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剧场之我需要盟友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预言——
是我太孤陋寡闻,就坐井观天
要保持清醒,不再被囚禁着蹂躏着
经受挑战,察觉被时间追逐的紧迫感
问自己如何才能走到彼岸
为了挣脱牢笼困住使尽了浑身解数
看前方困难险阻全都视若无物
是光鲜谢幕?
或万劫不复?
要多深刻的领悟……
才学会了说“不”
我一意孤行
却孤掌难鸣
不是该望向天上的星?
当我最后向命运低头——
若·习惯了听天由命的停住不走
只·成为现行潜规则里的落水狗
——据说真的有神
而我,得到了我的神……

嫂嫂生气了,我要哄他。不然他不嫁我,不肯跟我搭窝过日子。我需要盟友。
“温情,嫂嫂还不愿见我?”温情刚从魏婴院里出来,蓝湛便走上前去问道。
温情心道“你活该”,面上只微微摇头:家主之前什么都不说就把公子送到别庄里,如今又什么都不解释只把人接了回来,公子自然生气……
蓝湛见状解释:我是怕蓝家人狗急跳墙,对嫂嫂不利……现在我已经把所有阻碍都解决了!
温情却道:家主,您这些话应该跟公子说,跟我卖惨没用。公子生气我也没办法。您别为难我了。
蓝湛神情恳切:温情,那你哄嫂嫂见我一面?他一向疼你……
温情听他最后一句满满幽怨,心道“不愧是你”:家主……告辞!
“一套九玄针。”蓝湛在她身后突然出声道。
“……”温情脚步一顿。
“琼柳,嫂嫂注定是我的,原谅我只是时间早晚罢了。你好好考虑。”
“……小公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家主若要尽快如愿,何不示弱一次?”温情假笑着回头指点一句。
“聪明的女孩~九玄针今晚必到你手上。放心,我知你心,你也该信我对他的心才是,否则你当初何必暗中相助?”蓝湛轻笑一声,不等温情反应便走了。
温情表情复杂:公子,我怎么感觉这家伙知道些什么……难道是咱们反中了他的计?!
当日,蓝湛在魏婴院中举着家法极为干脆的一跪。院门大开着,来来回回的下人路过魏婴院子皆一脸惊悚——家主的好戏咱们可不敢多看,快走快走。
魏婴不停摸着崽崽的毛,最后它实在不耐烦了,直接挣脱魏婴的手溜回了窝。魏婴手上摸了个空,眨眨眼才对阿星道:他还在外面?
阿星自然知道“他”是谁,立刻道:是。家主还在跪家法……
魏婴站起来又坐下,有些忿忿:他不想要家主的威严,难道还要我替他操心不成?!指望这样就让我心软?
阿星看魏婴坐在那里不说话了,便小声问:那公子,咱们现在是……?
魏婴神思不定,好一会儿才一拍桌子道:立刻让他给我滚进来!他不嫌自己丢脸,我还想活久一点!我看他是怕那些姓蓝的还不够恨我!
阿星听到第一句就已往院子走:阿星这就去!
蓝湛很快就拎着“家法”老老实实地走进来,魏婴看着他脸上的“惴惴不安”,又气得用力一拍桌子:你又收买了我身边几个狗腿子?
蓝湛立刻“啪”当面跪下,平举着家法认错道:嫂嫂我错了!湛任罚任打,你别气坏自己,打痛你手……
魏婴冷笑:呵!现在倒是乖觉,做之前怎么不怕我生气?你不就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如今做给谁看?
蓝湛立刻抬头否认:不是!嫂嫂……你不开心,便打我吧!
“不是什么?打你?又是以退为进吗?你倒是挺会说……你干什么!”魏婴嚯地站起来,惊怒道。
蓝湛把扎在胳膊上的匕首抽出来,血涌出来染红衣服和地面。他脸色不变,仍一脸乖顺朝魏婴解释道:惹嫂嫂生气是湛的错,你不愿动手,湛便亲自给你出气!
魏婴几步过去蹲下用力按住伤口,怒斥道:你……你这个疯子!阿星!快取药盒来!
蓝湛看魏婴脸上又是生气又带着心疼,趁机可怜巴巴道:嫂嫂,我真的知错了……你别生气了。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魏婴衣裳,还在魏婴看向自己时,鼓了鼓腮帮子。
魏婴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推到凳子上坐着,阿星已经快速取来药盒,打开后摆放在最近的桌子上。魏婴一边拿着止血药处理伤口,一边对一脸讨好的蓝湛骂:我看你是要死!等我处理好这伤再修理你!
蓝湛看魏婴态度软化,立刻顺杆爬:对,请嫂嫂好好修理我!不必留情!嫂嫂~还大胆包天地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揽住魏婴腰,头抵在他腰间撒娇:我好想你~
“小王八蛋!狗爪子挪开!”魏婴感受到他手在自己腰上乱摸,便用力一拉包扎伤口的布条。蓝湛立刻“嘶”一声痛呼,魏婴冷笑:还会痛啊?还以为家主是不会痛的呢!
蓝湛不敢再试探魏婴反应,马上讨饶:我真的错了,求嫂嫂疼疼我~
“……没脸没皮的狗崽子!”魏婴轻轻摸了摸绑好的布条,无奈妥协:以后你再敢把我当成只能躲在你背后的累赘,像养‘宠物’一样,我就休了你!
“魏主君说什么便是什么!湛唯命是从!”蓝湛立刻握紧魏婴那只手,承诺道。
“既如此,我只认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能做到?”魏婴直接问道。
“湛唯有床一张,被一条,心一颗。如何能分给更多人?”蓝湛将自己的手指插进魏婴手指缝,交握后举起来朝魏婴扬了扬。
“有些乾元生来心大,好似能跑马。谁知蓝二公子是否也如此呢?”魏婴挑眉道。
“他们定是根不好,故需要广播种。而湛自认做不来种马,只愿做嫂嫂一人的犬,一生也只认嫂嫂一个,忠诚得很。”
“油嘴滑舌……蓝湛,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忠犬,但我要你做一个忠贞不渝的夫君。若是做不到……”
“主君便拿我做花肥,再撒在主君窗前花圃里。这样鲜花盛放时,还能博魏主君一笑,便是值了。”
“……你说的?算数?”
“我说的,一生算数。”
我靠奶膘哄笑了我的未来主君。三个月后,我迎来我期待了十一年的婚礼,我终于可以把那个梦寐以求的人,叼回自己的窝。盟友得多发展(利用)。舍不着自己套不着媳妇儿。

嫂嫂穿上婚服站在我面前,他问我好看吗?好看!好看得我只想扒掉它……或者扒掉一半?我跃跃欲试,然后一刻钟后我孤零零站在门外……一道门,里面是宛若仙子的魏主君,外面是面无表情的我。
好不容易熬到大婚,我欢喜极了。一切都那么圆满,若是那个女人不出现就更好了,可她太不安分……我又得找盟友了。
“蓝湛。”魏厌离一身红衣走过来。蓝湛表情冷淡:你千方百计要见我,究竟所为何事?还有,别叫我这个名字。
“蓝忘机,你如今做了家主,威风了许多。”江厌离感叹道: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若你只是想说这些废话,恕我不奉陪。”蓝忘机转身就想走。
“站住!”魏厌离语气微急躁:若你不想我直接去寻我哥哥的话,最好听我说完。
“哦?你威胁我?就凭你?”蓝湛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回身冷笑。
“能不能威胁到,你现在不是表现得很清楚了吗?只是提到他,你立刻急了……果然,只有他才能让你在意……”魏厌离表情恹恹。
蓝湛并无心情与她浪费时间,表情语气都是不耐:你到底想说什么?若你真以为我不走,是我怕你的威胁,那你也太给自己脸了,你还不配!
魏厌离冷笑:我自然清楚得很,除了我兄长魏婴,谁又能让堂堂蓝氏家主给脸?我来寻你,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呵!不知所谓!”蓝湛心道我为何要与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去求嫂嫂让我早日进房更实际些……
“……否则,我直接去找我兄长,相信他会给我答案。”魏厌离说道。
“魏厌离,你很好。五年未见,你的胆子大的很,是金子轩给了你自信吗?哼!趁我现在心情好,问吧!”
“当年芳园一事,是不是你故意设计我的?”魏厌离紧紧盯着蓝湛眼睛问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怎么?你是说我当年故意给自己未婚妻找了一个情夫,然后安排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搂抱在一起吗?”蓝湛好笑道。
“你真以为自己的手段没人发现吗?我经常那个时候去芳园赏花,有心人自然能记住,可金少主是一刻钟后才突然急匆匆出现的……偌大的芳园,那时竟无一个伺候的下人,蓝家主听了觉得合理吗?”魏厌离质问道:当时理事虽是我哥,可他分身乏术,是你主动提出帮手,接过了部分管事权,所以你完全有机会做手脚!
“我明白了。魏贵妾是专程来坏我娶亲心情的。或许你说得对——我先同意与你定亲,再亲自给你安排一个你喜欢的人做情夫,然后故意在寿宴上设计你们同时去芳园,并调开了所有下人,方便给你和情夫搂搂抱抱。最后顺其自然地让客人成功‘抓奸’,是吗?”蓝湛认真地分析道。
魏厌离瞪大了眼睛:蓝家主是承认当初设计我们了?
蓝湛很平静: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在解释魏贵妾认定的“事实”而已。
魏厌离气急: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当然……不是。金子轩每月都必来蓝氏,我有那么多机会撞破你们的事,我为何不在那时候出手?非要在订婚宴前做?这对我又不是好事,若目的是退亲,只牵扯金蓝两家即可,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再不济我可以跟老家主直说,反正他本也不太满意你我婚事,何必多此一举呢?”蓝湛反问,“且我没那么大方,会同意与一个心里有其他乾元的女人定亲。”
“原本我不知道为何。现在我很清楚。你目的是我兄长吧!我早就察觉到你对他的心思了。为了他,你可真是步步为营!心机深沉!蓝忘机,那我呢?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对我?你可知,你害我失去了一切!”魏厌离带着哭腔绝望控诉。
“魏贵妾这般冤枉我,我却是不敢认的。毕竟我并没做这些事情,我刚刚说了,若我大费周章是为了退亲,会有更好的机会,不必拉羡羡和蓝氏下水。你说我是为了羡羡,可芳园一事,受伤最深的不就是他吗?既然你说我早已对他用心不纯,那看我今日对他的真心,不说待他如珠如宝,那起码的爱护并不少。若为了摆脱你,我就去这么伤害他,我自认没那么狠心。另外,魏贵妾如今身为金氏少主贵妾,衣食无忧,又有恩宠,哪里是‘失去一切’?况且并非我让你去喜欢金少主,即便你喜欢了他乾,也并非我让你俩当众勾搭在一起的。你找错仇人了。”蓝湛说到这里已经有些不耐烦:行了,我没时间与你扯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我大婚的安排繁重,魏贵妾自便吧!说完真打算要离开。
魏厌离却幽幽道:忘机,我当年是对你有过期待的,哥哥好不容易求得蓝老家主同意你我定亲,我也曾经心生欢喜——那几年我们常在一起念书识字,也算青梅竹马了,你的本事我自然知晓一二。我想和你好好相处,可你对我却是不屑一顾,从不肯给我一个正眼。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也会疼,也会失望,也会害怕……
蓝湛便直接接话道:你对我有期待有感情,所以便在订婚宴前三天跟金子轩搂抱在一起,想着送我一份终生难忘的“大礼”是吗?这样的“期待”我可受不起!魏贵妾,你毕竟是金少主的人了,我即将成婚,更该与你避嫌。
“你真的,对我没有一丁点儿感情吗?我就那么差,让你宁愿选择一个已经成为你嫂嫂的、大你六岁的中庸?还甘愿为他做尽一切……不否认我哥有能力,管理中馈、打理生意都有一套,长得也不错。可我还是不懂,我当年究竟差在哪里?”
蓝湛仍是那个表情:我不是魏贵妾的乾元,自然不知你的好是好在何处。而我爱慕我的妻,他在我眼中便是世上最好的,其他人就算再好也无法与他作比!看在我们曾在一个书房里练过字的交情,我要提醒你,你已经逾矩了。好自为之吧!告辞。
“蓝……”魏厌离唤之不及,蓝湛已经走远了。她还想跟上去说些什么,却发现周围有人过来。她立刻抹掉泪水,抽抽鼻子,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遗漏,就带着提前躲到一边的贴身婢女离开了。
等到了僻静处,魏厌离悄声问:准备好了吗?
那婢女立刻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留影石:夫人,奴婢都录下来了。
“很好,我们现在去见我兄长。”魏厌离眨眨眼,把凝聚在眼眶里的泪水眨掉,带着婢女往魏婴院落而去。一边走一边想:无论蓝湛多么能狡辩,只要兄长听了我们对话,定然心生疑虑……我了解他——过于重感情却又烈性,还有严重的感情“洁癖”,绝对无法容忍蓝忘机在这方面对他有欺骗和算计,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他都不会原谅!例如辜负了他感情的我……到时候兄长恐怕会立即怀疑蓝忘机是为了蓝氏家主之位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通过我对不起他一事,让我兄长对他产生愧疚,最后顺理成章与他成为“盟友”……否则,一个私生子,在此之前哪有机会真正接触家族核心事务?又如何能顺风顺水打压蓝曦臣,蓝忘机啊蓝忘机,你还真是手段颇高。我可不信你是真爱我兄长,若他没有蓝曦臣平君的身份,没有掌管家族的部分管事权,你会对他如此上心?乾元天性就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你又能装多久?
魏厌离走得急,未曾留意刚刚她和蓝忘机说话的附近,还有外人……
“真是精彩……”无意偷听到一出大戏的人喃喃道:必须分享给小伙伴们~
魏厌离在魏婴院外等了好一阵,终于如愿见到了魏婴。他正在试蓝湛今日刚送来的婚服搭饰,只能像个木偶人一样撑着厚重的婚服,任由那些下人一件件给他穿戴检查。魏厌离看着房间里随处可见的金银珠宝和首饰、高档贵气又把魏婴修长身材装点更加诱人的婚服……那艳丽的正红色深深刺痛了她的眼……她眼里无法控制地闪过一丝嫉妒:凭什么?他为什么运气永远那么好!明明只是一个中庸!从小却比我更得父亲看重信任和坤父关心疼爱;在嫁给蓝曦臣做平君后,虽没有夫君重视,却得了蓝启仁这个一家之主的庇护,还让他掌握着理家大权,让他即使没有夫君疼爱也能过得潇洒恣意……而我,却要独自呆在捧高踩低的书院里,得靠巴结金家小公子才能得到一些体面;如今我只是金少主众多妾室中的一个,他却从不受宠的平君做了风风光光的家主正君!上天何其不公!不过,很快这些他也留不住了……呵呵!就不信看了留影石,你还敢相信蓝忘机,我是你亲妹,如何不知你作为中庸的自卑和高傲?你再优秀,也改变不了只是一个老中庸的事实!你的傲气也不允许你和一个利用你、欺骗你、不爱你的乾元在一起!
“听说,你急着见我?我记得我说过,不想再见你。”魏婴平和的声音里带着疏离。魏厌离还耳尖地听出他声音有些暗哑。她敏锐地看向魏婴的脸和脖子……果然,双眸含春水,脸上也春色未散,脖颈间还有一些暧昧不清的痕迹未被挡住……被滋润地那么幸福吗?不想见我?以后大概也见不到了……毕竟你应该会干脆离开蓝家,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躲起来吧!
魏厌离有些急促又慌张地扫视了一遍房间里来来往往的侍从们,欲言又止地看向魏婴。魏婴了然,看了一眼温情,温情便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后吩咐道:主君累了,先下去吧!待会儿再试。对了,这些不合适,全部带走,登记后就放进库房,以后作送礼之用。
“这几箱都是吗?”阿星指着左边那一排放着不少金饰银饰的木箱子问道。
“对,都抬走。”
“是。”众人听到安排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很快,便整齐有序地退出了房间。魏厌离刚刚只顾看那几箱价值不菲的珠宝装饰了,等她回过神来,魏婴已经在温情的搀扶下坐在一张大木凳上。
“有点凉……”魏婴坐下去后说了一句。
“这木凳子是家主刚让人搬来的,方便您这样坐着休息,应该还有一个软垫……阿月去内室找找,刚刚怕弄乱了没放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魏婴喝光一杯温水才有空闲问仍呆呆站在那的魏厌离:说罢,究竟想说什么?
“哥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温情你先出去吧!”魏厌离像以前那样自然地吩咐,说完本以为温情会立刻出去,可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她毫无动作,只站在一边看着魏婴。魏厌离见状脸一僵,很是尴尬。
“琼柳也是照顾过你的,可以相信。你有话便说吧!你也看到了,大婚要准备的事情多而杂,忙得很。”魏婴淡淡道。
魏厌离怕蓝湛随时会过来,不敢再耽搁,立刻便取出留影石递给魏婴:请兄长看看,我想说的与这里面的内容有关。
温情看魏婴没表示反对,便接过留影石打开……
播放留影石的时候,魏厌离一直留心观察魏婴反应,却没发现什么表情。直到留影石记录的内容全部放完,魏婴也没说什么。魏厌离便有些按捺不住:兄长,我保证里面的内容是真实的,我说的话有一部分是故意那样说的,请不要误会,我就是想问一个明白,当初为何蓝湛要那般设计我!
魏婴闻言认真看着眼神恳切的魏厌离,最后在她期待的神情里礼貌地回了一句:抱歉,你的疑问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就让本尊回答你好了。你也听到了,出来解释一下。
在魏厌离迷茫震惊的眼神中,一脸平静的蓝忘机带着一脸复杂的金子轩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你们……子轩?你怎么在这里?”魏厌离喃喃问道。
“阿离……是蓝家主让我过来的,说有事要告诉我……”金子轩本来接到下人传话也很懵,但他也不好拒绝,便一头雾水过来了。到了这里蓝忘机却只让他去隔壁呆着,还说等一下就知道为什么。原来是阿离要来……
“金少主,我不知你家贵妾究竟想做什么,但我想说的话留影石里已经说了,不想再重复,因无任何意义。只是魏厌离的作为,实难让我相信她是好意……我也不会越俎代庖要求金少主如何做,只是作为蓝氏家主的我,对这次大婚有多在意,大家皆有目共睹。魏厌离是你非要带来的,我也是听了你的保证、给你面子才允许她进蓝家,如今她的所作所为却让我很怀疑金少主你的保证到底是否有可信度……若是只这般能力,我大概也懂金家主为何仍抱病镇守金家生意……以后蓝金合作,我定需好好斟酌才是。”蓝湛严肃又不失霸道地说完,也不管金子轩难堪尴尬和魏厌离羞恼害怕的神色,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家主君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也请两位客人回客院去吧!
金子轩闻言看了一眼泪光盈盈的魏厌离,一挥袖子直接转身,竟是丢下了她就走了。魏厌离慌张着急唤了两声,金子轩却头也不回。魏厌离又回头看了看——蓝忘机已经蹲在魏婴身前,伸出手给他揉酸痛的小腿肚,魏婴只微笑看着他,一脸温柔信任……
魏厌离攥拳,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好像有一股气压着,就是挪不动步子。她的贴身婢女紧张地扯扯她的衣袖:夫人……
魏厌离倏地回头,往金子轩离开的方向快速追去。
“哎……毫无长进。”魏婴轻声道。
“她一贯如此没脑子。”蓝湛不客气说道,又问:魏主君,没什么要问夫君的吗?
“问什么?留影石的事吗?没必要。”
“为何没必要?嫂嫂,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难道你不吃醋吗?”蓝湛有些不爽。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何不怀疑你……你却问我为何不吃醋??”魏婴永远搞不懂他家小夫君的天马行空,信任危机不是更恐怖吗?
“那你为何不怀疑我?”蓝湛附和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很清楚,小!恶!犬!啊!”魏婴被一把抱起,立刻搂住蓝湛脖子:你做什么?!
“小恶犬饿了~请嫂嫂投喂一下我。”蓝湛抱着他往大床上走去。
“你刚才不是说要让我休息吗?”
“嫂嫂自然可以休息,小叔子会自立更生~”
“…………”
“你为何不醋?”
“你如今……不是我的床上吗?只是,嫂嫂也想知道,你是否真对她出了手?”魏婴摩挲着他衣襟,眼睛盯着他夜色渐浓的眸。
送命题!蓝湛心慌得一笔,脸上却毫无异样,只按住魏婴的手,眼神坚定腮帮子动了动:她说我设计了芳园一事,绝不可能!你当时是主事者,看你操劳我心疼来不及,如何会给你添堵?愿以吾命起誓……
“嘘~”魏婴一根手指挡住他唇:我信你……那是金平君的“得意之作”~罢了,追究过去之事已无意义,就算她是被算计,也是自愿~或顺水推舟而已……本心已变,与我分道扬镳是早晚的事。说完又用手很自然地摸了摸蓝湛白嫩嫩的脸颊,真可爱~
“除了嫂嫂,谁会喜欢我这条小恶犬呢?嫂嫂以后只想我念我才是……”蓝湛嘟起嘴亲亲唇边手指。os:终于把碍眼的菟丝子清理干净了,嫂嫂以后身边唯有我……
经过我的研究,发现不穿和半穿半脱,各有各的风情~我都可。金氏兄弟真是好人,指哪打哪……真是我的“好盟友”……
最后,再次感谢我的奶膘~

小恶犬的春心萌动
那年嬷嬷病重,我抱着最后一丝无望的期待赶到姑苏蓝氏。跪在门口两日,终于换来管事趾高气扬扔在我面前的一袋银两,说是我那位名义上的好父亲事务繁忙,无暇见我这陌生人。我不生气,手也不抖地一一捡起这袋散落一地的银两,或许它只是嬷嬷十天半个月的寿命而已,拿在手里,其实还是挺重的……沉默起身躬身一礼,转身便看见一辆曾见过的马车正准备入府,我退后几步微微低头,余光看着那管事谄媚又带着敬意走到马车旁躬身问候:魏少平君,您视察商铺这么快回来了?快快入府,辛苦您多日操心了……
原来是我那从未谋面的嫡兄平君吗?还挺有本事,能让这小人都真心折腰……
“平管事,今日你值守?你家小孙儿的病可好些了,若未好,我让琼柳再去看看……”一道温和雅致的声音隔着马车朦朦胧胧传到我耳畔,像后山叮叮咚咚的溪水……
“好多了好多了!魏少君心善,老奴真是太佩服琼柳姑娘,医术高超,几针下去,就把我孙儿从鬼门关拉回,果真是您会调教人,哪像金、哪像别人,身边的都只会说花念草的……”
“公子,我看平管事是太高兴了,好话坏话都没管住,我今日再送几丸药过去,还要让他那嘴甜的小孙儿多教教他才是……”一个爽利的女音打断平管事的话,话里带笑,可揭开车窗小布帘露出来的脸却是毫无笑意地看着平管事。
“瞧我这嘴,是该学学我那嘴巴利索的小孙子。那老奴不妨碍少君了,府门已打开,请您移驾……”平管事见状忙打了好几下自己的嘴,又打住剩下的话,边挪开几步,好让马车进门。
“咦?怎么有孩子在门口这站着?”那琼柳正要放下帘子,却转眼看到一边瘦小的小男孩,便疑惑问道。
我听她问起,顺势抬头往车窗看去,看到了那琼柳,是个眉眼俏丽的女子。
平管事闻言迟疑地看了看站着不动的蓝湛,又看琼柳仍眼带疑问望着他们,便上前小语几句。
不用听我也猜得到他会说些什么。只又低下头,静等着马车进府去,自己好离开。
“原来如此。公子……”琼柳边听边点点头,回头往车里面端坐闭眼小憩的人看去。魏婴打开眼睛朝她点头。温情也点点头。
“既如此,小孩儿……”温情出声叫蓝湛,他乖乖抬头,只听到一句:我随你去看看吧!我家公子心善,知你情况怕是不好寻医师,如何?
我立刻下跪一拜:多谢魏少君!就算对方意图不明又如何?我值钱的东西除了这条烂命,也没啥了,如果他能救我嬷嬷,给他又何妨!那琼柳也干脆,直接跟平管事要了一辆府里的小马车,随我回了村子。她到了我家,对着破烂的房子面不改色,直奔昏迷在床上的嬷嬷,我谢过村里帮我看顾嬷嬷的大娘,又取了银钱送她离去。再回屋里,琼柳诊脉良久,最后得了一个不算好但也不算最坏的结果:用几天药就能醒,可她身体完全衰败了,是常年劳累过度得了“富贵病”,以后只能好好养着,即便如此,寿数恐怕也……
我接受了这个事实,只平静地看着她反客为主,手脚麻利地安排好了之后的事,包括我接下来的命运。
我按温情,哦,就是琼柳的要求,换了一身干净整齐的衣裳,跟她回了蓝氏。她说先去见她家公子,我只要听他安排就行。无所谓,他们说什么我做什么便是。我走在雅致又贵气的蓝家大宅院里,内心毫无波动,也许这廊下随处可见的挂玉,就是我和嬷嬷一个月的吃穿用度,那又如何呢?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安静地走到一个很是幽静却大气的院子,那里面比一路走来的安静多了些烟火气。我们左绕右转,柳暗花明处,竟是一个不算小的湖!湖面上还荡着几支小舟……
“公子公子,你看那湖面的倒影……好漂亮!”慢慢靠近,亭子里是一群婢女正围着一个喝茶的男子说说笑笑。
“水天清、影湛波平……是很美。”男声入耳,我一怔,是那个溪水一样干净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念诗时更好听了……可惜我不懂那句诗说的什么。
也有跟我一样不懂这诗的人,我听到一个婢女俏生生问道:公子,水天清我明白意思,可“湛”是何意呢?
我不禁竖起耳朵认真听。那男子轻笑,听得我耳朵痒痒的……“清澈纯净之意,是个好字。”说完他又是一声轻笑,约摸是真的喜欢那个字,“zhan”么?
我终于忍不住定睛看去,他正好转身回头:琼柳?
……那时我未曾识字念书,故无法用任何我知道的词汇去形容他,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语言的苍白与匮乏。若是现在,我想我大概会用“摹眉骨半寸,描眼尾瑰丽,倏睫滟于秋水,咸骨醉于春醪,一挑眉一哂笑间,风骨天成动煞人……”“风雅美人肩,秀颀凝脂颈,不似艳若桃李,却如活色生香。长身鹤立,大袖翩翩,如铮铮山石……”之类的词藻去赞颂他……可在当时,我只有一个感受:馋我,心痒,想吃。
他一愣后便微笑着问我唤何名,我脑子空白一瞬后脱口而出:湛!我叫阿湛……看着他似乎有些惊讶的表情,我宠辱不惊,手心全是汗。是的,我叫阿zhan……那个名字属于我,就像你,也该属于我才对……
“阿湛……是个好名字。我姓魏,按理,你得唤我一声嫂嫂,只是还得带你去见见家主,定下了你二公子的名分才行,你可敢去?”
“有何不敢?我是蓝氏二公子,不是吗?”我眼睛眨也不眨定定看着他,这个名义上的嫂嫂。
“……自然。你便是蓝氏二公子。”我太喜欢他被我愣住的反应,说明我会被他记住吧?
我那父亲不停用掂量的眼神看我,最后还是被我“嫂嫂”说服,留下了我,但他又不愿马上给我上族谱,只说看我表现。“嫂嫂”躬身行礼说会用心培养我,绝不让我堕了蓝家威名。我那父亲便随意摆摆手,让我退下了,只留下了他,最后我只听见那一句:既然你决意如此,便好好教养,别让他成了曦臣拖累……
“家主放心,魏婴定不负您所托。”原来他叫魏婴……魏婴,魏婴,阿婴……
他果然对我很是上心,最开始事无巨细地关心我,我很努力,成长很快。可他太忙了。后来唯有我受到西席表扬,他才能抽空陪我用膳,且吃完后又得接着回书房去理事。
他那么忙,就像个不眠不休的陀螺,仿佛连生病对他而言都是“奢侈”……可我嫡兄的另一位平君却只需整日陪在嫡兄身边,负责风花雪月,摘花扑蝶……我恨嫡兄没眼光,后来又十分庆幸他没眼光……
我知道的越多,便越清楚他对我的期待,他好像想把我培养成他在蓝氏的一个盟友、一个伙伴、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插手蓝氏家族事务的人。我自然欢喜,毕竟蓝氏庶子、旁支子弟只多不少,可他偏偏选中了我!我是他最好的选择!这让我如何不欢喜?!
但也有让我不欢喜的人存在——不是他名义上的丈夫蓝曦臣,也不是总找他麻烦给他添堵的金平君,因为那些对他而言只是暂时不得不忍受的跳梁小丑,他从未放在心上……是魏厌离。我最讨厌她,因为她才是他最重要的、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可以没时间陪我用膳,却总要三天两头挤出时间专门给她做夷陵那边的糕点,再送到书院去。我虽然嫉妒,但我也知她是她亲生妹妹,我自然比不过。
……可我听到她跟婢女说了什么?她竟从未用过,而是拿去给书院里那位金家公子招待书院里的同学……还嫌弃他做得太少,又让她惹来金公子嫌弃……这个不知感恩的女人!!绝不能轻易放过……可她在他心中如此重要,我暂时还动不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作看不到她。

小恶犬的除草计划
机会来了!那日,他与我用膳完,突然陪我饮茶,还小心问我觉得魏厌离如何。如何?愚蠢至极、狼心狗肺、还不知羞耻!竟然不顾你的处境艰难,与金子瑶的金平君兄长眉来眼去、暗通款曲,冲着上去做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
只要一想到金氏两兄弟会在背后嘲笑魏厌离,从而嘲笑贬低你,我就嗓子发痒。我如何不知,你这般殚精竭虑,便是不愿外人看轻你、看轻曾经也无比风光的魏氏?我真的很想告诉你——你做的很好!你靠自己在蓝氏站稳了脚跟,蓝氏上下越来越多的人发自内心的尊敬你信服你!就如那苏涉,他看着你时,眼里也是我十分不爽的钦慕……罢了,咱们还需要他,等我干完我的大事,我就把他打发得远远的,省得在我面前碍眼!
我很想直接在你面前揭了魏厌离的假面,可我不能这么说,我只能认真告诉你:很好(好得我想废了她)。
你很高兴,又用玩笑的方式问我是否愿意做你妹夫?呵!妹夫?我从未想过要做你妹夫,我要做的是你丈夫!!可是拔掉那颗菟丝子的机会千载难逢,这个良机太合我意了!我低下头强忍着不乐出声来。
我看着你欢心雀跃地准备我和魏厌离的定亲礼,心里既高兴我的计划正一步一步实现,离你越来越近;又痛苦无法对你倾诉我的情思我的爱慕:魏婴,你可知我早已为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你可知我每晚念着你的名入睡,只盼你能入我的梦里来?你可知我爱你入骨,爱的欲罢不能!唯有娶你,唯有亲自解开你为我穿上的红衣,方能解我心头火烧火燎的执念!
后来你真的如我所愿躺在我怀里酣然入睡。我原以为我会满足,可是我还是馋——嘴巴馋,心也馋,恨不得把你掰开撕碎了嚼进肚子里……你竟然以为那是交易?你把你自己赔给我,只为了那颗菟丝子?很好!交易也可以,但时间得我来定!先把一辈子交给我好了,虽然你比我大了六岁,我有点亏,但没关系,可以留到下辈子继续还……
我要外出游学(打副本攒经验)了,计划是两年,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我如何安心?你那么好那么迷人,若是蓝曦臣那被屎糊了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把你骗走了怎么办?我得消灭一切会伤害到你的人和物……要安排好间谍密切关注蓝曦臣和金子瑶,时不时刺激一下那个没了蓝曦臣的爱和保护就会窒息的金平君,不断培养他的“挖坑”能力,蓝曦臣只要负责满足他就好了~作为一个乾元,若这点都做不好……啧!好在这方面我那嫡兄还算靠谱。
金子轩作为我的“盟友”,帮我铲走了那颗菟丝子,可以偶尔给他点奖励,满足一下他关心金平君的心情。我绝对不承认是为了报复那颗菟丝子,毕竟我是乾元,怎会跟一个坤泽过不去呢?
除此之外,我要发展新盟友——这点金氏的花楼生意,不是,是关注广大乾元幸福生活的发展方针给了我很大启发~我怎么忘记了那批人数庞大、事业(吃瓜)心浓厚的坤庸“猹猹”们呢?
留影石这个可以增强市场竞争力的宝贝,得多准备~但是任何一个团队都不能没有监管,不然容易出事——我需要从热情吃瓜猹翻出来的“瓜”中抽丝剥茧,寻找伙伴和打击敌人。所以……打进猹们内部很有必要,这件事我交给了小伙伴薛洋和他的夫郎。他们都很有工作热情,给我收集了许多大瓜……
我觉得这项工作可以继续保留。

娇娇终于转正啦!!!宠妾茶话会为她举办了热情的欢送会。娇娇一圈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地叫下来,差点泪洒当场。中途还为看到聂怀桑那微妙的表情感到欣慰——平日里两人虽多有龃龉,分别在即还是秀出了真心~好兄弟!没看错你!娇娇眼含热泪:桑桑,我知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你放心,我还会偶尔回“娘家”看看的……桑桑,以后姐不在,你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呵呵呵呵~当然当然,谢谢娇娇姐……”聂怀桑用小帕子抹抹头上不存在的汗,如坐针毡地回了一句。娇娇以为他是心情不好,也没在意,又去跟其他宠妾话别了。
聂怀桑心都要搅成麻团了,不停念叨:惨了惨了……
茶话会一完,他立刻一跳三尺高蹦到
了书房:洋洋洋洋,完了完了……
薛洋刚从练武场回来,看到小兔子一样的聂怀桑,懒洋洋地问:怎么了?又被你那三号茶话会里的谁欺负了?夫君明天去找她夫主麻烦,给你出气~
“哎呀不是,有个宠妾她居然成正妻了!!她要去一号茶话会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聂怀桑越说越紧张,手指就死劲儿掐薛洋胳膊,疼得薛洋不停吸气:我说聂主君,你要掐死你家夫君是不是??去了就去了呗!还怕她吃了你不成?
聂怀桑想到娇娇那皮笑肉不笑的毒舌功力和小气鬼属性,更紧张兮兮:她会瞪大她的死鱼眼、再用唾沫星子淹死我的……
“……拿出你平时对付我的凶巴巴来,她干不过你……喔嘶~”薛洋连忙躲开聂怀桑的利爪,认输道:那你究竟想如何?她嫁给谁了?
“温家二爷。”聂怀桑扭扭手指道。
“那个最近整天遛狗的败家子?听说他最近痛改前非,有了儿子,不再混迹赌玉坊了……原来是他啊!”薛洋摸摸下巴。
“对啊对啊,就因为他有了儿子,修身养性了,温家主一高兴就让娇娇转正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嘛?!”聂怀桑愁眉苦脸。他可忘不了娇娇曾经把一个得罪她的宠妾骂到退出茶话会的嘴炮功力。
“放心放心,交给你夫君,刚好温二最近有求于蓝忘机,我跟他提一句便是了。”
“真哒?”聂怀桑追问道。
“自然,你放心吧!可是我帮了你,你要怎么感谢我?”薛洋笑嘻嘻地问。
“新画本走起!”聂怀桑爽快道。
“成交!”
娇娇第一次加入正妻(正君)茶话会,很是心惊胆战。整场茶话会下来,她只是一开头做了自我介绍便不再随意说话,就怕哪里表现不好,被赶了回去。丢脸事小,坏了她二爷近来筹谋的大事才糟。
聂怀桑也心惊胆战,生怕娇娇不顾情面向他开炮。没想到娇娇的确看到了他却不惊讶,而是像往常那样对他一笑,好像还有点……同情?
聂怀桑放下了心,出了茶话会便好奇去问薛洋:你怎么跟她说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生气?不应该啊?!
薛洋一顿,只道::没说什么,只是让她不要乱说话罢了。
“这么简单?!”聂怀桑挠挠头,有些不信。但又没发现具体哪里不对,便放下了。
后来,他跟娇娇私下聊天,才知道薛洋到底是怎么说的——听说你有“正君幻想症”?你夫君为了给你治病,特地求了上面,让你进去一号茶话会治病呢!可怜的桑桑,怪不得在一号茶话会像只小兔子一样,不敢说话……没事,以后娇娇姐罩着你!
“……薛!洋!!”我决定了,今晚开始我得了休夫综合症!!!

小恶犬:什么?!你们居然问我为什么能顺利睡到我美丽的嫂嫂?当然是靠我聪明的大脑(可爱的奶膘)啦!你们这都不知道???差评!!再也不见!!!
小剧场的正文➕番外都完结了~
下面开始填坑~
保佑窝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