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搬运)基本演绎法
这是em-2为数不多可以从大大小小的案件中腾出来的时间。此时的她正陪着指挥官在游乐场,向着傍晚的昏黄日光,拿着冰淇淋准备结束这一天美好又疲惫的行程。他俩正有说有笑的向前走着,突然有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匆匆走过,碰到了em-2的肩膀。
“对不起。”那人丢下一句冷冷的道歉,就提着大箱子快步往游乐场最偏远的地方走去。凭着多年侦探的直觉,em-2当然察觉到那人气息的不对劲,而心中由然而生的正义感使她一定要去探明这个事。
“你先回基地,我处理点事情,马上就会回去了。”em-2对指挥官抛下这一句话,也匆忙跟着前去游乐园深处。
当em-2搜寻到那个小巷时,正巧碰到那名男子和另一位黑衣人进行交易,em-2翻出随身携带的微型录像设备,准备记录他们的一举一动。“五百万一粒可以么?”“爽快,成交!”那个男人随即打开箱子,展示给另一个男子,em-2惊讶于这笔交易金额的巨大,更窃喜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鱼儿咬钩了。”
“什!....”一股剧痛从后脑勺传来,em-2失去平衡,向前踉跄两步,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那名黑衣人放下手里的箱子,残暴的抓住em-2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早就注意到有些小虫子开始躁动的跟在后面飞了。三个月前你开始接触到我们的边缘,如今可是越调查越深了。”他让另一个人帮他把箱子里的东西取出来,那是一个用精密的玻璃仪器装起来的一粒药丸。
“蚊子可以到处乱飞,但一旦进入了人的视野,开始吸人的血,它注定会死的。”他撑开em-2的嘴,把药丸送了进去,强制她咽下去。药效很快就表现出来,em-2虽然还没醒,但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呻吟了。
“效果不错,”三名黑衣人从容的收拾了东西,又把她刻意搬到巷子外能看到的位置。“就正好由你来做实验了。”三人丢下em-2就快步离去。
当em-2再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糟糕!”em-2摸遍自己的衣兜,也没有找到那个相机,看来是被有计划的他们拿走了。只是这搜寻衣兜的过程竟变得有些费力,em-2感觉自己的衣服大了好多。
“难不成!”她想起早年间一部非常火爆的侦探漫画的剧情,不顾裤子变长绊她自己一跤,连忙跑到游乐园的哈哈镜前,不出所料,“我变小了。”尽管已经有了这样的念头,但完全与漫画剧情重合的事却也是在难以接受,“接下来要怎么办,”哈哈镜中顶着一头蓬乱头发的少女托腮思考着,“漫画里....找到另一名侦探!”她想到了,既然事情变得和漫画一样离谱,那就索性一切都按照之后的剧情进行,因为如果是真的,那么之后的事就会如同漫画一般,被自己知晓过程和结局。

她经常来这里拉琴,因为自己对乐器一窍不通,又怕在家里练习会影响到别人,于是选择了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她也不必担心有什么坏人来到这里,因为...
“不好听。”一个和她一样银色短发的成年女性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她每天都要来这里听她拉琴。这个穿着一身西装的女人,更像一名有魄力的男性,她叫汤姆森,她在第一次和她相遇时自我介绍说的。
“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么?”女孩放下小提琴,对台阶上的汤姆森跺脚,“每次都是这么批评我,我这几天的练习没有一点长进么?”
汤姆森眯起带着单边眼镜的眼,她的帽子扣在一旁的阶梯上,“确实有进步,”她端起烟枪嘬了一口,均匀的吐出一串长雾,“不过就是不好听。”
“就知道吸烟!小心肺癌!”女孩气不打一处来,咒骂台阶上的她。
汤姆森把腿上的猫咪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抓着帽子,单手撑地翻身到地面上。她走到女孩旁边,腰间的般若面具和腰带撞的咔咔响,她示意小女孩把小提琴拿来给她,“我不会死的,在我演奏出属于我的乐章之前。”小女孩把提琴递上去,汤姆森接过提琴,反手把自己的大帽子扣在小女孩头上。
女孩被硕大的帽檐遮住眼睛,正准备调整时,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再看见汤姆森时,则是她拿开了小女孩的帽子,戴到自己头上那刻了。“真好听!”小女孩由衷的赞叹,那首曲子几乎让她忘记时间的存在,“这就是你说的属于你的乐章么?”
汤姆森蹲下来,笑着抚摸小女孩的头,“还没有那么快,我要献上的是旧世界的葬歌。”小女孩虽然不懂,可她看汤姆森一副笑脸也不像坏人。
“教我拉小提琴吧!”
“你真的想学么?”汤姆森口中有草叶的淡香,全然没有烟那种糟糕的气味。
“想!”
汤姆森重新站起身,小女孩则提着琴箱跟在她身后。“跟我走的话,不要和爸爸妈妈说些什么么?我可是十足的坏蛋哦?”
能演奏出这般音乐的家伙,心怎会污浊呢?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眼前这个人不会把自己拐跑的。

“我知道了,”em-2缩小后找到了李恩菲尔德,她以杰出的推理能力被称为末世的福尔摩斯,此刻她正叼着烟斗,紧皱着眉,“要是有这本漫画的狂热者,真的去实现漫画里的内容的话,这倒是有可能。但之后的事情会不会按照漫画里的来,我还是倾向于科学。”
“这样...”一同电话打断了李的话,李朝em-2比了个失礼的手势,接起了电话,“喂?嗯,我是李恩菲尔德。嗯嗯,你是说三小时前么?好,我明白了。”李放下电话,示意em-2继续。
“刚才那是什么?”em-2完全被刚才的电话吸引了注意力。
“没什么,只是普通的小孩子走丢了而已,正巧是个千金,又是信不过警察的主,肯出高价请侦探了。没想到这个时代还有人相信侦探啊。”李拿起一个长柄歪到一边去通她的烟斗,又向前瞥着em-2,“看的出来你有想问的。”
“我们格里芬事务所,不大不小刚好有五名侦探,而她们五个呢,又恰好实力不俗,我正打算分开处理你这边和那边的事。”李正说着,64自和马盖尔推开了二楼的房门。
“李!楼下有警官找我们协助办案了,我上来商量下。”
“正巧,你和马盖尔直接去好了,事成之后记得找他家夫人补齐费用。”李让他们离开后,又对em-2说,“楼下只剩蒙德拉贡和p90两位了,我让她们随你行动,其他琐碎事物我也交代清楚,那就开始你的调查吧。”

em-2一行又回到了那个游乐场,虽然已经过了一天,但由于这个角落太过偏僻,案发时的痕迹仍然被很好的保留着,此时的em-2正蹲着身子对着昨夜被自己身子压过的草地发呆,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别这样,草因为含有水分,这一天的时间也足够被压弯的它们恢复一部分,就算你找到了脚印什么的东西,也多半不能准确的算出他们的身高体重了。”蒙德拉贡站在一边,提醒她,“除非你真能从泥土里扒拉什么出来。”
“可是只有这里是我和他们相遇的地方,别的没有哪里能找到线索了。”
“啊咧,侦探可不能拘泥于放大镜和笔记簿啊”p90接过话,指着墙角处的监控,“既然科技这么方便,何必让自己受苦呢?”
于是三人直奔游乐园的监控室,在征求同意后,调取了昨晚的监控,仅十五分钟,三人就发现了他们的全部行踪。
“游乐园只有出入口处呈现自然的有序状态,在这里不难找到,”em-2关掉回放,看着抄下来的两串数字,“即使他们换装了,手中的箱子还是能锁定他们,再加上一点猜想他们开车的运气。接下来就是游乐园之外了。”
p90见刚刚出去的蒙德拉贡推门进来,就示意em-2“李那边已经替我们沟通好了,我们现在可以直接赶过去。”
又经历了两小时,她们三人追溯到了那些黑衣人的窝点,其中高瘦的和一个壮实的住在一起,另一个,也就是从背后打晕em-2的那个人,她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的人,则住在另一处。
到那两个男的的窝点大约半小时车程,三人提前两个街区下了车,十分迅速的向那里摸去,在一旁遛狗的人看来,这两个不过是着急忙慌的去逛商场或什么的疯丫头带着一个小屁孩罢了。
遛狗的人。
em-2与其中一个魁梧的大叔擦肩而过时,突然感到他四周泛起的熟悉的气场。她三步并做两步,折返回去追他,而那个男人也在一瞬间意识到了这三个姑娘的身份,甩开狗绳头也不回的朝前方奔去,那只对于em-2来说过于凶悍的狗扑了过来。
“小心!”p90用自己的单肩皮包抡在狗头上,又飞起一脚把狗踢了好远。蒙德拉贡和p90两位也不是吃素的,在em-2反应的下一刻就明白过来并且跟进行动,而没有被狗纠缠上的蒙德拉贡则先一步拐入了一个巷子。
旧街区房子的布局毫无章法,巷子也是四通八达,可毕竟蒙德拉贡有着过硬的身体素质,在蒙德拉贡就要追上时,她的视线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本能的,蒙德拉贡止住脚步,就着惯性向一侧扭转身子,果不其然,撞上了躲在黑暗中的另一个人,她缩进那人怀里,同时双手架住男子拿刀的胳膊,背部发力,双手向前拉,整比蒙德拉贡高一些的黑衣男子就被整个人贯在地上,一记危急之中的背摔,又一气呵成。蒙德拉贡踩在那个男人拿刀的手臂上,拔出自己的手枪:“我劝你另一只手不要妄动,除非你认为你比子弹更快或是你比子弹更硬。”蒙德拉贡看不到黑衣人的脸,但是黑衣人明显的没有了反抗的动作。
就这么僵持了五分钟,p90带着em-2赶了过来“我们找到了毛线,不知道勇士有没有打败迷宫里的恶龙呢?”
“充其量只能算一只吧。”蒙德拉贡冷哼一声,抬起了脚,三人一并把他绑了起来。靠在墙边。
蒙德拉贡缓了缓神,刚刚激烈的动作让她有点头晕,可明明之前在格里芬又更危险的情况,或是更激烈的运动,她都没有这样的表现。或许是追到深处密不透风了...
p90的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好了——”p90拍拍巴掌,“黑衣人先生,我姑且这么叫你。如你所见,你已经被我们抓到了,但我们不是警察,不会把你关起来,只要你肯为我们提供其他两人的证据,我们会帮你求情的。对的,我知道你还有另外两个同伙。”
p90见他装傻,就把em-2拉过来,“看好了,黑衣人先生。这个小姑娘,曾经的名侦探,而你们搞了个什么‘银色子弹’把她变成了小萝莉。据我了解,这是一种还未在市面上出现过的,根据那本漫画里讲的,毒品。你可知道贩毒是什么罪吧?你要是乖乖配合我们,”p90拨开em-2的发丝,露出她一小块后脑勺的红肿,“把解药给我们,我们只会说你袭击了一个少女,而且这个少女会在警察那里原谅你,你充其量只会被说教三天而已。”
p90见他的眼神飘忽,有些动摇,便对蒙德拉贡使眼色。于是蒙德拉贡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p90,力道之大,使她踉跄这跌坐在地上。
“少搞着有的没的,我说着你给我听着。首先,”蒙德拉贡伸出一根手指,“我是侦探,不是警察,我才不需要文明执法,我只需要结果。二,这里又是旧居民区的最深处,根本没有人看得到,四周居民也只会觉得是几个混混在恼矛盾而已”蒙德拉贡晃晃第二根手指,把它变成三根,“三,你差点把我杀了,而现在你被我绑着,我可是很愤怒的。四,我的同伴,好朋友被你们无理由的袭击了,于是我同她一起调查你们几个人的团伙。五——我浪费了这么多口水你怎么还不明白?!”变成巴掌的手一下子扇在那个男人脸上,一个红印清晰的显现出来,“我在问你话,不是在给你讲相声!”蒙德拉贡一拳砸在他脸庞的墙上,碎裂的墙皮把原本就红肿的巴掌印部分划了几道血渍。
“好了,”em-2拉住蒙德拉贡衣服的一角,“我想他已经明白了。”拉开他俩之后,em-2凭着身子小巧的优势,趴在那个男人肩膀上,关心的摸着他受伤的脸。
唱黑白脸,是审讯中成功率很大的方法。
“她只是有点心急了。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只是不情愿的为别人干活,为别人冒险而已。袭击我也只是迫不得已的举动吧。疼么?”em-2朝着男人的伤口吹气,“你跟我们讲清楚,到时候我们会和警方解释明白的,你也不容易,干些肮脏的事还要提心吊胆怕出危险,这我都能理解。”
那个男人的眼睛从疑惑变成后悔,又对em-2所描绘的满怀希望,只是突然,眼睛所表现出的情感全部褪去了。“快让开!”蒙德拉贡终于想起空气中一丝丝的怪味究竟是什么了,她上前一把扯住黑衣人的衣领,即使在被绑住沉默不言时,他都把下半张脸埋在领子里。可是迟了,那个男人将缝在衣领夹层中的药片舔舐进身体内,这种药的毒性,哪怕粘上一点也会立即死去。而这个男人,在威逼利诱前选择了去死。
“现在怎么办?”失了到手的机会,p90有些慌乱。
“我已经和李说过了,她会接管后事的。”蒙德拉贡将黑衣人的帽子盖在他脸上,为他把绳子解开,衣服整理平整,“李让我们尽管干我们的,事到如今也只能继续下去了。就算是为了他的决心。”三人将男子的遗体安顿好后,直奔那个窝点,它就在巷子的尽头的一栋小平房,当她们用手段打开门时,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掉皮的墙壁和腐朽的窗框,根据地上灰的不同厚度,还能辨别出哪里曾有一张床,哪里摆过一个书架。“人也死了,屋内也都被搬空了,”房间里的怪异的香味让em-2感到不安,“可是这味道,好像前一刻还有人在这里似的。我们的线索被人为的掐断了。”三人连墙根都搜了一遍也无果,只好退出来。“无妨,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去呢。”蒙德拉贡安慰到。
刚出巷子口,就又遇上了那只没有主人的狗,那只狗在朝着一个和em-2现在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嘶吼,“姐姐!”小男孩看见三人,大声呼救起来,冲去去的又是p90,一样圆的弧线,一样的一记飞踢,那条恶犬又飞了出去。“好了,快走吧,这狗太危险了。”p90挡在小男孩与狗之间,催促小男孩快走。他便扭头跑开了。
处理完插曲后,众人一并上了车。“或许我该对他好一点的。”蒙德拉贡因为唱了黑脸,所以对于他的死亡还有些纠结。
“你总是这么温柔,对谁都一样,”p90带上墨镜启动了车子,“那只是一个手段,不管是谁凶他他都会死的,倒不如说已经有人安排好了他的死亡。”
“话是这么说...”
“好了,下一站在等着我们。”p90按了按喇叭,“打起精神,我们必须赶在那个逃跑的家伙之前到。”

“这就是那个失踪的小女孩练琴的地方么?”64自和马盖尔来到了那个偏僻的巷子里,这里的怪异香气让马盖尔十分不自在,“如此强烈浓郁的气味,相比是刚有人来过。能来到这种地方的人,也只能是一个了。”
“不止如此,”64自走到一旁的台阶上,发现了一道痕迹,她拿着放大镜的另一头,用柄在阶梯角上假装敲着。
“不是磨出来的,”64自抚摸着那个小槽,它周围边缘处有细小的裂纹。64自又把手缩回来,手套上多了一层淡金色,“明明是贵重的东西,却要刻意在台阶上磕。”
“猫毛,”马盖尔从墙边捡起一撮散落的猫毛,“那个女孩家里养猫么?”
答案显然是没有,同样的,他们家也不会有能大力摔打的镶金物品。
“所以这气味大概就是犯人留下来的了。”马盖尔看着64自的发现,“看来他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可能还和小女孩很熟。
两人便又去找到了女孩的父母询问这事:“她在丢之前有何家里说过自己遇上什么人么?”
母亲好生回忆,想起来“有过,女儿曾经给我们说过在她练琴的地方遇上了一个大姐姐,小提琴拉的很好,而且,很爱吸烟。”
“我大概明白这是个什么味道了,”回到现场的马盖尔向来以猫自居,她的鼻子也和这些动物一样,“可是这不是普通的烟草,我敢打赌大街上没有那个男人会吸这种烟。”
“所以这个是磕烟枪的痕迹么?现在这个年头还用烟枪,真够少见的。”
“少见最好,这种特殊的烟草和贵重的烟枪。我们的搜索范围小了许多。”进行简单交流后,二人便以此为线索继续调查。

汤姆森斜靠在一张古典的大方桌边沿,她手中拿着一瓶酒一样的液体,她将瓶子推出去,瓶子沿着平滑的桌面移到阴影里。紧接着是打开瓶子的声音,喝下去的咕咚声,然后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他死了,但是她们也没能找到任何线索,于是她们朝第二个地点去了,我亲眼看到的。”
汤姆森举起烟枪长吸一口,吐出有着异香的烟雾,“辛苦你了,我的线索终究会透漏给她们,你们本不必赴死的。你们在我身边干了这么久,我应该让你们见到新世界才对。”
“哪里,我们都是十恶不赦的怪物,能跟着您就已经十分荣幸了。您所希望企及的新世界我们都清楚,那里太美丽,容不下我们这些肮脏的人。把我们当做铺路石,足以。”
汤姆森没有立刻接话,她又吸一口烟,然后全部吐出去,当气息绝时,又把烟枪凑在嘴边,如此反复。“我不知道我是否正确,但是我在做我认为对的事。”
她吐出最后一口烟,在桌沿磕了磕烟枪,直起身来,“联系他吧,我会永远记住他的牺牲的。”

三人将车停在一个庄园门口,四周十分空旷,就算提前下车将车藏好也没有意义,反而是开车逼近可以在目标逃跑时第一时间追捕。
庄园的门开着,可里面整洁的却不像进贼了的样子,“姑且认为这是夹道欢迎吧。”p90说着就下了车,朝庄园内部的宅邸靠近,后面两人也一并跟上。到了正门,正门虚掩着没有上锁,三人却觉得诡异了。“有人在么?”em-2怯生生的推开了门。
而面前,穹顶巨大水晶吊灯的正下方,一段上等的丝垂着,上面悬挂着身着西装,吊死的男子,水晶灯把光线撒在他庄重的西装上,将他的脸用阴影糊住,除了倒塌在地用来垫脚的书架,整个画面如同油画一般协调。中心庄严的男人垂着头,黑色以白色连接着水晶,光和影又渲染了他们。“呕”em-2蹲下来干呕起来,伴着涨红脸的咳嗽。她们不知道怎么去评价这个画面,除了em-2的反应外,她们只是站着。
“我们来晚了,”不知道是谁在惨白的灯光下打破了沉默,“所以我们还进去么?”
“那也只能这么做了。”三人小心翼翼的沿着墙绕过中间房子主人用生命摆出的艺术品朝房子里面走去。
仅仅是简单的浏览一遍,就几乎花了半天时间,可留下的东西却不多,三人只知道这里是曾经一个黑帮组织的大本营。“联系老李吧,剩下的交给警方...”在做最后一次环视的时候,蒙德拉贡注意到了挂在三面全是书架的空间最上头的画,“天使来自地狱,恶魔来自天堂。”那幅被挂反的画,多被圈里人这么解读。随后她便注意到剩下的画不是左右颠倒,就是上下颠倒。
“如果是这么收藏,未免太没品了,”蒙德拉贡继续想,“那一定是有人可以把它们扭转过来。”
“李说了警察随后就到,我们可以先撤回去。”换去联络的p90回来了,并注意到蒙德拉贡的沉重神情,“发现什么了么?”
“只是有些蹊跷...”“不管是花草还是什么,都不能拼出来什么,大概也不会有人无聊到把什么信息留在园艺上吧。”em-2低声说出自己的思路打断了蒙德拉贡。
“拼图”
蒙德拉贡又回忆起大厅里的死尸“那边的书架,一直摆在大厅么?刚刚我们走了一圈,有这么大的书架的地方也只有那个藏书的空间了。
那些油画才是拼图,虽然排列紧凑,面积不变,却能在长和宽上变化,自然就能覆盖住一个空书架的位置。而那里有什么呢?”
p90和em-2已经行动起来去把画取下来了。当偏左边的一幅画被取下来时,露出了背后的幽深的通道。顿时,一股奇怪的香味扑面而来,“是当时的那种气味!”一切全都接上了。于是三人依次进入通道,对于变小的em-2来说,通道的大小正合适,而对于其他两个就不得不弯腰前行了。“咔”远处有什么响了一声。em-2便先一步往前跑去。
过了一会,em-2脚步的回声听不到了,“怎么了em-2?”
“我们被耍了,尽头是堵实心的水泥墙,上面有喷漆写着回去吧。哈哈。”无奈,三人一点点退了回去。
“我们完全处在幕后的掌控之中了!”退出来的p90恼火的说到,“一路上还忍受了那股怪味。”
“有没有觉得比之前热了好多?”蒙德拉贡一直规矩的穿着衣服,此刻有些出汗了。
“不是你热,着火了啊!”望向窗外的em-2惊觉庄园被点燃了,虽然还没烧到这里,但也近在咫尺了。三人不再想别的,拔腿就跑。

格里芬事务所内,三个灰头土脸的家伙和另外两个姑娘坐在一起。“他把我们给耍了,能找到的线索全是他可以留给我们的鱼饵,李她人呢?”p90抱怨着。
“李在楼上处理事物,我们这一路提出的要求,全是李凭着自己的名望先斩后奏的赋予我们便利的。可是你们是在闹得太大,先是死人,又是烧房子。李现在正挨个向他们解释。”先一步回来的64自她们回答。
“那不能算挑衅了,那是在示威,”蒙德拉贡的语气没有怒火,反倒是一切暂时结束后又忆起了那个就义的家伙,“不惜用生命,烈火高调的宣称我们的失败。”
“失败?没有失败哦。”一旁的马盖尔懒懒的接话,“我们也听过你们详细的描述了,很巧的是,在我们调查的现场,也闻到了那股香气。幸运的是,她留在这里的线索比较多,于是我们得知了她是一个爱抽烟的女性。根据你们所讲,她应该也是某个黑帮的成员。
能在现世住的起那么豪华的庄园,用罕见的烟枪抽不同寻常的烟的黑帮女性...”她在这里停顿了下。
“汤姆森!”众人异口同声,事实就是这么巧合却又浅显,作为本地最大的黑帮的老大,自然有着极高的财力,而在一些正式场合露面的她,也经常性的拿着金色烟枪抽烟。虽说她是黑帮的人,但却不刻意行事,游走在光与暗的灰色地带。遵循着约定俗成的灰色条例的她倒是自由,政府对这类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黑帮间存在自己的体系,互相制约也间接帮助了他们稳定,要是妄动,又指不定引来祸端。于是她便能经常以一个正式的身份出席各种场合,逐渐名望高了,也被各界关注着。
“新型毒药,小孩子...”em-2托腮思考,“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么?难不成她要做人体实验?”
“药物用在你身上让你变成小孩,那如果用在小孩身上会变成婴儿么?”“说不定药剂的成分就是用小孩提取出来的,不然怎么可能变小呢?”一个新的话题被打开,谈论许久后,大家虽想不明白,但没有一个不察觉到两个看似不相干的事物后欲盖弥彰的危机气息。“总之,不能让她在这么自在下去了。我们有把握,但是拐卖儿童就已经打破了她优雅的灰色风度,就足以给她定罪。”em-2已经站起身,准备好要去捉她归案了。
“她是个很喜欢小提琴的人,刚好今天中午在城南剧院有一场音乐会,她一定回去的。”马盖尔翻看着关于汤姆森对于音乐会行程的报道合时宜的提醒,“如果要去的话尽快哦。”

晚些时候,五人来到了剧院,音乐会刚刚开始,这时就确保观众全部就座了。向门口两个魁梧的警卫说明来意后,五人鱼贯进入大厅内,台上一段小提琴独奏恰好响起。
汤姆森感觉有只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她们来了么?”她头也不会的低声问到,在得到回答后她便礼貌的朝一旁的人借过,从观众席中出来,不紧不慢的向逃生出口的位置走过去。正是因为她突然站起,五人立刻锁定了她的位置,朝她奔了过去。
“女士们,在演出期间请不要随意跑动影响别人。”两个警卫拦在她们之前。可她们哪有时间解释,直接略过警卫准备向前跑。
“我们认为我们有义务请你们出去,”四只有力的手搭在了四个人肩膀上,这近乎怪异的力道,不像只是保镖的人能做到的。而没有被摁住的小个子em-2则先一步向前跑去。其余四人则被抓着肩膀拖向与逃生出口相对的出口。
64自被捏的吃痛,回头给了那人一耳光,“不要以为我是女人就好欺负!”而在另一侧的蒙德拉贡则抓住机会,趁他还在发愣时扭身别住他的手,“最好放开她,我可不想让你的手断掉。”被钳制住的那个保镖只好松劲。蒙德拉贡解脱后朝p90她们使个眼色,便拉着64式追过去,只留下p90和马盖尔被拖到了正门外。
另一侧,当em-2追至出口时,汤姆森刚好提前几个身位走到了沉重的防火门那头,于是em-2没多想,紧跟着推开了门踏出去。“在这里哦。”
em-2的视线突然完全由黑色的物体挡住了,汤姆森就靠在门边,将自己的帽子扣在em-2的脑袋上。她吐了一口烟,异香让em-2一阵头晕。“你们咬的太死,挖的太深了。只有现在,还有转身回到门后的机会。”汤姆森微笑着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还没等到答复,汤姆森的耳机里传来手下的汇报,说蒙德拉贡和64自跑过去了。
“看来你们是下定决心了。”em-2感觉头上的力道突然消失,她急忙摘下帽子,只看到汤姆森一角从拐角处闪过去。“追!”em-2和刚到的后来两人一同朝她追过去,小巷窄长,尽管她们离汤姆森不近,但也不至于跟丢。
直到他们追到一个路口,前方明明是绿灯,但她却驻足停留。两众人的距离快速拉近,这时汤姆森才选择过了马路,钻进行人中,三人刚一追过去,竟发现她已经借着人流又回到了路那头,黄灯忽闪几下将灭,汤姆森微笑着朝着三人挥手再见。
“可恶!”三人快速往回走,却被拥挤的人流朝反方向推挤,最后只有身子小些的em-2和64自赶在车流交汇前回到了路那头。两人顾不得蒙德拉贡,继续朝着汤姆森冲去,到了一个大宅门口,她俩亲眼看到汤姆森进去,可门口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却拦住了各位。“女士,私闯民宅可是不道德的。请问您是我老爷的熟人么?”眼前这个老头年龄很大,却站的笔直,64自能看出那身管家衣服下隐隐的肌肉线条,尽管他和蔼的笑着,却浑身紧绷,处于高度警戒状态。而em-2哪管那么多,直接从老人身旁钻了过去,老头却也不阻拦,只是对64自微微点头,“请您在外歇息等候吧,这间屋子的主人经不起那么多麻烦。”64自这才知道从汤姆森一开始的逃跑就是一个局,她的目的就是让em-2单独直面自己,所以甩掉了蒙德拉贡,把自己挡在门外。不一会,其他三个人也汇合赶到这里,老管家则摆出了一副以一当五的架势,完全不打算放她们进去,看来这种僵局只能到蒙德拉贡联系的警察到场才可以打破。

而房子内,汤姆森正坐在一张沙发上,面前的玻璃桌上摆着精致的酒器和几瓶酒。房间内灯光昏暗,背后厚实的窗帘挡住了窗子,只留得中间一条缝隙射进光线,站在光线最远端的em-2只能清晰的看到她一条银色的亮发。
“现在没别人了,事情因你而起,也该因你而结束。”汤姆森平静的口气好似她刚刚没有被一路追捕耗尽体力。
“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em-2指了指自己变小的身体,“你想用它做什么?”
“更新世界的锋芒,”汤姆森把空酒杯从桌子上端下来,“或许我不该用你们的话,我只是想让世界变得更好。”
“你们打算用这种药物让世界更美好?黑帮还会干这种事么?不用为自己的真正目的解释了。”
“你不明白,”汤姆森打开酒瓶,从中倒出一些酒来,抿了一口,“喝么?白干,我很喜欢这个味道,因为它里面含有抵消我的药物的成分,姑且算是你要的解药。”
见em-2紧盯着自己不说话,汤姆森又开口说:“那我就给你说说吧。首先,如果将它投入生产,那么一切都会变得简单了。哪有什么暗杀,火并,只要一粒药丸就可以解决本要流血的冲突。就连战争,说不定都能通过暗暗给对方的首脑下药来提前结束。这是很人道的,没有任何人会死去。他只不过是重新来了一遍自己的人生。说到这里,二,那些富商巨贾,都会扯下脸面来求得返老还童吧,那我们开多少价都没问题,到时候再把取来的钱都用来雇佣穷人。”
“第三”汤姆森伸出第三根手指,“小孩子的代谢更快,如果有可能,将轻度硅化患者变成小孩立刻移除硅化部位,回复更快,影响也小得多。”
em-2吞了吞口水,瞟了一眼放在一旁另一张桌子上的小提琴盒,她知道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可是,只要是把一个人变成小孩子,再让他感染,硅化速度不是会更快么?还以这种手段使唤人们替你卖力,要他们像之前的那两个人一样赴死么?什么保护,和平,说到底这只能用于暗杀吧。还有那个你绑走的小姑娘,她在哪里?被你带去人体实验了么?你们把她变小,变成婴儿是为了什么?相必是做买卖吧”
“善恶有别,你把我当做坏人,”汤姆森听她提到小女孩,沮丧了好多,“你真的不喝酒么?”
“为什么不把它交给政府呢?”
“政府,”汤姆森眼中有一道寒光闪过,“这个世界上善不纯粹是善,恶也不都为极恶。活在灰色地带的人和事太多太多。”
“如果你还是坚持心中所想的话,你大可叫守在宅子边的警官来抓我,到时候他们就能拿到药的生产配方了。”汤姆森站起身来踱步到em-2身前,把酒杯递给她,“你真的不要喝一口么?”
em-2推开汤姆森的胳膊:“我们的观点并不统一,导致了我们的立场完全相反。再见。”在接到耳机中蒙德拉贡给出的警方要突进的信号后,em-2向后退去。当沉重的房门再一次关闭时,房间里响起悠扬的小提琴声。至少在琴盒这一点上,em-2猜错了。
与此同时,屋外的管家也不再坚持,撤出一步来,让警察通过。房子里传来的小提琴声,更让人确信小女孩就在那里。

手持武器的警员一脚踹开房门,房间内灯光昏暗,只留下厚重窗帘的一条缝隙透射光线,一个身穿纯白连衣裙的小姑娘站在两个玻璃桌子之间拉着小提琴。见警察破门,琴音颤抖起来,女孩先是小声啜泣,又不敢停下弹奏。直到后来琴声抖的再也拉不下去时,女孩无声的流泪,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凭小提琴从肩头滚到脚边。当警员抱住她时,她还在不住的颤抖。
“目标逃跑了,留下一个人质小女孩在这里,看情况是收到很大惊吓,”警员一边安抚着小女孩一边汇报着。
五人这才认为失踪小女孩找到了,放下一部分心来,“我明白了警官,剩下交给我们吧,em-2在进去的时候在她袖子上粘了追踪器,这次她跑不掉了。”
于是正在四处搜索的警员就准备拐回头带着女孩离开,女孩已经收拾好了琴盒,躲在门框后面望着屋里的警员,“我们准备离开这了,你得救了。”警员向外撤出去,女孩则乖巧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或许是惊吓过度,期间问女孩所有的问题她都不开口,只用点头和摇头来回答。警员们把她带上车,姑且准备安顿在警局。而侦探这边则决定派出身手敏捷的p90和蒙德拉贡和一路警察前往追击,其他三人先回到警局。
“你是在擦琴么?”正在开车的中年警员看着后视镜里坐在玩偶熊旁边的小女孩,她正面对着打开的琴盒摆弄什么。
小女孩点点头,继续她的工作。“咔”就在车辆随着队伍经过河边时,一声不和谐的金属音突然出现在后座。
“我觉得你不会记得我了,大叔,”后排的女孩露出可怕的笑容。“砰砰砰”几发子弹分别从前排座椅靠背上窜出,女孩一把多过方向盘,将车径直开向水里。这突发事件迫使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防备,莫名的枪声让他们误认为是黑帮对人质的抢夺。
64自三人也下了车,这时便接到了p90的通讯“我们失败了,我们紧赶慢赶的追逐的只是一只绑着汤姆森衣服的猫。”岸边不管人们怎么呼号,都没有人从打破的窗子中爬出来,此情此景让她感到炫目,至始至终她们都没有摆脱过汤姆森的掌心,一直以来的努力,几乎全部白费...

入夜,一轮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把河面照的明亮,一头银发的女人从水里爬上了岸边,她穿着极不合身的白色连衣裙。身材快要将布料破坏掉一般。一旁的阴影里突然窜出来一个老头,手里拖着一套西装和大衣。
“带来了么?”女人换好了衣服。而老人一边说着带来了,一边摸出烟枪,点着,将另一端伸了过去,女人吸了一口,低身打开老人脚边的琴盒,把那个乐器架在自己身上,随着琴弦和手指的动作,月光下流出悠扬的音乐声。

从那天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了,带着小女孩的警车离奇的冲进河里,在打捞时只找到两名警员的尸体,却没有看见小女孩的踪影,而在此之前掌握小女孩踪迹的汤姆森,也在追查无果后再也没有公开露面过。警方那边也曾调查过沉没的车子,再河水的冲击下内饰已经面目全非,只能从破碎的前挡风玻璃和两人腹部受击判断出当时袭击来自正前方。至于小女孩,警方也一致认为她死了,虽然仍在应付着不愿相信的父母,但搜查力度小了好多。而事务所这边仍在着手于这两个事件,这天四名侦探全部外出调查,只留下还没恢复身体大小的em-2在事务所休息。
在她窝在沙发上小睡时,事务所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高挑女性快步走了进来,自从那次之后,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在联系李来处理后续的琐事。这大概又是某个部门的秘书吧,em-2又把眼睛合上,变小之后,连需要的睡眠时间也增加了。
那名女性径直上了楼,推开房门,李恩菲尔德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喝茶,“请坐吧,我给你泡了茶。”
女人走到办公桌前方的小沙发坐下,隔着一张茶几直面李恩菲尔德,“你怎么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刻意忍了好几天没有吸烟,身上的味道早就该散尽了。”
“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即使你用药物变年轻了一些我也能看出来,”李恩菲尔德喝了口茶,“毕竟你我曾在刑侦科搭班那么久,我也早该把你了解透彻了啊。”
汤姆森也跟着喝了口茶,茶是温的,看来是李恩菲尔德刚刚泡好的红茶,“那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李恩菲尔德指了指窝在角落的小猫,“你会来带走它对吧,选一个事务所人最少的时间。”
“你为什么不来?”汤姆森突然蹦出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和你一样,”李恩菲尔德停下手里的工作,双手交叉拖住下巴,“你甚至不愿意陪她们玩侦探游戏。”
“因为没意思,那都是你我年轻时玩剩下的”汤姆森说完咧嘴笑了。
“不过em-2那孩子在面对你的时候,你讲出的所谓大道理,多少听着有些荒谬,没有逻辑了。”
“说是瞎编,也不能算是。毕竟我也想怀抱这样的理想嘛。”
“包括你加入警方也是一样,你把这叫做理想,你的世界观已经背离于社会了。”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正确和正义的区别的。我的想法是我的,不是社会让我这么做的。”
李恩菲尔德沉默了一会,“对于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我感到很同情,尽管它没有发生在我身上,但我在事件的边缘也能感到你的痛。”
“可我第一个目标已经达成了。”
李恩菲尔德愣了一下:“那天警车里的两位,其中一个就是那次的警官么?”看到汤姆森点头后,李恩菲尔德接着问:“那你之后想干什么呢?继续你的计划么?”
“那是,你要阻止我么?和你在警局时做的一样?”汤姆森眯起了眼。
“那倒不会,我已经老了,玩不起他们认为很酷的侦探游戏了。”李恩菲尔德摇摇头,“我能做的只有在这里喝喝茶了。可我还是希望你早点收手,这样的话,当你也觉得自己老了的时候,我还能有个茶友。”
“我能把猫带走了么?”汤姆森站起身当做回答,“对了,我给那孩子带了白酒,成天缩在小身体里挺辛苦的。”
待她走后,em-2向李恩菲尔德问起她来,李恩菲尔德只是说她是猫咪的主人,自己的好朋友。
......
当天下午,一架飞机降落在本地机场,一个提着琴箱的女孩走进了大厅,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拉着行李。
“我在这!”出站口那侧一个披着大衣的银发女性一手掐着猫咪,一手晃着手里接机用的牌子,“这一个月的国外学习感觉怎么样?”
“太妙了!”女孩蹦蹦跳跳的绕到她身边,“你是怎么认识这样一个外国老师的?”
“老朋友罢了,一次听音乐会时认识的。”汤姆森把小猫递给女孩,自己接过琴箱示意女孩该走了。
“我待会回到家那边就可以拉给你听!”女孩在上车前说,她还有十足的兴奋劲。
“那我倒要看看你进步多少了。”汤姆森望向窗外,刻意安排女孩从机场回来,这下那五人应该也会意识过来了。
“你的那什么世界的歌的计划,完成了么?”女孩回想起她曾经对自己说的话。
“快了吧,不过我现在最想做的,还是坐在沙发里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