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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佐助叛逃篇世界观赏析中

2021-09-01 17:44 作者:铭真  | 我要投稿

君麻吕片段

小李的思维很简单。

这句话告诉我们人的共性是战胜不了孤独。但是内心里是否有重的人则是个个性。因为重要的人对于大多数人(除了白,君麻吕)之外只有通过爱才能具有,而不是简单地建立伙伴关系。火影忍者世界观的平民是否有这种心理矛盾尚未确定。

忍者也是人,所以对于这个共性,鸣人,佐助,我爱罗,白,君麻吕都是一样的。


而后我爱罗说完这句话,就是鸣人追上佐助,可谓是一语成谶。在鸣人的心中,佐助的逃离并不只是让他感到孤独,而是失去了重要的人。对于鸣人来说,那个重要的人—佐助已经黑化。正如我爱罗说的那样,重要的人不一定是好人。

动漫原创揭示了白和君麻吕被利用的共性,因为忍耐不了孤独,所以被利用成为他们生存的意义和价值。


忍耐不了孤独,所以强迫别人成为自己的伙伴,哪怕只是表面的关系。

动漫原创能看出,大蛇丸的野心并不是直接的是掌握所有术那么简单,他想通过掌握所有术来找到忍者世界的绝对的,唯一的真理,并想要得到一切。为了这个梦想,他不择手段。能看出在火影忍者世界观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成为反派和邪恶的一个重要衡量标准。大蛇丸因为说几句漂亮的目的,梦想,被饭圈各种洗白反过来说岸本洗白反派。

所谓的礼物所代表的礼节也是表面的伙伴关系,这为大筒木一式的礼貌埋下了伏笔。

                     佐助片段


这是一个很有深意的图。用影子象征着丰富的含义。鸣佐二人的心相互观望,但只能分道扬镳。

佐助认为自己不过是和鸣人走不同的路。但实际上这是一种不择手段的世界观在支撑着他,他只是在用“道路”掩盖。

他认为在木叶就是混,没法提升自己的力量。换句话说他认为带有感情的羁绊或者伙伴关系会束缚力量。

动漫中佐助明确,直接地表达了这个观点。


因为佐助必须追求力量实现自己的价值,所以他必须抛弃羁绊。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世界观已经昭然显示。佐助早就具有了和大蛇丸一样的思维。人具有了非人的思维。

漫画这段说明鸣人想要通过以伙伴关系和他平等战斗来获得认同,这是忍者特有的获得认同的方式。鸣人不想通过抛弃伙伴关系达到这种目的。另外,鸣人的目标是让村子里所有的人认同他,当然包括佐助这个最重要的的朋友。

动漫的原创突出了这一主题,同时很好地表现了佐助的狭隘。

但是不得不说,火影忍者世界观里的道德准则确实和我们现实世界不一样。这里如果以我们普通人现实的思维来看,鸣人对佐助的执着已经达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但对忍者来说,这不是不择手段。

这是佐助下死手的证据。

其实不是为了未来的梦想只是种欲望。而某种梦想停留在过去了,没法实现之后再转变梦想是很难的。

对于痛苦的现实来说,不理性的人宁愿把他当作梦,而把梦当作现实。这也是关于无限月读的主题。

小细节设定:丁次的奶奶是开小卖铺的。

这段转场很具有艺术性

               目前来说的佐助已经变的和伪装的鼬一样了。把别人的性命用作提升自己的能力。这不同于杀人工具,而是极端的反叛者。这正是叛忍的真实含义:不为别人杀人,而为自己杀人。

极具艺术性的设计。

佐助这句话是对的,但是他的器量太小了,根本就没法揣测鸣人的想法,换句话说他不是真正的高手。

高兴是因为遇到了有同样的人,觉得可能会成为朋友。

鸣人的情商是极高的,器量也很大。但是他确实是不会表述这些道理,只是内心明白这些道理。这成了有些人说鸣人“嘴遁”的基础。因为长门三两句什么没说明白就说服了对方。可是不善言谈就是鸣人的性格设定。有些人刻意忽视这个设定,或者是刻意地曲解这个设定,来放大鸣人的缺点。这是别有用心的。

这里能看出鸣人并未真正理解佐助的意思和过去。所以相应地,佐助对他的认同也就是短暂的,脆弱的。火影忍者的另一个重要主题是:真正的认同是相互的,或者说是社会的。

这就是卡卡西说的咒印会束缚佐助实力的含义。


当佐助得知鼬说的这句话后,伙伴关系就不是束缚他力量的东西,他就会认为伙伴关系可以通过斩断来获取力量。伙伴关系成了利益关系。其实所谓伙伴关系与羁绊的关系就是羁绊是有感情的伙伴关系,没有感情的伙伴关系就是利益关系、单纯的基因关系。(包含单纯的血缘关系)


      鼬片段


佐助想要得到爸爸的认同。木叶警备队的本质是保护村子。

鼬认为木叶警备队出色的意义就是为了制止忍者犯罪。

佐助确立了梦想。这时,他没有保护村子的概念,而只是通过家族的传承确立了这个梦想。

鼬观察人心的能力特别强。

而鼬这种做法在佐助看来是有损失的。他觉得鼬实在太理性了,能把自己的小需求都考虑进去,而不顾自己的选择触犯了父亲的原本想法这是不符合家族规范的。所以他觉得和鼬来说疏远。

所有的人都把他和鼬作对比,他感觉和鼬差据越来越大。

被绑上了强大的“称号”。佐助越来越烦。

佐助用修炼试图去应对这种挑战。

可见战争对忍者的塑造是有一定作用的。

父亲的做法作为忍者是合理的。忍者的家规可能也很严。但是这使佐助梦想的第一步彻底破裂。

这句话则说明鼬是夹杂在村子和族人这两个格局中间的人。

其实鼬没考虑到说出这话,对父亲对他看法的影响。但不得不说鼬的能力很强。

鼬这话是正确的。普通人对这种事情可能最多只是讨厌和嫉妒,对忍者来说好像是天生的怨恨。

动漫对这句话做出了更深层次的理解。真正的出色都是被人认可的,但是出色后往往会变的孤傲,而实际上这种孤傲就脱离了之前的认可。这似乎说出了木叶村民和火影当时的关系。但是漫画里用了“难”这种词,动漫则说的太绝对了。其实这里已经表述出火影的本质被忍者制度在某种程度上被遮弊了。


哥哥需要包容弟弟的憎恨是忍者之间的兄弟关系。而对于一般的人哥哥的本质就是包容弟弟的各种情绪并呵护他。不排除兄弟之间会有矛盾,即“障碍”,鼬认为兄弟关系正是矛盾的对立统一体。这是一种辩证思想。


止水所说的道,当然是脱离家族狭隘界限的关于村子的利益和公道。

鼬的世界观—不要通过外表评判一个人,这和后续剧情是有联系的。

族人的狭隘“护族”性格。

到底何为器量呢?就我的理解,鼬这里的器量指的就是人的“能耐”。动漫也提到了这一点。

鼬认为对组织、族人、名号的执着会禁锢自我的器量。这是因为这些东西是固定的东西,小范围的东西,有的时候既没法跟着现实的变化一起变,受这些东西限制就禁锢了人们的认识能力。并且这些东西会阻碍一个人的格局,格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人的各种能耐有着关键的塑造作用。而格局和认识水平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回事。格局就是认识水平的边界。从这个意义上说,“器量”也可以理解为格局,也可以理解为各种能力,正是格局和能力的辩证统一。如果人的格局小,思考问题就会不真诚。但是在我看来,器量的这种性质就可以让我们把它理解为能耐。

但是有一种西方哲学认为虚幻的产生的本质是因为现实的变化脱离了人的广义上的身份,人包含不了这种变化。所以在我看来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把“器量”理解为人广义上的身份,即我们可以把器量理解为能耐与身份的对立统一。在这个意义上器量这个概念早就超越了这种西方哲学的水平。但不可否认的是“器量”的核心是“能耐”。

鼬认识到了这一点,停留在一些限制性的,固定的小格局,小范畴。就会导致害怕,憎恨这之外的大范畴,大格局。而搞不清楚大格局之内自我存在的器量,会认为自己便是唯一,因此竭力排外。

这个使命就是火影赋予的任务。

所谓的巅峰,就是鼬想要达到自己“器量”的极致。

苦无刺向家族标志象征着鼬与家族的决裂。

鼬的器量局限在村子的范围,村子已经对这个家族的反叛行径彻底失望了。所以鼬也没办法去救这个家族,也彻底对这个家族失望了。

这里涉及一种重要的观点。就是抽象与具体的关系。具体总体都是变化的,因此自身没有明确的边界。但是人类具有抽象思维,可以在思维上界定这个边界,这就是“概括”、“定义”。而概括出来的形式,就是概念、范畴、词语等等。概念本质是用不变的东西—思维形式统摄或包含变化的东西。这个不变的东西是有边界的。关于这种边界性质,动漫有过理解。


但是这里的问题已经显现:一、一个东西(具体的个体)被概括,从而被有边界的思维形式包含事物是否是真正与事物达成重合,而不是超过了具体事物的边界?如大圈盖小圈。而不是只涵盖了事物的一个侧面?如小圈盖大圈。这两种方式都是最简单意义的曲解。现实告诉我们这只是理解能力的问题,但确实经常犯的错误,这就是鼬所说追求渺小的东西,忽视了重要的东西,只看到了事物的一个侧面。从某种意义上说,“器量”也具有和这种规律相同的形式,因此,鼬的器量甚至可以理解为“抽象”、“概念”本身。

二.如何用不变的东西包含变化的东西?只能用思维形式的不断更新去涵盖现实的变化。但是正如鼬所说,真正的变化,未来的变化是不受人思想的边界、规则局限的。这部分是因为思维成为形式,就成了具象化的东西,“抽象”本身就成了一个侧面,一个待包含的侧面,成了一个具体。所以人要追求的正是无限的变化中寻找有限。但是变化是绝对的,变化和不变又是辩证统一的。这是重要的一点。所以即使现实的变化很大,不可推测或者长期不变,也一定要“忍受”或知道它一定会变,理性面对,这是火影忍者的一个重要世界观。

从某种意义讲,“器量”是关于人的一个大范畴,我们也可以将其理解为人性。

可见岸本或集英社编辑的哲学水平还是很高的。

其实鼬的梦想的破灭正是因为家族的变化,正如鼬所说的那种变化。佐助理解不了这种变化。佐助也认为哥哥是个完美的人,完美到连他自己的理论都不适用于他自己。

听到这一声哥哥,立马让鼬想到了自己的使命,回归了理性,为了弟弟忍受这一切。结果有人说鼬是后期洗白的。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听到佐助的呐喊就跪下是怎么回事?鼬需要忍辱负重,保全弟弟的性命。这里动漫的表情很到位。

拓展世界观。

拓展世界观。

佐助不是特别突出的天才,而是努力型的天才。其实小李在这点上并不特别地和佐助有什么区别。但是小李在努力上特别有方法,且是很笨的方法。鸣人在努力上也特别有方法,但是都是些出人意料的创新方法。佐助只是通过一般努力就能成功的人。

这里能看出家族的狭隘性,其实佐助努力想追上哥哥,只是想在实力追上他。而佐助的父亲发现了鼬对家族的威胁问题,就不让佐助学习鼬了。

这个转身的意象预示着鼬和家族的决裂,也预示着家族即将灭亡。

鼬后面整段话都是编的,但编的有理有据。毫无逻辑问题。

如果说宁次是对家族弊端的消极逃避者。那么鼬就是对家族弊端的消极变革者。鼬是被迫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对家族进行变革的。而侧面也能看出宁次的无奈,因为这些家族的人器量都太小了,对制度的改变、地位的改变这些未知的东西都很恐惧,也难免宁次会有那样的观点。但是鼬并不是不择手段的人,所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核心是不考虑这么做有多大消极后果,且这种消积后果究竟与自己所做事带来的积极消果谁更大,这只能靠推测和经验,所以往往只能由未来评定,对于文艺作品来说,作者的想法往往就是这个未来,所以文艺作品中读者是受动的,而作者是主动的。鼬清楚的知道他这么做既能救自己的村子(大多数人)和自己的弟弟,因为利大于弊。

总之,正是这些家族、村子等各种组织的狭隘性造就了这些悲剧。以至于这些角色要么自私自利(宁次贬低他人为扯后腿的,鼬拿一个族人的性命去换佐助的性命。),要么手段极端(宁次打雏田下死手,鼬灭族。)

宁次的双标本质仍然是关于器量的问题,关于必然性和意外性关系的问题。正如之前宁次认为木叶村的人不如自己的才能这种必然性他看到了,因此他自认为自己是天才,但是他忽略了意外性,就是村子外,村子过去有比他更强的人。正是他执着于“天才”,“扯后腿的”这些名号,限制了他的器量。

我们更能理解为什么鼬会有这么透彻的领悟。


罪恶是罪恶,如果不是无端的罪恶,其码要分析原因,而不应该道德绑架,二元对立。二次元特别是忍者世界(鸣人时代以前),也并没有什么对罪恶的法律惩罚机制。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洗白,要么死在忍者世界更普遍。所以不要把现实世界的价值观带入里面。

其实鼬的器量已经够大了,但是即使如此,他也被家族和村子的矛盾逼得绝望。鼬并不是一个完全完美的人。

我认为火影忍者的灵魂人物是鼬,但鼬不只是灵魂人物。我认为火影的所有人物都是有灵魂的,所有的人都是灵魂人物。但是鼬我认为他是火影包括博人传的“灵魂长老”,因为他的思想贯穿了整个火影甚至博人传。特别是在理性、必然性、不变性和感性、意外性、可变性的对立统一这一点上。而这种对立统一实践地最彻底,最暴力,最热血,最艺术,表达性最好的是自来也。所以一定要选出一个所谓的灵魂人物,我认为是自来也,在博人传里是果心居士。

能看出木叶村是有电线的,说明忍者世界的设定本质都是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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