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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x莫斯提马】【糖】在凯尔希面前故意和博士亲热的莫斯提马你喜欢吗?

2022-03-17 23:06 作者:卡兮_corridor  | 我要投稿

尝试了新的文风,如果不喜欢以后当然不会再写,如果喜欢以后可能也见不太到(笑

总之是巴别塔博士和莫斯提马的故事,如果喜欢的话还请务必三连关注支持up呀

一键三连加关注,看文吃糖不迷路~~~


注:本篇与up的莫斯提马长篇同人文设定不同

本篇又名:《倘若漫步荒原,倘若行于泥淖》



在许久以前,博士见过莫斯提马一面。

将身体浸没在油状的液体之中,男人瞥向星夜中高悬的明月。

实在太久了,明明是不过几年的时间,博士却觉得恍如隔世。

“终究还是来到了……这里。”

黑檀木色的碳素砖堆砌起了一座仅可容纳一人的堡垒,深红色的动力管泵动着将令人作呕的粘稠流体灌入整个腔室。

澄净的胶质并未沾湿博士的衣襟,它们比起液体更像琥珀。博士因为这样的连想而干呕了起来,头晕目眩之间才意识到这样的“密封”方式简直和被困在树脂之中的虫子没有任何区别。

这是他的后招,也是最后的措施。

当然,如果可以,他并不想用。

星光一颗一颗地消失,卡兹戴尔的战火仍在燃烧,在地平线之外的火光中,博士隐约看见了黑色巨塔轰然倾塌的破碎光景。

夜空终于只剩一轮弯月,噼啪作响的火焰燃得只剩灰白的余烬。

北风呼啸而至,冰冷的夜风将烧灼后的焦臭与血腥味一起灌入博士的鼻腔。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血与锈铁的味道几乎要让他颤抖起来,没人知道那到底是愤怒还是悲伤,又或者在那颗深黯又冷血的心底还欢欣着悦动起几分兴奋。

博士的思绪迎着北风回到了卡兹戴尔。

他忆起了一个女人。

在许久以前?

至少,是在他认知中的许久以前。

在许久以前,博士见过莫斯提马一面。

 


猩红的烈焰跃动着贪婪的火舌,它将实验室中的血迹吞噬,顺带着毁去了所有的证据。男人疲惫地握着手中的法杖,施法单元在他的手中化为了喷吐毁灭能量的武器,风霜烈火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念头。

“你干的?”

“迫不得已。”

他咕哝着算是回复了女人的疑问,却悚然转头看向了本应空无一人的身后。

白色的衣袍,这在以黑衣作为制服的巴别塔里是很少见的,除了特蕾西娅和凯尔希。他的目光顺着女人的身体向上攀爬,最终停滞在了她的脸上。

她不是巴别塔的人。

博士的判断很快,他的动作更快。

不过小臂长的施法单元被博士突然挥动,杖尖直指女人的胸口,似乎下一刻庞大的能量就会在他的意志下化作烈火灼穿她的胸膛,令她在光中瞠目,随后一起化为实验室留下的尘埃。

他的呼吸都快静滞下来,博士并不愿意将无关者杀死,但若是为了保守巴别塔的秘密,那么即使是他自己的性命也无所谓。

没人能躲过这样的攻击。

直到冲击结束,博士叹着气转身想要去处理实验室留下的残骸,才讶然发觉女人已在那时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现在她正对着自己的脸,将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不过是女人而已,能有多大力气?

博士为她不理智的行为感到可惜,如果之前她能识趣离开,他倒是也不会下什么死手,毕竟那种移形换影的能力简直匪夷所思,平心而论想要“处理”非常困难,而说不准日后还能拜托她做些什么。

仅仅现在,博士只是感到可惜,不过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不妙。

想要再次挥动法杖的手并未听从他的意志,杖尖微微闪烁的光芒也被女人轻而易举地掐灭在手心之中。

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僵硬,思绪和身体无法同步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博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他手中的凶器抽出并折断。

“正当防卫。”

她嬉笑着学起刚刚博士回答时的语气,随后解除了那种诡异到近乎莫名其妙的能力。

终于能呼吸的博士大口地将被烈火熏烫的空气灌入肺泡,随后又呛咳着吐出,喉咙被烧灼的痛感反而让他清醒了几分,男人紧紧盯着面前的不速之客,风吹动着燃烧成硕大火炬的楼房,将女人那张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面容吹了出来。

是个蓝发的萨科塔。

“拉特兰人什么时候会来管这种事情了?”博士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依旧冷淡。

“路过而已。”女人向着博士扬了杨手中的铳,“不是监管者一类的工作。”

“……观察者?”

“旅人罢了。”她重新将铳收回衣摆下,对着仍然坐在地上的博士伸出了手,“莫斯提马,这是我的名字。还是赶紧起来吧,被秋天的露水打湿可是会着凉的。”

初生的烈阳穿过女人的水蓝色长发刺进博士的眼睛,在强光照射下涌出的生理性泪水中,博士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女人头上的金色光晕。

 


“莫斯提马,这个名字很好听。”

在晨曦与黑纱般的朝暮交替之间,博士轻声恭维着身边的女人。如果她愿意,今天的一切都将成为巴别塔倾塌的序曲,他是如此发自内心地感谢这位恪守拉特兰戒律的萨科塔人,倘若她想要放下观察者的身份干涉博士的工作,那么结果只会是糟糕透顶。

“您真的很不擅长讨女性欢心。”

莫斯提马朝着他吐了吐舌头,深靛青色的舌苔让男人不由得拧过头去。

“请你自重,出现在卡兹戴尔的拉特兰人还是严肃一点比较好。”博士犹豫着组织自己的措辞,“这里的人还是很愿意相信你们这些头顶光环的……传教士的。”

“谁说我是来传教的了?传教的工作由负责传教的人去做,而我只是个观察者。”名叫莫斯提马的女人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意,不过嘴角轻掠起的弧度很快就消失在了晨风与拂面而去的温热余烬之中,“看起来你很关心我,怎么,只是一个晚上的谈天说地就能让你倾心于我吗?”

莫斯提马的揶揄伴随着并不老实的手,她悄悄做出了想要揽住博士腰间的动作,嘴里仍然毫不留情:“是我的魅力大到如此程度……还是说,我的友人是个滥情的……唔?”

看着博士轻巧地躲开莫斯提马的臂弯,女人微微一愣。

“别误会,一晚上的谈话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也并未混账到这种地步。”

“如果你觉得玩弄女人感情要好过对这群人赶尽杀绝的话,你也确实不算是个混蛋。”她的语气似乎多出了一些嘲弄,“恶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会见证这一切的,即使是为了你。”

“为了我?”

“为了让你明白你的心意不过如此。”她严肃地宣布,不过随后又笑出了声,“当然,我是指你已倾心于我的事实。”

“……去死。”

【她绝对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不过……】

【我早就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是的。】

【我明白我的心是什么颜色,我明白我的血管里流淌着什么。】

【为了巴别塔,不,为了特蕾西娅,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使心黑血冷。】

他再一次抬头,瞳仁中倒映着不远处房屋的星火。

“看来你还算有些自觉。”

“你会为我见证吗,莫斯提马?”

“我很感兴趣。”

 


在许久以前,博士见过莫斯提马一面。

他们彻夜长谈,他们相依相靠,他们一同躺倒在沾满秋露的干枯草坪上仰望无际的星空。

真是不错的友谊。

【友人……吗?】

博士的友人很多,不过为自己送葬的只剩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凯尔希一人。

这台机器只有凯尔希还会使用——没有与之匹配的“仪式”,机器本身的效用和博士想要的结果大相径庭。

“时候差不多了,博士。”

是疲惫而带着怨气的女声。

“医生,如果我能活着出来,请务必不要恶言相向。”他苦笑着拜托穿着黑色的长外套,用力把匕首插进石棺缝隙中撬开仪表盘的凯尔希,“还有,阿米娅……照顾好她。”

“等你出来再说,还有,阿米娅的事情轮不到你这种人操心。”

女人的声音依然冷淡。

凯尔希并未穿上平日里的白色大褂,这让她显得不像是个医生,而她的暴力行为也并不符合博士对她的称呼。

“……好。”

对于凯尔希的漠然,博士只能如此回应。

她恨自己,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已经没过小腿的液体让博士有种一脚踏入沼泽的错觉,粘稠的泥浆吞噬着不慎落足于无法立足之处的感觉让他差点失去平衡。

“时候到了,博士。”

依然是冷淡的声音,不过这次,博士从凯尔希的颤抖声线中嗅到了几分被刻意压下的担心。

【说到底……还是不忍心吗……】

“嗯,一切就拜托你了。”他最后向女人点头,凯尔希的面容因为愤怒与悲伤而扭曲成了怪异的表情,博士强忍住叹气的冲动想要投身于粘稠的胶状浆液之中,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液体如同胶水一般胶粘住了自己的身体,甚至让支撑身体的关节扭曲到了一个常人绝对无法保持平衡的地步。

撇开他的头脑,博士的确与常人无异。

“这是怎么……回事……?”

思考快过身体的行动,熟悉的感觉让博士忽然想起了那个宣称会为他的一切所作所为见证的女萨科塔。

“莫斯提马……?是你吗?”

“您的记性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时间完全停滞,还想问些什么的博士保持着问询的姿势,还未张口世界就已然被摁下了暂停键。

蓝发的天使推开沉重的大门缓缓踏入,漫步于阶梯之上,似乎在为这个造型无法追溯时代与来源的建筑称奇惊叹,只是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博士身上。

那是看着珠宝的神色,喜悦而感叹。

她轻轻触及博士的身躯,将他短暂地抽离出了这个已被停止的世界。

“我说过,我会见证您的一切。”

“仅仅是见证。”

“还不够吗?”

“足够了。”博士轻轻摇头,“太多了,我受宠若惊,让你在我身上花这么久的时间真是抱歉。”

“可惜还未结束。”

莫斯提马的话语中带着惋惜和轻笑,却让博士突然沉默了下来。

“……已经结束了,莫斯提马。”很久,男人才强硬地将视线从女人的脸上移开,“我不知道我会在这里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会被回溯到什么状态,从我踏入石棺的这一刻起我就已经不再是我了。”

“你认识的我会被彻底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过去的我。”

“你的工作已经没有意义了,莫斯提马。”博士指了指蓝发天使的眼睛,语气中带着轻松与解脱,“说老实话,你不适合做观察者,当个信使或者旅人会更合适一些。”

“你……”

“叫我博士吧,我的友人一直那么称呼我。”

“真是个奇怪的人。”

莫斯提马皱着眉放开攥住博士衣襟的手,男人的身体重新跌落于石棺中盛满的液体,时间又一次定格了下来。

她转头看向一旁正在注视仪表盘的女人,那张姣好又狰狞的面孔终究还是变作了十成十的担忧神色。

莫斯提马眨了眨眼睛,随后当着凯尔希的面轻轻衔住了博士的嘴唇。

啾。

“这是你欠我的,我不会让你逃走。”

她的动作粗暴而不留余地,尖锐的犬齿轻轻划开了他的嘴唇。

这一切他都无法感知,正如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正跋涉于泥泞之中。

莫斯提马在为一件既定的将忘之事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努力,只是她的动作愈发激烈,从她喉间逸散出的喟然轻叹就愈发让人忧伤。

啾、啾——

时间重新流动的下一秒,凯尔希在水浆翻涌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异样的音调,不过她并未在意,只是注意到了博士突然变得错愕的神色。

 


“所以,在很久以前我们见过一面吗?”

“是的,博士。”

“抱歉,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说我们是友人……?”

“算是吧。”

“算是……”博士微微后仰,将头枕在了椅背上,轻轻呻吟出声,“这算是什么描述……”

身旁的助理是新来的萨科塔人,似乎在就职之前做着信使的工作。

莫斯提马扬了杨她那头水蓝色的长发,将散落在桌面上的文件不动声色地整理在了博士的手边。

“博士,凯尔希医生叫您去开会!”

“啊,好的,马上就来。”博士狠狠吐气,随后起身披上了莫斯提马递来的黑色外套。

他阔步走出办公室,从侧脸瞥见的眼角锋利得像匕首。

影影绰绰间,莫斯提马看见了那个穿着黑色大衣,在烈火与秋夜的月光之下的荒原之中拿着断杖与自己对峙的那个男人。

“愣着干嘛,莫斯提马,作为助理你不该跟上我吗?”

男人不满地敲了敲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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