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春寒 楔子
又名 今天该怎么顺毛我的疯子夫 作为炮灰的他又又重生了 瘸腿夫君✖替嫁庶子 伪病弱真疯子gg✖伪单蠢真薄情dd 王一博在一阵摇摇晃晃中醒来。 脸上被盖了层东西,他下意识想伸手扯下,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他用力摇头将东西摇下来,一片绣着龙凤吉祥的红布落在他脚边,他睁大了眼,立马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小小的空间里处处都是红艳喜庆的。 他,好像,似乎,要嫁人? 手上脚上都酸疼的厉害,也不知道被捆了多久,什么人这么大胆,连他也敢绑,等他出去了…… 王一博身体顿了顿,脸色迅速苍白下来。 他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死了…… 向来最怕鬼神的他被自己吓到,所以,现在他是个鬼?鬼怎么会嫁人? 他急切想挣开绳索出去一探究竟,死也要死个明白,轿子被他弄出不小的动静,带着威胁的声音从轿外传来。 “七少爷,最好安分点,轿子已经上了,容不得你胡闹。” 七少爷?什么七少爷? 王一博冷静下来,低头思索,余光看到自己的手,那是一双他完全陌生的手。没有伤疤,没有茧子,是一双白嫩柔软的手。 他心下一惊,他……又穿了? “现在你们小年轻就爱喊新时代自由恋爱那些,肖家高门大户,那二少爷舅舅还是个上将,要我说,七少爷你嫁过去可是比在王家享福,秋姨娘也是糊涂,这大好的喜事还撺掇你逃婚,七少爷,你可别再犯糊涂了,安安分分嫁了,老爷那边也能消了气,皆大欢喜是不……” 轿子外的人念叨个不停,王一博安静听着,听到熟悉的背景,心下有些明白过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依旧是个炮灰命的工具人……王一博叹了叹气,怎么就逃不出这个故事。 花轿落了地,按礼是由王一博的兄长将他牵出来交给新郎。 而应该早早等在门外的新郎不见身影。 王一梣站在花轿外,脸上不见一点喜色。 肖家门口没一个主人家出来,吴管家为难打着圆场说二少爷刚吐了血,老爷夫人们都过去了,马上就来。 随嫁过来,也是念叨了王一博一路的赵妈妈嘴都要气歪了,向王一梣请示,但是王一梣一点没看她,干干站着,目光沉沉盯着花轿。 王一博倒是想自己出去,但是他被捆着行动不了,外面那位大哥,能不能先把他解绑啊。 “真是抱歉,我二弟病情加重了……”肖家走出一位俊雅的青年,一出来便连连告罪,并表示由自己为弟弟代为迎亲。 赵妈妈斜眼看着这位肖家大少爷,更是气得不行。娘还是个外室就偷偷生了他,没脸没皮上门求着肖老爷纳她为妾,身份哪里上得了台面,一个连嫡亲都算不上的哥哥出来迎亲,这肖家未免太打王家的脸了。 她看向王一梣,想从家中已经开始主事的大少爷这看个态度。 王一梣微皱起眉,但没说什么。 赵妈妈见大少爷也不发话,她这个做下人的也不敢说什么,同情看了眼轿子,只怕七少爷日后不会太好过,唉,七少爷这孩子,说来也是她看着长大的,生得好看,性子又招人喜欢,平日里老爷和秋姨娘都是捧在手里的,要不是…… 肖俞见王一梣未动,脸色始终挂着笑,走向花轿。 一只手伸进轿子里,手掌上放着一方丝帕。 手腕处一条粗长的隐进衣袖的伤疤让王一博一眼注意到。 停留了一会,轿子里始终没有动静。 “失礼了。” 轿帘被拉起,王一博看到对方看清自己手脚的绳子后嘴角的笑淡了淡。 肖俞为王一博解开绳子,一边说道:“是我未察觉,弟媳受苦了。” 王一博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已经响起了警报。 人模狗样的,要不是知道“王一博”后面被这“好大哥”坑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还真被这处处克制守礼的样子骗了。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王一博活动活动了下手脚,走出了花轿,赵妈妈见他盖头没盖,赶忙慌拉住他,从花轿里找出已经被踩了好几脚皱巴巴的盖头,拍拍灰,要给王一博重新盖上。在王一博嫌弃的目光中,还是被重新盖上盖头,主要是现在的气氛尴尬又僵持,他选择眼不见心为静。 屏蔽掉所有人打量的视线,王一博在吹拉弹唱中迈进了肖家大门…… 被这场不见新郎的婚礼折腾得腰酸背痛,王一博呈大字躺在自己的“新床”上,唉声叹气好几下,肚子被饿得“咕咕”叫,叫声比他的叹息声还响。 他“断手断脚”般爬起来到桌子处,上面摆放的精致小菜倒是不错,他也顾不上太多,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在一阵咳嗽声中,房门被拉开。王一博透过盖头下方,只能看见坐在轮椅上那位二少爷的脚。 “二少夫人,二少爷就交给你了,我向您叮嘱一些……”朱贺向床上“端坐”的王一博交代了好一番事项,无非是他家少爷多么多么“柔弱”之类,要好好照顾…… 王一博心下不由道,真这么虚送过来“圆房”干嘛。 终于,在王一博要听睡着前,朱贺结束了“叮嘱”。 门又被关上。 肖战推着轮椅向王一博靠近。 盖头被揭下,龙凤花烛下,肖战细细打量起自己的少夫人来。肖战不得不承认,他在看到这张脸的第一眼就被蛊惑了。 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眼眸含水,眼尾被勾出一抹红,但眼中的稍许冷意却是压下了这艳丽得有些浓重的颜色,肖战从来不知,男子涂抹脂粉不见半分烟尘俗气,竟是越发清冷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