缘无休止地大惊小怪。话又说回来，莱昂的过去在保守秘密方面并非无可指责，那滑稽的老头大概只是在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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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扎布里埃尔继续说道，“帝国最大的外部威胁可能是阿巴顿。”
莱昂 ·庄森 好奇地看着他。 “伊泽凯尔·阿巴顿？荷鲁斯之子的第一连长？他还活着吗？
“即使考虑到不准确和宣传，我所听到的表明他已经获得了可以与任何原体匹敌的力量，”扎布里埃尔说。 “他最近摧毁了卡迪亚。”
他看到雄狮面无表情，又补充道：“一个著名的帝国要塞世界，靠近恐惧之眼。”莱昂哼了一声。 “好吧，如果我遇到我兄弟的任性儿子，我会为他担心的。与此同时，我们还有更紧迫的担忧。我怀疑那些人是这个地方唯一的居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