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科基本介绍和外传

哈萨科位于维鲁特地区,北方一部分领土靠近中心河,南临斯柯尼尼亚联和部落,西临哈萨林,东临中河台,是本大陆最强大的国家之一。 哈萨科实行民族独立制制度,间于部落制度和君主制度的中间,国家首领尊称白满天,管理军事和司法,下列官员和满将(将军)各尽其职。 官员分为三等,上中下三满;上满分为三级,中满四级,下满分为五级,上满辅佐国家政治机关,中满管理民间基层管理,下满又分为基层人员八项和司法教育机构十二项。这些机构保证了哈萨科的政权最基本的稳定,但是,国家的稳定百分之八十来自于白满天的统治。 哈萨科身处哈萨克高原,地形平坦湿润,百分之四十是肥美多汁的平原地区,北部沿岸拥有繁茂的森林,拥有众多铁矿,黄金储备丰富。 军队多数为铁骑兵,提倡全民尚武,正规军达到七十五万。 在历史上哈萨科被哈萨林和中河台联合统治,而哈萨林对哈萨科的压迫最为严重,这一现象致使哈萨科的民族独立的思想得以滋生,最后演变成了争求民族独立反抗压迫者的独立战争,哈萨林对此为了镇压哈萨科的独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不得不撤军哈萨科民族区,哈萨科独立的第二年,中河台主动归还哈萨科的东部民族区。 第一章 西南战场 西南地区紧挨哈萨林和斯柯尼尼亚联合部落,近几年的边境摩擦促使了哈萨林和哈萨科的军事冲突,这场摩擦逐渐演变成又一场民族战争。 而我现在坐在马车上,作为士兵前往西南地区,以普通人的身份去参战。 身边行行色色的铁甲兵充满了欢声笑语,完全没有对战争的恐惧感,更多的是对即将上战场的新鲜感,少有的看起来非常老练的老兵只是选择保持沉默,嘴里独自嘟囔着祷告词。 “兄弟,你来自哪的?你看起来不像是老兵的样子。” “……” 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喜欢跟人套近乎,这是我最烦的一点,但是为了避免误会只能解释一下了。 我张开嘴巴,把空荡荡的嘴巴给他看,这位新兵看完之后脸上刚开始那种激动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连嘴皮子都不敢动一下,仅仅是因为我没有舌头和牙齿甚至声带,口腔肉壁还不断渗出粘稠的血白色液体,张开的嘴足够吞下他的头,我闭上嘴向他露出了一抹挤出来的笑容。他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起身坐向了马车的车尾,默默的看着天空一语不发。 我心里有些愧疚,毕竟我也不是故意吓唬他的,本来只是想告诉他我是个哑巴说不了话,不过出现这个状况我也不觉得稀奇,每个人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大惊失色吧。 好在马车里的人并没有注意马车这一小小的角落,不然整个气氛会非常的寂静而诡异。 马车从王都出发到西南地区需要二三天的时间,到了晚上整个马车部队会转进附近的小城镇休整,或者原地扎营。我们的马车属于最后的末尾,落后整个大部队太远了,先头部队为了早先支援西南战场,必须从早到晚都得快速前进。 好在不需要着急前往战场,晚上可以吃一顿饱饱的烤肉,怎么想也觉得这顿烤肉像极了断头饭。 为了不出现之前在马车上的尴尬,我偷偷的拿了几块烤肉钻进马车里吃,说是吃其实是靠着液体腐蚀足够能吞下去为止,加上我没有味觉,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是最好的。 吃完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爬出马车回到了准备好的休息的房子,我也没心思去好好端详房间的布局,只要能睡觉就行。喝了几口水找了个靠近墙边的角落便睡了。第二天我起的最早,第一时间爬回马车找个角落继续睡觉。 晚上又是重复了昨天的步骤,不过这次没有烤肉,倒是一些煮菜烩肉,我对这种菜没什么兴趣,独自抓了几把草在马车里独自吞食,还是挺有意思的。我听别人说草有种香甜的味道,可是怎么想怎么去品味也想不到香甜味是什么。 “那个……你是唐泊人吧?” 我吞下了还没腐蚀掉的草根,满不在意的转过头看看是哪个崽种打扰老子吃饭。 “你,你好,我是昨天跟你说话的那位,你还记得我么?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我怔了怔,挠了挠头,有些不可理解的看着眼前的新兵,按照以往的经验,以前看过那张嘴的人巴不得离我远远的,这位新兵却主动跟我讲话。 是我痴心妄想还是他脑子有病? 我自己摇了摇头,我想是我自己的问题,对方只是好奇罢了。 扑通一声,新兵双腿下跪跪在我的面前,这种操作使我一愣,连忙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呜哇呜哇呜哇哇……”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会说话,冒犯到你了。” 我除了回应点头微笑,也就是会这一种表达方式了。哼哼唧唧的也发不出声音,也显的很丢人。 我决定爬回马车继续享用美食。 “等等,我这有一些肉,你要吃么,吃草根是填不了饱的。” 我瞅了瞅他手里的肉,犹豫了一下。 他看我犹豫了,便高兴的拉起我的手拽回了营地,我恐惧的坐到一个铁锅前,环视着四周的士兵的目光是否在看着我。我想要逃离,新兵用双手死死抓着我的手,除了战战兢兢的状态,还有精神的高度紧绷。 “来,喝汤,不要太拘束。” 我接过汤始终不愿送到嘴边,谨慎的心理作用提醒我不要喝下去。 “看来是语言的问题,你会用手语么?” “会。” “我用手语跟你交流,这下你总该信任我了吧。” 他的手语用的很熟练,仿佛天生就会一样,我没见过一个会说话的人会把手语用的如此熟练的人,相反我的手语就有些拙劣。 我喝了一口汤,他也喝了几口汤,从始自终他的眼神就从没离开过我的脸,我摸了摸脸看了看并没有脏的东西。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 “没有,只是想多端详一下你的脸” “你很怪,我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为了,练手语跟哑巴,说话?” “当然了,我对手语很感兴趣。”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唐泊人的。” 我比划到这,他的脸突然红了,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不明所以的喝了一口汤。 “我叫瑞雪儿。” 他用木棍写了这一串字尽管摸不着头脑,但是我用手划了我的名字。 “我叫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