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拥有未来记忆的女武神回到了过去:格蕾修的坦白
啊吧啊吧赶紧写了,去把基友他们按在地上打。我这对情侣赶紧被我轰杀啊!我要让他们知道秀恩爱的后果啊!
侵蚀,腐蚀,堕落。
此乃全部,此乃此世之目的。
“曾经重创吾的奇迹之光,这次定要掌控在吾手,因此,堕落吧!侵蚀吧!腐蚀吧!忠实自己的欲望,唯有如此,才能胜利。”
名为希望的琥珀仅仅是束缚了它的肉身,但却无法束缚住它的恶念。
当然,这也多亏了她们。
不管是谁,都拥有强大的负面情绪,这些都被它夺走,吸收纳为己用。
“只需要将奇迹之光彻底侵蚀,那它就是我们的啦,这一场拔河比赛就会是。。。。。”
他还没有彻底掌握奇迹,只需要腐蚀他,侵蚀他,让他堕落,哪怕是奇迹不再选择他,也是不坏的结果。
“每一次服从都会加快他成为欲望的奴隶。”
“摆渡人?被嘱托的后继者?被救赎的信徒?她们都不会注意到这一片,因为,她们也陷入了欲望的泥潭。”
等着吧!希望,我会夺走他,抢走他,让他成为。。。。。
琥珀的表面已经蒙上了一层层的黑暗。
它们不断扩散,愈发浓烈。
直到形成野兽的模样。
此为怨念所化之物。
此乃集合了他们阴暗之物。
它是他们所有人的负面情绪的集合体。
借助于这些情绪,但还不够,还不够,他在克制自己的欲望。
所谓的休息时间是他给自己的克制。
他真的需要休息?在欲望的蛊惑下,体力只会愈发充沛。
只会更加骁勇善战。
“还不够!需要更多,需要更多。”
“该死,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它的四肢还保持着虚幻,这正是他对自己克制所造成的战果。
不过终究是徒劳,终究只是拖延时间。
在这一片空间,还存在着他。
象征精神的他。
此时的“陈天行”的四肢已经被染上了黑暗,甚至连躯干也不能幸免。
唯有心脏部位和头是最后的净土。
但只要连这些也被染上,那么,他就只能成为欲望的奴隶。
“你很快是我的啦!用不了多长时间!”
它的侵蚀可谓是悄无声息,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
潜移默化改变着他。
他所谓的克制,估计只是道德的约束,怎么可能注意到呢!
而希望的力量只是束缚了肉体便再也没行动,不过现在来看,哪怕是行动也已经晚了。
而奇迹,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
究竟是放弃了他,还是相信他可以渡过难关呢?
“还是说,因为没有完全掌控,所以让我钻了空当吗?”
“没有关系,只要你被欲望所指使,去触碰其她人的话,那么你就已经病入膏肓了,究竟是那个半人类半圣痕的女人,还是那个画画的孩子,亦或者是那个谈判的女人。到底是谁先遭殃呢!还是说你全都要!我期待你的表现。”
它散成烟雾,打算加快侵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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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修,答应阿波尼亚妈妈,不要把颜料倒在地上好吗?”
阿波尼亚捡起地上的画笔。
帮格蕾修收拾地上的残渣。
“抱歉,阿波尼亚妈妈。”
格蕾修听话的伸出小腿,让阿波尼亚擦拭自己的脚。
“这画很不错呢!”
阿波尼亚的眼神从格蕾修干净的脚转移到了画上。
“嗯嗯,阿波尼亚妈妈,格蕾修还想要更多颜料。”阿波尼亚在伸手去触碰画的那一刻被格蕾修抓住衣角。
她的眼神满是祈求,希冀。
同时还藏了什么。
她那充满汗水的小手紧紧握住阿波尼亚的衣角。
“好的,格蕾修。”
阿波尼亚离开了。
“阿波尼亚妈妈没有注意到吧?一切还来得及。”格蕾修用画笔沾沾了颜料,继续画画。
而阿波尼亚并没有直接离开。
而是站在门外,“一切都靠你了,格蕾修。我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
阿波尼亚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她没有接触到画,而是接触到了画笔。
那画笔上,有什么一闪而过。
“连带着伊甸的那一份,一起加油吧!格蕾修。”
阿波尼亚没有走几步就遇见了火急火燎的羽兔。
但羽兔看见阿波尼亚的时候,显然是克制了自己的神情。
“你好,羽兔小姐。”
“你好,阿波尼亚前辈。”
简单的问候,双方离开。
面对羽兔的戒心,她没有多做解释。
“如果我和伊甸不陷入其中,那么它不会相信的。不过,这种感觉,真的不赖。”
而羽兔则是藏着什么,直接来到格蕾修的房间。
“这到底是什么,格蕾修?”
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一团迷雾。
这是她从天行房间里收集到的残渣。
牺牲了百分之五的圣痕空间才勉强关住的事物。
“必须清除掉。”
格蕾修拿起一幅画,将画揉成一团,打算扔进瓶子。
“小心,格蕾修!这东西很邪门。”
羽兔是如何发现的?
靠着她身为人工圣痕和人类的特殊形态发现的。
羽兔身为圣痕计划的执行者,她和格蕾修一样,都能发现一些常人无法发现的事物。
在天行的房间,她找到了这残渣。
但是在伸手触碰的一瞬间,她立马意识到自己做出一个错误的举动。
那股黑暗,那股诱惑,诱惑她只要服从,它就能让死去的人活回来,诱惑她一切她曾经心动的事物。
要不是自己还有一半属于人工圣痕,不然的话,自己已经。。。。。
于是,牺牲了圣痕空间百分之五,自己才幸免于难。
自己所谓的困住,只是给了它一个地方,任其发展而已。
正是领教过它的厉害,羽兔才要阻止格蕾修。
她不想格蕾修被侵蚀,被它蛊惑。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提前做好了阻止格蕾修的打算,但是实际下来,自己却没有赶上,自己的动作慢了一步。
格蕾修已经打开了瓶子,将揉成一团的画扔了进去。
那股黑暗看见了空当便想要钻出去。
但是被一团纸拦住了。
区区一团纸,也能阻止?
它就像是空气,无孔不入。
触碰到的一瞬间,纸就像是浸湿的海绵挤出了黑色的水。
那是颜料?
羽兔有些诧异。
但眼睛时刻盯着发生的一切,一刻也不愿意错过。
很快,她看见了令她不可思议的一幕。
它仿佛遇见了天敌一般,退缩着,后退着,但在有限的空间逃避只是时间的问题。
在羽兔惊骇的目光下,那股让她头疼不已的残渣仿佛被点燃,它仿佛在叫嚣着,就像是垂死挣扎的野兽。
残渣消失了。
格蕾修拿出了那团纸,摊开,只不过,上面的画已经不见了。
“烧了吧!羽兔姐姐。格蕾修会告诉羽兔姐姐一切的,毕竟,羽兔姐姐已经找到了。”
格蕾修将瓶子摔碎,抬头看着羽兔。
“这不愧是十三英杰的其中一位,看来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羽兔深刻意识到了自己与她之间的差距。
格蕾修,远比世界蛇资料上所描述的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