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project二创小说 彼岸之思,不度此岸 (第一节 加前言)
本文系东方project的二次创作,与原作上海爱丽丝幻乐团没有任何关系。
本文属于二创的范畴,在原作的基础上进行了改造和变形,很可能会出现设定、世界观与原作不符,角色ooc等问题,见谅。
前言(可跳过)
接下来大概介绍一下小说中有哪些人物登场。有戎璎花(主角)、四季(重要人物)、小町、妖梦、幽幽子(最后出场,戏份不多)、野狼灵以及赛之河原的水子们。 再说说这篇小说的特点:首先我全部用了第一人称来写作,大家阅读的时候可能会造成一点障碍(不过到后面你或许会发现它的优点)。然后,虽然尽力想写成剧情向的作品,但心理描写还是有很多(属于是个人爱好了,改不了呜呜)。 还有一件事,关于刀子,本篇里可能有不少,但都是为人设和剧情还有主题服务的必要的存在,而且最后结局也挺圆满,完全可以放心 。 本人能力不足,文笔很差,写小说或许也只是一种自我满足,虽然知道也没几个人会去看,但我还是会坚持下去,不为别的,就为一个初心和热爱而已。 回到小说本身,大家都知道小水母的设定是比较悲惨的,鬼形兽一面想必也打得很难受吧…………而水子垒石头的工作完全是徒劳无功这点让我想到了很多,既然从一开始就是徒劳无功的工作,那他们坚持下去的意义在哪里呢? 从主题上来看,本作联动了花映冢和鬼形兽,在这里就不多剧透了,总之也别抱太大期待啦! 毕竟小水母人气低,二创也少,就更不要提剧情向的,专门以她为主角的故事了…………(不过考据倒是有些大佬)如果你在读完我的东西后,对绒璎花这个角色有更多的理解和思考,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那么,我们也该进入正题了(心虚,水字数浪费大家的时间是吧!),也祝大家看得开心,在这里也向所有的真心热爱东方的二次创作者致敬! 重要二设:阅读时请将所有水子都看作是有头有脸、有手有脚的角色哦!没有这个二设,连剧情都很难推进呢…………(一设党别刀我了) 彼岸之思,不度此岸
如果一直重复着一件没有意义的事的话,那么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壹、坍塌
“喂,你!” 她歪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不起眼的蚂蚁。猩红的眼瞳射出着野狼一般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 “都怪你在这里大闹,害得我们堆的石头都塌了!”我竭力克制住恐惧,愤怒地向她喊道。 “啥,没事整天堆石头干嘛?脑子里灌了三途河的水吗?”银发的恶魔俯视着我,语气中一半嗤笑,一半不耐烦。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的脸都气变色了,“你知不知道这些石头是大家辛辛苦苦堆了一个上午才有这么高的?就因为你一个不小心全部都毁了!赶快停手吧!” 环视四周,只见赛之河原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被推倒的石头,像是铺满尸体的战场。 哭声。 悲鸣声。 哀嚎声。 石头没有被推倒的孩子躲在后面瑟瑟发抖,满脸不安地望着我们这边,对此习以为常的孩子只能地看着散落一地的石块,默默低头叹息,有的孩子只是呆滞地伫立着,一脸漠然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习以为常的景象。 “不用担心,我会把她赶走的!”我朝着所有人喊道。 这时,不论是谁,他们的期盼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顿时感道一道道微小的光汇聚了过来,在我的体内凝集,融合,生长,变为某种更强大的东西。 对啊,他们能依靠的,能站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对她喊道:“做这种事你难道不会感觉到罪恶吗?马上给他们道歉!” “哼,哪有强者给弱者让路的道理?缠绕在恶魔身旁的红色灵气竟开口说话了,只会动动嘴皮子,难道你有让我道歉的实力吗?” 兽性的咆哮中带着一股非同寻常的压迫感和杀气 ,似乎要将我的血液冻结。 然而在我体内生长的情感却更为强大,它不断的暴走、膨胀着,像风暴一样席卷了我的全身,完全吞没了我心底的恐惧。 那是愤怒,也是怨念,是不甘。 “豁哦……是要来干一架吗……”野性而残忍的光芒在他眼中燃起,银发恶魔舔着舌头,挑衅般的看着我。 “璎花姐,加油啊!你一定能赢的!”水子中爆发了什么声。 “璎花姐,千万要小心…………”人群中,我听到了那个孩子的声音,她正担心地看着我,是她把大家聚起来的吗? 我大喊一声,做好了临阵的准备。 像是响应我一般,水子们的喊声如雨点一样越下越大,他们们的脸上也充满了斗志和信心。 这次,一定要成功。 我摆好了展开spell card的架势,进入了弹幕对决。 贰、地藏
Cube85—1490102—有罪か無罪か・・・。—74212987_p0 “和地狱没什么区别……吗。”四季大人自言自语道,她单手托腮,罕见地露出了惆怅而苦闷的表情--除了说教的时候会皱起眉头,语气变得很严厉以外,平时四季大人总是面无表情。 “四季大人,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我偷偷瞄了一眼镜子,试探性地问道。 少女猛地回过神来,吃了一惊,赶紧扶正了帽子坐得笔直。身后的木椅宽大而又狰狞,与她的身材极不相称。 哦啊,四季大人清咳了两声,闭着眼睛正声正气的说道:“是小町啊,有什么事要报告吗?” “今天的工作量很少,我已经全部完成了哦。” 四季大人微微瞪大眼睛,怀疑地看着我:“怎么会这么快?你不会又偷懒了吧?” “今天派的任务本来就不多呀。”我摆摆手说道。 四季大人紧锁眉头,用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道:“辛苦了,你可以先退下了。” 一直以来,四季大人和我说话都仅限于最低限度的交流需要,而且几乎全部都是和工作有关,我们从来不会说一句多余的话。 简直就像安装在机器上的齿轮,只不过,我是时常掉链子的那一个。 “好的。”我也用无机质的声音回应道,心里有点想要听到说教的愿望落空了。 虽然说四季大人的说教很烦,但只有在听到她说教时我才能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一丝生气。 就在我将要走出去时—— “等等!我还 ……” 这并不是来自一位语气严肃的审判官的声音。 相反,它更像是出自于一位十几岁的普通少女。 我回过头来,看到了让人吃惊的一幕。 四季大人紧紧攥着双手,咬着牙,低着头把表情藏在阴影里,身体不断颤抖着。 最后,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郑重地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放到了桌上。 “四季大人,你……”我压根也没有想到,四季大人竟然会做出这样让人膛目结舌的举动。 她终于抬起头来直视我的眼睛:“小町,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都是出自个人原因的
请求
,至于接不接受我的请求,由你自己决定。”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的眼神中满是纠结和矛盾。 “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也不强求你…………”见我良久未说话,四级大人有些失落地说。 “没有没有,我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我连忙否认道,“只是……稍微感到有点吃惊而已,不如四季大人先说说看吧。” 四季大人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说道:“情况是这样的:冥界的庭师似乎是被动物灵附身了的样子,性情大变,在赛之河原上大闹了一场,把他们的领导者也打得不轻…………说实话,我有些担心,能拜托你帮我去看一下他们吗?” “原来是这样啊。但四季大人亲自去看他们岂不是更好,为什么又要拜托我呢?” 听到这里,四季大人又低下了头:“因为……因为……我不是特别擅长做这种事。而且 ……我觉得小町应应该比我更能胜任这件事,最重要的是我还抽不出时间…………” “说的也是,要是四季大人亲自去的话,肯定就变成说教大会啰!”我调侃道。 四季大人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满地看着我,她的嘴唇动了两下,像是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说起来,四季大人从来没有夸过任何人。 赛之河原的水子吗……唉……说实话,我有点想推掉这件事。 之前每次经过那里的时候,我都会尽快通过。 因为,我不想去看那毫无人性的地狱景象。 但是似乎自从璎花来这里以后,赛之河原就变得有生气了起来,我也会时常停留,在那里和水子们聊天。 不过,今天的事似乎让那里恢复了原样,他们还能再振作起来吗? 不管怎么说,难得的是四季大人的委托,我还是去一次吧。 “好!这个委托我就接下来了。”我拍拍胸脯答应道。 四季大人终于安心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是工作。”四季大人又重新戴好了帽子,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通知一下二羽渡神,让她守在地狱门口,转达一下我的意思。让她告诉那个庭师千万要小心附在身上的动物灵,不要轻信他们的话。” “我明白了,四季大人也考虑的挺周全的嘛。” “这只是我该做的事而已,没有任何值得夸赞的地方”。四季大人看着我,冷冷地说道。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笑一下吗?哪怕只是稍微笑一下也好啊………… 这该死的工作环境………… 说起来,我从来都没见过四季大人笑。 我正准备走出去,却又被叫住了。 “还有一件事……”四季达人微微地把头侧向一边小声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颊有些泛红。 总感觉今天的四季大人有些奇怪啊…… 然而更出乎我意料的是—— “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什么啊,居然是要说这个吗? 我怔了一下,随即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在这无聊的地狱里碰到这么有趣的事,我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有……有什么好笑的!是非曲直厅内禁止宣哗!赶快给我解释清楚!”四季大人的声音中掺杂着恼怒与不解,还意外的带有一丝羞涩。 “哈哈哈哈哈……只是觉得今天的事太有趣了啊。哈哈哈哈……”我还是不停的笑着。 “有趣可一点用也没有 。”四季大人冷冷的说道。 我继续肆无忌惮的笑着。 四季大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糟了,这样下去恐怕又要进入说教模式了。我这时候可还不想听长篇大论啊……因此,赶紧适时地收住之后,我向四季大人告辞,像逃一样冲了出去。 刚才四季大人的语气和表情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也有这样的一面吗? 唉,要是四季大人一直都能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生活就好了……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四季大人以前也是地藏,想必也是非常有人情味的人吧,都怪该死的地狱制度和上下级关系………… 现在四季大人的心中,是否还怀着救济他人的愿望呢? 叁、正义
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事,就一定是正确的吗?我看着手中的帽子,这样想到。 说到底,明辨黑白是非这种能力,真的具有绝对的权威吗? 我对这些事感到迷茫。 我摇摇头,告诉自己与其担心这种没有边际的事,还不如专心做好眼下的工作。 区分黑白,明辨善恶,就是正义,我只要专心做好审判的工作就可以了。 看到那个孩子被冰冷的河水无情地吞噬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我已经不再是地藏了。 肆、死神的缄默
血色的夕阳缓缓落下。 地上随处可见曾经是石塔的一部分的东西,它们东倒西歪,以千奇百怪的姿势躺着。像是支离破碎的肢体,又像是在描绘支离破碎的梦。 在这片梦境的残渣中,我向一群面色憔悴而疲惫的人走去。 “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伤的重不重?”我向靠在一堆石头上的璎花问道,站在他周围的一群水子都担心地看着她。 樱花虚弱地抬起头,挤出了一个无力的微笑:“啊,是小町姐姐吗?谢谢你来看我们!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现在稍微有点累而已。倒是大家,因为这次的事似乎都很受打击。这也都怪我能力不够……”说完,她欠疚地低下了头。 我注意到她说话相当吃力,衣服也破烂不堪,看起来确实被打的不轻。 这孩子,也太勉强自己了。 “小町姐姐,虽然我明白你来看璎花姐也是好心,但是现在她可能更需要安静地休息一下,能请你下次再过来吗?”一位留着黑色短发的孩子走到我的面前,面露难色,小声地说道。她的声音虽小,但不知为何却给我一种不置可否的感觉。 刚来就被赶走了呀…………我要这样回去交差还怎么交差……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先告辞了。”我向璎花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回去,却又被叫住了。 “等一下!小町姐姐,我可以再问个问题吗?”樱花叫住了我,她的眼神变得恳切起来。 “到底要把石头垒得有多高,又或者是在这里要待多久才能送我们过去呢?” 她是认真的在问这个问题。 水子的目光,这时也全部都投射在我的身上,他们都在渴求着的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 无论是谁,都想从地狱逃离,业火的灼烧能让人生不如死。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 “对不起,我……不知道。”良久,我的嘴巴缝里才蹦出来这么几句话。 “直说也没关系的,肯定是我们做的还不够吧?”璎花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的良心更加作痛。“我们也会不断的努力,直到有一天让四季大人认同我们的成果的!” 我嗫喏地回答完之后,像逃一般跑了出去。 那些孩子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有人创造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地狱? 太过残酷的真相,我实在无法说出口。 我实在无法想象,听了之后他们脸上的会是怎样的表情,那对我来说或许就是地狱吧。 我只是个普通的死神而已,即改变不了水子们的命运,也无力把这腐朽的地狱体制一刀斩断,我能做的仅仅是将灵魂渡往彼岸而已。 而现在,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从地狱逃离,仅此而已。 但是,在别人受苦的时候,我真的有权一边看着他们,一边自己独自一人享乐吗? 这种事,如果让四季大人来判断的话,究竟是有罪的,还是无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