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凭实力嫁给仙督的中庸(下)ABO双洁,古早狗血梗,清冷纯情仙督叽x黑莲花宠夫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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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名~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内子
忘羡双洁,乾元叽x中庸羡
一个沉迷仙督美色且占有欲爆棚的仙督夫人与总被自家夫人套路的纯情仙督的……纯爱故事
避雷:人设ooc,不喜勿入。

魏婴与聂怀桑分开后,先去一家不大不小的成衣铺下了一个特殊单子。
“贵客放心,您这保密单子半个月内便能赶制出来,到时您凭证取货。”那老板在门口把带着面具的年轻客人送走,等人不见踪影了才嘀咕道:“真是奇怪的要求,多花一倍的银钱,就为了做套华而不实的法衣……不过这样的贵客多多益善,老头子可不嫌弃银子烫手。”
离开成衣铺,魏婴没回云深。昨晚他亲耳听到泽芜君劝蓝湛,“忘机,仙督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如今妖魔大战越演越烈,对咱们的仙门波及也越来越大。仙督又旧伤复发,恐带领不了仙门多久。他希望你尽快恢复实力,接任仙督之位——要想尽快恢复,最好的法子便是拿到常家那枚天品赤阳丹。”
“天品赤阳丹十分珍贵,常氏虽是丹药大家,但已逐渐没落,全靠那几枚天品丹撑起门面,‘奇货可居’,常氏家主绝不可能轻易献出赤阳丹,他们想要什么?”蓝湛反问。
“常宗主的意思,他只有一个女坤,只盼用这世上仅有的天品赤阳丹为常家小姐寻一个靠得住的乾夫,故早将此丹放入女儿嫁妆中……”蓝曦臣看蓝湛不语,便斟酌道:“常氏这些年的确有些势利,为了宗门求存也是无奈之举。常宗主也说,不求常氏女做蓝氏宗主夫人,能纳作侧夫人已心满意足。忘机,你不妨考虑考虑——如今除了天品赤阳丹,唯有玄武内丹能用,可温氏跋扈,早将其看作囊中之物,只等着玄武进入虚弱期便派修士取丹。即便蓝氏想要,为了仙门平稳,也不便与温氏闹翻。”
“忘机明白,兄长放心,此事我会好好斟酌。”
“你从小便懂事,不用兄长过多操心。我生来体弱,未能成功分化成高等乾元,你自那时起更拼了命地修炼,从未有丝毫懈怠……有时兄长在想,蓝氏重担托付给你,是不是压力大了些。但你未让任何人失望,天赋出众又勤学上进,不仅家中族老满意,连仙督也青睐有加。”
“兄长操劳,忘机分忧。”他虽是姑苏蓝氏少主,但因为需常年闭关修炼及外出夜猎,云深宗务全托蓝曦臣照管。
看蓝湛云淡风轻的模样,蓝曦臣笑着摇了摇头,“你就是总这般寡言,才引外人误会,明明是个柔软性子……好好,兄长不说了。近来那些世家子弟实在闹得不像,你既不喜与他们深交,叔父便决定明日开始,安排他们出去夜猎除祟,一是磨炼,二则也能为百姓做点实事。”蓝曦臣仿佛察觉蓝湛内心波动,有些惊奇,“怎么?忘机心中起伏不定,莫非传言为真?你真的看上那江家小姐……的排骨汤了?若是如此,兄长去请个云梦厨子,再买几个云梦莲塘回来。至于江家小姐,观她行事,可配不上你。”
蓝曦臣自然是开玩笑,云深内发生的事他了如指掌,除了那个魏家中庸不知如何讨了弟弟欢心,获得自由出入静室的资格,江厌离可是连静室大门都未靠近过。但他这么说,也是提醒蓝湛,连身为江氏嫡女、又是坤泽的江厌离都配不上他,那其他比不上江厌离的人,就更配不上了。
蓝湛清冷扫他一眼,快步离开,“天色已晚,请恕忘机不送,兄长自便。”
魏婴躲在外边静静听完,正准备悄悄地离开,却意外被蓝曦臣叫住,“魏公子,可方便聊一聊?”
魏婴跟上他,“蓝某方才的话,不只是提醒忘机,也是提醒你。忘机单纯,少经风月,或许还未反应过来,但你的眼神,在下能看明白——不论是情意,还是野心。”
“泽芜君是担心魏婴拖累含光君,还是担心我在利用他?”魏婴笑了笑,“不过无论泽芜君担心什么,魏婴都想说,您多虑了。我从来只真心实意地期盼含光君一切安好。”
“魏公子如此通透,倒是蓝某冒犯了,便薄茶一杯聊表歉意。忘机是蓝氏未来家主,还会接任仙督之位,肩负重任,他需要一个最合适他的妻子。”蓝曦臣笑着举杯。
‘我便是最合适的那一个,也只有我!’魏婴心中答道,也笑着举起茶杯,“泽芜君全是为了含光君着想,有你这样关心他的兄长,是含光君的福气,不像我……”他苦笑地摇摇头,闷下一口茶。
蓝曦臣一愣,想起听过的闲言碎语,“魏公子,出身虽重要,却不能代表一切。你在云深听学认真努力,且常在修炼场刻苦试炼,这些我皆有耳闻。上天定不会辜负努力的人。”
“泽芜君说得对极!出身不代表一切,我命我主,我自有数。多谢泽芜君开导,我会永远记得这些激励的话。魏婴以茶代酒,敬泽芜君一杯。”
魏婴喝完茶便爽快告辞了,蓝曦臣微微皱眉,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这一晚,魏婴未去打扰蓝湛,而是独自回自己院子收拾好包袱,第二日早早离开了云深。回望云深不知处的山门,‘二哥哥,泽芜君的肺腑之言,羡羡深觉有理,不得不离开一段时间,学着放下,也给你一些时间好好想想……但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乖乖跟小兔子们一起等我哦~希望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你会喜欢。’
蓝湛看到魏婴的信时,他已离开半日了。
【二哥哥,见信如唔。羡羡下山夜猎了,不必挂念。等我赚够那套法衣的银钱,便会回来还你。请你帮我转告思追,若是方便的话替我偶尔留意一下师姐,她近来不适,无法参加夜猎。不过乾坤有别,也不必过多照顾,以免落人口舌。对了,我会给二哥哥准备一份最棒的礼物,当作新婚之礼。你到时务必收下。
魏婴】
“魏婴……”明明称呼未变,但字里行间却再不是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好似在努力拉开彼此距离……蓝湛忽然有些心慌,下意识要下山去找他。
蓝曦臣正好来了,看到他有些茫然若失的样子,不解追问发生何事。待了解魏婴留信的意思,他心底是有些满意的,看来魏婴对忘机也算真心,知道怎样才是对他好。
可弟弟这般紧张,他却有些惊了,莫非忘机真对魏婴……来不及多想,忙从夜猎安排到魏婴本意,三言两语安抚下蓝湛,让他恢复了冷静。
“兄长,魏婴为何会突然说起‘新婚’?”
蓝曦臣心慌一瞬,面不改色道:“许是从何处听到风声,常氏欲与蓝氏联姻之意,私下已传开。”
蓝湛收好信,“还请兄长今日便回绝了常宗主美意,忘机不想违逆本心行事。若为一枚赤阳丹应下婚事,不过因利结亲,并非心甘情愿。”
“什么?忘机,你去哪?”蓝曦臣还未反应过来,蓝湛便提步离开静室。
“冷泉,闭关疗伤。”等伤势恢复些,便下山诛杀玄武。
魏婴下了山,并没有循着魑魅魍魉出没之地而去,而是先去了常州一趟,后一路赶往义城。
到了义城,他用诡道秘法催动陈情,果然招来一个高级傀儡。很快,傀儡的主人也带着另一个傀儡出现了。
一见面,两人便用起了诡道,驱使两个傀儡对打成一团。
“小家伙,你修炼诡道多久了?”黑衣人的声音似远似近。
魏婴用陈情敲敲脑袋,对他的故弄玄虚毫不在乎,“我想想,好像有……十三年了吧?诡道术法讲究厚积薄发,在下也是今年方学有所成。”
“知足吧!我修习诡道已三十多年,也只比你快走一步罢了。魏家人天生适合修炼诡道,只有那些孤陋寡闻的人,才会觉得你们天赋差、修为低。殊不知,无论诡道修习到几层,探灵脉都是这般修为,至于厉不厉害,手下见真章;所以结不结丹,对修诡道者也并不重要。若分化前修炼诡道,必会分化成中庸;而唯有中庸体质,才最适合修炼诡道。”
魏婴貌似赞同地点点头,他的生母早在问他要不要修习诡道的时候,便交代过这些了。而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修习魏家的诡道术法。往后数年,他也常庆幸未选错,毕竟那个生父靠不住。
“闲话家常结束,你召走我的傀儡,引我出来,有何贵干?”
“母亲生前说过,日后我若需要帮助,可到义城寻一人,他会答应我一个要求。便是阁下?”
“你既能找到这里,便是故人之子。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说吧!”
“我需借阁下傀儡一用,干点大事。”
“可以,但你必须告知原由,省得日后我被人追杀,做了替死鬼不自知。”黑衣人在迷雾里桀桀怪笑。
“我前几日去了常州常氏,本想‘借’某物一用,谁料竟是个假货,不但做了无用功,还被常氏倒打一耙,把盗窃之罪按到了我头上,追杀不停。着实让人不高兴,我要给常氏一个狠狠的教训!”
“你说的‘假货’,该不会是天品赤阳丹吧?早十几年前被调换了。常氏该不会至今才发现吧?”黑衣人哈哈大笑。
魏婴听出了什么,立即问,“那赤阳丹可是在阁下手里?魏婴愿与阁下另做交易……”
“你不必找了,那枚天品赤阳丹十几年前便被温若寒拿去了,早已化成他功力的一部分。若非有那赤阳丹,他又怎会功力大增,不夜天也不至于嚣张至此。听说他又盯上了那玄武内丹,若是被他得手,仙门怕是纷争不停了——那老匹夫,早便盯上了仙督之位。”
“如此,这温晁我是不得不杀了;玄武内丹,我亦势在必得!”夺走了二哥哥的赤阳丹不算,还想抢他的仙督之位……温氏,不得不除!
“你这小子,口气倒是大。你虽天生适合修诡道,但修练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你这身嫩骨头,如今想跟庞大的温氏硬碰硬,怕是得碎成一段一段的。”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没试过我可不会认输。与阁下闲话太久,该说的我都说了,不知是否满意?”魏婴看了还在打架的两个傀儡一眼,有些不耐烦了。
“急什么?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黑衣人吹了一声口哨,把傀儡召回来。魏婴控制的那一个却继续追打上来。
“我又不喜欢吃热豆腐,我只爱吃嫩豆腐~”魏婴轻声笑。
“嘿!你的傀儡术居然与我不相上下……果然是有两把刷子,才敢放大话。”黑衣人惊讶一瞬,不吝欣赏。“你的要求我同意了。常氏之事,算我拖累了你,便由我去收尾。”
“不知阁下要做什么?我可不信按常氏的本事,十几年来连那天品赤阳丹被调换了都不知道。”敢借假药觊觎我的二哥哥,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江厌离在病中得了蓝思追亲自上门问候,还送了一些灵药,不免有些受宠若惊。“有劳含光君挂念,也多谢思追师兄特地跑一趟。”
蓝思追忙道:“江姑娘不必客气,一道听学便是缘分,江公子和魏公子都出山夜猎,不在云深,我等蓝氏子弟,自然需多留意几分,希望你早日康复。”
江厌离抱着药脸都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
蓝思追有些尴尬,想了想还是不曾多言,怕多说多错。“江姑娘好好休息吧!”
聂怀桑密切关注着江厌离,看她病稍微好点,便出来走动,明显心有成算。担心误了魏婴的计划,便赶紧行动起来。
没有魏婴‘通风报信’,江厌离还不知道蓝湛去冷泉闭关养伤。她如往常一样到静室、后山绕一圈,美其名曰‘锻炼散心’。
一日却是出了事,“含光君!啊——”只顾挥手打招呼的江厌离,不慎脚一滑落入与冷泉同出一脉的冷潭,它的寒气虽比不上冷泉冰冻彻骨,却也非江厌离一个病弱之躯能抵抗得了,眼看就要看不见踪影,金子轩匆匆赶到,不假思索便跳了下去……
身穿蓝氏校服躲在暗处的聂怀桑迅速扯掉头上的‘抹额’,装作与其他学子一道赶来的假象,“救上来了!这不是江姑娘吗?快快,咱们避着些,非礼勿视。”
看聂怀桑转过身子展开扇子挡脸避嫌,众人也醒过神,纷纷转身,“哦哦。”却是彼此挤眉弄眼,满脸看好戏的兴奋。
金子轩被受惊的江厌离扒得紧紧的,却顾不得许多,“怎么是你?”
江厌离呛了不少冷水,一睁眼看清周围,立即‘晕’了过去。
同是坤泽的学子忙递了斗篷过来遮挡一二,瞧金子轩似有将江厌离过手给他们之意,赶紧退开几步,“金公子你看,我们都是坤泽,哪里抱得动江姑娘?你千万好人做到底,快把人送回精舍,我们去请医修。”
金子轩看到远处那个眼眶通红、急急跺脚后快速跑走的女子,脸色青白。“阿……”
江厌离察觉金子轩心跳急促,双手力气大得都把她箍疼了,把身子松得更软。到了这一步,她可不能自己走回去……
金子轩不想被当成猴子一路观赏,便直接御剑飞往精舍,半路上从牙缝里挤出一道气音:“江姑娘,我知道你没晕,坤贵自重,如今并无第二人……”
江厌离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金子轩便明白她的选择了,“罢了,金某祝你如愿以偿,也不枉费了这番心机!”
但他心底明白,不管江厌离的算计成不成功,他的念想怕是再无可能……只怪他急昏了头,未经思考便跳了下去。
江枫眠和金光善本是因江澄和金子勋大闹修炼场一事被蓝启仁‘约谈’,谁知进门前还是‘敌人’,出门便成了‘儿女亲家’。这化干戈为玉帛速度之快,让两位家主都一时回不过神来。最好只好礼貌笑笑,再迅速带着自家子女离开云深。
半月后,常氏灭门惨案传开,仙门大惊,众说纷纭。恐是妖魔鬼怪作祟,仙督立即下令,命含光君蓝湛前往常州查清此案。
蓝湛停止闭关,准备下山。自听说下手之人精通诡道术法,他便一直肃着脸。
“忘机,你不必如此担忧,未必是魏公子所为。即便他有修炼诡道术法,但人有正邪,术无善恶,端看使用之人心性。”只要不牵扯宝贝弟弟的事,蓝曦臣还是非常公正理智的。
“我知不是他,但不确定他的安危,始终无法安心。”魏婴修习了诡道,若被有心人盯上,怕是难以自保。
魏婴这时却被江枫眠传回了云梦。一进门,便被虞夫人罚了跪,当然不止他一个,还有与他几乎同时回到的江澄。“嘿!咱俩像不像‘难兄难弟’啊?”看这小可怜模样,第一次被虞夫人罚,委屈了吧?
“谁跟你是兄弟!”江澄把他靠过来的身子顶开。
魏婴顺势一倒,偷偷挪动,膝盖对准了缝在裤子上的厚垫子……就猜到会是这一招,他早准备好了。
江枫眠大步流星走出来,便看到魏婴强忍委屈地跪好。
“父亲!母亲还生孩儿们的气吗?”
“弟子见过师父,师父近来可好?”
两个儿子,一个急躁一个孺慕,高下立见。江枫眠又一次惋惜地看了看魏婴:‘若是个乾元多好,再不济是坤泽也行,偏偏是个无甚用处的中庸……’
“都起来吧!你姐姐出了这种事,又接连发了几场热,你母亲正是焦灼不安的时候。”
“父亲……”听到江厌离身子不适,江澄也担忧不已。魏婴安分站在一边听着父子俩说话,心早飞到了几千里外,‘也不知二哥哥正在做什么?那套法衣已做好了,到时便让二哥哥穿上,再亲自把它扒下来……’
蓝湛赶去常氏路上,听到不少消息,‘赤阳丹被盗、常氏灭门……两者之间必然存在某种联系。’
冥冥之中,蓝湛确定此事与魏婴有关,但他又无比确定,魏婴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会向上天许愿,说出‘锄奸扶弱、无愧于心’的羡羡,怎可能将常氏一宗灭门?

未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