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文库同人文）另一个世界的主角们（八十九）
（九十）
十几分钟前，当男生组刚结束抽卡游戏不久，女生组硬币猜多数游戏大约进行到一半左右的时候。
“吁——洗去一身的油烟和脏汗，现在总算清爽多了。”换了身干净衣服的上条挂着一条毛巾从浴室走了出来，舒展了一番四肢筋骨。
浴室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这令上条也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居然是真的运气那么好抽中了头等牌。
达也已经去了浴室，其他人大概还在男生组活动室里等待吧，那先回房间早点歇息吧。上条这样想着。
“嗯，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吧。”
走到楼梯口时，一个声音从那里传来。
是谁？上条这样想着，走上了地下二层。
客厅里此时却空无一人。
“在这月黑风高时分，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声音再次从上方传来。
顺着声音来源，上条来到了地下一层。
“哈哈，或许吧，那么闲言少叙，现在那些孩子们都已经去休息了，周围也没有别人，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地下一层，那里除了有间练武馆外，还有这地下基地里唯一能够看见外景的阳台——准确说，虽然说是叫阳台，但实际上并不通风，只是一间由透明材料打造了天花板和四分之一的墙壁，可以看见水底光景的水下房间而已，白天的时候会有阳光照下，但现在是晚上，此刻自然是一片暗淡。
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能够看见赫一个人站立在阳台正中央，透过透明天花板和湖水仰望着星空。
“是吗？好的，这边就继续拜托你了，届时我也会安排接应，那么那两个地方现在进展又如何了？”
没错，赫在和什么东西说话。
可是即便光线很暗，上条还是能够确定，此时那里的确只有他一个人，完全找不到第二个。
并且实际上上条也完全听不见另一个声音，从客观视角看，他就是在自言自语。
“是吗？那她还真是很有干劲啊，毕竟你也知道，现在两个世界时间进展不同，虽然我们这里已经过了快两个星期，可那边大概只过了一天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成改造，不亏是电子的女帝。”
电子的女帝，这个称呼上条曾经从古城那里听到过，是他的另一个挚友，蓝羽浅葱的称号，而据美琴所说，她那台叫AAA的机械在来之前被交给了浅葱进行改造，想必赫此刻说的也正是这件事吧。
虽然从一开始就得知赫一直在观察着自己一方的世界，以至于刚一见面就对众人的情况了如指掌，但并没有谁真的问过他究竟是通过什么途径得知，只是默认了是KARMA赋予的能力所致，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看，恐怕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那么，狮子王机关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
“嗯，这样啊，没事，这就足够了，毕竟就算是吸血鬼真祖想必胃口也没有那么大吧。”
“……”
“呵呵，开个玩笑了，那么阿尔迪基亚呢？”
“……”
“好，没问题，本来也不是说一定就要拉更多的人到这里，原本的世界现在也有受到威胁的可能，那个时间线自从被架起两个世界的通道后，想通过让世界支点离开以冻结从而达到保护目的的办法恐怕已经不可行了，为此那边的防护措施也必须得做好，最好也拉拢一些力量。”
“……”
“嗯，我知道，顺带问一下，三大真祖那里有消息吗？”
“……”
“好的，没事，这并不重要。”
难道说，赫他其实一直有一个常人看不见的线人？
上条不禁回想起出发前的种种异样——奈芙蒂斯和娘娘，与悠二有联系的那个红世神，库温瑟与贺维亚的长官，达也和深雪的姨母，还有那个被古城称作“小那月”的老师，他们似乎都在无人告知的情况下便知晓了这里的情况，此外还有和人他们收到的神秘邮件……种种迹象都暗示着，两个世界之间或许存在着一个“接线生”。
而且此刻，这个“接线生”很可能就近在眼前，只不过上条看不见而已。
如果是达也的“精灵之眼”或者夏娜的“审判”也许能够看得见？上条这样想。
“弦神岛方既然进展一切正常，那么学园都市那边又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上条顿时集中了注意力。
近两个星期没有得到新的消息，他显然对一方通行那边的行动也非常在意。
“……”
“嗯，嗯，这样吗？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在进行过第一次运行后承载能力确实大大增加，所以就算转移一万个人也是可行的吧，只是没想到一方通行能够放下这个心结啊。”
“……”
“嗯，当然，我明白，我会做好足够防护措施的，世界各地我都留有庇护所，也都有KARMA的保护不会被发现，届时只要在其中躲避，就不会有危险。”
虽然没有明说，但上条还是听了出来，那“一万个人”，显然是指“妹妹们”，即一万个御坂美琴的克隆体。
这件事如果换作上条来决定，那他大概率是不会答应把妹妹们卷入战场的，这点一方通行想必是也一样，因此上条并不认为这会是一方通行主动提出的方案，此刻他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或许也是赫和他的那位看不见的“接线生”为此废了些口舌的结果吧，又说不定他的那边同样也有一位能够身居幕后掌控大局的“中介”为之做了些什么，显然，学园都市里最能够担任这一角色的，非亚雷斯塔莫属了——如果他的确现在还活着的话。
虽然上条打心底还是不能完全接受把妹妹们带到这里的做法，但考虑到即使留在原本世界，妹妹们也一样会受到威胁，加上赫也表明了会为妹妹们备好庇护所，并且再考虑到一方通行的能力也必须搭配御坂网络才能发挥作用——他长期与御坂网络一同成长，眼下恐怕就算是修复好他的脑伤，也未必能达到同样效果——如果就如未来预测的结果所述那般，一方通行确实是拆毁那台OPHANIM的关键力量，那显然也必须想办法让他的力量最大化发挥才行……想到这里，上条最终决定还是同意了他们。
“那么接下来，英国清教，罗马正教和俄罗斯成教那里……”
“……”
“是吗？好的……”
“……”
“嗯，这样也好，就让他们好好守护自己的家园吧。”
“……”
“是的，我明白，回应他们，禁书目录在我这里不会有危险，我会保护好她的。”
这段话能提取出的信息大概是，各个教会都不会派人前来支援，只会在原本的世界行动，同时他们要求赫照顾好茵蒂克丝。
这反倒是让上条放心了，想想如果他们真的派魔法侧过来，那只怕反而不好收拾，尤其如果派来的人是史提尔那种，且不说这个做事不择手段的必要之恶成员跟自己本就严重八字不合，不久前C还一度把一个分身变成了他的样子，因此恐怕自己的同伴们对他的印象也不会好，要是派了他过来想必一场冲突在所难免吧。
“……”
“哦？是吗？那可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如果有他的加入，我们的行动也会顺利很多吧。”
这句话实在提取不出来什么了，毕竟只字未提这个“他”的身份。
“……”
“嗯，好的知道了，回头代我向他道个谢，那么，还有什么别的消息吗？”
“……”
“这样啊，好，承蒙您的帮助，感激不尽，接下来也还请阁下多多指教了。”
“……”
“放心，那边进展一切都很顺利，应该再过个几天就能投入使用了吧。”
“……”
“那些孩子们吗？当然，我赫垣一定会竭尽所能，辅助夺回他们的世界，也拯救我们的世界。”
赫垣？这是赫先生的全名吗？上条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
“这你多虑了，要知道那些孩子们也不是些碌碌无为的平庸之辈，他们都是在自己的世界里创造过奇迹的人，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会被打倒甚至退缩的。”
“……”
“嗯，我明白，为了阻止阿尔法德的疯狂计划，也为了粉碎‘她’的阴谋，赌上一切战斗吧。”
什么，“她”？这句话令上条一惊，以至于差点发出声来。
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眼下的敌人除了C之外，还有一个人。
虽然现在他满脑子的疑问，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的时候，赫已经转过身来，打算离开阳台。
“周围没有别人”，从这句话看，他大概是不希望这次谈话被听见的。
上条先一步下了楼，看样子并没有被发现。
回到三层时，由于跑得太快，在拐角处他不慎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疼疼疼，喂，你怎么回事啊，看着点路啊。”
是古城。
“抱歉，晓。”上条草草道了歉，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正好，看样子你也已经洗完澡了吧，一会儿能到活动室来吗，有些事要和你们说，我现在去叫其他人。”
“啊？没搞错吧，这可都十点多钟了啊。”古城很不解，“就算我因为有吸血鬼体质影响，其他人现在也该休息了吧。”
“抱歉了，但这事很重要，晓，拜托，如果可以的话也帮我叫一下大家吧，尽量多叫几个。”说完这些话后，上条便转身离开了。
“唔……算了吧，那我就帮你这一回吧。”古城无奈地自言自语道。
（九十一）
“看样子该来的人都来齐了，那么快点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美琴一手撑着脸，一手用指关节敲打着桌面，看上去显然是不怎么高兴。
结果还是多少有些意外，本以为天色已晚，大家应该都想着早点休息，不会有多少人来，但实际上除了“公主殿下”和莉娜有个人原因，以及爱丽丝的机械身体到了需要充电的时候外，所有人都响应了他来到了活动室里。
虽然其中有一部分人看样子并不是非常情愿。
“那么晚把你们叫过来，实在是有特殊原因，还请各位谅解。”上条先是向所有人表示了歉意，“不过，这件事也确实很有必要找你们好好谈谈。”
“既然我们都已经过来了，那还有什么好道歉的，还是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库温瑟带着催促的语气说。
上条点了点头，随后，他把在阳台上听到赫与某个看不见的意识的对话的事情，以及对话中提到的可能与C同为此行敌人的“她”告诉了众人。
也许是考虑到赫说不定也是有自己的计划和打算才会背着他们，上条决定暂时先不直接透露他提及到的在原本世界展开的各种具体工作状况，之后若有需要再视情况而定。
尽管如此，透露出来的那一小部分显然也依然是个重磅消息，听完上条的讲述后，在场的人顿时都提起了精神。
“比起内容，我倒是更好奇他居然还会有那么大的秘密没有告诉我们啊，毕竟我们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有一位能够读取思维的精神系能力者。”美琴看向食蜂说道，“不过说起来，你有读取过赫先生的记忆吗？”
“嗯，有的。”食蜂点了点头，“实际上第一次来到地下基地那天，我就读取过他的记忆和思维，而结果也显示与他所言完全一致。”
“既然这样，你有读取到他关于这个看不见的人这方面的记忆吗？”黑雪姬问道。
停顿了一会儿后，食蜂摇了摇头。
“所以说我也很惊讶，实际上最开始时，由于我对他还没有抱有十足的信任力，所以我也经常在他说话时读取他的思维，几天下来几乎是把他的大脑完整而彻底地读取了一遍，但即使如此我也从来没有找到过关于这个看不见的人的任何记忆。”
“说起来，赫先生的KARMA能力，除了能看到未来之外，还有一个是隐藏自己的行踪不被C发现吧。”和人回忆着说道，“如果是这样，会不会他同样也拥有一种能力，将自己一部分记忆也封藏起来从而不被发现？”
“嗯，有可能，这事不禁让我对他提起几分戒心了，毕竟既然他能藏住这样一个秘密，很难说没有更多事情瞒着我们吧。”达也说。
“不不不，这倒还不至于。”上条摇了摇头，“虽然赫先生确实藏着秘密，但就从当时那些话看，他立场上跟我们确实还是一致的，可能是他也有自己的计划打算，所以才瞒着我们吧，这点上我想我们还不需要太过戒备。”
“嘛，谁知道呢……”贺维亚望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道，“不过说到那个看不见的人，你是说他可能是赫先生安排在我们原本世界彼此交流情报，类似于线人一类的角色没错吧。”
“嗯，大概是这样，从赫先生的话来看，他确实是在从那个看不见的人那里获取原本世界弦神岛和学园都市的工作进展情况。”
“弦神岛？他都说了什么？”古城顿时提起了注意。
“学园都市那里又怎么了？”美琴也对这话有了反应。
“这……”上条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就是那个啊，一方通行那边的准备工作，还有那个叫，蓝羽浅葱是吗？她对那台什么AAA的改造之类的……”
“不过，既然有这么一个看不见的‘线人’，看样子芙萝蕾缇雅长官那边似乎也可以得到解释了啊。”库温瑟说，“虽然刚来时就猜测可能是赫先生的缘故……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层关系。”
“这么说来，南宫老师和师父那边也是……”雪菜说。
“还有姨母大人那里……”深雪说。
“这么说那封来路不明的邮件也是……”明日奈说。
看得出，大家想到一起了。
“剩下还有的，就是那个‘她’……”和人又提及了这一点。
“这个，应该不是什么真实存在的人吧，说不定就是指那台叫O什么的机器？”辽太郎提出猜想。
“我觉得不太可能，上条不是说，他听到的话说的是‘她’的阴谋吗？如果只是机器的话想必应该不会被这么形容吧。”拓武反驳了他。
“或者也说不定是那个OPHANIM有自我意识呢？就像公敌……being那样。”春雪说。
“我的下仆，请不要把我们和那种东西混为一谈。”梅塔特隆发出不悦的声音。
“又或者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OPHANIM确实是支配者C自己建造的机器，那个所谓的‘她’则是另一个看不见的幕后黑手，正如那个不可见的‘线人’之于赫先生那般。”达也说出了另一个猜想。
“那也就是说，存在两个我们看不见的意识体吗？”和人低下头来思考着，“又说不定这两个意识体正类似于Administrator和Cardinal的关系，相对的，赫先生大概就相当于夏洛特，而C，大概是骑士长贝尔库利……”
“不不，再怎么说，也不该拿骑士长那样的人和C相提并论吧。”明日奈连忙否认了他的形容，“真是的桐人君，你这句话要是让爱丽丝听到了可是会生气的。”
“啊，说的也是……那就，元老长丘德尔金，他那样的角色吧。”
“不过，如果双方都存在这样一个看不见的幕后人物……”黑雪姬开始思考，“他们二者之间的关联，想必也只有KARMA了吧。”
“学姐是想说，KARMA里面本身就藏有意识和灵魂之类的吗？”千百合说，“可是，我们怎么就没有听见……”
“不，我听见过。”春雪打断了她，“没错，那一次确实是有人在和我说话，还给我看了那个影像，也正是因此，我才会决定前往桐人的时间点。”
“这么一说我也……”和人也陷入回想，“虽然不是直接和我说话，但也经常通过梦境的形式暗示我即将到来的危险，尤其是……”
曾经，和人在自己的世界遭遇过一只原肠动物袭击，最终不敌晕倒，可醒来时它却已经被杀死，自己的伤也被治愈，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于怀。
“其实说到底，KARMA这个东西本身就已经很可疑了吧。”古城说，“你们想想，一块从地下挖出来的青石，居然能隐藏那么强的能力，发掘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并具现化什么的。”
“说的是啊，那么强的能力，连晓都做不到，一块青石却能做到。”库温瑟说。
“喂，虽然道理或许没错，但你为什么会想到我这边。”
“没什么，只是在想既然同样是真祖，那是不是也有类似‘空想具现化’之类的能力而已——当然，实际来看没有就是了。”
“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了啊，再怎么说真祖也不是万能的啊。”
“不仅仅是内心的具现化，仔细想想，那个人他，甚至间接利用KARMA的力量，把我们所在的世界都打成了碎片……”黑雪姬说。
“虽然他说这是因为程式未经测试，但不管怎么说光是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很夸张了啊。”和人说。
“是啊，就我的印象里，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恐怕只有魔神了吧。”上条一边说一边思考着，“难道说，那个青石里隐藏着的，正是这个世界的‘神’吗？”
“真要是这样可就有点出乎意料了，你们此行要面对的，居然是一场以凡人之躯对抗神明的决斗。”欧提努斯坐在上条肩膀上轻声说道。
“神明吗？不过回想和C的战斗，也确实很有对抗神明的感觉就是，最直观的莫过于凡人之力无法伤及神明这一点，化解任何形式招式的黑金属外壳，使一切三维空间内的进攻都扑空的高次元护膜，好不容易绕过了这两层，结果居然还增加了反弹伤害的能力……”和人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说起来，对于这一能力，我们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出对策啊。”
“能弑杀神的只有神，只怕想要突破这招神罚一般的防线，还是得靠另一个神大人才能找到突破口吧。”雪菜说。
“是啊，说到底，不管怎么说眼下我们也只能先同赫先生合作才行了吧，要不然我们根本连大方向都把握不了。”古城说，“就是经过这一晚后，总感觉今后我们很难一如既往地面对他了啊。”
“那个，我可以说句话吗？”一直沉默不语的茵蒂克丝突然开口了。
“嗯？怎么了吗茵蒂克丝？”上条目光转向她。
“当麻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在默认大叔瞒着我们什么的前提下和我们讨论这件事，但会不会，大叔其实并不想瞒着我们，只是还没来得及和我们讲就先被当麻偷听了呢？”
“这……不可能吧，如果他真的打算告诉我们，那为什么还要说‘周围没有别人’……”
“不过仔细想想这确实也是正常人的反应啊，毕竟我们平时打电话时也不会希望有人在旁边偷听不是吗？”明日奈说。
“这……那这么说，为什么还要封闭一部分记忆……”
“说不定大叔他也很清楚，我们在场的人中存在像当麻这样喜欢不顾一切逞英雄的人，所以担心如果让我们过早知道某些真相，就会有人鲁莽行事，不仅破坏原有的计划还导致当事人陷入危险，因此才保留了一部分没有告诉我们呢？”茵蒂克丝一边说，一边用仿佛带着怨气的眼神盯着上条看。
的确，上条当麻自己就是一个会为了不认识的人奋不顾身往前冲的性格，这点也经常被茵蒂克丝责怪，也难怪她会这么想了。
况且实际上在场的人中多少有这般性格的人显然还不止上条一个。
“要是小不点说的是真的，那你这次可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啊。”美琴望着他说。
“总而言之，接下来我们依然要依靠赫先生的帮助，而如果还想与他合作，这件事就必须要好好解决，不说获取更多未知情报，起码得知道他隐藏这些真相的目的，否则单是我们与他之间的信任问题就会对接下来的行动造成极大阻碍，所以……”
和人说到这里，突然把目光转向上条。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看向了他。
“喂喂，你们怎么了，干嘛都盯着我看？”面对如此多目光，上条顿时感到十分窘迫。
“还能是干嘛？当然是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了。”美琴回答道，“毕竟这件事是因你的偷听而起，那你来负责解决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吗？”
“为，为什么啊，我这又不是拿别人隐私制造大新闻博取关注，本意也是为团队大局着想，才会找你们说这事啊，为什么又要我负责。”
“既然如此，做好人做到底就是了。”古城说。
“可是……可是就算我想做，我又要怎么做啊，总不能直接走到赫先生面前说，‘我偷听了你的秘密对话，请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吧。”
“当然是通过与他问话，以旁敲侧击的方式，从对话中提取关键信息，这可是打探情报的常识。”达也用理所当然般的语气说道。
“达也，你是军人，我就是个普通高中生，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有这种技巧？”
“有什么军人不军人的，咱们大家年龄都相仿不是吗？同样都是十六七岁的人，军人能做到，你为何就做不到呢？”同为军队出身的库温瑟发话道。
“你啊，这分明是强词夺理吧，哪有这种奇怪的道理啊！”
“总之决定了，由你来负责和赫先生交涉，找出他隐瞒部分真相的实际目的，就当这是我们交派给你的任务吧。”黑雪姬拿出了身为黑王的领导气质。
“就是这样，这事交给你了上条，祝你好运，我们等着你的消息，散会！”
和人说完这句话后，众人纷纷起身离开了活动室。
“对了，还有明天的外出巡逻任务，不要忘了。”走在最后一个的美琴在出门前留下了这句话，随后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最终，只有上条一个人依然僵在座位上。
“啊——果然还是不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